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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姑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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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句话该说什麽才好呢?

戴大哥,我想通了,我爱你。

嘿!肉麻兮兮,而且了无新趣。她搔搔脑袋瓜,著实苦恼不已。

“戴大哥,反正我就是赖定你了,你逃也逃不掉,甩也甩不开了。”她满意地点点头,“好,就这麽说。”这比较符合她的个性。

春怜深吸一口气,举手敲了敲门。

“请进。”

她忑忑地推门而入,目光一触及他微微清减、灰败的气色,喉头倏地绷紧了。

戴大哥!

她飞奔了进去,在他尚未回过神来时,紧紧巴住他的胸膛不放,放声大哭。

“哇……你怎麽变坏了?才过了两天而已,你怎麽可以让自己变得这麽苍白呢?你是我的,不可以把自己弄坏。”她好心疼、好心疼哪!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严人惊喜地低头凝望著她,泪雾蓦地冲进了眼底,他连忙眨眨眼。

“春怜,你怎麽来了?我们不是相约三日後在月色亭……”他语气里充满了惊奇,话虽如此,他还是紧紧地抱住她,感受著柔软熟悉的小身子在怀里的心满意足。

老天,不见她才知有多想她,古人所说:相见挣如不见,多情还似无情,一点都不适用在他身上。

他是越想她越思念,越念她越渴望,可是他强迫自己不能去找她,短暂的分别期待的是一生的厮守。

但是春怜现在就跑来了,这是不是表示……

他脸色变了。

“你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告诉我,你其实……”其实爱的人不是他?

她欢然点了点头,“是呀!”

他心脏瞬间痛苦地扭统了起来,脸色变得好惨白,“你喜欢的人真的不是我。”

春怜愣住了,“谁跟你说的?”

“这麽说是真的?”他绝望地低吼。

她偏著脑袋想了想,觉得他们好像有哪个环节搞错了,而且错得非常离谱,看著他越发灰败悲伤的神情,她的心脏像是被鞭子抽过一般,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她连忙抱紧他的头颅压在胸口上,“傻瓜,我爱你呀,你怎麽听成了我不喜欢你呢?”

严人微微一战栗,声音模糊地飘了出来,“我……”

“什麽?”他温热的气息吹拂著她的胸前,引起一阵异样的战栗悸动,春怜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轻吟道:“戴大哥,我觉得身子好……奇怪,好痒、好热……”

在她柔软如雪脂,幽香若兰麝的酥胸前,严人只觉心神荡漾,小腹紧绷了起来,像是有一千只蝴蝶同时在埋头振翅飞舞,撩拨得他阵阵颤抖了。

他痛苦地压抑著,还要紧紧固定住她的身子不要乱动……太刺激了。

严人的鼻头蓦然一热,他本能一後退,两道热热的液体就这样落了下来,他愕然地捂著潸潸而出的鲜红鼻血。

春怜惊呼了起来,急急地扶住他,“戴大哥,你怎麽了?”

“不打紧,只是流鼻血。”鼻血流得不多,不一会儿便止住了。

他怎麽会这麽脆弱?光是碰到她就流鼻血,那假如他们洞房的话……

噢,不能想,不能想,他的鼻端又开始燥热了起来;严人很快走下神来。

“哎呀,你的衣裳沾著血了。”春怜边说边动手剥起他的衣衫,严人手忙脚乱地想要阻止她,可是她的小手十分灵活,没两三下就扒开了他胸前的衣裳。

“咦?”她惊喜万分地瞪著他宽阔坚实,古铜色的胸膛,上头还有微微松曲的毛……“啊!毛毛!”

他的脸竟然红了,七手八脚就要穿回衣衫,低吼道:“不……不像话,怎麽可以这样剥男人的衣裳呢?除了我以外,不准你再剥其他男人的衣裳,知道吗?!”

她傻气地、满足地笑了,“呵呵,你吼我耶!”

一个高大伟岸,声如洪钟又会很疼她的大哥……而且还有毛毛耶!

啊,活在世上真美好。

春怜陶醉不已,坐在他大腿上,搂著他的颈项傻呼呼地憨笑,严人涨红著脸颊一边穿衣,一边情难自己地瞅著她,幸福地笑了。

“大哥,我很快乐,好快乐喔!”她拥紧了他。

他穿好衣衫,内心剧烈激荡著,紧紧地回拥住她,“我也很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真的吗?”她的眼睛笑得亮晶晶。

他深情地望入她眼底,“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你是在跟我求婚吗?”春怜呆住了。

“是。”他凝望著她,目光真挚而温柔,“嫁给我,求求你。”

她想笑,狂喜的泪水瞬间涌进眼眶,满满地、暖暖地占据了她呵!

