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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秋是看得心酸不已,外面的人吵闹个不停,甚至还大声地敲门,他都有种穷途末路的感觉,幸亏叶夏并非跟他一样的善感多愁,否则他们两个真要抱着戒戒大哭特哭一场。
叶秋曾劝过叶夏将戒戒交出去,说跟外面那些人讲明白了,或许对方就不会再这么纠缠了。
但叶夏却不同意。
也不是全因为舍不得戒戒,他觉得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就算他将戒戒交出去,说明了当时戒戒的情况,只怕那些人也绝对不会相信是戒戒导致了那两个混混的惨状,而只会以为叶夏他们是心虚了所以在推托责任,毕竟连叶夏和叶秋也不能完全肯定真是戒戒将那两个混混吓成了傻子疯子。
假如当初不是叶夏和叶秋当时看到过戒戒的异样,他们也绝难将戒戒与两个混混的结果联系在一起。
换个立场考虑一下,如果他们站在那两个混混的亲戚角度考虑,有人说两个混混是被一条蚕吓成这样的,他们也绝对不会相信的。
如果叶夏真将戒戒的事说出去,只怕那些人真会得寸进尺,叶夏他们也真被抓住了把柄,但又不可能让戒戒来承担这个责任,到时候叶夏他们再想撇清更是不可能了。
不过虽然叶夏否定了叶秋交出戒戒的提议,却也一直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本来想拖一拖,心想或许过了几天对方便会罢休,只是那些人连叶三都感觉头疼,无法一一约束,哪有可能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的。
就在叶夏看到叶秋几乎要被烦得犯病,也是怒火中烧,准备拼命时,那些人忽然纷纷做鸟兽散,惊慌逃遁。
叶夏本还以为对方是怕了自己,等听到叶秋的提醒,回头一看,发现戒戒的异样后,才终于明白过来,这些人只怕并非是被他吓走,而是被戒戒吓走的。
戒戒跟叶夏一样,隐忍了这么多天,也是突然暴发了。
它大概是见了叶夏要去跟对方拼命,所以起了护主之意,‘故技重施’,吓走了对方。
所幸的是,它没有像对付两个混混那样对付混混的那些亲戚,否则叶夏门口再多一些疯子傻子植物人,那叶夏是再也说不清楚,推托不了干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戒戒听了叶夏的嘱咐,所以才有所克制,也终是没惹出更大的祸事。
之后叶夏赶紧关上了门,跑回屋里,抱起戒戒,温言安慰起来。而戒戒好像还真的克制了一些,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也迅速恢复了正常。
变回正常后的戒戒又显得有些疲惫,趴在叶夏的手掌上,唧唧唧地柔声叫着,叫声里带着欣喜和骄傲,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叶夏,一双眼里分明带着一丝企盼的味道。
叶夏心中突然灵光一闪,竟似明白了它的意思,马上开了瓶啤酒,将瓶口凑到它的嘴边。
本来看去有气无力的戒戒也马上来了精神,就着瓶口大喝起来,甚至差点直接从啤酒瓶口钻进去。
没过多少时间,一瓶啤酒几乎悉数被它喝了个干净,它也喝得肚子鼓胀,整个身子都大了一圈。
叶夏和叶秋还商量了一番等下次那些人再来闹事的时候,要不要派戒戒上场,直接将对方吓走了事,甚至还预演了几次,又叮嘱了似懂非懂的戒戒一番话,叫它到时候千万别弄过火了,只要将对方吓走就行。
可让他们欣喜和疑惑的是,或者又有些失望的是,那些人居然再也没来了,好像就此彻底死了心不再追究叶夏他们责任一般。
甚至于叶夏之后曾在路上撞见其中一个混混的父亲,他刚起了点担心,觉得对方会不会当场来为难自己,犹豫着要不要避一下时,那人一看到他,竟然马上脸色大变,避过他匆匆溜走,倒好像欠债的遇到了债主或者说反怕叶夏去为难他一样。
这么一来,叶夏他们是彻底恢复了平静的生活,总算不用担心那混混的亲戚们闹上门来。
不过对于叶夏来说,却还是有些疑惑未解,也觉得十分不舒服,他没搞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那样的害怕,难道就是因为见到了戒戒变色和跳舞的样子?
