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最近学校的事比较多,有很多事情白天人多不方便处理,晚上清静……”陈恒敷衍道。
“不用说了,今天晚上你要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新月,不用收拾了,让你林伯洗碗,我来拖地。你和陈恒回房间去。”兰斯亭不由分说,连推带搡把陈恒推到了隔壁新月卧室,又把应声而来的女儿也推进卧室。
陈恒和新月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新月道:“要不,说开了吧!”
陈恒摇摇头,“再缓缓,现在让他知道太残酷了。”
两人面对面站了好一会,陈恒先开了口。
“新月,你是不是很累?”
新月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累,我觉得现在很幸福,星星在我的身边,爸爸也在我的身边,你也常来。”新月的眼睛里溢满泪水,有一汪正顺着腮边流下来。
陈恒伸出手,轻轻地新月拭去腮边的泪水。
“你过来坐下。”陈恒把新月按在了梳妆台的椅子上。
“我来为你按摩,我还是和儿子学的呢!那个臭小子没给你按过吗?”陈恒细长有力的手指在新月的肩头轻轻滑过。
新月闭上眼睛,贪婪地享受这片刻之欢娱。
只是片刻,新月就从椅子上弹起来。
“这不好!阿恒,我不能对不起子旸爸爸,你也不能对不起华珠。”
陈恒松开了手,呆立在床沿。木木的说了句:对不起!
“阿恒,是我对不起你,我当年先离开的你,所以今天的一切后果都是我应该承受的。老天待我已经不薄了。”新月的眼泪一颗颗的滑落。
陈恒伸出手,却已没有勇气再为新月拭泪。
在新月的掩护下,陈校长很快逃了出来。
陈校长开着车一会功夫就到了家。家里的灯开着,他却不愿意上楼。
他点燃一支烟,一首诗从他的心底蹦出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兰斯亭何等耳力,陈恒的离开虽是尽量悄无声息,他在卧室还是听的真切。兰斯亭闭上眼睛,任老泪纵横。女儿终究还是不幸福的,陈恒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吗?
岳父有话说
六十二章
子旸爸爸特地从外地回来看岳父,结果回来发现人去屋空,媳妇已经携儿子去了另一个地方。
任子旸爸爸再怎么大度也觉得不是味儿。
他给陈恒打了电话,劈头就问:“老头儿现在还拿你当姑爷吗?”
陈恒当时正在家中,倒也不避华珠。回道:“老哥,星星他外公现在是不知有汉,何论魏晋哪!你就甭计较了。”
子旸爸爸还是想不开。
放下电话,陈恒又打给新月,当着华珠的面说:子旸爸爸回来了,你回那边陪陪他,今天我先去你爸那儿给你应个景,回头再想办法。
华珠这边虽不高兴,但见陈恒做的坦坦荡荡,倒也不太计较。只说: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陈恒尴尬地笑笑:你这么大气,我一定会守身如玉的,再说星星和子旸都监督我呢!
陈恒来的时候,新月已急匆匆出了家门。两人在楼下不期而遇。陈恒要送新月,新月说:不用了,我打车去,你快上去吧!老的老,小的小,让你费心了。
陈恒出现的时候,家里正乱作一团。几个人正手忙脚乱收拾地上打碎的一个碗,也不知谁是始作俑者。
陈恒赶紧接了过来,先把星星和子旸赶进房间去学习。又把岳父和林伯劝退,自己熟练地干了起来。
兰斯亭冷眼旁观,确信陈恒和新月之间即使出现了问题,感情也没有完全破裂。看着熟练干家务的陈恒,兰斯亭更加确信陈恒就是自己的乘龙快婿。
“阿恒,你过来,爸爸有话和你说。”
陈恒不敢怠慢,指挥星星接着洗水果,又让子旸给林伯送一盘水果过去,自己赶紧端着洗好的水果去觐见前岳父了。
“爸爸,您吃水果。”陈恒选了一芽切好的西瓜双手奉上。
兰斯亭接过放在一边,只说:你坐。
陈恒不敢坐在兰斯亭旁边,只是跪坐在兰斯亭对面的地板上。
陈恒自己也暗暗奇怪,自己在正牌岳父——华珠的爸爸面前趾高气扬,怎么在兰斯亭面前老象矮了半截儿。过去是,怎么现在还是?他已经不是呼风唤雨的兰先生了,他已经是靠自己养活的闲人了,可为什么自己还要这么谦卑呢?因为新月吧!爱新月,就会爱屋及乌吧!
