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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到擒来-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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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狩到擒来
作者:晚瑭
 

文案
元小令及笄这年,遇到了一个难题:如何俘获一个男人?

诸位姨娘结合自身经验,七嘴八舌地向她传授了独门绝技。

可是元小令认为,姨娘道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列章节。

唐某的挖掘机正在此处作业,欢迎围观: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元小令 ┃ 配角:路修远、林书落、林书颂、月重(chong)影、东陵佑、林书韵、东陵陌、倾城、徐让 ┃ 其它:如何俘获一个男人,千里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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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赠肚兜

  一月前,平北将军路修远率常胜军破敌一障山,剿匪万余人。
  一日前,平北将军路修远率常胜军胜利归来,驻扎荣安城外。
  一个时辰前,平北将军路修远率亲卫入城,百姓夹道相望,万人空巷。
  路修远灰袍银铠,策马徐行,腰坠破风刀,脚踩兽皮靴,挺拔的身影沾染了远道而来的尘土,像是自远古走来的战神。
  人群之中突然冲出一个年轻姑娘,头发散乱,双目通红,她哭哭啼啼道:“路修远,你还我清白,还我清白!”
  百姓一片沸腾,交头接耳,心想莫不是英俊潇洒的平北将军欠下了风流债?
  路修远多年来出生入死,征战疆场,遇到过各种各样的敌手,唯独不知如何对付死缠烂打的女人。今日看到梨花带泪的姑娘,英俊的面容几不可察地变暗。
  “啧啧,修远艳福不浅!”路修远身侧有一黑袍少年,墨眉朗目,见到他尴尬的模样,唇角一勾,笑得放肆。
  “小白。”路修远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责备。不料此时,人群中又跑出个四五岁的小娃娃来,跌跌撞撞跑到路修远马前,一边喊着“爹爹”,一边“哇哇”地哭了起来。
  路修远慌忙拉紧缰绳,正欲下马,却见那年轻女子跑上前来,将娃娃抱在怀中,哭泣道:“你爹爹不要我们,不要我们了。”
  “哗”——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百姓犹如采蜜的蜂群,激动亢奋,“嗡嗡”地吵个不停:原来平北将军是个玩弄少女感情的负心汉!
  见路修远铁青着一张脸,被唤作小白的男子墨眸微眯,强绷着表情忍住不笑。他从怀中掏一颗明晃晃的小金豆,抛给那女子,见她喜笑颜开,遂微微张口,声音慵懒,“是谁雇你来的?”
  女子接到珠玉般大小的黄金,早将雇主的要求抛到了九霄云外。只一瞬间,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转而笑靥如花,将金子仔仔细细收入怀中,作了个万福道:“谢谢这位爷!”
  言罢轻轻转头,伸手指向街边最大的酒楼——芙荣楼。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了芙荣楼二楼的雅间。
  雅间内有一白袍男子,如雪的衣衫上纹着大朵的金丝菊,说不出的雍容华贵。而这白衫的主人,正摇着一柄通体透白的缎面锦扇。他粉面朱唇,容姿秀美,一双桃花般的眸子目光流转,望着身旁的青衫少女笑容愈盛,“元小令,你被识破了?”
  雅间内有一青衫女子,恰是此番闹剧的幕后主使,她黛眉微蹙,愤愤道:“居然一颗金珠子就露了底!”
  她独立窗前,既不心虚也不闪躲,教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黛眉星目,秀鼻樱唇,端的是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可是一个姑娘家,又怎能做出这种毁平北将军“名节”之事?
  百姓纷纷猜测,不知那女子是谁,与平北将军有怎样的恩怨。
  元小令计/划失败,索性从袖中亮出一样器械,仅有巴掌大小,却是一只钢弩。她在窗前站定、瞄准,轻轻扳动机关。
  “住手!”白袍男子一惊,便要动手制止,他的手指刚一触及她的小臂,却吓得她手臂一颤,一箭斜飞出去。
