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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边谈话,交谈愉快,初步达成了一致意见。”
“太公,”淦伟文乐颠颠地道,“你老可千万别听妈的,我真没有在背后骂过你老,你老是谁呀,是照亮我和奚哥的太阳,是点亮我们希望的火光。”
“臭小子,药材没识得几味,学你奚哥的贫嘴倒是学得挺快。”奚尊孔笑骂道。
“你太公是你们的太阳,我呢,合着就是狂风暴雨么?”濮夏莲瞪眼道。
“没呢,”淦伟文挠挠头道,“世上哪有这么温和慈祥的狂风暴雨呀,妈,你和爸就是为我们遮风挡雨的一把大伞。”
“哼,甜言蜜语倒是来得快。”濮夏莲连连摇头。
“尊孔啊,明天小舍来的时候叫他帮着重新设计下我的书房,夏莲有空就去县里置办些新的被褥和洗漱用品来。”一向主持家里规划设计的昝行方貌似又想折腾上了。
“爷爷书房想重新装修么?”奚尊孔问道。
“不是,当初是因为房间有余,把它作了书房,其实单作书房是过于大了点,隔成个套房吧,外面间作卧房,里面间作书房。”
“你老想换个卧室么?”奚子恩好奇地问。
“住得好好的换什么卧室,那间先空着,”昝行方笑道,“‘艺文馆’不是快完工么,一完工阿文的钢琴就要搬到练歌房了,有西厢房那么大的客厅,老客厅也就不需要了,叫小舍隔成个小书房,跟我的卧室打通,正好利用起来。”
“那你原来的书房改造给谁住啊?”全家人都好奇了。
“阿文的爷爷很是羡慕咱们这的生活,说是想隔三差五的到这来住上段时间,沾沾咱们这的仙气。”昝行方笑道。
“真的?!”全家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一大把年纪了还能骗你们不成。”
“哎哟,天菩萨保佑,他老人家这话的意思等于认同了阿文和恩呢。”濮夏莲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应该是这么理解吧。”令狐安平和常淑芬也很是高兴。
“既然要来,咱们就要准备好点不是,小舍过来了就跟他说,让他马上动工,反正‘艺文馆’内部装修都快好了,钢琴也能搬进去。”昝行方吩咐奚尊孔。
“家里不要设什么客房了,来了客就安排到街上的宾馆去住吧,环境也挺好的,东厢房的客房里面卫生间都没有,干脆撤了,用来存放贵重点的药材。”昝行方继续安排道。
主楼三层没有余房了,一楼是昝行方奚成义和准备为淦光耀准备的卧房,二楼东边主卧住着奚尊孔濮夏莲,旁边的客房被淦伟文当成了自己的更衣间,西边分别是袁静卉和令狐安平常淑芬的卧房,三楼是奚子恩和淦伟文的小天地。西厢房二楼唯独的两间客房一间改作了奚子东卢稚巧的卧房,另一间被奚英占用了,东厢房一楼只有一间卧房,住着汪玉涵昝素云夫妇,只剩下二楼药房旁边一间小卧室没被利用了。
“爷爷说的也是,要来客人都是楚跃兄弟一家,一来都不少,就是一间客房也住不下,干脆让他们去街上住了,也方便。”濮夏莲点头道。
“妈,晚上我来烧菜吧。”淦伟文突然神经发作。
“你?”濮夏莲下巴差点惊掉,“会……会么?”
