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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喝呢?”奚子恩偏偏属于一点都不正常的男人,所以把持得住。
“总不至于要我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家三杯敬你一杯吧,要不我三杯敬神医三杯。”谷梁文丽娇笑道。
“既然这样就没必要三杯,一杯就行。”
“那可不行,喝交杯酒一般都得三杯才行。”接待科科长薛安志串祸地道。
“有这般喝法?”奚子恩头都大了,这都什么人啊,交杯酒都出来了。不说奚子恩心下腹诽,就是那稳坐中军帐的淦伟文也很窝火,心里骂道,你个薛傻子会说就说,不会说还不如当哑巴喝闷酒呢,交杯交杯交你个大头鬼,领悟领导精神怎么就这么差劲,嘱咐你们要不择手段灌醉我家奚神医,哦,就这些手段啊,交杯酒都给整出来了,要交也是我跟他交,跟这老处女有何干系。
“交杯?这……这太那个了吧,本郎中还是未婚青年呢。”奚子恩打哈哈地道。
“这不正好么,神医没结婚,我也没结婚,合并同类项,咱俩算是划拨成一对了,”谷梁文丽酒劲上来了,越发的语无伦次,端起酒杯跟奚子恩的酒杯碰了一下,“神医,不就三杯酒么,来,交配就交配。”此语一出,全场吐翻,哎哟我的个娘啊,一向高傲的公主,这下面子算是丢到姥姥的姥姥家去了,后悔没事先找个人录音录像,真是酒壮怂人胆,酒失美女颜。
奚子恩纵是心理素质高气质涵养好,一听谷梁文丽这话也无法淡定从容了,尴尬地举起杯子回碰了一下,赶紧的干了。谷梁文丽人是醉糊了,记性却出奇的好,一杯还不行,又接着碰了两杯,做足了三杯功夫。
谷梁文丽打了头阵,行政管理部长綦雅仙、财务部长郑静秋、客户服务咨询部长张颖三个女的一起结伴上了,奚子恩又是三杯下了肚。
见奚子恩被灌得七荤八素的,最后淦伟文向子公司的副总经理刘亮使了个眼色,刘亮端着自己酒杯就坐了过来。
除了綦雅仙,酒量最大的就数刘亮了,此君能用白酒拌饭就着啤酒作汤再抿着红酒当饮料。坐在奚子恩身旁,刘亮称兄道弟,攀交情说恩德,扯渊源说缘份,还真就是找理由把酒喝下去。奚子恩心下慨叹,你群个衣冠禽兽,最好去拜菩萨祈祷下回别落到我手,要落到我手上定叫你褪去三层皮,都说是高素质的人才,就这副德性啊,红酒一杯一口地喝,跟你们自己的身份和这酒店的环境也太不相搭了吧,合着这酒都是红糖水么。
闹了个两三个小时,总算是散了席,奚子恩被灌得是晕头转向,被人搀着分不清东西南北。吃饱喝足了大家还闹着要搞活动,淦伟文就让薛安志解决,想K歌的去K歌,想洗脚按摩的去洗脚按摩,自己把奚子恩扶进车子,就跟大家分开了,说是让大家尽情地去狂欢。
把奚子恩扶进酒店客房,淦伟文赶紧先洗了个澡,再把晕乎乎的奚子恩挟持进卫生间,帮他褪尽衣物,服侍奚子恩洗了个澡。
奚子恩被折腾得舒舒服服,在半睡半醒间被淦伟文扶上了床。
第四十九章
蒙蒙胧胧间,奚子恩被身上的淦伟文给亲醒了。
奚子恩还没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加上刚才被淦伟文服侍着洗了个澡,现在被淦伟文一折腾,一下子清醒多了:“你小子干嘛。”两具赤条条裸体交缠在一起,想干嘛瞎子也能想得到。
“多嘴干嘛,你就闭着眼享受呗。”淦伟文闷哼一句,说完嘴巴就覆上了奚子恩的嘴,弄得奚子恩出声不得。
