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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大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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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显忠说:“其实,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因为傲雪阏氏已经大好,不再需要我。昨天早上,我去穹庐大帐找大单于,想请他允许我回到雁门关去,可是,门口的侍卫说他打猎去了,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于是,我晚上又去了一趟,侍卫说大单于想在外面多住一天,最早要到今天中午才回来。于是,我就回到自己的毡包,因为很累,就没有点灯,和衣睡下了。谁想到今天一大清早,就发现春柳姑娘在我的榻上。可是,我昨晚上的的确确一躺下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左谷蠡王说:“这么说,昨天,春柳姑娘并没有找你去看病?”
  “没有,我昨天晚上出去找大单于,并没有见她来找我看病。”
  左谷蠡王又转向已经停止了啜泣的春柳:“春柳姑娘,你说说看,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什么样的?”
  春柳畏惧地看了看左谷蠡王,看了看灵葵阏氏,看了看裴显忠,又看了看雪颜,在和雪颜目光对视的时候,她显得很不自在,快速将目光移开,对左谷蠡王说:“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来找裴大夫看病,因为之前他说过我有心悸之症,还说他有办法根除这种顽疾。所以,我来找他,是想让他给我开几副药。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到这里,春柳又一次掩面哭泣。
  雪颜只得上前安慰她:“好了春柳,不要哭了,你说说看,裴大夫他怎么道貌岸然了。你把事情说清楚了,我们才能替你做主啊!”
  春柳又看了一下正襟危坐的灵葵阏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之,雪颜觉得春柳今天看灵葵阏氏的次数特别多,而且那眼神还怯生生的,带着些讨好的意味。
  雪颜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灵葵阏氏的表情,一边柔声安慰春柳:“春柳,别怕,事实究竟如何,你只管说出来就是,我们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春柳不说话。
  雪颜急道:“你不言不语的,叫我们怎么了解事情的真相?又怎么能替你出气?”
  左谷蠡王咳嗽了一声:“这个要不,我先出去,你们好好问一下春柳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颜这才想起来,左谷蠡王毕竟是个男人,有些女孩子的秘密,他不能听,于是点头道:“也好。”
  左谷蠡王走了,可春柳还是一言不发,任凭雪颜怎样劝解都无济于事。
  灵葵阏氏一脸轻松地对雪颜说:“傲雪阏氏,一个女孩子平白无故被人欺侮,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你就不要再逼她了。你们汉朝的女子最要紧的就是脸面,你这样追问她,不是叫她难看嘛!”
  雪颜盯住灵葵阏氏的眼睛,足足有五秒钟,盯得灵葵阏氏浑身不自在。她不满地说:“傲雪阏氏,你这是干什么?欺侮春柳的人又不是我,你盯着我有什么用?”
  雪颜说:“听妹妹这话的意思,是要欺侮春柳的凶手逍遥法外不再追究了?”
  灵葵阏氏跳了起来:“我可没这么说!你的侍女被人糟蹋了,关我什么事?”
  雪颜笑了:“既然不管你的事,那么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你”灵葵阏氏不知该如何辩驳,停了一会儿,说:“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免得大单于回来了我交代不清楚。”
  雪颜说:“我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才追问春柳的。如果她自己不说,谁能知道真相?”
  灵葵阏氏一撇嘴:“真相已经明摆着了,就是裴大夫欺侮了春柳,却不敢承认。”
  雪颜没有理睬灵葵阏氏,而是问裴显忠:“裴大夫,昨天晚上,你真的没有发现你的毡包里还有别人吗?你仔细回忆一下,昨天晚上,还有什么事情被你忽略了。”
  裴显忠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重又抬起头来:“哦,我想起来了,我昨天晚上睡得特别沉。我并没有在意,因为我昨天感觉很疲惫。但是,应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说完,裴显忠使劲儿吸着鼻子,在空气中嗅来嗅去,渐渐地,眉头紧锁,紧接着,在卧榻附近仔细搜寻着什么。
  雪颜和灵葵阏氏都很奇怪:“裴大夫,你在找什么?”
  裴显忠不答话,只管将榻上的被褥掀起来,又将枕头翻了个个儿,然后突然冲到春柳面前:“拿出来吧。”
  三个人都莫名其妙,可是雪颜随即明白过来,说不定裴显忠已经发现了什么破绽。
  灵葵阏氏显得有些紧张,刚才轻松的表情一扫而光。她咄咄逼人地看向裴显忠:“你叫春柳拿出什么来?”
