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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灵精怪-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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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如此,叶夏却是索性放开,端起酒碗,又一碗碗敬起他来。
叮咚父亲早已有了几分醉意,叶夏一次次向他敬酒,也是来者不拒。
不过在又几碗酒下肚后,叮咚父亲大概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或者有点支撑不住了,嚷着要换个规矩,说他和叶夏两个赛个歌,谁唱不出来了就喝酒,可惜他刚咳了几声,扯起嗓子准备唱将起来时,却是突然载到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看到叮咚父亲终于醉了过去,叶夏反而松了口气,先前他突然再次跟叮咚父亲猛喝起酒来,正是想早点让他喝醉了,也省得误会越闹越大。看叮咚父亲的样子,再下去只怕就要说起最后的‘正题’,谈起婚论起嫁来了。
一旁倒酒的叮咚推了推自己父亲,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只是他那弟弟见到自己父亲醉倒,却没见他有任何意外的表示,仍是忙活着吃东西,倒好像习以为常似的,不过一边吃着一边也不忘老气横秋地说几句:“我总算知道了,阿姐你敢把他带到我家来,原来是胸有成竹啊,阿爹都被他喝倒了,他也当定我姐夫拉!”
叶夏哭笑不得,转身给了小鬼头一个栗凿,而后便跟叮咚说道:“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打搅你们了,实在对不住。”
叮咚愣了下,而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给你添麻烦了,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叶夏笑了笑,说道:“添麻烦的是我,等大叔醒来了还请帮我解释一下,再见。”
说完,叶夏便走了出来,连跟叮咚母亲道声别也说不上,反正就丢叮咚自己去解释了。
那小鬼头却是慌忙追了出来,朝着叶夏叫道:“嘿,别走啊,你怕什么,我阿爹醒来了又不会怪你,如果他怪你的话,大不了你再把他灌醉就是了,反正他又喝不过你。”
叶夏白了白眼,却头也不回,出了村子。
出了村子后,叶夏回到那小瀑布边上,来到那棵松树旁,想找来先前丢掉的那条白线蛇的尸体看看,只是到了树下却发现白线蛇不见了。
不过附近也没有留下人类的气息,所以白线蛇的尸体很可能是被什么野兽或者飞禽叼去了。
叶夏便在松树下坐了下来,百无聊赖地等起烟老头他们,决定先等烟老头他们来了再说。
照他估计,如果烟老头他们昨晚天黑后也没赶路的话,那应该在一两个小时后才能赶到这里。
只是他一直等了近三个小时,烟老头他们却一直没出现。
叶夏不由有些焦急,心想该不会烟老头他们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有所耽搁。
他也有些等不住了,便离开原地,继续在附近转将起来,每过个一两个小时,便回瀑布旁看看,看看烟老头他们有没有到。
可是他花了大半天,把村庄附近几座山转了一遍,也仍是没发现小觞的蛛丝马迹,而另一边,烟老头他们却也一直没有到来。
眼看天越来越黑,叶夏也是越来越着急,心想烟老头他们该不会真是出了什么意外,否则就算烟老头几个跟戒戒交流不便,但也不应该会慢上这么多,只是说意外的话,有戒戒跟着他们,照理来说也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叶夏也有些想不明白烟老头他们那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只可惜在这里,手机也没信号,电话打不通,否则的话打个电话,联系一下就能明白。
叶夏也在想着要不要先赶回去去,与烟老头他们碰头了再说。
可是看天色,只怕不用一个小时就要完全黑下来,叶夏就算现在回去,天黑前也无法走出大山。
想到这里,叶夏也只好决定多点耐心,再等一晚看看。
一静下来,叶夏终于感觉肚子好有些饿,话说他也就早上喝了些酒,那些菜和主食也都没吃过,刚才转在山林里时,还算顺手摘了些野果子吃,否则的话早就撑不住了。
于是他也决定趁着天没黑,先去林中弄点肉食来。
正在这时,他却看见叮咚那弟弟却从上面蹦蹦跳跳走了下来,肩上还挑着两只小木桶,想必也是来取水的。
来到瀑布下的水潭边上后,小鬼头也终于发现了叶夏,愣了愣后,却是大叫一声,转身就跑,倒好像是见着了鬼似的。
叶夏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懒得多去理会,转身进了林子。
没过多久,他就逮到一只兔子,回到溪边,将兔子剥了皮毛,正准备升起火直接将兔子烤了吃时,却见叮咚父亲风风火火从上面跑了下来,后面还跟了叮咚那弟弟。
到了小溪边上后,叮咚父亲也不脱鞋,直接跳进了水里,快步趟过溪流,来到叶夏跟前,一把拽住叶夏胳膊,大声说道:“走走走,快去我家!”
