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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烁甚感可惜,如果再配上一片火烧云该多好啊,李烁的手心早已经因为握紧手机而满是汗水,他还在犹豫,这个电话到底要不要打。
李烁并没有走多远,只是在小区周围转了转。
“你没想象中的那么恋旧,回忆唤不回你的温柔。”
伴随着震动,紧握的手机响了,李烁以为是齐铭钰,大喜过望的翻开手机。可惜是母亲,应该是叫他回去吃饭的,并没有接听,扣上手机盖便像家里走去。
李母真的做了好吃的,炖了只鸡,炒了两个小菜,李烁甚至在想这大热天的吃鸡会不会上火,嘴唇肿的和香肠一样,所以,李烁只吃了很少的几块。
引得李母怀疑李烁是不是病了,或者说是菜做的不好吃。
李烁回到房间把自己扔在床上,又不禁开始怀念齐铭钰,满脑子都是齐铭钰的影子,李烁开始胡思乱想,齐铭钰是不是不爱了,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搭理他,连个电话都没有。是不是又找了别人还是个有钱人。
李烁的心里更坚定了在考场时的想法,齐铭钰对于爱情和面包会选择面包。
其实这只是李烁想的所以然。
李烁恶狠狠的拿出手机在键盘上打出了“你到底要怎样”反复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狠狠心按下了确定键。
那一晚李烁失了眠并且弄出很大的噪音,无论是开关门还是敲键盘都噼里啪啦的。
李烁拿着手机等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收到齐铭钰的回信,只是重复的看着手机屏幕变黑,按一下,重新变亮,再变黑,再按一下,重新变亮。
不知道按了多少下,到了最后李烁便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李烁第二天早上起来,李父李母都去上班了,李烁翻开手机却发现手机早已经没有电了,李烁像疯了一样从床上跳起来,想寻找电池,他怕漏接齐铭钰的任何一个电话,可是他起来的时候太急了,顿时头晕脑花又重重的倒了回去。
李烁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有一天了,艰难的睁开双眼,李烁想到的第一件事是摸手机,却摸到了李母的手,李烁这才发现,这里不是家里,房间不是自己的房间,床不是自己的床,白色的棚顶,白的的床单,白色的病号服,映衬着李烁的侧脸越发苍白。
“你醒了,你都睡了二十个小时了。”
“妈,我、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没什么大事,中暑了。”
“妈,我手机呢。”
即使在此时,李烁想到的依旧是翻看手机,到底有没有齐铭钰的消息。
没有,依旧没有,悲伤仿佛刺进了血液,顺着李烁的血管流进了心脏,而心脏承载不了这么多的悲伤,努力的撑啊撑,爆掉了。
李烁没有顾忌李母在场,翻出了齐铭钰的手机号,咬咬牙还是按下了拨号键,可是半晌,李烁傻掉了,电话那头依然是冰冷冷的提示音可是、可是这回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后再拨。”
不是关机。
不是停机。
甚至都不是不在服务区。
是空号,居然是空号,齐铭钰在躲什么,她究竟在躲什么。?
啪,病房的地板上留下的是伴随了李烁五年的手机碎片,李烁在李母诧异担忧的目光中赤脚跑了出去。
李烁跑的很快,再快也没有快过风,快过声音,身后传来的是李母焦急的声音。
“烁儿,你病还没好,慢点跑啊,妈妈我追不上啊,你上哪啊,穿上衣服那点钱啊。”
李烁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仿佛自己太任性了,于是李烁慢慢的放慢了脚步,最终停在医院大厅的入口,李母终于赶上来了,手里拿着李烁的外套裤子和鞋子,李烁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蛋,一把抱住了母亲。
“妈,我委屈啊。”
李母并没有问发生了什么,李烁也并没有向其陈述。
李烁真的是忘记了上回哭是什么时候,那天在医院却落下了眼泪。
李烁换好了衣服,从母亲手中接过了几张大钞道了声“不应担心,我没事。”便像医院外面走去。
李烁心里想着一定要找到齐铭钰问问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李烁打车去了齐铭钰的家,敲了半天没有人开门,倒是把对门给敲出来了,“别敲了,早搬走了。”
“大爷,什么时候搬走的?”
