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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的笑容,嘴中不断地溢出笑声,而这笑声正是他所要寻找得,也许是错觉竟然让隐约看到那小孩子身后有对洁白的小翅膀。
这不由让他又想起了那则每个孩子都是天使的说法,小女孩一定很幸福吧!不然她的脸上怎会有这么耀眼的笑容,而望着她的笑容就连烦恼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下来,就像是被一缕微风拂过,整个人都感觉到舒畅了许多。
眼神无法收回,紧盯在她的身上,这样的笑容他是否在另一位小女孩身上也见到过?是谁?是谁的脸上也有这么幸福的笑容?小女孩……小女孩……为什么一时间他却怎么也无法想起,只是隐约看到一张笑容在他的眼前闪烁不停,只是他却怎么也无法想起那张的脸的主人。
“哈哈……爸爸再推高一点……飞得再高一点……哈哈……”笑声伴随着话语从前方传来。
爸爸?这个陌生的字眼让他半眯起了双眼,望着那在小女孩后身后为她推动秋千的男子身上。他竟然会没有发现小女孩的身后还站立着一人,只是这样的情景竟然是那么的熟悉,自己是否也曾经看到过这样的事?为什么小女孩让他想起另一个人,为什么那对两父女会让他感觉到熟悉?
“爸爸……爸爸再推高一点……小静想要飞得更高……哈哈……”这时在他耳边传来了同样的话语,在他眼前出现了同样的笑容与一对父女,原来他会被那笑容所吸引,原来他会觉得熟悉,都是因为他曾经就看到过相同的画面。
、第二十四章 遗忘的习惯
望着那副熟悉的画面,凯依心里就像被刀狠狠地插入了一般疼痛,原先恍惚地眼中又慢慢地浮上恨意,一滴滴鲜红的血液从他手中飘落,手指掐入皮肉中然后再用力地拉扯,硬生生地将手上皮肉扯裂,而原本被蔷薇花刺破的地方虽然早已凝固但是像这样拉扯就算是没有伤口也无法承受,更别说是只是结疤的伤处,就显得一片血肉模糊。
不知疼不知此刻一双手早已被他扯地惨目忍睹,只是那双眼睛却仍旧紧紧地锁住那对父女,周围的空气也因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之气而显得阴郁不定;现在不管是沉浸在记忆中的他还是在他周身的事物都产生了变化,变得让人无法靠近。
眼中所看到是那张绽放笑容的脸,那张满是笑容的脸上在他的眼中看来就像是在对他炫耀幸福;他承认她确实是幸福,确实是可以炫耀,只可惜她那张笑容总有一天会被他所毁灭;从母亲死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憎恨这张脸,特别是脸上的笑容让他产生恨意同时有带着嫉妒,总是在远处观望着这她,总是会看到她在她父亲的宠溺下展露出这张笑脸;而他每次见到都会产生出想要跑到她的身前,狠狠地扯下她的这张笑脸;但是他不能,他只能远远地看着,极力克制着那股几乎让他发狂地冲动,这样的压抑让他不觉中养成了用拉扯手上的皮肉来发泄,而每次回到孤儿院都会被院长骂,只因为他的手破败的样子会吓坏其他小朋友,但是他又怎么告诉院长,只有疼痛才能压下他心底的那份恨意,不然他会发疯!