  裴显忠不理她,只是死死盯着春柳:“你自己知道,应该拿出什么来。”
  春柳惊慌失措地往后退,一把抱住雪颜的腿:“公主,我真的不明白裴大夫在说什么。”
  雪颜将春柳护在自己身后,对裴显忠说:“裴大夫,你究竟要让春柳交出什么?”
  裴显忠黑着脸说:“公主,你自己去问春柳,昨天晚上,她在我的毡包里做了什么?”
  雪颜说:“这样好了,我们叫左谷蠡王进来,让他派两个侍女,来对春柳搜身。”又对灵葵阏氏道,“灵葵妹妹,为了公平起见,我不用我的侍女,你也不能用你的侍女,叫左谷蠡王找人来搜身,你看怎么样?”
  灵葵阏氏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算作是答应了。
  雪颜立刻喊来左谷蠡王,说明原委,左谷蠡王迅速叫来两名侍女,叫她们仔细搜查春柳身上有没有藏着可疑的东西。
  不一会儿,结果就出来了,两个侍女在春柳的贴身肚兜里,搜出了一个荷包,荷包里还残留着一点点紫色的药粉。而且,药粉的颜色和荷包的非常接近,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裴显忠只看了那药粉一眼就叫了起来:“好啊,原来你给我下了迷药,我说昨天晚上我怎么那么累,只想睡觉,原来,是你在搞鬼。”又激动万分地对雪颜和左谷蠡王说,“这种紫色的粉末叫做‘七步散’,一个人,无论多么强壮,只要闻到这七步散发出的特殊气味,很快就会全身乏力,只想睡觉。不过,只要不再接着闻它的气味,睡上一夜就会自然醒转过来。”
  左谷蠡王和雪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七步散在作怪。”他们随即又有了新的疑问,“可是,春柳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你?何况,她一个没什么地位的侍女,哪里来的七步散?”
  春柳脸色惨白,想看灵葵阏氏,又不敢大胆地看,只是低着头,翻起眼皮,悄悄瞄了她一眼,可随即被灵葵阏氏狠狠瞪了回去。
  雪颜注意到了她们两人的异常,笑问道:“灵葵妹妹,现在,事情大概弄清楚了,是春柳设计陷害裴大夫。至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她从哪里得到的七步散,我们还要细查。不过,裴大夫是被冤枉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等大单于回来,你可以和他交待清楚了。”
  灵葵阏氏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好的。我知道了。”
  左谷蠡王亲自带人将春柳看押了起来,等冒顿回来后再行发落。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还没等冒顿回来,春柳却咬舌自尽了。这个消息无疑让左谷蠡王、雪颜和裴显忠大吃一惊。
  左谷蠡王只得问负责看守的两名侍卫:“我不是让你们寸步不离的吗?你们两个人,连一个小女子都看不住,竟然让她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咬舌自尽了!”
  两名侍卫一脸无辜,面面相觑。
  左谷蠡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什么,忽听门外一阵喧闹,还夹杂着冒顿那特有的洪钟般的笑声和同辉阏氏那嗲得能让人满嘴牙齿掉光的娇啼。
  士兵们高呼:“大单于回来啦!”
  雪颜本来盼着冒顿赶快回来,将这件官司弄清楚,可是春柳突然自尽,她又希望冒顿不要回来得这么快,因为当事人死了一个,又是她的侍女,她该如何向冒顿交代?
  门外,同辉阏氏大声吩咐着:“你们几个,快去将大单于送给我的雪豹皮硝制了,送到穹庐大帐里。”
  左谷蠡王和雪颜对视了一眼,硬着头皮出去见冒顿。
  春晓和紫檀焦急地等候在门外,一见雪颜出来,赶快过去:“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雪颜将她们带到离毡包较远的地方,轻声耳语了几句,两人立刻点头,疾步走开。
  

第七十九章 据理力争
更新时间2010…8…5 14:16:57  字数:2707

 冒顿听了事情的经过,半天没有吭声,背着手,在地上踱来踱去。
  左谷蠡王和雪颜紧张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突然暴跳如雷。
  过了半晌,冒顿坐在榻上,阴沉着脸发问:“这么说,裴大夫是被冤枉的?”