  “林书落,你做什么!”说时迟那时快,羽箭带着愤怒与不甘,向着闹市横飞而去。她本是瞄准路修远的胸口,因被林书落的力道所迫,羽箭歪歪斜斜,转而向路修远的面门而去。
  路修远本能地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左臂一挥,带起一阵疾风,将羽箭隔在身外。那女子恼羞成怒了?小白心下好奇,袖袍横扫,食指与中指微微用力,将羽箭夹住。这是一支并无杀伤力的羽箭,箭头上裹着一方粉嫩的丝帕,着实有趣。
  长街之上,墨袍男子把玩着羽箭许久,取下来箭簇上的丝帕。路修远顺势瞧了一眼,只见粉色的绸缎之上,绣着风拂落花逐流水的图样,丝帕的一角,绣着三个小字:元小令。
  “元小令?”小白喃喃自语,眸子一亮,“竟然是她?”
  “你认得她?”路修远问。
  小白摇摇头,微微欠身靠近路修远道:“元小令赠你一幅落花流水的丝帕!”
  林书落目睹这一切,轻挥折扇,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望着她,“你为何处处给他不痛快?”
  八岁那年,她送给路修远一束绽放的樱花。路修远本就对花粉过敏,上朝之时连连喷嚏,惹得龙颜不悦。
  九岁那年,她送给路修远一盒巴豆芙蓉糕。路修远食用后上吐下泻,上朝之时频频出入,惹得龙颜大怒。
  她抬头望向林书落,眸子中是淡淡的笑意,“我哪里是给他不痛快,我喜欢他,我还要请皇帝哥哥赐婚!”
  她喜欢他?她竟然喜欢他!华贵的白袍不由自主地轻颤,林书落面上的笑容霎时隐匿地无影无踪,若是她喜欢路修远,他又算什么?
  不知站了多久,门外有人轻声道:“公子,元小姐已经走了?”
  “赐婚?”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折扇,林书落独立窗前,冷笑一声,“今生今世,休想!”
  当日下午,谣言以电闪雷鸣般的速度疯传。
  杂货店老板见到四下无人,悄悄说了一句,“听闻元小令送了将军一物,上有鸳鸯戏水。”
  谁想被客栈杂役听了去,疑惑道:“鸳鸯戏水,莫不是肚兜?”
  当日夜里,万紫千红楼头牌提起今日之事,娇笑不已,“听闻丞相之女将自己的肚兜解了,赠与平北将军。”
  恰逢朝中大元微服私访,却因迷路误入烟花之地,听闻此事大惊失色,“什么?丞相之女与平北将军竟然……竟然做出那等苟且之事,真是伤风败俗!”
  第二日,宫中热闹非凡,年轻的帝王为战功赫赫的平北将军接风。酒过三巡,皇帝笑意吟吟,唇须微动。
  “平北将军意气风发,是时候成家立业了。朕闻丞相有一女,才貌双冠,年方二八,英雄美人,乃是绝配!”
  丞相之女元小令,在这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的母亲是先皇的亲妹妹,因而她自幼便带着几分霸道,全然不知礼数,其行为放浪蛮横,可谓大家闺秀中的败类。
  宫宴之上,一帘之隔的女眷席中,元小令紧张地绷直了身子,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路修远俯身叩拜,“谢陛下美意,先帝病危之时,臣曾在龙榻前起誓,仓平国一日不宁,臣一日不婚。而今东陵动乱未曾平息,臣不可因儿女私情而误了国家大事!”
  他这一番话合情合理,毫无破绽。皇帝面色一黯,路修远抬出先帝,这媒便不好做了。
  元小令的身子一软,颓然坐在地上。她喜欢了他多久,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大抵从她有记忆开始,便心心念念想着路修远,她盼望着、盼望着,终于等到及笄之年,迫不及待地恳求皇帝哥哥赐婚,而今却只等到了他毫不犹豫的拒绝。
  她不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  晚瑭:林学士,有人看到您与相府小姐共同出入某高档饭店,请问这是真的么?
  林书落:无稽之谈,京城的媒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晚瑭:请问您与相府小姐目前是不是恋人关系呢?
  林书落:咳咳,我们只是普通好友,普通好友!
  荣城早报:东阁学士与相府千金相约某高档饭店,关系亲密,疑似恋人。东阁学士解释,二人只是普通好友。相府小姐称二人并不相识,拒绝接受本报采访。
  

☆、霸王硬上弓
  一月前,平北将军路修远率常胜军破敌一障山,剿匪万余人。
  
  一日前,平北将军路修远率常胜军胜利归来,驻扎荣安城外。
  
  一个时辰前,平北将军路修远率亲卫入城,百姓夹道相望,万人空巷。
  
  路修远灰袍银铠,策马徐行,腰坠破风刀,脚踩兽皮靴,挺拔的身影沾染了远道而来的尘土,像是自远古走来的战神。
  
  人群之中突然冲出一个年轻姑娘,头发散乱,双目通红,她哭哭啼啼道:“路修远,你还我清白,还我清白!”
  