笑声渐渐地在他的耳边消失,当他醒悟过来时,只看到那秋千还在晃动,但是那秋千上的女孩与其父亲却已经消失不见,那空荡荡地秋千就像是他的错觉,刚才根本没有什么女孩出现过,根本没有他所想的那样,这一切不过是存在于他脑中的场景而已。
眼收回不由望向自己的双手,嘲笑浮现在他的脸上,嘴中又开始压抑不住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他自己所想,讽刺,真的是太讽刺了!他居然又一次将自己的手伤成了这副样子,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这样被弄伤过了,从遇到那四人开始,从他有能力实行自己的报复开始,他就在努力的改掉着一习惯;其实他知道这个习惯早已根深蒂固无法拔除了,每次想要忘却一切的时候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得到一丝缓解;只是当那四人看到他满是伤痕的手时就会不停在他耳朵跟前碎碎念,搞得他得不到半刻安宁,对于四人这种可怕的精神摧残才让他被逼着去掉了这一习惯,只可惜这一次他又没有控制好,看来这几天只能暂时闭门不见他们,不然估计他的耳根又会被摧残。
手上传来的刺痛倒是让他感到久违的放松又回到了他的身体,看来真的只有这方法才能让他忘却痛苦,这是不是叫以毒攻毒?以痛压痛?不过手上那传来的疼痛还真的让他冷不经出一身汗水,目光移向身旁的西装,一把抓起西装,人朝后倒去,平躺在草坪上,将所抓地西装盖在身上,双手探入西装内后便合上了双眼,不再去想不再去思,只是等待着那还在流淌地血液凝固结疤。
“叔叔……叔叔……你醒醒啊……”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朦胧中他听到一阵唤叫声响起在他的耳边,而他的身体也开始摇晃起来。缓缓睁开双眼,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位六七岁的小女孩,那身白色泡泡裙让他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无法想起何时所见到过,而身体上的摇晃正是因她双手抓住他身子来回摇晃所产生。“你?”有些混沌地脑子也因她的出现而猛然清醒,望着那双带着焦急地眼睛问道。
“叔叔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为什么要躺在这里?你不用回家吗?叔叔难道是在这里睡觉?”稚嫩的声音对于他的询问并没有回答倒是反问了他许多问题,原本带着焦急与担忧的眼中也已经被好奇所掩盖,而那双胖嘟嘟的小手依旧紧抓住他的衣服。
对于小女孩的询问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打算起身离开只是静坐在原处,要是眼前出现的换成成年人他早就甩身离去,不可能会傻乎乎地待在这里任由她不停地在耳边嗡嗡叫;大概是他的静默不语让小女孩不厌其烦的反复询问他一直没有回答的问题,对于她这种小口水他除了没反击能力外,抵抗能力可非比寻常,比她更强劲地摧残他都领教过,怎还会怕她这种小儿科?
没有理会那些无聊的询问,倒是在脑中搜寻起这小女孩给他的熟悉感到底来自何处!脑子由于一片混乱而让他忘却了一些事,这抹熟悉的小身影他到底是在何处见到过?那张小脸,那身衣服,就连扎在脑后的那条马尾辫他都感到有印象。不觉中伸起了手,托住下巴想要更近一步探入搜寻,只可惜因突然响起地惊叫而打乱了他的思绪,不得不将目光移向还在他身前的小女孩身上。
“啊——叔叔……你的手……手……”原来小女孩的惊叫声是因他的手,满是惧色的双眼紧盯在他的手上,像是看到了什么让她难以接受的事咋呼个不停。
经由这么被一惊叫倒是让他感觉到手上传来疼痛,而当目光转移到手上时,脑子中原先被投下的定时炸弹到了引爆时候而将他那遗忘的记忆全数轰炸回他的脑中,眼猛然抬起望向远处,那秋千早已恢复平静,而刚才出现在他眼底的那会小女孩此刻却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否刚才并非是他的错觉?难怪会觉得这么眼熟,才不过是一会功夫他居然遗忘了!
这一发现让他无法再静坐下去,急急地起身想要离去,这不想起还好可一想起就将他好不容易压下的痛苦又再次被挖掘出来,这样的感觉让他只想快快远离这小女孩,想要踏前的步伐被阻止,朝下望去竟发现小女孩紧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
、第二十五章 魔鬼小女孩
对于小女孩的举动让凯依错愕的同时更加想要尽快离开,小女孩望着他的双眼就像是一面通透的镜子,将他脸上的神情照应得一清二楚,他此刻居然脸露出惧色,这让他感到震惊!!没有多语伸手抓起那双紧攥住他衣角的小手想要将她拉开,但是每次才一拉开,她就会立马转移下阵地又一次抓紧,这样来回几次后他只能暂时放弃主动权选择让她自动将手放开,思忖着要如何让她才能放他走?
“叔叔为什么要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霸道地口吻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底,那双手没有丝毫地松懈。
“你……开点放手。”不明白这小女孩怎么对他半点也没有惧意,难道是他身上的寒意不够冷无法将她吓到?连大人都走近他的身边都会急急地退开,怎么她就是无动于衷完全跟他杠上似的。
“不放,要是叔叔不回答那些问题我就不放,还有叔叔的手在流血,要赶快去医院抱扎一下才可以!”无视他的怒气,一手依旧抓住他的衣角,一手则是伸前握住了他的手,双眼毫无畏惧地直盯向与他。
小女孩的一言一行让他感到耐心正在被磨光,她是否要将他压下地怒意完全的挑起才肯放他离去?还从未遇到过这么强硬的小孩子,应该是从来没有过小孩能在他身旁待过五分钟,不是被他吓哭就是被其父母所带离,只因为他那冰冷如隆冬的寒意;但是他现在却征服不了一位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这怎不叫他感到荒谬绝伦!
