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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到擒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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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小令不知所措,忽然跌落在一个柔软的怀抱中,那是一个颇为熟悉的怀抱,众女子浓郁的脂粉气亦盖不住她身上的清香。元小令看清来人,“姣姣姨娘”几个字尚未出口,就被她满满抱在怀中,又亲又摸。这个女子不是别是,正是元小令的诸位姨娘中最美艳的一位,顾姣姣。
  “元公子,公子来看我了么?”顾姣姣比起千娇百媚楼的众位佳丽,年龄虽长了几岁,可那容貌风韵,却教人流连忘返移不开眼。
  “公子想我么?”顾姣姣柔情似水,含情脉脉地望着元小令。
  元小令此去军中数日,都未曾见过疼爱她的几位姨娘,今日却在此见到了顾姣姣,一时间百感交集,颤声道:“想,我想你们!”
  原来元小令不喜欢年轻女子,反倒对这中年美妇爱慕得紧。林书颂惊得朗目圆睁,见这元晓并不在乎周围的眼光,整个脑袋都埋入了顾姣姣那胸前隆起的巨大柔软中。林书颂本是来寻她的乐子,怎想这小子比他还放得开,一时间看傻了眼,只见元晓与那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抱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纵蛇人阿佑

  “哈哈哈……”顾姣姣笑得前仰后合,“小令,你方才有没有看到林公子那张臭脸?”
  元小令尴尬不已,却不知如何回答。
  “傻丫头,那位林公子对你倒有几分情谊。”顾姣姣软绵的身子贴上元小令,执起她的手,“依我看来,他可比整天板着脸的平北将军更讨人喜欢。”
  心事被人戳破,元小令不禁面色微红,“姨娘说什么呢。”
  “哎呦呦,小令害羞了。”顾姣姣魅惑一笑,“这两日城中有些混乱,怎想到来此处玩乐?”
  元小令哪想要来到此处,还不是被林书颂害的,转念道:“城中混乱,却是为何?”
  “城中混入一行东陵人,行踪诡异,教人生疑。”顾姣姣道:“你们早些回去,莫要在此逗留。”
  “嗯。”元小令点点头。待她走出雅间,正撞见林书颂一副心神不宁地在门口来回踱步,他见了她,喜出望外道:“美娇娘比起馒头来,手感如何?”
  元小令一愣,想起不久前自己曾假扮女子,怀揣两只馒头,一时无言。
  林书颂定睛一瞧,只见元小令一张洁白的脸涨得通红,粉嫩的皮肤煞是好看,唇边、脖颈,衣领上皆是细细密密的红印,不禁笑道:“真是个风流参军。”心中却想,原来元晓还是喜欢女人,喜欢女人的啊!
  想到元晓喜欢女人,林书颂不知怎的突然伸出手,想要抹去她脸上的脂粉唇印。
  眼看着要走出千娇百媚楼,林书颂温热的指尖忽然划过脸际,元小令一时羞恼,躲闪不及被门槛绊住了双脚,直挺挺扑了出去。
  林书颂不曾料想小小的举动竟吓到了她,惊慌之下伸手扯住她的衣带,这才没让她脸面着地,毁了一副好皮相。却听得一物叮咚作响,从元小令的袖中斜飞出去。
  待林书颂看清那物,原来是一把匕首。元小令却显得十分惊慌,努力挣脱了他,头也不回地冲到街边。
  “站住!”林书颂话刚出口,便听“噔噔”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疾风一般的速度向前冲来。他一跃上前,揪住元小令的衣领,猛地将她拽进自己怀里。
  马上之人见到路边有人摔倒,急忙拉扯住缰绳。黑将军一般地烈马怒吼一声,在原地打了几转才停了下来。烈马不爽地摇晃着脑袋,鼻孔呼呼出气,以示愤怒。夜色渐深,马背上的男子高大挺拔,相貌难辨,唯有猎鹰一般的双眼在黑夜中明亮似星,令人向往却不敢直视。元小令吓得两腿发软,却仍然向前几步,将躺在那里的一柄匕收入袖中。
  那男人仿佛发现了珍宝一般,双眼随着元小令的动作骤然发亮,林书颂忽然挡在她身前,直视马背上的男人,拱手道:“多谢!”
  元小令尚未回过神,却忽然被林书颂牵住手,匆匆忙忙地离开。行走了一段距离,见她仍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神情,林书落叹气道:“说到底是小爷不对,害你受了惊吓,好啦好啦,小爷给你陪不是。”
  元小令双目灼灼,嘟着嘴道:“你要如何给我陪不是?”