叶夏却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
叮咚父亲看了看叶夏,却突然哈哈笑道:“小兄弟,你放心,我家叮咚把事情都跟我解释清楚了,原来是误会一场,都怪我儿子乱说,我都打了他屁股了。”
叮咚弟弟听了他说后,也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屁股,一脸的忿忿然。
叮咚父亲接着又极力要叶夏去他家,说且不讲叶夏对他女儿有救命之恩,就算是陌生人来到这里,他们苗家人也不能干看着对方露宿外头,还说而且叶夏已经跟他喝过酒了,就是他家的朋友、客人,一定得住他家里去。
叶夏拗不过这直爽热情的汉子,只好点头答应了,不过却又说让他们先等等,接着竟转身走进了山林里。
没过几分钟,叶夏便从林中走了出来,手里还拖着一只半大的野猪,而且那只野猪还是活的,不过野猪在被叶夏拽着拖出来时,却也不见尖叫和挣扎,只是不停地哼哼着。
叮咚父亲和弟弟见到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一脸的惊诧,问叶夏这野猪是怎么抓来的,怎么这么快。
叶夏笑了笑,却没多解释,只说自己也是碰运气,捡到了只野猪。
跟在他们后面的叮咚她弟弟则是挠着头,不时转头去看身后的树林,嘴里喃喃着:“阿爹和我怎么就从没有过这样的运气?野猪也能捡到,真是稀罕。”
等到了叮咚家,见到叶夏后,叮咚又是露出一丝羞赧,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叮咚母亲则又忙给叶夏泡了一大碗的虫茶,说了好几声不好意思,说早上孩子他爸误会叶夏了,望叶夏不要介意。
而叮咚父亲则在楼下处理起那野猪来。
过了一会,叮咚弟弟却是跑了上来,眼睛闪着兴奋和惊讶的光芒,跟叶夏说真是奇怪了,这野猪四只脚上皮肤里竟然长着一颗颗石头一样的东西,有的‘石头’甚至有鸡蛋那么大。
叶夏笑了笑,转头看了看叮咚后,又转回头说道:“是吗,怪不得我看到这野猪时它竟然躺在地上,也不逃走。”
叮咚弟弟却是又露出一丝犹疑,说道:“不过我阿爹说这野猪该不会得了什么怪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叶夏不由愣住了,他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个问题。其实他倒知道这野猪腿上为什么会长石头,也知道吃了并没什么关系,可是这个真相也不好跟叮咚父亲他们明说。想了想后,他也只好笑了笑,说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过了一会,跑下去的叮咚弟弟又跑了回来,说小心起见,野猪四只脚被他父亲丢了,叶夏听了后感觉一阵肉疼,颇觉可惜,却也只好认了。
吃晚饭时,叮咚父亲也不再像早上那样讲那么多规矩,更没再摆什么架子,只是不停热情劝叶夏喝酒吃菜,不过他也颇为豪爽,叶夏喝多少,他也喝多少,喝到后来,也是渐渐有些不胜酒力,便大着舌头赞起叶夏酒量来,说他跟那么多人喝过酒,从没输过谁,却没想到有叶夏这么大酒量的人,连他也不得不佩服。
而叮咚母亲则问起叶夏来他们这种地方找人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看叶夏这么辛苦,风餐露宿的,还感叹说现在大冬天的,睡外面的话可小心别被冻着了。
叶夏也只好说他要找的人欠了他很多钱,眼看就要过年了,想早点把钱追回来,听说那人是这边的,所以才找来了这里。
叮咚母亲一脸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啊,又感叹说可惜那人他们也不认识,也帮不上叶夏什么忙。
叮咚父亲这时却好像想到了什么,插话问叶夏接下来是不是还要继续找。
叶夏点了点头。
叮咚父亲则是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跟叶夏说,如果叶夏还要去其它地方找人的话,最好不要往北走。
叶夏忙问为什么。
叮咚父亲告诉叶夏,在他们村子往北五里,有一个叫雾迷谷的地方,那里经常有野人和不知名的猛兽出没,非常的危险。
“野人?!”叶夏愣了下,十分惊异,也有些将信将疑。
叮咚父亲则是一脸郑重,说他也亲眼看到过野人,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绝对不是其它的动物。最近这十几年,经常有人看到迷雾谷出现野人,外面也曾有人组队进去探险,可惜都是有去无回,这些年便也再没人敢进去了。
叮咚父亲还说几年前他也曾壮着胆子,和几个村民进去看了看,可惜刚进谷里,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如果不是反应快,一发现不对,马上就往回走,只怕已是失在里面了,就算这样,他和那几个村民回到家后,还是病了很长时间,躺在床上好几个月才下床。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也是不经意露出一丝惊恐,显是对当年的事心有余悸。
