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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虽然扯下了一些,却又更多的扑了上去。
不过转眼间,他也跟烟老头它们一样,成了个粽子似的。
这时,地里却突然传出了闷闷一声尖叫声,声音来自于叶夏他们脚下附近,声音听去有点像猴子的尖叫声。
而叶夏他们身上正拼命朝这他们身体里钻的草木却突然软了下去,纷纷掉落在地上,好象突然间失去了生命,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恢复了原状。
然而还有一些草木却是连形状也变化起来,一些毛草狗尾巴草等的叶子竟然变得越来越黑,越来越细,不过转眼间,这些草儿竟是变成了黑色长发一般,散落在地上。
不过很快,那些头发一样的东西竟突然又动了起来,齐朝这前面爬去,好象有什么力量在拉这它们似的。
却又听地里传来一声怪叫,几乎同时,只见叶夏前面五米左右处的地里却突然钻出一只毛茸茸的动物。
说动物其实并不恰当,更确切地应该说是一条虫子,这虫子长约一尺,粗也不过大拇指,但身上却裹着长长的黑色的毛发,像是毛毛虫一般。不过一般的毛毛虫身上的毛也不会超过一寸,而这条虫子身上的毛竟然大多超过了一尺,甚至更长,而且在爬出地里以后,那些长毛竟都是如钢针一般竖了起来,也让虫子看去像个圆球似的。
而让叶夏有些惊讶的是,刚才地上那些草木变成的头发一样的东西,其实就是这虫子身上的毛发。刚才正是这虫子突然从地里钻了出来,才扯动了这些毛发。在虫子刚刚钻出地时,这些毛发竟然长达一米以上,不过之后,却迅速变短,也变成了一尺左右。
叶夏看得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虫子身上的毛有些稀疏,叶夏还隐约能够看到它毛里面的身体,否则还真以为这虫子是地鼠臭鼬一类的动物。
不过虫子爬出来后,却是背对这叶夏向这前面快速爬去,好象要急着逃跑似的。
然而没爬出几米路,那虫子却突然浑身一颤,停了下来,接着它整个身子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好似痉挛,而它身上那些直立着像刚针似的毛发却是一点点软了下去,而且还在快速地缩短着。
几秒钟后,那虫子身子猛得一挺,便软软地趴了下去,之后便再无动静,而它身上的毛发也缩短至半寸左右,看去跟寻常的毛毛虫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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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龙游九天 第五十四章 背水一战 (四)
虽然大家本来是打算一边由人缠住申屠逐,一边则由另外的人趁机去打通外面的道路,而后大家尽可能逃离这里,但大概因为申屠逐有些大意的缘故,再加洋彪儿和其三叔公两个出手利落果断,一时间竟是占着了上风。
洋彪儿手上那绿色陶埙发出的声音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在洋彪儿吹起起陶埙之后,那申屠逐的动作竟然莫名其妙迟滞起来,好像是电影电视里的慢动作似的。
在申屠逐自己感觉,也是好像身体有些麻木,或者说神经反应有些不正常,他的脑子里是想着该怎样怎样,但动作起来却总是要慢上一拍半拍,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申屠逐惊讶之下,也稍微有些慌乱,因为突然分神,身子由透明和虚幻变转了回来。
而洋彪儿三叔公则豪不受洋彪儿手上陶埙声音的影响,反而加快了速度,竟直接撞向申屠逐。
老人身材高大,年纪虽大,身子却仍十分强壮,他一开始就蓄足了势,这一冲击,也是势大力猛,虽然申屠逐也并不显瘦弱,但被他撞上后,竟是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
砰一声过后,又听扑的一声,申屠逐直飞出好几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时间竟是眼冒金星,差点直接晕厥过去。
他也没想到老头一出手竟然会使用这样的方式。
