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贪那不要脸的家伙什么东西了,……唉,算了,晚上再跟你说吧,你先去忙你的。”见院子里围观的人多,濮夏莲唉声叹气地上楼了。
问完诊的奚子恩正和几个病患闲聊,他老娘穿得整整齐齐拿着车钥匙过来了。
“你这是要去哪?”奚子恩好奇地问。
“我去下大舅家,午饭跟奚英说好了,你们自己吃别等我了。”濮夏莲看样子还是余气未消。
“表哥来到底有什么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晚上你就知道了,等我回来吧。”濮夏莲不耐烦地道。刚准备跨出门濮夏莲又折回来了:“恩呐,有没有让人变得难看的药啊?”
“嗯?……你是说毁容的药?”奚子恩莫明其妙。
“对,就是让人毁容的药。”濮夏莲恶恨恨地道。
“有当然有,让人家嘴巴咧到耳根,眼睛歪到脑门,鼻孔翻上天……”
“行行行,弄点给我。”
“你要给谁吃啊?不会是我那帅气的表哥吧?”奚子恩好笑地道。
“嗯哪,就是给那孽障吃,不给他点颜色我消不了这口气。”濮夏莲很不解恨地道。
“我就奇了怪了,你那宝贝侄子一向不是很得你的宠么,怎么一下子反目成仇了,”奚子恩大笑道,“给药让他吃那老帅哥肯定是不干,我教你个简单的法子,喏,这有把小型医用刀,你拿去在他脸上横竖划上两道,保证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算了算了,不跟你瞎掰,回头让你来折磨他吧,我先走了,”濮夏莲摇摇头,拿起车钥匙又对奚子恩不满地道,“阿文也是的,叫他开你的车回去他偏不,他的车我开得正顺手呢。”
“你不想开我叫奚勇用他的三轮车送下你。”奚子恩不正经地道。
“人跟人真是没法比啊,莲婶子跟我妈是同一时代的,我妈还要小你几岁,她现在离开拐杖就走不了路,婶子却是越活越年轻,车开得比年轻人都利索,不认识的还都以为婶子没到四十岁呢。”患者中有位是村里同族中的,见濮夏莲雍容富贵的打扮忍不住赞道。
“臭小子,敢取笑你婶子不是。”濮夏莲听了句好话脸色稍霁,笑骂了一句出去了。
到了晚上,家里人吃过晚饭濮夏莲才从娘家回来,身后竟然跟着耷拉着脑袋的濮玮。
濮玮不好意思地跟家里的老人们一一打了招呼,奚尊孔便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惹你姑妈发老火追着揍你。濮玮红着脸吱吱唔唔,濮夏莲便把奚英给支回了屋。
见濮玮还不作声,濮夏莲照他屁股狠狠踢了一脚,骂道:“臭流氓,敢做不敢说么。”
“有话好好说,老一把年纪怎么动不动就动粗。”奚尊孔瞪眼道。
“你得了难言之隐的病吧?”奚子恩冷不丁地道。
“啊,你怎么知道的?”濮玮很意外地道。
“没错,这肮脏的家伙在外面乱来,得了性病,在外面不好意思治疗,跑到这来求你了。”濮夏莲说完仍不解气地踢了侄子一脚。
“我猜想果然没错,怪不得你姑妈想毁你容了,肯定是在外面到处拈花惹草吧。”奚子恩讥笑道。奚尊孔一听是这么个原因,也狠狠数落了濮玮一番。
奚子恩把濮玮带到针灸室,让濮玮褪下裤子仔细查看了一遍,心下放心了,还好不是什么难治的,花个个把星期就能治愈。
“我的好表弟啊,能治啵?”濮玮担心地问。
“算你命大,这病本神医还是有信心帮你治好的。”奚子恩没好气地道。
“神医就是神医,身手不凡。”濮玮大松了一口气。
“我身手不凡的话,你就残了,不是念在你是表哥的份上,早想帮我妈狠狠揍你一顿。还真是个二百五的弱智,你那玩意是根胡萝卜么,见个女的就随便往外掏啊。”奚子恩从针筒里抽出一根针,照濮玮大腿根部狠狠扎了一针,疼得濮玮直滋冷气。
“表弟啊,不是表哥在你面前显摆,你这个老处男是没理会到做那事的妙处,呵,那种感觉哪是一个爽字了得。”濮玮一听他的病有得治,立马活过来了。
“爽?爽的结果就是这样,”奚子恩嫌恶地指了指濮玮的下身,“就不嫌恶心?”
