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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这记性,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濮夏莲赶紧回后院准备去了。
“哦,对了,你舅妈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在按时吃药么?”奚子恩突然想起似的问淦伟文。
“一直按照你的方子在抓药吃呢,听说气色比以前红润多了,外公跟舅舅都在念叨着奚哥的恩情呢。”淦伟文很是高兴地道。
“你先前不是治好过商小月的不孕不育症么,花点心思,也把小淦舅妈那病治了呗。”奚尊孔也听儿子提起过淦伟文舅妈吴玉萍的事。
“你老人家以为治伤风感冒呢,导致不孕不育的原因多着呢,商小月我是治好了,但前滩玉家村的小表姨,姑父的侄媳妇我不都是束手无策么,还真把我当送子观音了。”奚子恩哼道。
“能把身体里的毒素排净就万分庆幸,能不能生孩子外公舅舅他们是不奢望了,再说年龄也大,都四十的人了,要生只怕是不太可能。”淦伟文摇摇头说道。
“那也不一定,现在高龄产妇多着呢,你是当过明星的,应该知道不少实例的呀。”奚尊孔反驳道。
“怎么还在这磨磨蹭蹭,要走就快准备吧,再有车方便也有百多里路呢,尽量不要摸黑开车。”昝行方从后院进来见淦伟文奚子恩还在家里便催促道。
“是是是,太公说得有理。”淦伟文赶紧附和道。奚子恩也忙着开始收拾看诊包。
从后院拎了一大袋子桔子和装了一塑料盒桂花糯米糕的濮夏莲把东西让奚子恩拎上,又跟淦伟文交待了桂花糯米糕的食用方法。
“小淦啊……那个……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大妈有件事想麻烦你帮个忙。”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濮夏莲腆起个老脸对淦伟文笑道。
“大妈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能帮得到的,立马去办。”
“你公司里还招人啵?”濮夏莲搓着手道。
“嗯,公司走了不少人,人力资源部一直还在招聘员工呢,大妈这是……”
“唉,我那小姑子的儿子,毕业后一直在浙江宁波一带漂泊,找的工作并不是很满意,小姑子就那么一个宝贝疙瘩,心里巴望着能就近就业,心里头放心,要是小淦公司有什么好位置,能不能帮大妈这个忙。”
“你劳心这个干嘛,现在哪个大学毕业不是在外打工啊,给小淦出什么难题,你以为人家公司是养闲人的啊。”奚尊孔不高兴地对妻子骂道。
“闲人倒不至于,感觉那小子学得蛮不错啊。”昝行方说道。
“他是学什么专业的啊?”淦伟文问。
“哦,计算机专业的,蛮不错的,每年年底,我家电脑都是他来维修的,还时常教你奚哥怎么用电脑呢。”濮夏莲得意地道。
“这个好办,等我回公司安排一下,到时再跟大妈回话。”淦伟文一口应允下来。
“哎哟哎哟,大妈谢你了。”濮夏莲老脸乐开了花。
“至于这样么,那小子用什么方法,拍马屁拍得这么准啊。”奚子恩嗤笑道。
淦伟文奚子恩正准备动身,家里电话突然响了。
“谁啊……哦,你呀……他吧……刚去庆源出诊了呢……今天肯定是不回来的……好,等他回来让他跟你联系。”奚尊孔没说上几句,赶紧挂了。
“谁啊?”濮夏莲好奇地问。
“还能是谁,那个小万呗。”
“少理那个疯子,”奚子恩嘱咐道,“千万别把我手机号告诉他。”
“谁打来的呀?”淦伟文好奇地问。
“万继刚的儿子,从美国留学回来,跟他爸来过一次之后,老动不动就打电话过来,说是要追求你奚哥,唉哟,我都活糊涂了,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世道,一个比一个疯,真是头大。”濮夏莲一脸的费解。
“追求奚哥?!”淦伟文受的刺激可不小,老天啊,还真得小心呐,得把篱笆扎牢点,可别一不小心让野狗窜了进来。
第四十八章
半路上,淦伟文忍不住问道:“哥啊,那小子是干什么的呀?”
“你说谁?”
“就是那个从美国蹦出来的小子呀,刚不是打电话过来找你么。”
“哦,你说万维啊,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对他又没兴趣,管他做什么呢,他爸那么大的产业,就是帮着守守门也会赚不少吧。”奚子恩嘴角翘了翘。
“长得有我帅么?”