奚子恩被这小妖精挑拨得魂不守舍,加上喝的酒后劲十足,淦伟文在他身上深耕细作把他逗得兴奋异常,心里好似有团火似的,越烧越旺,直烧得血脉贲张理智全无,两只铁钳似的手抱着淦伟文猛一翻身,把淦伟文压在身下,瞬间化被动为主动,从上到下,在淦伟文身上尽情耕耘。
淦伟文全身虽然被化身为野兽的奚子恩蹂躏得红一块紫一块,却是亢奋不已,嘴里跟个发情的野猫似的,一会儿哼唧哼唧一会儿嗷嗷大叫,叫得奚子恩更是按捺不住,越发的兴奋起来,□那玩意跟个擎天柱似的,剑指苍穹。
洪水泛滥成灾,横冲直撞势必要找一突破口泄洪,奚子恩血管膨胀血液暴走,全身力量狼奔豕突,最后全部汇聚于□一个焦点,好似箭在弦上满弓待发,又好似子弹上膛扳指紧扣,到处又揉又咬的奚子恩就像一匹饿疯了的野狼,发了狂的寻找能充饥的食物,凡能入嘴的都要撕咬一番,一番下来,淦伟文好似蒸熟了的鸡尾虾,全身红遍。
百般寻觅,万里追源,奚子恩最后终于停留在桃源洞口留恋不已,又是搓又是舔的,把淦伟文弄得是三魂归地七魄升天,四肢酥软,眼神迷离,舌津不解渴,咿呀难成语。
奚子恩倒趴在淦伟文身上纠缠良久,最后不管不顾,就着一眼的口水,一杆进洞,疼得淦伟文浑身冒冷汗,呲牙咧嘴,直抽冷气。被紧紧钳制住枪杆的奚子恩赶紧搂紧淦伟文,舌头探进了淦伟文的嘴,交缠在一起。
亲了半天,淦伟文全身放松下来,奚子恩便慢慢抽动了起来。随着奚子恩动作的加剧,淦伟文也慢慢适应了,痛并快乐着,嘴里哼哼不已。
奚子恩长期锻炼身体的效果在这方面充分显露出来了,力量性大,持久力强,耐摩擦,抗高压,把个淦伟文侍候得一佛朝圣二佛升天,恨不能化成水全部融入到奚子恩身体中去。奚子恩最后在淦伟文高亢的哼唱声中,连续冲刺,一泄千里,全数跑入淦伟文体内。
第二天,奚子恩睁眼醒来,只见淦伟文跟个八爪鱼似的紧贴在自己身上,被他搂抱得动身不得,从淦伟文体内漏出的□流得满大腿都是,经过一个晚上的风干,跟胶水似的粘得皮肤紧紧的。奚子恩赶紧拍醒缠在身上的妖孽,要他起来去洗澡。
“几点了?”迷迷糊糊的淦伟文睁开那双迷死人的丹凤眼,一起身,因为长时间交缠一起,□流过的体毛粘在了一起,两人都疼得直咧嘴。
“手机不会是坏了吧,十点多呢。”因为宿酒,加上晚上运动过度,奚子恩一起身,头晕脑涨。
两人一直都以对方为彼此的交往对象,如今赤条条坦承相见却也没见得怎么尴尬,相反倒有点结婚多年的夫妻似的感觉,十分自然。一起冲了澡,穿上昨天穿的衣服奚子恩说是感觉不舒服,想要换身衣服,两人便一起上一盛柜了。
在外面吃过午饭,奚子恩便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是要在庆源多呆几天,有什么病患烦劳太公先照看着。
“这几天有空么?”奚子恩问那乐得一脸白痴相的淦伟文。
“再忙也得陪哥啊。”淦伟文乐呵呵地道。
“跟我一起去看看房子吧,有合适的就买了。”
“你要在庆源买房?”淦伟文很是惊讶,不是说在山村过惯了悠闲自在的生活不喜欢到城里来安家置业的么。
“嗯,买个大点的,最好是去找找有没有环境好点的别墅,家里人多,太高了楼层对老人们也不方便。”
“你这是想搬到城里来?”
“废话,不搬来住买什么房子。”
“不是,你怎么会想到搬家呢,老人们要求的么?”
“你不想跟我一起生活么?”奚子恩反问道。
“啊?当……当然想,”淦伟文稍一迟疑,立刻反应过来了,心里瞬间乐开了花,“哥是说我们住一起生活吧。”
“参考下你的意见,你想要哪个地段的房子?”奚子恩很是财大气粗的样。
奚子恩的为人淦伟文是很清楚的,但没想到和他亲热了一次,他就盘算着和自己过长久日子,心下很是感动,也有股甜蜜的感觉:“家里的老人同意么?”