  百姓一片沸腾,交头接耳,心想莫不是英俊潇洒的平北将军欠下了风流债?
  
  路修远多年来出生入死,征战疆场,遇到过各种各样的敌手,唯独不知如何对付死缠烂打的女人。今日看到梨花带泪的姑娘,英俊的面容几不可察地变暗。
  
  “啧啧,修远艳福不浅!”路修远身侧有一黑袍少年,墨眉朗目,见到他尴尬的模样,唇角一勾,笑得放肆。
  
  “小白。”路修远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责备。不料此时,人群中又跑出个四五岁的小娃娃来,跌跌撞撞跑到路修远马前,一边喊着“爹爹”,一边“哇哇”地哭了起来。
  
  路修远慌忙拉紧缰绳,正欲下马,却见那年轻女子跑上前来,将娃娃抱在怀中,哭泣道:“你爹爹不要我们,不要我们了。”
  
  “哗”——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百姓犹如采蜜的蜂群,激动亢奋,“嗡嗡”地吵个不停:原来平北将军是个玩弄少女感情的负心汉!
  
  见路修远铁青着一张脸,被唤作小白的男子墨眸微眯,强绷着表情忍住不笑。他从怀中掏一颗明晃晃的小金豆,抛给那女子,见她喜笑颜开,遂微微张口,声音慵懒,“是谁雇你来的?”
  
  女子接到珠玉般大小的黄金,早将雇主的要求抛到了九霄云外。只一瞬间,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转而笑靥如花,将金子仔仔细细收入怀中,作了个万福道:“谢谢这位爷!”
  
  言罢轻轻转头,伸手指向街边最大的酒楼——芙荣楼。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了芙荣楼二楼的雅间。
  
  雅间内有一白袍男子,如雪的衣衫上纹着大朵的金丝菊,说不出的雍容华贵。而这白衫的主人,正摇着一柄通体透白的缎面锦扇。他粉面朱唇,容姿秀美,一双桃花般的眸子目光流转,望着身旁的青衫少女笑容愈盛,“元小令,你被识破了?”
  
  雅间内有一青衫女子,恰是此番闹剧的幕后主使,她黛眉微蹙,愤愤道:“居然一颗金珠子就露了底!”
  
  她独立窗前,既不心虚也不闪躲,教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黛眉星目,秀鼻樱唇,端的是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可是一个姑娘家,又怎能做出这种毁平北将军“名节”之事?
  
  百姓纷纷猜测,不知那女子是谁,与平北将军有怎样的恩怨。
  
  元小令计/划失败,索性从袖中亮出一样器械,仅有巴掌大小,却是一只钢弩。她在窗前站定、瞄准,轻轻扳动机关。
  
  “住手!”白袍男子一惊,便要动手制止,他的手指刚一触及她的小臂,却吓得她手臂一颤,一箭斜飞出去。
  
  “林书落,你做什么!”说时迟那时快,羽箭带着愤怒与不甘,向着闹市横飞而去。她本是瞄准路修远的胸口,因被林书落的力道所迫,羽箭歪歪斜斜,转而向路修远的面门而去。
  
  路修远本能地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左臂一挥,带起一阵疾风,将羽箭隔在身外。那女子恼羞成怒了?小白心下好奇,袖袍横扫,食指与中指微微用力,将羽箭夹住。这是一支并无杀伤力的羽箭,箭头上裹着一方粉嫩的丝帕,着实有趣。
  
  长街之上,墨袍男子把玩着羽箭许久,取下来箭簇上的丝帕。路修远顺势瞧了一眼,只见粉色的绸缎之上,绣着风拂落花逐流水的图样,丝帕的一角,绣着三个小字:元小令。
  
  “元小令?”小白喃喃自语,眸子一亮,“竟然是她?”
  
  “你认得她?”路修远问。
  
  小白摇摇头,微微欠身靠近路修远道:“元小令赠你一幅落花流水的丝帕!”
  
  林书落目睹这一切,轻挥折扇,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望着她,“你为何处处给他不痛快?”
  
  八岁那年,她送给路修远一束绽放的樱花。路修远本就对花粉过敏,上朝之时连连喷嚏,惹得龙颜不悦。
  
  九岁那年,她送给路修远一盒巴豆芙蓉糕。路修远食用后上吐下泻,上朝之时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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