兰斯亭一看陈恒跪坐在自己面前,更觉有了底气和自信。
干咳一声开了腔,开门见山。
“阿恒,你老实告诉爸爸是不是外边还有一个家?”
“爸爸!我这阵子确实很忙,有时在单位一忙就是午夜十二点左右,爸爸您过去是做企业,不了解教育这一行……”
“阿恒,你不用虚与委蛇,往别的上扯,爸爸当年再忙,也会经常坐飞机回来和新月她妈妈住上两天。可你现在倒好,晚上从来不在家里住。”
“我住过的。”陈恒嗫嚅到。
“当我老眼昏花了?”
“阿恒,男人在外边有个把女人也无可厚非,功成名就的时候会有很多女人围着你转,但那都是过眼烟云哪!你和新月是什么感情?青梅竹马,棒打不散哪!”
老爷子一番话说的陈恒又委屈又伤心,眼泪都快勾下来了。
老爷子看陈恒似有悔过的意思,趁热打铁道:“阿恒,爸爸不怪你,年轻人,火力旺,新月又是个犟种,你难免做些出格的事儿。你把外头的女人打发了就好。”
“爸?”陈恒惊讶的抬起头。
“要多少钱给多少钱,你别以为爸爸穷了,我给我的老哥们打个电话,几百万明天就能给我拿过来。那两个花瓶子一个也少说值个千八百万的,钱这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外头那些女人要的无非就是钱,哪会象新月跟你死心塌地,一心一意。”
陈恒听的双手抱头,死的心都有了。
真相大白
六十三章
“爸爸,我——”陈恒满腹委屈,不知从何说起,又怕刺激到老爷子,一命归西,自己可怎么向新月交待。
万般无奈之下,还是生生咽下了要说的话。只说:“爸爸,您多虑了。”
“那你敢不敢发毒誓保证你外头没有女人?”
陈恒灵机一动说:爸爸,我发誓我在婚姻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兰斯亭虽说仍是半信半疑,也只得暂且姑枉信之。
新月回家以后,见子旸爸爸正喝着闷酒。
“哥,你这是何苦?”新月夺过了酒瓶子。
“新月,你说我现在什么滋味?你把这个家扔到一边,出去另组了一个。我有心尽点孝心吧!还上不去前儿,人家愣是不知道有我这个人。”
“哥,等这次手术做完我就和爸爸说清楚。手术之前病人的心脏不能受刺激,否则手术就做不成了。”
新月和风细语的一通劝,子旸爸爸终于消停了。
是夜,月华如水。
新月睁着眼睛,想着悠悠往事,难以入眠。
“是该尽快让爸爸知道真相了,否则陈恒在华珠那里也不好交待呀!”
“手术,爸爸的手术又是一大笔费用。”
新月想着烦心的事儿,辗转难眠,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陈恒一早就开始在厨房忙活,煎蛋、热奶、煮粥,还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主食是花卷、水煎包、玉米面饼。吃的两个老头大快朵颐,连声叫好。
“阿恒,你的厨艺比新月好。”兰斯亭由衷赞道。
“那是,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做饭的。”陈恒说漏了嘴,举坐皆惊,陈恒掩口不及。
星星眼瞅着他外公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兰斯亭被送到了医院急救,好在有惊无险。
当天晚上,老人就知晓了事情真相,是星星告诉他的。
“外公,不如我做这个恶人算了,大不了让我爸打一顿板子。”星星竹筒倒豆子般把他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外公。
“外公,我妈妈不只嫁了我子旸哥哥的爸爸,还一家哪!当年,妈妈见钱眼开,抛弃我爸爸,嫁了个有钱的大款。”
兰斯亭没等星星说完,就气的喷出一口血来。吓的星星差点崩溃,以为外公死在自己手上了。
兰斯亭恨新月的任性、恨自己的无情、也恨陈恒的懦弱。
痛定思痛,兰斯亭居然愈战愈勇。他兰斯亭呼风唤雨半生,不信不能帮女儿找回幸福。
几日后,老爷子强烈要求回家静养。象从前召开高层会议前先进行个别谈话一样,先把新月和陈恒分别叫过去进行了训话。然后又找二人共同谈话。
“我刚才分别问了你们的想法,你们都表示还爱着对方,这就行了。爸爸作主,让你们重新走到一起。”
“爸爸!”两人同时惊呼。
“要钱给钱,要什么给什么,了断那两桩婚姻。一个五百万,我就不信他们坚决不放手。”
新月和陈恒同时跪求老爷子收回成命,两人均表示不愿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爸爸,且不说道德问题,阿恒是搞教育的,您想让他名誉扫地吗?”新月苦劝老父。
陈恒也说道:爸爸,子旸是我的义子,他的爸爸也算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置兄弟情义于不顾,夺□子呢?