“好哇。”她抱紧了他。

“感谢老天。”天知道他刚刚有多麽紧张,差点忘记呼吸。

一直到现在,他悬了两天的心才放了下来,而不是充满不安。

春怜突然耀下他的大腿,拉著他急急往外走,“走,我们快找姥姥去,要赶快把事办一办。”

“咦?”他茫然地被拖著走,脑子一时还弄不清楚。

“我们的婚事呀……不不不,要先通过姥姥的五关!”春怜突然惊呼一声,倏然停住脚步,“糟了。”

“发生了什麽事?”他低头关切地问道。

她满脸苦兮兮,“姥姥……姥姥的五关很厉害的,除非你能喝酒,酒量又超好,又要有品酒能力,可是这些你统统都不会呀,现在教你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他还以为是什麽事,听到这里他已经畅然地笑了。

她愣愣地望著他,“很严重呢,过不了关是娶不到我的。”

而且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没跟他说……

“喝酒吗?”他笑得好不自信,“包在我身上。”

她怀疑地瞪著他,“可你不是滴酒不沾吗?要怎么包在你身上?”

严人笑了,在得意忘形之下脱口而出,“我的酒量是四川第一,连我爷爷都及不上我,这个你大可放心。”

春怜瞪著他,冷汗涔涔落了下来,“你……你……再……说……一……一次?”

“我的酒量是四川第……”糟了。

“你会喝酒?”她喉咙像是被掐住,声音拔尖了起来。

事到如今,严人只得尴尬地点点头。

“嗯。”瞒不住了。

“很会喝?”她像是要昏过去了。

他腼腆地点点头,“很会。”

春怜头一晕,往後一仰,他急急抱住她瘫软的身子,焦急唤道:“春怜,你怎麽了?”

她倒在他温暖的臂弯里,心下滋味复杂万千,一张小圆脸上闪过喜怒哀乐。

严人看得著迷了,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很想砍我吧?”

他很会喝酒很会喝酒很会喝酒……很很很……

这项重击在她脑袋瓜里迥音荡漾,春怜霎时间哭笑不得。

嫁个滴酒不沾闻酒就睡的男人,以逃脱酒家生涯为毕生的愿望!

呜呜呜,她的志愿啊!怎么偏偏挑中了一个很会喝酒的男人来爱呢?

可是……可是现在说这个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喜欢到没有办法放开了。

好吧,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春怜的表情陡然坚强起来,她倏地站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你还好吗?”他以为她气疯了,瑟缩了下。

她眼睛亮晶晶,神情坚定的说:“我很好,从来没有这麽好过。我跟你说,我可以接受你喝酒,但是有两个条件。”

他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只管说。”

喝酒虽然不是件非要不可的事,却是生命中一件极富乐趣的事,若要他从今以後滴酒不沾……他可能会当场落泪给她看吧!

但是他的小春怜果然与众不同,是最最体贴入微,最贴心的小娘子!

严人感动地搂紧她,“谢谢你。”

她被抱得脸红气喘,羞答答地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我都还没说是什麽条件呢。”

“无所谓,只要能够拥有你,一千个条件都答应。”他慨然豪迈地道。

春怜斜睨著他,“真的吗?那乾脆你戒酒好了。”

他呛著了,“咳咳咳……”

“傻瓜,不会对你这麽残忍的啦!”她甜甜地笑了,爱就是要互相包容体谅的,不是吗?

他退一点,她也退一点,退来退去笑嘻嘻。重要的是往後两人要携手相爱,此生不渝,这才是最最重要的,不是吗?

“怜怜……”严人感动不已。

“第一个条件,无论姥姥叫你做什么你都得答应,但是唯一要坚持不能入赘,知道吗?”

入赘?

严人点头如捣蒜,很感激她为他考虑周详。

否则整个披星戴月楼的人可能会气急败坏的赶来阻止这件婚事吧,他已经可以想像到爷爷和爹娘气到发昏的神情了。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把这种诱惑给推出脑海,否则他还真有可能一个意志不坚,答应入赘,就为了想看爷爷和爹娘的表情。

“姥姥若知道你不肯入赘,一定会要求你婚後住在羊庄,虽然可以保有自己的姓,但是你已经成为羊庄人,还是得帮忙酿酒或销酒。”她面带恐吓地道:“所以你绝对要虚以委蛇,表面上假装答应,知不知道?”