不过他也不可能主动去找上那两个混混的亲戚,傻不拉叽地问他们为什么突然就这样罢休了,或者说去问他们见到戒戒生气后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于是他便找上了先前那两个也跟着一起逃跑的民警。
这一天,他晃晃悠悠地来到村子南边的派出所,刚到门口,就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叶三。
叶三一见到叶夏,有些意外,问叶夏来派出所干什么。
叶夏便说自己来找那两个民警。那两个民警倒不是叶宅镇上的人,而是外面调派进来的,不过叶夏也是知道他们的名字,甚至说还挺熟。
叶三则更疑惑了,说那两个民警一个生病请了假,一个则也刚从镇上医务室打了吊针回来,并问叶夏来找他们干什么。
叶夏却没心思回答叶三的问题,丢下叶三,直接闯了进去。
他找到了那民警所在的办公室,也不敲门,便闯了进去。
他进去后,却发现那民警正趴在桌子上,似乎在瞌睡。
“好啊,张哥,上班时间竟然偷懒睡觉?”叶夏开玩笑道。
谁料一听到他的声音,那叫张亮的民警竟然全身一颤,像被蛇咬了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椅子都给撞翻,又连退几步,直靠到墙壁上,一张脸上也毫无血色,带着慌张甚至惊恐,嘴里则吞吞吐吐道:“没有,没有的事,我怎么会偷懒睡觉!我只是有点、有点不舒服……”
叶夏没想到自己只不过开了句玩笑,张亮竟然这么的激动,要知道这张亮他也挺熟,是个开朗的人。以前叶夏也常与他开开玩笑,张亮也知他的性格,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当真。
“张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叶夏疑惑道。
“没,没什么,只是拉肚子,有三天了。”张亮含糊似自语道,脸色仍是非常难看,眼睛稍看一眼叶夏便马上转移过去,竟似不敢直视叶夏,好像有些心虚一般。
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叶夏是警察,他是个小偷,叶夏正审问他呢。
“拉肚子?那陈哥呢,听说他身体不舒服请假了,也拉肚子了?”叶夏半开玩笑半猜测道。
“是、是的。他比我还厉害,都去县城医院看了。”张亮犹疑了一下后回道。
说着,他慌慌张张地避开叶夏,拉开办公室的门,跑了出去,丢下话道:“我要出去了,你有事去找叶所吧……”
叶夏一愣,赶紧追了出去:“咳,等等啊,我有事问你呢!”
“我很忙,我很忙的,你别来找我了!”张亮却瞬间逃了个没影,好像真把叶夏当成了瘟疫一般。
叶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这张亮到底怎么了,看见自己竟似十分害怕的样子,本来他还以为上次是戒戒的缘故,连带着将他也给吓走了,所以刚才来这里,也是没带上戒戒,现在看张亮的反应,似乎更有些诡异了。
张亮一跑,叶夏也没有办法,只好回了自己的住处。
可等他回到住处却发现戒戒又跟叶秋闹上了。
只因叶秋先前提起过将戒戒交给那两个混混的亲戚们,小家伙一直记得呢。
第一卷 早起的虫儿有鸟吃 第八章 记仇的八戒,可怜的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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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夏回到住处的时候,叶秋正躺在床上,手捂着耳朵,整个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一脸的痛苦,嘴里则叫着:“快停下,八戒,快停下!”