  林书颂逆着灯光,也能看到她面上的胭脂如画,心神一颤,不由自主道:“你说如何便如何?”
  元小令伸手捏着他的脸,朗声道:“给元爷笑一个可好?”一时间万籁俱静,来往的行人商贩似乎都听到了这句调笑,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望着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男。
  “元晓,你欺人太甚。”待林书颂回过神来,元晓早已跑远,唯有右颊上被她捏过的那处地方灼热似铁,烧得他心慌意乱,他居然被元晓——一个男人当街调戏,奇耻大辱,奇耻大辱!若此事被风流倜傥的哥哥知晓,他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元小令戏弄了林书颂,心情大好,眼看着跑出了几条街,才停下来歇了一口气。前路却被一个高大的少年挡住,那少年穿着普通,可元小令却在他身上闻到了一丝陌生的气息。如此的浓眉朗目,宽额高鼻,未束的长发跳出几缕绯红,分明不是仓平人的长相,莫非就是姣姣姨娘口中的东陵人?
  少年发觉她的局促,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随我走一趟。”
  元小令望着他的眼睛,深似幽潭,亮似平镜,他的声音蛊惑似的,教她不能反抗,只得呆呆地跟着他的步子前行。
  林书颂追了半晌,只见元小令似失了魂一般,痴傻地随着一个高大的男子前行。“元晓,你站住!”林书颂大吼一声。
  那声音仿佛从天籁传来,元下令眉眼一动,刚要转身,那少年忽然按住她的双肩,目光直射进她心里,“随我走。”
  “随你走?”元小令似乎只记得这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跟着他离去。林书颂也现此中蹊跷,冲向前去拦了那人的去路,“你要带他去哪里?”
  “难怪祖母说仓平男子多娇美似女人。”他唇角微挑,“可惜,我对你不感兴趣。”言毕袖袍一挥,自袖哗啦一声飞出一物。
  林书颂下意识后退一步,待看清落地之物,惊了一身冷汗,那何止“一物”。他这一挥,偏偏扔出了几条毒蛇,赤绿黑黄白各色纠缠,盘旋在一处。五彩小蛇得了主人的命令,似排兵布阵一般迅速分散,对着林书颂吐出了长长的红信。林书颂手无寸铁,只得四下闪躲,眼看着元小令随那人越走越远。
  “这把匕首是何人所赠?”仿佛有魔音在侧,令元小令魂飞天外,那声音忽远忽近,一遍一遍在她耳侧回想,从容不迫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教她再也无法忍受,惊叫着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再不想听到一个字。
  “阿佑,住手!”浑厚的男声忽至,像救命稻草一般,将元小令带出了那个恐怖的幻音世界。
  目之所及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款额阔鼻,身材魁伟,一双猎鹰般的眼睛正盯着她不放。她记得,即使当时未看清他的相貌,她也能辨认出那猎鹰般锐利的眼神。
  “你是何人?”元小令此刻正缩在角落,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站起来抚平了衣衫上的褶皱,她虽比他矮了许多,却依然敢望向那双眼睛。甚至,还敢四下张望,认得这是荣水石桥之下。
  我在此处捉迷藏的时候,这两个东陵人还在北方的草原上挤羊奶呢!胆大妄为敢闯荣安城,就算他们有天大的本是也逃离不了,元小令挺起胸膛,等待他的回答。
  “呵,你倒胆大,敢盘问起我们来了。”似是谈笑的声音,那个被称为“阿佑”的男子踱步上前,手中把玩着一柄匕首,却正是书韵姨娘赠给她的。
  “你这个人,手段卑劣不说,怎还有盗窃的癖好?”元小令一生气便涨红了一张脸,怒气冲冲地望向阿佑,却见他面上一红,“胡说八道,这分明是我东陵之物,怎能算盗窃!”
  “阿佑”,中年男子又是一声呵斥。
  听到“东陵”二字,元小令心中一凛,但见阿佑笑意更甚,“唔……反正你也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不如,就拿你来饲我的蛇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一吻如梦幻

  想到林书颂被几条恶蛇所困,难以脱身,再见这红发的阿佑甚是狠毒,元小令心中虽然害怕,却仍旧趾高气昂道:“你若是把我杀了,便再也找不到匕首的主人了!”