“放心,太公老早就窜掇我在这里买了。”
“大伯大妈他们也想到城里来生活?好像他们没那个想法吧。”
“他们是没有那个心思,不过太公说服了他们。太公的意思是,让我在庆源买房生活,把诊所也搬过来,他们找家养老院养老。”
“不可能啊,你能让他们进养老院么。”
“所以咱们买个别墅啊。”
“真是的,你怎么就不征询下我的意见。”淦伟文佯怒道,
“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么。”
“我又没说一定要在城里生活。”
“你能在山里过得习惯么?”奚子恩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神态。
“能跟你在一起,就是撒哈拉大沙漠都能住得习惯。”见奚子恩那副高兴劲,淦伟文很是心疼。
听淦伟文这么一说,奚子恩感动得想搂着他猛亲一通,实在是大庭广众之下,怕有伤风化:“那我们就买个小点的吧,平时过来也有个停脚的地方,来一次就住次酒店,跟个过客似的,不方便。”
“行,下午我们就去吧。”
“算了,不是长期居住的地方随便哪个地方,只要在闹市中就行,我跟楚怀亮打个电话,让他帮我留一套。”奚子恩虽然跟楚怀瑜八字不合,见面没好脸,但与他大哥楚怀亮关系却是挺好的,还被楚怀亮带到福州去给他大学同学惠亚东治过病,楚怀亮十分感激奚子恩,只要奚子恩一句话,帮他参谋房子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你是说跃美集团的楚总是吧,他出面那自是没问题。”淦伟文打心眼里佩服奚子恩,别看他平时足不出户,孵在山村不挪窝,但无论是黑道白道还是红道,他都有路子,可说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
“哦,对了,”奚子恩突然想起一事,“你跟我去村里生活,公司的事务怎么处置。”难不成两人要一直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
“呵呵,我想慢慢把公司事务托付给别人,让专业人士来管理,抽出身来陪哥。”淦伟文一直以来劳心费神地忙着公司的事,就是因为老早存着这副心思。
“年纪轻轻就想学你爷爷,坐在家里让人家帮你赚钱花啊。”奚子恩拍了拍淦伟文的脑袋道。
“可不就是。”
“有什么好的人选么?”
“有,我舅舅索滨,”淦伟文兴冲冲地道,“他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的就是工商管理专业,能力不一般,又一直在大型国有企业里当领导,什么条件都好。”
“他同意了?”
“还没跟他提呢,哥现在居然把话说出来了,我得加紧时间把公司里的事务移交出去,过几天就去问问舅舅的意思。”
“真的能在农村生活?”
“嗤,哥也太小瞧我的适应能力了吧,别以为我没吃过苦。”
“大可放心,不会让你吃苦的,哥这点能力还是有自信的。”奚子恩信誓旦旦地道。
“那是那是,哥是谁啊,千古一帅哥,旷世一神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少在这胡拉瞎扯。”
在庆源玩了两天,奚子恩准备回去了,临走前和淦伟文一起去一盛柜帮家里人买了不少东西,都是淦伟文付的钱,特意交待奚子恩是他孝敬老人的一点心意,奚子恩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也没多说什么,随了他。
一到家,濮夏莲便问儿子是不是通过网络在醴陵买了什么药材,有个大纸箱子寄到了家里来,收件人写的是奚子恩,他们也不好擅自打开。奚子恩心下狐疑,自己在网上没买过什么东西呀,便和他老爹去药材房把那箱子抬了下来。
打开一看,哪是什么药材,里三层外三层的塞满了塑料泡沫,想是里面装着易碎物品,奚子恩小心翼翼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也就三件东西,一本厚厚的书,是《醴陵县志》,一大盒子茶叶,写着醴陵毛尖,一个差不多占据整个纸箱子的制作考究的木板箱子。
奚子恩把那木箱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三件瓷器,二个一模一样大的釉下五彩瓷高颈圆肚瓶,一个小点的红瓷葫芦瓶。三只瓷瓶光彩照人,做工十分精细,一看就知道是千金难买的高级工艺品。
“这什么人送给你的呀?”濮夏莲摸着瓷瓶爱不释手。
“不用说,肯定是上次来看病的那位醴陵人送的,不记得么,来的是父子两个,没住奚勇那,住在咱家的。”奚子恩断定道。
“哦,想起来了,就是在咱家白吃白住二十多天的那父子俩啊,”濮夏莲想起来了,立马就感慨万千,“没想到他们挺有良心的,千里路外寄点心意过来。”
“这三瓶子可是值得珍藏,人家肯定也是花了大心血才弄到的,瞧着挺出彩,恩呐,就摆到你卧室去吧,这《醴陵县志》就归我了。”昝行方拿起一个瓶子看了看,最后把那本《醴陵县志》揣上了。
“要不把那红红的小瓶子给我吧,用来装芝麻种籽蛮好的。”濮夏莲开玩笑地道。
“嗤,老太太挺有派啊,要不明天我用金子帮你钉个鞋后跟。”奚子恩笑道。
“你放在博古架上摆着也是摆着,我装种籽也是摆着,还多少派上了用处。”
“不给,我要送人。”
“人家送你的,你转手想送给谁?”奚尊孔问道。
“小淦。”
“他啊,嗯,不错,想想他和这瓶也蛮配的。”濮夏莲阴阳怪气地道。
因为都好奇这么大个箱子里面会装些什么东西,家里人都聚了过来看新奇,奚子恩看了看家里的人,郑重地宣布:“晚上家里开个会吧。”
见儿子难得一脸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