“快放手!!”加重了语气,试着再一次让她放手,没有一个小孩子能受得了他这样地低声吼叫。相信这一次她会乖乖地放开手让他离去,可惜他的想法好似有些天真,那低吼根本对小女孩起不了任何作用,倒是那双眼睛望着他的神色越发得显示出坚定。
“我说了!!要我放手就回答还有现在立刻马上去医院!!”悦耳地声音因气愤而显得有些走调,小脸蛋上浮上怒意,对视着他的眼中还是没有任何退让。
“我……这……”已经不知道要再跟她说些什么,他竟然会败在一个小女孩的手里,这要是让那个家伙知道还不被笑掉大牙?是他的神经错乱还是这小女孩神经错乱?怎么这脾气掘得就跟头牛似的?
“好了啦叔叔!我们边去医院你边跟我说原因吧!”没有理会他那满是无奈的挫败样,说着便拉着他的手就要朝前走去。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等你爸爸了吗?”没有想到她居然说完就拉着他想要离去,急忙拉住她,压低了声音,强硬地不行那就来软得好了,这孩子应该哄哄就可以了吧?对眼前的她除了震惊他已经想不出什么字眼来表达此刻他所感觉到得震撼有多大了。
小女孩眨动着双眼,对于他的话只是摇了摇头,回道:“我又不用等爸爸,爸爸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自己回家,倒是叔叔睡在这露天草坪上,还把手弄成这样,真是让人放心不下,不看着你我真怕你迟早要生病。”说着还不忘记举高手,不过手只举到他胸口就变得有些急躁了,而她更是垫起了脚尖一跳一跳想将手举得更高;看着她这一举动心底明白她竟然是想要摸他的发顶,这孩子难不成把他当小孩了不成?
抓住她挥动在他胸口前的小手,俯身说道:“叔叔已经是大人了,又怎么会让你这一小孩放心不下,叔叔的朋友就是医生,现在他就在叔叔家里,叔叔现在就回家让他抱扎,现在可以放叔叔离开了吗?你也要赶紧回家,现在可是傍晚了,要是晚了小心路上遇到坏人将你卖掉!”小孩子应该都怕坏人吧?他这样说应该是没有错!
“我才不怕坏人呢!叔叔既然你说你的朋友就是医生而且现在还在你家里,那就这样,叔叔带着我去你家里,看着你抱扎好,听完你的回答后我就会乖乖地离开,不然叔叔就现在跟我去医院!叔叔你就自己掂量着办吧!”手无法触摸到他的发顶只能认命的收回,听完他的话没有迟疑就说出了让他目瞪口呆之语,等他从惊诧中回神时感到一双小手已经全部拉上他的右手,一双眼睛更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那神情与举动就像怕他会随时落跑。
要是可以谁来把这个小恶魔给带走吧!凯依感到精神在受着严重地摧残,原本以为不过是小儿科,现在他收回那想法,眼前的小女孩是最大的恶魔,是他的克星吗?要不然他怎么会毫无招架之力完全是在被她牵着鼻子,她是只有七八岁吗?那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老练,还是他太少接触到小孩子才会感到惊讶?现在的小孩都跟她一样难以应付吗?
“叔叔可真是忸怩地不像个男人,不过是AB选择题有这么难吗?”仰起头提醒加讽刺地挑畔着他的忍耐力。
“现在的孩子难道都跟你一样喜欢让陌生人带回家?”嘴角处有些微微地跳动,是他的落伍还是她比较特别?不过是想躺在草坪上等手上的血液凝固,这样回到别墅才不会让管家发现,只要让路西法上点药膏就应该没事了,可没有想到这一躺竟然会惹来这么个难缠的小女孩,看来他跟路西法都不是什么恶魔,这路西法的名字应该送给此刻紧拉住他手不放的小女孩,十足从地狱来得小魔鬼!枉他被人称为冰帝居然连个小孩子都无法搞定,难怪他从来没有想过将想要孩子的念头,这一刻他更加坚定了这一想法,孩子绝对不要,实在是太可怕了!
“哈哈……叔叔真可爱,这么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