羊庄……酒?

严人恍然大悟,终於想通了,“你姓萧,难道是羊庄萧家胭脂井的传人?”

萧家胭脂井名扬天下,三十年前爷爷想尽办法才弄到一小瓷瓶子,现在还珍而重之的藏在家里的藏酒阁中,一年也只肯倒出一滴来调制为酒,而且还不准旁人分享,由此可知他老人家对於胭脂井的偏爱和宝贝。

如果他知道春怜是萧家胭脂井的传人,恐怕作梦都会笑出来,半夜就跑来掳劫孙媳妇了。

春怜不知道他为在高兴什麽,伸手点了点他眉心,唤他回神,“知道不知道呀?”

“知道。”他大笑。

假装同意,伺机私奔,这个他懂。

她吁了一口气,爱娇甜甜地道:“第二个条件是,你以後不能喝别人的酒,要喝也只能喝我酿的酒,行不行?”

“你会酿胭脂井吗?”他喜悦地问。

“会呀,不但胭脂井,我还会酿杏花酒、桃子酒、状元红,凡是你说得出还是说不出的酒,我统统会酿。”酿酒小天才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只要是酿给心爱夫婿喝的,就当作是夫妻生活中的一点小嗜好、小情趣吧,这个她还是可以接受。

他迫不及待重重点头,兴高采烈道!“好,只喝娘子酿的酒。”

她打从心底笑出来,“好棒啊!”

严人突然一把抱起了她,猴急地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见姥姥说我们的亲事去!”

“哎呀!”她惊呼一声。

怎麽他比她还要急呀?

※※※

就在他们飞速离开天下第一大客栈不久,掌柜瞥见穿著绫罗锦衣的华雁走进来,缩了缩脖子正要躲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掌柜的,他呢?”今天的华雁还是有些娇蛮无礼,但是神情间却有一丝异样的娇媚。

掌柜一颤,“他他……出去了。”

“会很快回来吗?”她不悦地眯起眼睛。

“应该……会吧。”他怎麽会知道?

她扬起下巴,“我去他房里等他。”

“姑娘,这不好吧……”

她目光一扫来,冷哼道:“你这是在教训我?”

无论如何,她今天就算霸王硬上弓,也要逼得戴严人非娶她不可。她几次三番无功而返,被姊姊们取笑了好久,这让她更加怒火中烧,决意非要驯服戴严人不可。

她就不相信美丽诱人的自己没有办法蛊惑他,动摇他的心意。

男人都是嘴巴上仁义道德,其实心底在想什么她可清楚得很,爹也说过,女追男隔层纱,今晚她打算豁出去了,怎麽也要把他套得紧紧,让他乖乖成为她的裙下臣。

掌柜看著她凌厉坚决的眼神,有几颗胆子敢跟她作对。

“咳,是是是……你请。”就让她去等上一整晚吧!

戴大侠抱著春怜姑娘扬长而去,恐怕今晚是嘿嘿嘿了,就让这只虎姑婆独守空闺去等吧!

华雁骄傲地迳自上了楼。

就在她上楼不久,柳秀才也走进天下第一大客栈。

他跑到两腿快断了才问到天下第一大客栈的地址,天都已经黑了,不知道春怜还在不在这儿。

“请讲请……请问……”他喘了几口气,“有没有一位萧春怜姑娘在这儿?”

掌柜一抬头看见这位书呆子,忍不住讶异,“你要找萧姑娘?你是哪一位呀?”

“我是……”他脸红了起来,“她的仰慕者,她有来吗?”

咦?耶?嘿嘿嘿……

少年人,萧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待掌柜的我为你指点一条暗路……呃,不,是明白路吧!

掌柜伸指往楼上一指,“天字第一号房,进去别急著叫名字,姑娘家害羞,你明白吗?”

柳秀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高兴地点头。

原来春怜先前是在对他暗示,她已经来天下第一大客栈开房间等著与他畅谈心事了,哎呀,他真是个呆头鹅,竟然到现在才想明白,还让佳人痴痴等待了那麽久。

真是该打,该打呀。

柳秀才颤抖著腿爬上楼,掌柜笑到肚子都疼了。

他真是坏心呀,不过被那个虎姑婆凶那麽多次了,捉弄一次也不为过吧?

就算待会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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