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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萱皱眉,他怎么会在至善?也对,他是星视传媒现任的老总,和至善旗下的风尚传媒是同行,生意上难免会有接触。
严麒韦见苏亦萱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并不理睬他,就跟上去:“上次的那个玩笑开得有些大,要不我请客赔罪?”
苏亦萱冷笑着:“严麒韦,骂你都觉得侮辱了汉字,你再跟着我,我会不在乎形象的再揍你一次。”
严麒韦笑着摊了摊手:“那就什么时候你消气了我们再约。”
这样没皮没品的人苏亦萱真没有见过,在一些同事好奇的眼光中去停车场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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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萱按照设计部分派的设计任务,正在设计搭配衬衫的薄麻料短裤。
这里的工作环境比较的好,不管是不是实习的设计师都有一间单独的设计室,人性化的里面还配有茶水间。
她还是实习期,任务并不重,所以也不需要急着赶工,很多时候都看着往期公司设计的短裤装从中找寻设计的主流感觉。
走廊上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和说话的声音,耳尖的苏亦萱从中间敏感地辨别出里面有席远的声音。
“笃笃笃”的敲门后,李经理推开设计室的门,然后指着苏亦萱向后面的人介绍着:“这一位也是公司这次招聘的设计师。”
李经理身后的一群人中走出位长身玉立的男人,他双手插在浅灰手工西裤里,缓步走向苏亦萱。
“苏设计师,这是集团的席总裁。”
“席总好!”
要装作和席远陌生也不容易,苏亦萱避开他灼灼迫人的眼神,目光移到他的身上,那根淡黄色的领带就进了她的视线,不由地想起他非要自己给他买条领带和皮带,说这样就能够把两个人拴在一起不分开。
她故意整他,去买了深深浅浅的好几根黄色的领带,没想到他总能够找到和它相搭配的衣服,就像刚才一群人中他显得卓尔不凡,贵气逼人,不逊色他人分毫。
心里一热,连忙彻底把目光移开到别处,就怕脸上的表情上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苏设计师,你好!”席远背对着众人,黑眸承载着浓浓的笑意,和她握手的时候,他的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故意摩挲着。
这个坏家伙,以为背对着大家就敢胡来吗?他的拇指摩挲间带着细微的电流,苏亦萱能感觉到手在他的掌中微颤,她想抽回手,奈何他握得死死的,黑眸里的笑意中多了抹逗弄的趣味。
就在苏亦萱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场面时,席远见好就收的适时放开了她。
看着快要走出去的席远,苏亦萱刚准备松口气回到座位上,却被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深深看了她一眼的席远说的一句话差点直接晕倒。
“苏设计师的简历我看过,真人比照片更耐看。”
他的话显然让那些簇拥他的人都愣怔了一会,恍然大悟后都纷纷高声附和:“是的,总裁。”
随着纷沓的脚步声离开,苏亦萱真想拧席远的嘴,这装作不认识的戏还没有彻底开演,他这话倒或许会让人联想非非。
果然,中午去员工餐厅的时候,她就成了别人谈论的话题,幸好他们没有把八卦中的人和她联系到一起,要不然还真的是如坐针毡。
打过几次交道的设计师路易端着餐盘坐到苏亦萱的对面,遗憾的用带着法国腔的中文说:“我还想追求苏设计师的,没想到被大老板捷足先登,很郁闷。”
“路易,你这都是听谁说的?”难不成席远在她设计室的一句话会长了翅膀飞遍了全集团?
“难道不是吗?”路易碧蓝的眼里有着明显的失望,他接着回了一句很中国味道的话,“地球人都知道。”
其实苏亦萱哪里想到,就席远深藏不露的性格,对谁都冰冷疏离,平时话也是极少,又怎么会轻浮失态地在他人的面前随意夸赞女下属呢?