  此话一出,中年男子锐利的眼神忽然柔和下来,低声道:“告诉我,是谁?”他接过阿佑手上的匕首,像是抚摸心爱的女子一般,细细摩挲着握手上那不知名的宝石。
  看似凶神恶煞之人也有如此柔软的一面,元小令低下头,轻声道:“我……姐姐。”
  “你姓林……”中年男子的眼中多了探究。
  “小爷名唤林书颂,乃当朝东阁大学士之胞弟!”元小令索性乱讲一气。
  “胡说,方才那人分明唤你元晓!”阿佑骤然冷笑,面上竟多了杀气。
  “孤陋寡闻,难道你不知晓我们仓平男子皆有表字?”元小令据理力争。
  中年男子见她这般,面上竟然多了笑容,似是对她所说的话深信不疑,也不理会阿佑的怀疑,只是望着那柄匕首出神,“她……可好?”
  这匕首分明是书韵姨娘所赠,又怎会是东陵之物,眼前这两个东陵男子堂而皇之地进入荣安城,又是为何?元小令百思不得其解,亦不知中年男子那句“可好”是何意,他是想问她过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还是……嫁的好不好?
  元小令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道:“好!哪里都好!”
  阿佑见状,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叔父,那女人把你的东西都送人了,你还念着她做什么?”
  哦!原来这把匕首是这个中年男人的啊,元小令不禁疑惑道:“你又是何人?”
  不知何处传来一声悠远绵长的鸟鸣,中年男人收敛了笑容,将匕首交给她,转身离去。阿佑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也随着中年男人离开,临行时还不忘回头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了两个字“有趣”。元小令顿时有一种被他看进心里的感觉,不禁打了个冷战,他们这是将她“放生”了么?可为何神眼前的人影愈发模糊。
  月轮高悬,静静俯瞰着荣安城的万家灯火。荣安城外,远行的马车疾驰而去,车上的少年斜倚在软榻上,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
  “叔父,我们这一来一回,岂不是打草惊蛇?”
  “不过是给仓平小皇帝一点颜色罢了,什么固若金汤的荣安城,也不过如此。”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一片寂静。元中越的老眼越发昏花,总觉得皇帝今日的神情古怪。
  皇帝的脸色比夜色还要黑上几分,就在几个时辰前,御书房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仓平国的山河水域图,由仓平国几位极富盛名的画师绘制而成,山川河流清晰可见。此时此刻,此图却不翼而飞。
  “真乃我仓平之耻!”皇帝一声怒喝,将案上的笔墨横扫出去,甩了一地。御前重臣密密麻麻跪坐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山河图失窃,诸位爱卿可有良策?”皇帝亦觉方才的做法失了风度,不禁压低了声调。
  众臣面面相觑,最后将目光投向德高望重的丞相。元中越干咳一声,“陛下,以微臣之见,不如将计就计,这就发兵前往东陵,令其不知虚实。”
  “丞相所言甚是。”一干老臣连忙附议。
  当下之计,似乎也只有如此了,皇帝望向跪在最后一排的东阁大学士,那是翎羽郎的后人,那个红袍少年嘴角上挑,似乎有些不同意见。
  “大学士有何见解?”皇帝又问。
  “臣乃一介书生,不懂用兵打仗。”林书落缓缓起身,抚平衣袖而后抱拳,“不过东陵人已经逃之夭夭,必是惧怕了平北将军的威名。”
  此话一出,元中越以余光望向身姿卓绝的少年,他没有看错,仍是那个聪颖的翎羽公子,为何方才有一瞬,让他感觉到周身一凉,无形的杀气蔓延而来。
  皇帝面上仍是一片阴影,看不出情绪。许久,他挥了挥手袖袍,“朕乏了,诸位爱卿下去罢。”
  离开御书房时月光满溢,元中越还未站定,值夜的小太监便慌忙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元中越身子一震,却被路过此处的林书落扶住,那漆黑的眸子再不复刚才的平静,急切道:“丞相,发生了什么事?”
  林书颂寻了一个晚上,精疲力竭之下只得向兄长求救。那只才到学士府便见兄长抬步出府,汹汹气势简直是要杀人。
  “兄长!”林书颂低吼一声。
  “你还敢来!”林书落全然不似人前的儒雅,险些一折扇拍烂了林书颂的嘴。
  “我……我把元晓弄丢了。”林书颂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等待着兄长发怒,却见他怒气渐收,这才将卡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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