“不知道。”话音一落伴随着的是“嘭”的一声防盗门的声响,在楼道里形成阵阵声波,久久不曾散去。
齐铭钰是什么时候搬走的,李烁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齐铭钰到底去了哪里,参没参加考试,对李烁想到这个问题,齐铭钰到底参没参加考试,李烁打算打电话问问齐铭钰的同学,想掏手机却发现手机在医院的时候摔掉了,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刚提起话筒却发现自己一个号码都没有记住,于是想来想去拨了李母的电话。
“妈,我是李烁,我手机卡和内存卡你给我捡着了么。”
“捡着了捡着了,办妥了么,办妥了就赶紧回来,我给你做了好吃的,都是你爱吃的。”
李烁听到这顿时感到更委屈了,母亲一直很爱他,而齐铭钰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街上很繁华,人潮汹涌,人走人留,风景也很美,可是李烁根本无心去欣赏沿途的风景,只是匆匆的向家里走去。
李烁到了家用李母的手机挨个给认识齐铭钰的人打了一遍电话,遗憾的是没有人知道齐铭钰到底去了哪里,唯一知道的是齐铭钰根本没有参加高考考试。
李烁有点怅然若失,齐铭钰本来是他的说丢就丢了,丢的还特委屈,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找也没有目标。
夜已深,满天星辰。
手机里依旧是机械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询后再拨。
暗蓝色的手机屏幕光线映在李烁略微有些发白的脸上,显得李烁有点阴森,表情有点狰狞。
李烁并不是第一次恋爱,也不是第一次失恋,只是原来的谈恋爱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玩玩罢了,分了手顶破天也就惆怅两天,也谈不上撕心裂肺。
可如今李烁真的感觉很痛,痛的要窒息了,胸口发闷,说不出一句话来,回忆像放电影快进一样,在脑海里盘旋,卡,卡在一幕幕上。
那里,第一次牵手,那里,第一次拥抱,那里第一次接吻,曾经生病的照顾关怀,还有许多曾经。
齐铭钰人间蒸发的事情李烁并没有和任何人说,只是一个人承受着。
李烁是一个固执的人,记得李烁第一次喝的就是蓝莓奶茶,喜欢上之后再也不喝别的口味的了,齐铭钰曾经执着的要李烁尝一尝香芋味道的,可惜她的执着遇上了更执着的。李烁依旧一口没喝,气的齐铭钰跺跺脚跑掉了,不过一会又跺跺脚跑回来了。
李烁执着着使他一定要找到齐铭钰。
李烁去了很多他和齐铭钰去过的地方,遗憾的是并没有寻到齐铭钰的身影。反而勾起许多一点用处也没有的回忆。
李烁终于不执著一次了,他不想找了,如果能找到早就找到了。
有人说分开后的思念不叫思念,叫犯贱。
李烁对于说这话的人不屑一顾,甚至恨之入骨,没有思念说明没有爱恋,李烁每天都拿着放大镜翻来覆去的欣赏那些回忆。然后在心里上麻醉自己,齐铭钰只是出去玩了,玩够了就回来了。
“烁儿,吃饭了。”
李母做好了晚饭喊李烁下楼吃饭,李烁整理了一下情绪,尽量不想让母亲看出什么端倪,可是红肿的眼睛却怎么也揉不掉,反而更加的红肿,李父跟着大老板出差了,楼下只有母亲一个,桌上摆着两三样小菜,和一锅散发着浓浓热气和香气的粥。
李烁赶紧坐在了李母对面的座位上,希望蒸腾的热气 可以挡住红肿的双眼,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哭了,这么大小伙子了还哭,有什么过不去的,为了小姑娘吧。妈妈也是从你这么个年龄过来的,好女生多了去了,上了大学随便你挑。”
李母的一番话并没有怎么解开李烁的心结,只不过被逗笑了,女生又不是大白菜,还随便挑。
李烁草草的吃了饭,便上了楼,并没有听到李母略微沉重的一声叹息。
“你没想象中的那么恋旧,回忆唤不回你的温柔。”
李烁从床头拿起李母新给他买的手机,李烁很喜欢这句歌词,于是便用它又当做了手机铃声。
是海峰。
“李烁,你丫的整天在家憋屈你奶奶个腿啊,还是在家忙着打飞机啊。赶紧出来玩玩,思维也在这。”
李烁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应了声便匆匆挂了电话洗漱去了。
海峰说要唱歌,在KTV包好了房间,就给李烁发了房间号,李烁便去了,推开门,包间内稍微有点噪杂,灯光闪烁的有一点刺眼。
包厢内有几个人,李烁依次看过去,海峰思维,居然还有小美,居然是小美,李烁震惊了一会便化为冲天的愤怒,李烁居然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朝着小美扔了过去,却在半空中被被思维的胳膊挡住了,酒瓶的玻璃碎片在思维的左边脸上划出了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潺潺的往外流血。
“你MB,贺思维你给我说清楚,你就那么缺女人么,这个这个,李烁这个了半天却没有发现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小美,最后居然蹦出了个婊子,她当初那样,你还能和她安然无事的坐在这里唱歌?你有没有点心啊你,这么贱呢你。
“烁儿,海峰和思维同时叫道,你听她解释吧。“
李烁又拿起了一瓶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道了底,完事指着小美说:“你MB你要是今天不说出个因为所以科学道理来我不给你开了瓢我就不姓李。思维出去包扎伤口了,包间里只剩下李烁,海峰和小美。接下来便是小美安静的叙述了。
“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这是小美的第一句话。
“我当时有错,我不否认,我曾经犯下的错误,但错并不全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也没有想过后果这么严重,当那人给我那包东西的时候起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李烁听到这便听不下去了,“草,你不知道是什么你就塞思维包里?”