“长得比你帅多了,”奚子恩停顿片刻,笑道,“但是没你漂亮。”
“是不是对他有点心动啊。”淦伟文酸酸地道。这几个月忙着公司的事,来奚家来得少,怕是被人钻了空子。
“臭小子想哪去了,想把我当花心大萝卜啃么。”奚子恩撸了撸淦伟文的头叹道。
“哥,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是么,很期待啊。”奚子恩笑了笑,把背往后座靠去。
“不相信?”
“哪能啊。你神经一发作,什么事干不出来。”奚子恩奚落道。
“所以你的眼里现在只能有我,否则定会跟你没完。”淦伟文恨恨地道。
“见鬼了,我招你惹你了?”
“可不就是。”
“懒得理你,”奚子恩叹了口气道,“本来给你公司的人看病就没安好心,现在去赴宴心里有点不踏实啊。”
见奚子恩有点失神,淦伟文开玩笑道:“在担心我带你去赴鸿门宴么?”
“嗤,你哥像是没见过世面的?”
“可能是我想得不周到,哥生性洒脱,不喜欢和这些职场上的人打交道是吧。”淦伟文有点赔罪的意思。
想着将来情况会是怎么发展的奚子恩见淦伟文这么在乎自己的心情,对今后的事也不再多想了,露出一副轻松神态:“那个叫什么雅仙的部长会参加么?”
“你说綦雅仙是吧,肯定的啦,她是行政管理部部长呢,当然要参加。你跟她很熟么?不过她好像儿子都有十二三岁吧。”淦伟文痞笑道。
“嗤,以为都跟你那下三滥的心思一样啊,”奚子恩眯了眯眼睛道,“她酒量应该不得了吧,好怕怕啊。”
“咦,怪了,公司职员的私生活我没怎么跟你提过吧,怎么知道她酒量好?”
“从脉相上猜想的。”
“哇,真是神了,这都号得出来。”
“也不能确定,只是猜想,”奚子恩推了推眉头,“除了她,还有谁酒量好啊,我得准备准备吧,万一要是被他们灌醉了,那不是有失我神医风范么。”
“呵呵呵,这倒也是哦。”我要的就是你醉,醉了好办事,居安思危,不把你搞定,寝食难安,一段时间没看紧你,就有苍蝇盯上了。
为了这次宴会,淦伟文可说是花了不少心思,借着公司那些中层领导的感恩心理,淦伟文特意交待了几个酒量好的人,要他们多陪陪奚子恩的酒,以表感激之情。
到了庆源,离晚饭时间还长,淦伟文便陪奚子恩去保龄球馆玩了会,等接待科科长薛安志打了两遍电话来催时,他们才去了约好了的酒店。
在路上淦伟文已跟奚子恩交待了这次宴会参加的都是些什么人,除了行政管理部的接待科长薛志安之外,部门下面的科室负责人并没有参加,参加的人员只有几个高管、十二个部门的部长副部长以及子公司的总经理副总经理,总裁令狐安平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参加,十二个部门中法律事务部部长文亦武出差未归,投资管理部部长韩啸跟着副总经理沈维庆出国考察,其他人员全部到齐了,拢共二十余人,备了两桌。
因为奚子恩帮他们望闻问切过,一见面自是少不了一个一个上前寒喧一番,奚子恩也不是个内向的人,嘴巴一向不是蜜里调油就是绵里藏针,客气话场面话虽然少不了,但实实在在谢恩的意思也有,因此酒席气氛甚是热闹。
到场的人酒量最好的有行政管理部的綦雅仙和子公司的副总经理刘亮,其他人虽然没有这两人能耐,但大部分人多多少少还是能喝一点的,每人敬一巡奚子恩就要喝二十余巡,加上有些人又受了淦伟文的特别交待,插科打诨吹牛拍马,跟个车轮战似的,把个奚子恩哄得晕头转向。
“我看你们是预先早就谋划好了的,今天非要我趴下是吧。”奚子恩对端着酒杯再次过来的总经理翦家兴笑道。
“神医说笑了,为公司你是忙前忙后,我们不多敬神医几杯,不是显得公司小家子气么,刚我是作为公司职员敬神医的,现在作为一名患者来敬神医,以表我的感激之情。”翦家兴端起酒杯,先干为敬,一饮而净。
“这就有点为难了,”奚子恩看了看自己杯中的酒,这可是红酒呀,你咋把它当啤酒喝呢,“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我很有必要提醒翦总,酗酒伤身啊。”语气很真切,态度很诚恳,说罢还作苦闷状。