“你表哥不是凡人一个么,哪能跟神医表弟相提并论啊,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不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么。”濮玮尴尬地道。
“又不是三岁小孩,都快奔四的人了,稍微控制下不行么,人家犯烟瘾的也会在烟盒里少放几根烟,你倒好,掏裆下这玩意比人家从烟盒里抽烟都勤,不得病才怪。我说,你不会是在深圳做鸭子吧。”
“表弟可别乱说,这要传出去定会害得我一辈子找不到老婆,我干的可是正当行业,给人家跑销售呢,和我交往的女孩都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做那种事我从来都不屑带买卖性质的。”濮玮连忙辨白道。
“嗤,你倒能耐了,”奚子恩冷笑道,“舅舅舅妈知道么?”
“不知道,姑妈对我最好了,替我瞒着呢。”
“她哪是对你好,分明就是为虎作伥,”奚子恩示意濮玮拉上裤子,“只怕是瞒不住了。”
“为什么?”濮玮连忙问道。要是让他老爹知道的话,指不定就没命见明天的太阳了,本来拖着没结婚他老人家就已是满腹的不满。
“虽然一个星期就可治愈,但治疗期间不能穿裤子,吃喝拉撒得全在病房里,你那下面还得让它死层皮,没人服侍你那是不行的,总不能要我家老妈干这事吧,奚英是个没结婚的姑娘更不行了,只有让大舅过来。”
“啊,不行不行,”濮玮急了,“好表弟,求你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爹,还是让我妈过来吧。”
“舅妈一过来,舅舅的饭菜谁侍候,还不是一样会知道。”奚子恩冷哼道。
“不行,我得跟姑妈合计合计,让她老人家去叫我妈过来,还得瞒住老头子。”濮玮赶紧跑出去找濮夏莲了。
濮玮央告了半天,濮夏莲才勉强答应下来,说是明天再去他家看看。濮玮一听大呼万岁,把姑妈吹捧得高高的,濮夏莲并不买账,拾起脚旁边的拖鞋就是一通猛揍。
安顿好濮玮,奚子恩回卧室简单锻炼了几下,想想拿起手机给淦伟文打起电话来。
“哥,有什么事么?”淦伟文很是纳闷,不是刚不久才通过话么,这会儿怎么又打过来了,平时你也不是喜欢煲电话粥的人呀。
“我不在身边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奚子恩警告道。
“什么呀?”淦伟文云里雾里。
“叫你守好裤裆下那玩意,别乱用。”
“啊……你……这话什么意思呀?”淦伟文哭笑不得。
“要是跟人家乱来,得了什么怪病的,我不但不帮你治,定会一剪刀把你那玩意给喀嚓了。”
“这哪跟哪啊……”淦伟文一听头皮发麻,下意识地两腿紧夹,用手护住自个儿的宝贝,“我没哪个地方招你惹你吧。”
“这不提前给你打预防针么,”奚子恩也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便不好意思地道,“你不是光芒四射的明星么,怕你在外招蜂引蝶不是。”
“这样子啊,哥原来是在吃醋呢,”淦伟文心里顿时暖暖的,想不通神医哥哥今天是发什么邪了,“我淦伟文出污泥而不染近墨而不黑,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脚,哥大可放心,不是我吹牛皮,我都可以向你们双桥县政府申请树贞节牌坊了。”
“树你个大头鬼,我还没死呢。”奚子恩被逗得哈哈大笑。
“哦,哥,”淦伟文突然正颜道,“好像我爷爷知道了咱俩的事呢。”
“是么?对你严刑逼供了么?”奚子恩一惊。
“那倒没有,只是我感觉得出来。”
“不会真把你的位置给撸了吧。”奚子恩担心地道。
“撸就撸吧,大不了给哥打工呗。”淦伟文无所谓地道。
“嗤,给我打工不知道能不能赚到饭钱。”
“赚不到就吃软饭呗。”淦伟文呵呵笑道。
“你倒是想得洒脱。”奚子恩嗤笑道。
“哥,老爷子肯定会有所动作,你得预防下,无论他怎么威逼利诱你可千万别上老狐狸精的当。”
“臭小子,有你这么说你爷爷的么。”奚子恩好笑地道。
“反正别太搭理他就是了,为了你我能舍艺从商,再来次弃商务农我也不怕。”
“别介,你小子爱折腾可别把账都算到我头上,我老人家承担不起。”
“哼,咱俩都绑一块了,你还想全身而退么,在我爷爷的淫威下你要是敢退缩,到那时可就是我要剪你裆下那玩意了,占了便宜就想溜,没门。”
“我好怕怕,臭小子,敢恐吓本神医么?”奚子恩笑骂道。
“不敢不敢,只是提醒下哥,咱们要通力协作共度时艰,简称‘通艰(奸)’。”
“通你个二百五。”没想到本来想调戏调戏他,结果自己反遭调戏了。
濮夏莲一大清早打开院门,眼皮子突然跳个不停,心里暗忖,不会是良才知道自己儿子的事了吧,要死,得赶紧想个法子。濮夏莲也不去开车买菜了,赶紧折回来大叫着张娟张娟。奚子恩的大舅妈张娟赶紧从客房跑了出来,忙问出什么事了。
“良才应该不会突然上门来吧?”濮夏莲不放心地问。
“放心,”张娟擦了擦手上的水,“你自己的弟弟什么德性还不知道啊,傻不楞丁的,咱们俩个聪明人合起伙来骗他,那还不是把他耍得团团转啊。”
“也是哦,他也知道我是最喜欢求神拜佛的,说咱俩带濮玮去玉笋山听法师诵经他应该会相信的。”
“就是,”张娟宽慰道,“每年都有人组团去的,在庙里参禅十多天的都有,他不会怀疑。”
“阿弥陀佛,打着菩萨的幌子行骗,要是折寿的话定要算到濮玮臭小子头上,”濮夏莲不解地摇了摇头,“不是良才闹上门来,一大早眼皮子跳个不停,难不成今天有碍眼的人上门?”