这句话,只要是有点熟悉他的人都明白,席总是看上这位新来的设计师了,加之那后面的一群人苏亦萱刚来不认识,他们都是集团各公司的高层、助理等重要人物,就这简短的一句话无疑是给苏亦萱打上了总裁的标签。
苏亦萱唯一知道的就是席远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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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就是来做保洁的王婶。”
王婶打量着也就两室一厅的房子,在大户人家做惯了的她,不是听介绍的说这家出的工资高,她还看不上呢,小门小户的看这装修什么的也不见得怎么样。
严麒韦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她的表情,笑得隐晦。。
“这位老板,真的每月四次四千元?”王婶就想再肯定一下。
“为什么要怀疑?我这可是根据你在曙光国际的苏家干过的价码开的。”
王婶一听见苏家,愣了。
“放心,我不关心你为什么被辞退。”严麒韦打开二个黑袋子,看着里面少说也有几十叠百元的钞票。
“你这年纪干保洁也就最多再做四五年吧,这里有三十万元,远超过你五年的工资。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满意了,它们就是你的了。”
严麒韦听她说完,又问:“按照道理你一个做保洁的不应该知道的这么清楚。”
“那晚苏家的管家家里有事请假,我就也偷偷出去没有打扫。等晚上回到苏家打扫的时候,经过二楼的书房被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吓了一跳。
就听见苏少爷的声音很大:‘臭小子,既然你强迫小萱上了床,那你就要对她负责,珍惜她一辈子,哪天我发现你对她不好了,我会揍得你爬不起来……’我吓得赶紧下了楼,后来看见经常来苏家做客的远少爷脸上好几块都青紫的,嘴角也破了。”
“你确定苏家小姐失忆就忘了那个远少爷?”
“这个只要在苏家做过的都知道,我们当时私下还议论过这事,开始还以为是装的,后来也就信了。”王婶说话的时候,眼睛都盯着两袋子钱,贪婪的让严麒韦想到她是因为偷东西被苏家辞退的。
他把两个黑袋子推向王婶。
“不要让我在港城再看见你,不然不仅钱我要收回来,我还要——”
站在严麒韦身后的手下,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在王婶的眼前晃了晃。
·
苏亦萱刚出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席远磁性的嗓音低低地传出来:“如果你现在抬头,应该就能看见我。”
苏亦萱抬头看去,瘦削挺拔的他优雅地倚在白色沃尔沃不远处的立柱上,正似笑非笑地拿着手机对着她摇了摇。
席远的眼里划过太多的情绪,走近苏亦萱时,他的眼里除了纯粹的笑,再无其它。
“美女,可以搭个顺风车吗?”
苏亦萱噗嗤一笑:“可以拒绝吗?”
“那样啊?”他瞥了瞥四周,看见也有过来取车的集团员工,“如果你有事,我可以再麻烦别人。”
他淡淡的语气似乎刺激了苏亦萱的某根神经。
“喂,谁让你上来的?”看见随后拉开车门上车的席远,苏亦萱没好气地推他,“下去,我不想被人说三道四的,你难道还嫌集团里喜欢你的女人不够多吗?而且我也不喜欢被人谈论。”
“我只知道集团里一个叫苏亦萱的女人,我在追求她。”
他向她靠近,手捧起她的脸,鼻子蹭上她的,唇竟然在她的唇边呵气:“而她竟然一再的伤我的心。”
“谁伤你的心了?”
他的气息热热的带来一阵阵细细微微的痒,让狭小空间升腾起暧昧的气息,苏亦萱想挣脱开他的双手,他却和她卯上了劲,不仅没有松开,还用拇指抚摩着她的双唇。
、迷惘3
“她拒绝我,还想把我推给别人。”
席远含糊着,直视苏亦萱的那双眼睛显得特别的黑幽莫测,在如此近距离的注视和暧昧里,拇指在她唇上的动作重了些。
娇嫩的唇瓣经不住这样的刻意抚弄,敏感地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苏亦萱的心不规律地砰砰乱跳,随着两个人的喘息变得愈加的明显。
她咽了咽口水;想撇开他去发动汽车:“你让开,别影响我开车。”
“萱萱——”席远低低地唤着她的昵称,眼里飘过心悸的冲动:“她们可真敏感。”
话音刚落就俯身占据了她的唇,他不想再克制什么。
“不要——”这里是集团的地下停车场,他疯了吗?