“神医的话定是在理,但凡今后神医所说,我保证信守医嘱,今天难得大伙在一起高兴,人生不就图个一乐么,偶尔放纵放纵应该没关系吧。这样好不好,我三杯敬神医一杯,以示我的诚意。”翦家兴话一说完,端起服务员盘子里两杯酒,一咕噜喝了下去。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这杯我干了。”人间好歹是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就是喝得再多,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刚才我们翦总说得有理,作为患者我也要敬神医一杯,现在亚健康的人成群,神医不辞辛苦地帮我们把脉问诊,找出了我们自身的隐疾,真是缘份成就福份,我也学翦总,三杯开路,先干为敬。”市场营销部部长井述尧也走了过来。
对井述尧奚子恩是有点了解的,此人虽是淦伟文伯母卞玉琼的表弟,但为人实在,是一说一,是二说二,也不知他今天哪根神经搭错了弦,竟然主动跑过来敬酒了。奚子恩敬重这种做人讲原则的人,也不多说,一饮而尽,很是豪爽。井述尧见奚子恩如此气概,眼里越发流露出敬佩神色。
一通下来,奚子恩脑袋有点发涨,心里暗叫不妙,怕是要醉了。在与身边的人谈笑时,奚子恩睨见淦伟文在向綦雅仙猛使眼色,心里直骂,臭小子,你滴酒不沾,算计本公子倒是积极,今天故意想让我出丑是吧。
在綦雅仙起身之前,奚子恩主动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扫视着两桌混乱坐的人群:“今天很高兴能和大家相聚一堂,但酒是不能再多喝了,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大家喝趴了我还能给你们针灸醒醒酒,我要是喝倒了只怕是只有活受罪的份。就是六杯敬我一杯,这么多人我也扛不住啊,我以此杯为敬,还大家的好意,我干了,你们随意就行。”说罢奚子恩仰脖而饮,动作干练,洒脱异常,淦伟文看在眼里觉得性感得要命,没喝酒的喉头都在作痒。在座的见奚子恩一饮而尽,也都把自己杯中的酒给干了。
居然奚子恩把话说明了,接下来想效仿翦家兴井述尧的人都打住了念头,也不好再上前单独敬奚子恩的酒了。
媒介策划部的部长谷梁文丽见老板淦伟文脸上有丝失望,便笑盈盈地走到奚子恩旁边坐了下来。这安排坐位的人真是缺两辈子的德,两张桌子坐得满满的,单单在奚子恩右侧安了个空位置,明摆着是准备了流水的敬酒位。
“神医,在座的就我一个未婚少女,怎么的咱俩也要喝一杯吧。”谷梁文丽端起酒杯倾身过来说道。奚子恩左边的淦伟文看着又喜又怒,喜的是有人灌奚子恩的酒了,怒的是你敬酒就敬酒,干嘛姿势那么暧昧,两个大“胸器”差点就抵上了奚子恩的肩。
“要喝也行,我已经快晕了,怎么的也要拉两个帮衬帮衬吧,跟未婚美女喝,万一喝高了,那不就危险了。”奚子恩心里嗤鼻,还未婚少女呢,你要称得上是未婚少女,我妈就称得上是风姿绰约的少妇了,要喝就喝,扯上未婚干嘛,你未婚关我屁事。
“行,神医就点将吧。”谷梁文丽柔胰一挥。
“就你们淦总和酆部长吧。”奚子恩笑着指了指淦伟文和市场营销部副部长酆是之。
“不会吧,”谷梁文丽用很夸张的语气说道,“神医这是在故意驳我面子吧。”淦伟文没什么酒量,平时很少喝酒,今天有特别任务在身,他是能喝也硬说是不能喝,早之前就跟他们公司的人说明了。酆是之就更不行了,虽然嘴皮子在公司里算是一流的,但酒量却是倒数第一,其实对他来说酒量两个字根本就不用提,因为他沾酒就晕,一晕就倒,屡试屡中,酒对酆是之来说,不亚于大理段氏的“一阳指”,点中就死,不死也要脱层皮。
“神医,你要我跳楼,我二话不说就去,喝酒就免了吧,酒是我痛苦的死穴,神医大人行行好,可别让我死之前再遭番罪。”酆是之隔着桌子呵呵地笑道。
“真是郁闷啊,合着你们联手迫害我一个。”奚子恩抚额长叹。
“我也很郁闷啊,本姑娘自诩容貌姣好,难道就打动不了神医?醉就醉呗,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教育培训部部长田守军很有职业敏感性,喝酒都不忘自己的本份工作,把教育培训工作发挥到极至。
“对对……差不多的意思,神医你就依了我吧。”谷梁文丽可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见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时失态,娇嗔佯怒的,正常点的男人一般都受不了。
“那怎么喝呢?”奚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