说来也有些奇异,老人到现在,所用的手段竟然大多是世俗的手段,而不是用什么蛊术,从一开始,他用的是几把土铳,而使起那三把土铳,竟也是得心应手,还有先前引诱麻土和他手下在丛林里转时,他用的是土制的吹针,说来都是一些猎人的常用手段,若不是是他在受到申屠逐攻击时用过一些蛊的手段,尤其他手上捏着的那颗鸡蛋般的透明珠子,只怕也是蛊宝之类的东西,否则的话,还真会以为他就是个猎人,而与什么蛊或者蛊术无关。
不过正因为如此,老人也三番两次出其不意,颇给申屠逐一些压力和麻烦,就像先前他那血色怪物也差点直接被老人用土铳轰回成一滩血水。
还有像刚才,申屠逐也是怎么都没想到老人竟是直接会用身体撞上来,也顿时着了道,就像以前的时候,那游家游老三也是在叶夏一顿乱拳乱踢之下,差点小沟里翻船。
要知蛊门中的人多是颇为排斥人与人之间身体的接触,像平常那种握手,拍肩之类的动作都是很少做的,因为都是比较忌惮自己的气息沾染到别人的身上,同时也是不喜欢自己身上沾染别人的气息,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说来,这跟就洁癖也是十分的相似,甚至可以说就是一种特殊的洁癖。
偏偏老人却似毫无顾忌,在洋彪儿的配合下,打了申屠逐个措手不及。
而且申屠逐身上除了衣着外似乎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其实很多蛊师身一般都会在自己身上涂上特殊的蛊药甚至蛊毒,做为防身的手段,而这申屠逐也不例外。
这也正是蛊门中人之间一般都不会有太过亲密的接触的另外一个原因。
然而洋彪儿三叔公不但没有顾忌,在撞上申屠逐后,也没出现什么异状。
其实也是老人早有预备,他直接撞上申屠逐本就不是冲动之举,对于申屠逐身上可能带着蛊毒也是有所防备,他之所以会安然无事,正是因为手上抓着的那颗他自己用秘法制成的避毒珠。
老人在申屠逐飞出去后,竟又是连脚跟上,狠狠朝着申屠逐头上一脚踢去。
虽然这一脚可说十分狠辣,但此时此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也根本没什么怜悯和同情可讲,只要稍一软弱,或者稍一犹豫,便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申屠逐被老人重重撞了一下,摔在地上后,也是一阵晕眩,一时间哪里爬得起来。
蛊门中的人虽然也比较注重对身体的锻炼,毕竟体质太弱,也可能会影响其所养的蛊虫,但不管怎么说,蛊门中的人也不会像练武的人那样刻意锻炼自己的身体,尤其一旦蛊虫养成了之后,大多数的人对于自己身体方面的锻炼也会随之放松,因为养成蛊虫之后,对于饲主的身体要求也不再那么高了,而且以后蛊虫便是最主要的攻击手段,大多数人都会把主要精力放在炼养蛊虫上,不会过分注重自己身体。
所以像蛊门中人的话,一般从纯粹的体力耐力等方面来说,与常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很多人比起常人还要弱上一些。
而洋彪儿这三叔公却是个异数,如果把他放到蛊门中,与他差不多年纪的人相比较,甚至于年轻人比较,从体力等身体素质方面上讲,可以说绝对算是厉害的了,就像是烟老头,现在跟他应该是差不多年纪,两个人的身体方面却是完全不能比,就算烟老头二十年前没有经历过那场变故,到了现在,也是无法与他相比。
眼看着申屠逐无法爬起,而老人却势大力沉一脚踢到,申屠逐也是无法避开时,紧急之下,他竟然把手上那条血色虫子朝着老人丢了出去。
那血色虫子看去虽小,身上也肉乎乎的,但老人乍见血色虫子朝自己飞来,还是赶紧避了开去,不敢与血色虫子接触。
当初乌三爷用篾片蛊刺向血色怪物,结果反被血色怪物给污染,洋彪儿三叔公也是看在眼里,知道这血色怪物的厉害,虽然血色怪物现在变成了一条其貌不扬的虫子,但他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没有与血色虫子接触。
只是他刚才冲得急,惯性极大,突然改变方向和动作也是极为困难,虽然他勉强将身子向边上移了移,但整个人却还是止不住继续向前冲去,猛得一个踉跄。
申屠逐也趁着这个机会,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后调整心神,身体也快速变得透明变得虚幻起来。
而被他丢出去的血色虫子却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竟是被摔成了扁平,变成了一滩血样的东西。