叶夏沉思良久,而后点了点头,说自己会小心。
吃完饭后,叶夏跟着叮咚他们看了会电视,闲聊了一会,便由叮咚带着去三楼睡觉。
走在楼梯上,叮咚却是笑了笑跟叶夏说道:“那雾迷谷我爸也是说得夸张了些,我想那野人什么的很可能就是猿猴之类的动物吧,不过你还是小心点的好,这几年还都有人不小心闯进去出不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叶夏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等叮咚走后,叶夏在房间里转了转,便上床睡觉。
深夜,叶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想是已经熟睡了过去。
月光如水,房间里一片寂静,只闻窗外虫鸣鸟叫声声,透过窗户隐隐传进来。
突然,整个房间好像暗了暗,倒像窗外的月亮被云朵遮住了,而那外面传来的虫鸟叫声也是顿了一顿,好似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不过随即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这时,北面木墙上挂着的一面圆镜却是突然动了动,接着只见水一样的透明液体从那光滑的镜面上涌了出来,顺着墙壁悄然无声地流下。


第六卷 风云再起 资料
(晚上有点急事,只怕来不及更新了,先转点资料,明天补上正文。)
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毛虫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类。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
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蛊主)进攻,索取食物,蛊主难受,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放蛊时,蛊主在意念中说:“去向某人找吃去,不要尽缠我!”蛊就会自动地去找那个人。或者在几十米开外,手指头暗暗一弹,蛊就会飞向那人。甚至有人说蛊看中了谁,即爱上了谁,就叫它的主人放蛊给谁。不然,蛊就要它主人的命。所以有蛊者不得不放。苗族民间就流传这样一则放蛊的故事:从前有位有盅的母亲,盅看上了她的儿子,做母亲的当然不愿意她的儿子。但是,盅把她啮得很凶,没有办法,她才答应放蛊害儿子。当这位母亲同她的盅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巧被儿媳妇在外面听见了。儿媳妇赶紧跑到村边,等待她丈夫割草回来时,把这事告诉了他,并说妈妈炒的那一碗留给他的鸡蛋,回去后千万不要吃。说完后,儿媳妇就先回家去,烧了一大锅开水。等一会儿子回到家来,他妈妈拿那碗鸡蛋叫他吃。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吃。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炒鸡蛋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死的是一条大蛇。这些所谓的放蛊方式当然是无稽之谈。至于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有见过,当然更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了。虽说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但苗族的一些妇女却深受这种观念的诬害。人们认为“蛊”只有妇女才有,蛊术
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比如某男青年“游方”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有蛊”姑娘而未征得父母的同意就娶来,那么他们的下一代,凡属女性,均要从她母亲那里将蛊承传下来,并代代相传。在汉文典籍中,放蛊者并不仅限于女性,为什么苗族认为只有妇女才有蛊呢?这与汉、苗两族的社会文化传统有关。在汉族的巫术信仰中,只有正邪之分,没有性别的对立。而在苗族等南方少数民族中,在母权制被父权制取代过程中形成的文化上的性别对立遗存要强烈得多,这种对立表现在巫术信仰中,就是占据正统地位的男性巫师成了维护社会秩序的一方.而在母系社会曾经居统治地位的女巫则成了秩序的破坏者,被诬为黑巫术的传承者。一切男性巫师无法解释或禳解的天灾人祸,统统被扣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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