“烁儿,你听我说,你也知道我当初小,不懂事,听说抓住这东西就要进监狱,还可能枪毙。我怕。”
“你怕进监狱思维就不怕啊,你是人,思维就不是人了。”李烁听到这里怒吼道。
你知道他为你遭了多少罪啊,思维没跑了,你倒是跑了。要不是思维他爸花了大钱,思维说不定现在还在里面蹲着呢。
大冬天的洗冷水澡,电棍点头皮都没供出你来,你要点脸不,你还好意思回来。
李烁越说越激动,欲起身拿酒瓶,却被海峰按下去了。
“思维已经原谅她了,你黑她一下出的什么气,有什么意思。”
海峰一句话显然点醒了李烁。对啊,思维都应经原谅小美了,我又能怎么样。
小美继续说到:“我拿着自己的一点积蓄跑了路,我害怕事情败露,我害怕进监狱,我害怕死。我本来想忘了思维,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忘不了,我有想过联系思维,风光透过去了就回来,可是在火车上我的手机被顺走了,我却没有记住思维的手机号…
听到小美的一番话,李烁也不禁追忆起往事。
那事李烁上初四时候的事,那时的贺思维比李烁大两岁,对于学习他和海峰一样,毫无兴趣,边便和海峰一样辍了学上了技术学院。
小美是思维在技术学院第一年认识的,出来约了几次,便也好上了。本是郎才女貌,在一起过的也算幸福,谁能想到会这样。
又一次酒吧狂欢的时候,有查场子的,有人往小美包里放了毒。用小美的话说就是小美还小,害怕了放到了思维的包里,事情就这么简单,至于那人是谁,有什么目的和小美有什么恩怨,到底是为了什么,至今没有人能解开这个谜底。
思维从局子里出来之后李烁问她,恨么,答案挺令李烁诧异的,“不恨,她还小,只是有点伤心,她为什么就不能和我说一声呢,有什么是不能抗的呢。”说到这的时候思维捂着脸深深的蹲了下去,肩膀不停的耸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李烁在上高中的时候经常听到一个词语“态度问题。态度问题”李烁一直不知道是个什么问题,那时李烁就明白了,小美这就是个态度问题。
如今小美回来了,那事也平息了,如果小美能和思维好好的也未尝不可,毕竟思维都不在乎了。
思维还是很爱小美的。很爱。
包间里弥漫着的烟雾让一切看起来都很假。
思维回来的时候伤口明显已经清洗过了,不在有明显的血迹,只是两道血痕让思维平白显得有点狰狞。
不过这种感觉在思维看到小美的时候又淡去了。
海峰不停的抽着烟,地下满是踩灭的烟头。
李烁,海峰,思维点了许多老歌,唱的最用情的是“我的好兄弟。”和“朋友”起码李烁是这么认为的。
凌晨的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吗、。蝉也早早的就睡觉了,昏黄的路灯洒下点点光辉,路上洒满了白色垃圾和串各种东西的竹签,夏风穿梭在树林中,婆娑作响。
风带起了李烁衬衫的一角,不禁有点冷嗖嗖的。
李烁紧了紧衣领。继续往前走。
思维回自己的住所了。
思维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