“妈在旁边当技术指导呗。”淦伟文笑呵呵地道。
“拉倒吧,”奚成义打击道,“不会吃得全家闹肚子吧。”
“爷爷……”淦伟文不高兴地叫了起来。
“好好好,你下厨你下厨,我保管第一个下筷子吃,当天下第一个尝螃蟹的人。”奚成义心里暗笑,这小子还是个小孩子一样,可爱的要命,没办法不喜欢。
奚英打下手,濮夏莲在旁边指导,倒腾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端上了五颜六色七八盘子的菜上桌,奚成义果然不食言,首先拿起筷子先尝为快,完了还咋巴咋巴嘴,连连说不错。
“真的假的?”奚子恩不相信地拿起筷子夹了块野菇往嘴里送,“嗯,不错,第一次掌勺就有这本事,大有潜力可挖,妈,你得好好培训培训接班人。”难得小少爷亲自动手,鼓励为主,反正也吃不死人。
昝行方汪玉涵令狐安平奚尊孔桌上的菜一一尝了个遍,都不住地点头叫好,昝素云常淑芬濮夏莲在肯定的同时,分别从各自的角度评点了一番,把个淦伟文乐得直冒泡。
吃完饭,一家人围着电视聊了会天,汪玉涵昝素云带着奚英去艺文馆装修完工了的二楼整理书籍去了,奚成义令狐安平两人随后上二楼活动室下围棋了,常淑芬身体不太好,聊了会天就回屋休息了。昝行方为了改造书房的事跟奚尊孔濮夏莲一直在商量着怎么弄才不会把家里弄脏弄乱,奚子恩淦伟文在一旁陪着,偶尔提提自己的意见。
淦伟文见他们谈得起劲,便起身把紫砂壶等茶具弄了过来,为昝行方他泡起茶来。奚子恩端起淦伟文递过来的专用瓷杯,刚喝了一口,淦伟文摄了块桂花糯米糕伸到奚子恩嘴边,要他张开嘴尝尝。
“好冷,我还是去翻件羽绒服下来穿穿。”濮夏莲见两臭小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秀恩爱,浑身作冷,鸡皮疙瘩抖得一地,这两流氓咋就不分场合呢。
“你发颠呢,这么舒服的天穿什么羽绒服。”奚尊孔不明就里地笑骂道。
“嗨,我说你俩给我注意点,都说多少回了,要亲热给我躲去你们自己的房里,再在我面前碍眼,老娘不客气了。”濮夏莲白了奚子恩淦伟文一眼。
“怎么就碍你老的眼了,不就吃块糕而已。”奚子恩忿忿不平,递块糕也嫌亲热过头啊,我还想嘴对嘴喂食呢。
“自己没手没脚啊,吃块眼前的糕也要人喂么。”濮夏莲指责道。
“夏莲呐,电视在开着呢,干嘛盯着他俩看,”昝行方笑道,“你想吃也叫尊孔喂一块就是了,很正常嘛,日子还长着呢,有什么看得惯看不惯的。”
“爷爷真是的,哪能什么都惯着他们,家里可不是一个两个,都是七老八十岁的长辈呢。”濮夏莲反驳道。
“也是,你们两个给我注意点。”奚尊孔告诫道。
“好的。”淦伟文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濮夏莲在絮絮叨叨说道淦伟文和奚子恩的当儿,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濮夏莲被电话一打断,也懒得再埋怨了,便起身去看看太阳能是不是要开闸注水,接电话的奚尊孔对准备跨出门槛的濮夏莲喊道等等,她要跟你说。
“这么晚是谁呀?”濮夏莲折回身随嘴问道。
“你大儿媳妇,说是吃不下饭。”奚尊孔递过电话。
“吃不下饭还要我去喂么。”濮夏莲没好气地接过电话。
拿起电话的濮夏莲还没说到两句,那眉眼儿跟变魔术似的立马绽成了一朵花,不住地点头称好,把旁边的奚尊孔奚子恩爷儿俩搞得一头雾水,不会吧,她俩婆媳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小卢犯什么病了?”濮夏莲喜滋滋地放下电话后,奚尊孔不确定地问道。不是说吃不下饭么,怎么这老太太一副捡了宝的神色呀,难不成婆媳俩人真成冤家了。
“没事没事,”濮夏莲吱唔着应付道,“说怀谷这次得了个什么奖吧。”
“是奥数还是围棋啊?”淦伟文问道。
“我也没问清楚,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吧,”濮夏莲顺嘴应付,回头又对昝行方道,“爷爷啊,要不明天我带你去庆源看看吧,你不是还没去过子东那别墅么,这几天被装修的事给烦得不行,我想开车去找女儿一起去兜兜风。”
“等艺文馆全部装修好了之后,大家一起去吧,太姑公太姑婆爷爷他们也没去过呢。”奚子恩心下疑惑不已,这老太太肯定是有事瞒着,聊了半天宝贝孙子究竟得的是什么奖都没问清脸上那副高兴劲又从何来。
“我先去认个门吧,济万堂的曹老板几次三番打电话要我去玩玩,正好趁这机会碰碰面。”昝行方对濮夏莲点点头道。
“妈,要不我带你去逛逛吧,庆源有好多好玩的地方你都没去过呢。”淦伟文讨好地道。
“算了,我一走,家里还有这么多张嘴呢,你就在家负责解决家里人的吃饭问题吧。”濮夏莲笑道。
“不会吧,我哪承担得起这重担呀。”淦伟文哭丧着脸道。
“怎么不行啊,今天你做得就挺好的,继续保持,再接再厉,不出两月,手艺肯定会超过我。”濮夏莲继续给淦伟文灌迷魂汤。
“妈故意骗你的,有奚英在哪要你去捣乱。”奚子恩见淦伟文那副苦恼样便安慰道。
“哥是什么意思,”淦伟文不服气地道,“我下厨就是捣乱么?”