见新月和陈恒立场坚定,兰斯亭背过身去,不置一词。心里却是火煎的一般。真是报应啊!自己当年有的是钱,却致女儿穷困潦倒一时糊涂导致劳燕分飞。
不敬,何以别乎?
六十四章
老岳父受到刺激,心脏不稳定又做不了手术,身体每况愈下。
虽是陈恒自己说漏了嘴,他还是迁怒于星星的多嘴多舌。
一天中午,两人在宿舍楼不期而遇,星星来这里是想复习功课的,陈恒是想休息的。
但既然遇上了,似乎就应该算一算上次的帐。
“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陈恒首先发难。
星星低头:我看你们周旋的太累了,弄的我子大爷和华阿姨跟个隐身人似的,我外公一头雾水。
“什么时候该让你外公知道我和你妈妈是有数的,本打算做完手术,休养一阵子就告诉你外公真相,没想到你的嘴这么快!”
“我还以为你和妈妈要一直瞒着外公呢!”
“怎么会呢!不是怕受了刺激做不了手术吗?”
星星咬咬嘴唇道:我去拿板子好了。
“不用了,罚你今天晚上替妈妈照顾外公就行了。”陈恒给了星星一个宽大处理。
星星却皱起了眉头。
“你不愿意?”
“我宁愿挨板子也不想伺候外公,外公总是咳痰……”
陈恒一听星星这样说真是气死了,说:那你就拿板子过来吧!
星星眼泪汪汪地看了老爸一眼,虽说这一年来大小板子也挨了好多次了,真打上来还是害怕的。于是递给爸爸板子的时候就反悔了。
“爸爸,我今天晚上替妈妈照顾外公。”星星改悔了。
“晚了。”陈恒冷寞地拿过板子。不管是陈家还是兰家,象你这样不孝都是亘古未有。
星星咬咬嘴唇,知道逃不过去了,俯身就近趴在了沙发桌上。
陈恒这次居然没有和他的裤子较劲。
见他摆好姿势,就迫不及待地拍了下来。
打了有十几下,陈恒放下板子。
“你知错了吗?”
星星侧头道,“要是爸爸和妈妈将来病了我会伺候的,可是外公那么老,总吐那种黄色的痰,我觉得很恶心。”
“陈星星,你知不知道在古代“不孝”是十恶大罪,祖父母也是一样,不肯赡养的要被严厉处置,甚至处以绞刑和腰斩?”
“我又没说不养。”
“还强词夺理,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陈恒又拿起了板子。
这句话触动了星星,爸爸早就给他讲过这句话,是啊!动物也知道孝敬父母长辈啊!如果没有了尊敬,那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呢?
“爸爸,我知错了。”星星终于认了错。
“你既已认错,爸爸今天不再罚你。晚上去外公的房间陪你外公。”陈恒也放下了板子。
过来,趴在爸爸腿上。
“爸爸,不用上药了。”陈星星扭捏着不想脱裤子。
“不上药晚上怎么伺候你外公?”
陈恒把星星按在腿上开始给他上一种喷雾式的药。
有几处已经肿了起来,陈恒给儿子轻轻揉着。
“星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何况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外公?你外公年轻的时候很威风的,如今老了……”
“爸爸!”星星把头埋在爸爸怀里哭起来,抽抽噎噎地说:爸爸,我今天晚上会好好照顾外公的,我再也不嫌弃外公了。
“好儿子,爸爸相信你!”陈恒拍拍儿子的肩膀。
侍奉外公
六十五章
晚饭后,星星就钻进书房飞快的写起作业。子旸有些奇怪,“今天怎么写的这样快?”
“我晚上去伺候外公了,不和你一起住了,省得我在上铺老影响你。”星星答复子旸。
“你能行吗?”
“怎么不行?”
“你还能伺候外公,你可别半夜跑出去又伤外公的心。要不,我去吧!外公一吐痰你肯定受不了,我还好些。”子旸说的很真诚。
星星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