从街上买菜回来,濮夏莲见大儿子的车停在了自己的车位上,心道,难怪眼皮子跳,果然是卢稚巧这个碍眼的狐狸精上门了。奚子东夫妻是送奚怀谷过来的,可能是上次来得晚被家里人说了,今天特意一大早的就赶了过来。
吃过午饭,奚子恩正和侄子在玩五子棋,院外有车辆开过来的声音。奚子恩想赖到药房的老爹喊自己时再过去,没想到车子里下来的人却是直奔院门而来。奚子恩一见来者,心下一惊,淦家老爷子终于有动作了!
“她谁啊?”身边的濮夏莲见儿子脸色有异便扯扯衣角轻声问道。
“阿文的伯母卞玉琼。”
第六十八章
虽然关系有点怪,但怎么的也可称是“亲家”一方来的人,奚家人在招待卞玉琼上可算是相当客气,上到汪玉涵下到奚怀谷,都一一介绍给了卞玉琼,领进客厅好茶好点心都摆了上来。
卞玉琼是来当说客的,本来心里惴惴的,以为山旮旯里的莽夫说不了两句就要动粗,没想到奚家人倒是挺和气的,立马长了声势,气也粗了胸也挺了。
昝行方濮夏莲以诊所脱不开人为由,把奚子恩给支走了,又让奚怀谷去书屋和那些同龄人一起玩,张娟实在是没什么理由让她回避,只得暗自叹气随了她。
“山路挺不好走的,淦家嫂子问了不少人吧?”濮夏莲客气地道。
“奚医生名气可能挺大的吧,一问都知道奚家诊所怎么走。”卞玉琼点点头道。
“倒也是,我们这里总体来说还是民风纯朴,不会欺生的。”张娟插嘴道。虽然不知道这穿得满身富贵气的女人跟自家外甥有什么关系,但瞧着来者不善,总感觉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我这人一向是个直脾气,有一说一,就不绕弯子了,到这来就是想问问你家儿子和我侄子的事,你们这些做大人的是个什么态度。”卞玉琼用手拂了拂衣襟。
“我们倒是想先听听你们淦家是个什么态度。”卢稚巧莫明其妙的接过话去。濮夏莲心里骂道,狐狸精,要你操哪门子心,你凭什么就代表我们了。
“那还用说,当然是双手双脚反对了,违反伦理道德的事,谁还能支持不成。”卞玉琼冷哼了一句。
“淦夫人有什么好法子么?”奚子东心下一喜,要是双方家长联手走来,一起想个法子让他们回归正途,皆大欢喜。
“简单得很,驴崽子跟驴走马驹儿跟马走,谁家的孩子谁家管,不让他们见面就是了。”卞玉琼冷冷地道。
“我说这位官家太太,你说的谁是驴谁是马呢?”张娟虽然听得稀里糊涂,但怎么听怎么感觉不顺耳。
“我侄子年少不懂事,一时糊涂觉得刺激新鲜,受人蛊惑,以为好玩,年青嘛,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从小父母没在身边,可一直是我们手心头的肉,还有个爱他如至宝的爷爷,青春年少做点错事也难免,但我们都会劝他回头的,这点你们不用担心。”卞玉琼的意思很直白,我家的孩子我们会管好,你们就管好自己的孩子吧,别让他来拐带我家孩子了。
“谁家的孩子不是宝,怎么说你还隔了一层呢,我家孩子可是我亲生亲养的。”濮夏莲听得心里特不舒服,语气便有点不善。
“你们的意思是不管了,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卞玉琼鄙视地道。
“又不是还在怀里吃奶的孩子,都有二十好几了,是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