“没有人会看见,就算看见了也没有关系,萱萱,我在追你……”
席远故意咬了一下苏亦萱的唇肉,趁她吃痛微微惊呼的空隙,舌就灵巧无比地滑入口腔内壁,不断穿梭在齿肉和舌跟之间,吮她的时候,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地磨咬。
他从未给过这样强悍的攻击,几乎要吞入腹中的架势让苏亦萱躲避。
胡乱中她用手推他,不知怎么就碰到某个硬得发颤的物体,引得席远闷哼着随即放开她。
不用解释地球上的女性都知道那物是什么,苏亦萱当即羞得脸红,手慌慌张张地快速挪走了,头扭过去不敢看他。
席远用手指理顺她被弄乱的发,然后靠着车座整理紊乱的气息。
车窗外有很震惊看着他们这边的员工,也有明明上了车,偷偷看着也不敢把车开出车位的。
席远不易察觉地一笑,被严麒韦搅合后,觉得苏亦萱对他冷淡了很多,确切的说不是冷淡而是逃避。
如果他再不改变方式总是这么细水长流下去,一辈子他们也就这么停留在原地。
她不主动,那他就主动一点了。
“讨厌,你故意的吧,上午那样,现在又这样,你还嫌集团里议论的人不够多吗?”苏亦萱突然抡起小拳头给了席远一拳。
“谁想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好了,总不能为了他们我不追老婆吧?”
他笑着把她的拳头包裹在两只手中间:“萱萱,你就好好的享受我追求你的过程吧。”
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钻戒戴上她的左手无名指:“以后不准再摘下了,戴上了就要戴一辈子。”
席远绝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从那天开始,他丝毫不忌讳的在集团里大开旗鼓追起苏亦萱来,每天的一束鲜花外加一张情意绵绵的卡片,苏亦萱从此不知艳羡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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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麒韦看着站在桌前等待他反应的年轻男人,再怎么假装镇定,严麒韦还是看出这个男人的局促不安。
他把装着资料的纸袋随意地往办公桌上一抛,饶是再怎么云淡风轻,眼里也难掩尖锐的冰芒:“这些东西是什么?我不懂。”
“严总你就不要装了,不瞒你说那晚上的药是我下的,一直盯着这326的动静,然后就看见你……我怕严总贵人多忘事,所以就搞了个录像。”
“胆子倒是挺大的,不过你凭什么就肯定有了这些我就该满足你的条件呢?”
“如果严总实在不感兴趣就算了,就是不知道这些卖给记者值多少钱?”年轻男人去拿办公桌上的纸袋。
严麒韦先他一步按住了纸袋:“你的胆识我倒是挺欣赏的,就是嫌急躁,倘若事情闹大了,你不一定讨到什么好。说吧,想要多少。”
“二百万。”
“二百万?你还真敢开口。”
严麒韦松开了手,好以整暇的摸着袖扣:“二十万,行,我就开支票给你,不行,东西拿走。”
办公室里隐约能够听见年轻男人压抑的急促喘息声。
“像素太低,画面的质量又太差,我的侧脸勉强还能够分辨的出,她倒真是看不出是谁,至多媒体认为我上夜店招丨妓名声恶劣点而已,所以二十万已经够多了。”
严麒韦友善的好心提醒。
很长时间年轻的男人终于下了决心:“行,就二十万。”
严麒韦笑了,看着年轻的男人用左手来接支票,他状似无意的把支票送向右手的方向。等人拿着支票走了,他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脸色森然。
和他玩螳螂在前黄雀在后吗?
“你们给我跟紧点,千万不能把人给我跟丢,顺便查一下他的那只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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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皓轩舍不得妹妹上班的路程远,购置了一套靠近至善集团的公寓楼,苏亦萱除了周末回家,其它时间都住在位于港城市区的这套房子里。
席远不出差的时候一般都会在苏亦萱回来之后过来,两个人一起下班的机会并不多。
苏亦萱因为是刚开始工作,热情高涨的在家里也会忙她的工作,所以席远过来的时候经常是苏亦萱还没有做晚饭。
没有应酬的时候,席远也就能够过来的早点,一会儿就让餐桌上热气腾腾的,拎着苏亦萱过来吃饭。
一旦遇到应酬晚了,就算席远中途电话提醒了苏亦萱好几次,过来的时候不是看见泡面的盒子,就是她还没有吃。
为了这个,席远没有少说她,但都屡教不改。
苏亦萱也知道这个习惯不好,可进入了工作状态也就把做饭的事情给忘了,直到饿的肚子咕咕叫,才想起来晚饭还没有吃。
人家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她是懒女难为。席远出差今晚是不会过来了,苏亦萱也懒的去附近的餐馆,就打起了泡面的主意,可惜在家里竟然找不到一包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