然而在申屠逐变化的同时,那滩血迹竟然也变化起来,快速变多变大,就好像是下面的泥土里不断有血水涌出来似的。
洋彪儿三叔公见到申屠逐变得透明时,竟也没再继续冲上去,而是静立在原地,看着申屠逐,倒好像是突然莫名其妙分神了似的。
不过在稍稍顿了顿后,他终于再次动了起来,不过却不是再次扑向申屠逐,而是跑到边上,大喝了一声,竟将一条两指粗细的小松树连跟拔了起来,而后舞着那条一人多高的松树,朝着正在快速变化着的血色虫子冲了过去。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最紧要的便是阻止血色虫子变成攻击形态,一旦其成形,变出那只眼睛,那他们是再无多少胜算了。
对于现场的形势,老人可以说是看得很清楚,而他的反应也应该说很快,还没等那血色虫子成形,老人便已冲到它的跟前,猛得挥动手上的松枝,狠狠地扫了上去。
却听啪的一声,那已经变成了个孩子大小的血色怪物在松枝扫到它身上后,竟没有想当然地被扫成两段,好像它的身体也并不是说真的只是单纯的由液体组成,而是也有着韧性。
不过老人这一扫力量极大,血色怪物还是被撞得倒退出去好几步,还发出了声闷闷地嘶吼声,叫声中竟带着一些痛苦。
不过就算如此,它本身好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仍是快速地涨大着,个子变得越来越大。
随着它的个子变大,也开始快速长出了人一样的手和脚,还有脑袋,开始渐渐现出人形。
而洋彪儿三叔公正挥动着手里的松枝准备再次冲上去时,却感觉手上越来越轻,他低头一看,发现手上那条松枝竟是只剩下了半条。
原来松枝碰到血色怪物身体后,也是沾染了血色怪物的体液,竟然如冰棱遇到开水一般快速融化起来,或者说像是铁条碰到了强酸,迅速腐烂,那些沾染了血色怪物体液的地方在转眼间就腐烂掉了了,老人手上的松枝也是瞬间就只剩下了半条。
不过此时老人也没时间去惊讶,丢下手上半截松枝,快速向边上跑了几步,又拔起一棵差不多大小的松树来。
只是还没等他将那棵松树拔起,右手手背上却突然猛得一疼,他低头一看,发现手背虎口上竟然钉着一条长约两寸,细如牛毛,颜色也是棕黄的长针。
这细针看形状也十分像秋天枯黄掉落了的松毛,只是更细,却也更坚韧。
他手上一阵疼痛之后,很快又泛起酥麻的感觉,他的右手也是骤然间变得麻木,再难以用力。
老人心也猛得一沉,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左手虎口上又是猛得一疼,出现了一条棕黄细针。
而几乎在同时,他边上突然出现了那申屠逐,双手不停甩动着,将手上捏着的一枚枚棕黄色细针快速地打在老人两只手上。
申屠逐趁着老人和洋彪儿专心对付血色怪物,快速隐身,潜伏来到老人身边,伺机动手。
眼看老人手上细针越来越多,申屠逐则是不停地下着细针,并且开始由老人手上转向了脚上。
老人脚上猝然间被细针打中,双脚也是突然麻木,顿时站立不稳,摔在了地上。
申屠逐哼了一声,拿着一枚细针刺向老人左边太阳穴:“去死吧!”
眼看他手上的细针就要刺到老人头上,申屠逐突然浑身一震,脸色大变,转头看向身后。
他看向的是叶夏他们那边,几乎在同时,正是那条长毛的黑色虫子突然从地里钻了出来。
而在爬出了几步后,那条虫子却突然暴毙而亡。
申屠逐一张脸突然变得惨白,对于眼前一幕也是犹有不信,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
这时,洋彪儿吹着的陶埙的节奏却突然起了变化,变得越来越急,声音也越来越激亢。
随着那声音的变化,在他们脚下的土地却突然颤抖起来,刚开始还是微微颤抖着,很快就变得越来越剧烈。
申屠逐也是发觉一些异样,再顾不得叶夏他们那边,转回了头,手上的细针也再次向着地上的老人头上刺去。
突然,他眼前白光一闪,而后手上却是猛得一痛,他一看,发现自己手背上竟然咬着一条通体雪白长不过一尺粗约一指的白蛇。
正在申屠逐惊讶间,却又有许多白蛇从地里钻出,如闪电一般扑到了他的身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申屠逐顿时发出一阵惨呼,跳了起来,双手乱甩乱抓,想将身上咬着的几条白蛇给扯掉或者甩掉。
而在血色怪物那边,却有更多的细小白蛇从土里钻出,纷纷咬向血色怪物。
然而那些白蛇刚碰到血色怪物身上,便瞬间腐烂成了脓液,它们的冲击对于血色怪物也没有产生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