  雪颜只得点头:“是的,因为左谷蠡王在春柳的贴身衣服里发现了能使人昏睡的七步散,这明摆着就是她用这种药让裴大夫快快入睡,然后自己躺在他的榻上,今天天一亮,裴大夫一醒来,她就赶快栽赃。而且,”雪颜小心地看了一眼冒顿,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怎么那么巧,灵葵阏氏早上就恰好在裴大夫的毡包门外,一听到春柳嚷嚷,就带了好多人进去?”
  冒顿低头沉思。
  同辉阏氏观察了半天,突然插话道:“怎么就能肯定,一定是春柳用七步散栽赃裴大夫,而不是裴大夫用七步散来为自己开脱呢?我听说,裴大夫以前可是宫廷御医,怎么说,也应该比春柳更懂得药理,所以,身上装一包七步散并不稀奇。”
  “不可能!”雪颜冲口而出,“裴大夫根本没有任何理由陷害春柳。
  同辉阏氏反唇相讥:“那么春柳又有什么理由来栽赃裴大夫呢?你们汉朝的男人,就是敢做不敢当,明明已经得到了人家女孩子的身体,还要装出一副无辜清白的样子来,显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实际上,他们就是想贪吃,又不打算负任何责任。”
  雪颜气急:“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才来没几天,又不了解情况,乱插什么话!”
  同辉阏氏立刻委屈地钻到冒顿怀里,眼泪盈盈欲滴。
  冒顿皱眉道:“雪颜,你这是什么态度,桐越她也是一片好心,帮着你把事情弄清楚,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出言不逊。再说了,我还没责怪你呢,你这个大阏氏是怎么当的,居然连自己的侍女都看不好?还有脸说别人!”
  雪颜气恼地低下头,思索着该如何将这个多事的大宛国公主请走,不要让她搅扰了冒顿的判断力。
  而同辉阏氏眼珠一转,对冒顿说:“大单于,按说我刚来,没有资格议论傲雪阏氏的事情,可是,毕竟出了人命,死的人又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我心里也很难过,就不得不说两句了。其实,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大宛国并不稀罕,一个男子喜欢一个女子,娶了她就是了。可是现在这个女子死了,还是因为他而咬舌自尽,那么,这个男子就必须要负责。”
  冒顿问她:“照你说来,这个男子要负什么样的责任呢?”
  “大单于!”雪颜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冒顿有些厌烦地看着她:“什么事?”
  雪颜明显感觉到冒顿对自己的不耐烦,可还是尽量装作没看见:“现在,我们要弄清楚的是裴大夫究竟有没有对春柳做什么,而不是已经认定了他有罪,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找出事情的真相,而不是讨论裴大夫应该负什么样的责任。”
  左谷蠡王也说:“是啊,事情还没查清楚,还是不要太早下结论。”
  同辉阏氏不屑地看了一眼左谷蠡王:“还有什么好查的吗?春柳姑娘赤身露体躺在一个男人的榻上,还有什么原因?当然了,这也有可能是春柳喜欢这个男人,主动**。不过,这个可能不存在。因为,如果是女人自己愿意的,那为什么还要咬舌自尽呢?”
  一番话说得冒顿频频点头,而雪颜、左谷蠡王和裴显忠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混淆视听,却一时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本来,他们已经找到了最有利的证据——春柳的荷包和七步散,可是,竟被同辉阏氏一张利嘴说成了是裴显忠故意放在春柳衣服里的,这样一来,他们不得不重新寻找证据。
  雪颜镇定地对冒顿说:“我认为,现在对这件事情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因为除了七步散,其中还有很多疑点都没有弄清楚。而且,裴大夫不是匈奴人,我们也无权处置他,就算他真的有罪,我们也应该将他移交给汉朝,由汉朝依据律法来处置他。”
  冒顿冷笑道:“你说还有很多疑点,有什么疑点?”
  雪颜说:“别的疑点我还没有弄清楚,可是,说自己亲眼看见春柳进了裴大夫毡包的那位大娘的话,其实是破绽百出。首先,她说昨天晚上她在这座毡包附近割草,可是,我已经派人去她家问过了,昨天晚上到现在为止,她们家里根本没有出现一根新割来的草。其次,这位大娘说昨天晚上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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