“哦,好好好,你喜欢就下吧,不就一碗饭么,把米弄熟了能下咽就行。”奚子恩心里骂道,不知好歹的家伙,瞧你能耐的。
“啧……还真是羡慕老太婆的生活啊,在乡下呆腻了还能去城里找女儿逛逛街,我就命苦,窝在药房一辈子都脱不了身。”奚尊孔酸酸地道。
“想去明天跟太公一起去就是了,说得那么可怜,把我弄得跟个不孝子似的。”奚子恩好笑地道。
“是么,恩啊,准我的假了?”想去庆源看看孙子的奚尊孔高兴地道。
“你凑什么热闹,爷爷是去访友,我是去看女儿,你一个闲人去干嘛,又不是没去过子东的别墅,你等下次再说吧,艺文馆装修的事还没好呢,再说你还要和庆国商量改造爷爷书房的事。”濮夏莲一句话把奚尊孔满腔的热情给浇凉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又当不了家的主,又失去了自由,合着前辈子就是奴才的命。”奚尊孔委屈地道。
“想造反不成?”濮夏莲笑道。
“造反有理,爸,我精神上强烈支持你。”淦伟文呵呵笑道。
“你小子少给我串祸。”濮夏莲抬手一巴掌拍在淦伟文屁股上。
“哦,对了,”奚子恩突然想起一事来,“你和太公什么时候回来呀,李导演这段时间正在清溪采景呢,要你们后天去演个角色。”
“我和太公去去就回,不会耽搁的,”濮夏莲问道,“李之琢这次给我安排的是什么角色啊?”
第七十九章
“巧了,演你的老本行。”奚子恩笑道。
“什么老本行,乡下郎中的娘?”
“不是,这次是演个媒婆。”
“媒婆是你大舅妈的老本行,我这辈子也就只为我女儿做了次媒,什么本行不本行的。”濮夏莲瞪眼道。
“李导给我安排的角色是什么?”昝行方问道。
“太公演男主角小时候的老师,这次你可有不少台词要说,不比妈那个龙套,可说是个很重要的配角呢。太姑公这次演的是男主角仇家的师傅,跟太公是对头呢。我已跟李之琢说好了,让他给你们安排个好点的住的地方,你们的戏份都不少,要跟剧组呆上个几天。”
“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能上电视,”昝行方笑呵呵地道,“恩啊,李导说了没有,具体在哪儿拍呀?”
“清溪的几个茶山,可能是金鸡顶一带吧。”
“那也别烦李导了,我们自己找住的地方。跟清溪的蒲山每年都会在县里寿星大会上见面,邀我去他那喝茶都邀了好几次呢,等从庆源回来我给他打个电话,在他那住上几天。”
“反正静卉也有空,周末也要过来教舞,明天干脆把她也带过来,让她去片场看看我演戏。”濮夏莲高兴地道。
“你想触触电么?”奚子恩问身边的淦伟文。
“干嘛?我可不想再进什么娱乐圈,好不容易才脱身呢。”淦伟文了无兴趣。
“你不想那更好,我还舍不得呢。”奚子恩点头赞道。
“你嫌恶心不死你老娘是吧。”濮夏莲挥起手想揍过来,被淦伟文给半路拦截住了。
“对了,”奚子恩摆出副人畜无害的神态,“妈跟妹妹一起逛街时帮奚英带几身衣服过来吧,我给你钱,算我送她的,这段时间艺文馆装修她也累坏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濮夏莲从淦伟文手中抽出手来,“咱们家是不是赶紧再找个帮工的呀,奚英一个人顾得这头顾不了那头。”
“不用,”昝行方接过话道,“等阿文的爷爷过来,他会带个帮佣的过来。”
“是么,我爷爷这话都跟太公说了啊,带谁来呀?”淦伟文高兴地道。
“说是无儿儿女的一个寡妇吧,一直在你家做工的,你奶奶生前嘱咐你爷爷要好好照顾她。”
“那是谁呀?”奚子恩问淦伟文。
“宋政的姑姑,”淦伟文乐颠颠地道,“我想也只有带她来,周管家和陈妈都是庆源人,也都有儿有女,肯定不会来咱们这的,宋姨不同,丈夫老早就亡故了,也没留下一子半女,我奶奶在世时对她很好的。”
“那意思是她能在咱这常住了?”濮夏莲问道。
“应该会吧,宋政家也不是什么殷实之家,宋姨不可能会回娘家的,我爷爷就在念在奶奶的份上也不会让她去别人家做保姆。”
“她一来家里岂不是少了安顿她的房间啊。”濮夏莲想了想道。
“艺文馆一楼二楼不是都备有客房么,到时准备出一间就是了。”奚子恩道。
“嗯,也只有这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昝行方濮夏莲就去了庆源,说是早去早回,赶去子东家吃早饭。奚子恩朦朦胧胧间见淦伟文在找衣服起来,便一把搂住淦伟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