戒戒则站在他床前,不停地摇头晃脑,身子倒是没变成那种诡异的红色,也没变粗或者什么,只是摇动着身子,像在跳舞示威一般。
叶夏忙问叶秋怎么了。
叶秋断断续续地说让叶夏快叫戒戒停下来,说他很难受,忍受不住了。
叶夏有些疑惑,心想戒戒不就是在摇头晃脑么,也没变成红色,虽然‘舞姿’难看了点,也不至于会让叶秋感到难受和害怕。
叶秋却说戒戒的叫声太刺耳了,听得他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脑袋也刺痛无比。
叶夏惊讶万分,因为他根本没听到戒戒有发出任何声音,更不要说什么刺耳的叫声。
不过他看叶秋不像在开玩笑,至少他那痛苦的样子也绝不是装得出来的。于是他赶紧叫戒戒停下来。
只是戒戒却仍自顾在那里摇头晃脑个不停,似乎正‘跳’得起兴,不肯停下来。
它回头看了看叶夏,点了点脑袋,像似跟叶夏打过了招呼,身子却仍抖个不停,一副敬业的样子,看向叶夏的一双眼珠里分明闪烁着兴奋和得意。
它大概是觉得辛苦这一番,教训完了叶秋,叶夏又可以赏瓶啤酒给它喝了。
可惜它的敌友不分马上招来了叶夏的镇压,叶夏严肃地叫了声八戒,然后将它拎了起来,又用个指头敲了敲它的脑袋,终于打断了它的‘跳舞’。
它纳闷了,因为看叶夏的样子(九月论 坛·~·整理)说明叶夏正是在惩罚它,也说明它做错了事情或者说玩得过火了。
于是它马上蔫了下去,灰溜溜地爬下叶夏的手,钻回了叶夏床上放着的它藏身的玻璃罐,哼哼起来,一副委屈的样子。
所幸的是,它刚才虽然敌友不分,或者说有假公报私的嫌疑,但终还是懂得了克制,没有对叶秋下狠手。
它一被叶夏打断,叶秋也停止了翻滚和呻吟,虽然脸色仍是苍白,也带着几分恐惧,看去倒没受到太多的伤害,至少没有太大的异常,更没变成傻子或者疯子。
等叶秋喘息稍定,叶夏忙问他怎么回事。
叶秋告诉叶夏,在叶夏出去后不久,戒戒就从玻璃罐里爬了出来,来到了叶秋的床前。
叶秋还以为它想讨要吃的东西,正准备找点吃的给它,谁料戒戒竟然站在他的床前自顾抖动起身体来,同时也对叶秋凄厉地尖叫起来。
叶秋一听到那刺耳的叫声,只感觉心脏跳动骤然加快,脑袋也骤然膨胀,似乎要裂开一般,人也感觉头晕和恶心,身子却是阵阵冰冷。
随着身体所起的一样,他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似乎正在渐渐坠入地狱深渊,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听了叶秋的讲述,叶夏终于大致明白过来,也知道了先前把那两个混混搞成一晕一傻,以及赶走两个混混的那些亲戚,并非是是戒戒丑陋和简单的‘舞姿’,而是它可怕的‘歌声’。
而且根据一系列的事情经过,也说明白戒戒那种能够致人恐慌与难受乃至身残的可怕叫声只是针对它要攻击的人,其它的人却是听不到的。
也正因为叶夏一直没听到过它那种叫声,还是好奇不已。
他把戒戒从玻璃罐里抓了出来,对戒戒说道:“快,叫来我听听。”
戒戒似乎不大明白叶夏的意思,仰头看着叶夏,带着似乎带着一丝疑惑。
叶夏又重复了一遍。
“唧唧。”
戒戒似犹豫了一下后终于叫了一声,不过却是平常的那种叫声,不带一点多余的感情。
“不是这样的,快叫。”
“唧唧唧。”
“不是这样的哇,要叫得响一点,刺耳一点。”
叶夏凭着自己的想像说道。
“唧唧吱——”
戒戒努力拉长了声音,却还是很快就停了下来,也跟平常无异。
“不是哇,你要像刚才那样,对阿秋那样叫,快,叫来我听听!”
叶夏有些急了,命令道。
谁料戒戒又似愣了一下,而后竟从叶夏领口上钻进了他的衣服里,躲藏了起来,一副不好意思和害羞的样子。
叶夏有些失望,不过想想戒戒竟然怎么都不肯对自己下手,也是有些感动或者说激动。
感情这小家伙还是有原则的呢,或者说还知道好歹。
只是叶夏没想到的是,不用多久,他很快就会亲身体会到戒戒那种叫声的‘可怕’或者说厉害之处。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还是说戒戒与叶秋之间的事,说到戒戒的倔强,这一次是再明显不过地体现出来了。
虽然之后,叶夏又再三叮嘱戒戒说叶秋是自己人,是朋友,要戒戒不要再为难叶秋。只是,戒戒可是个记仇的主,叶秋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议让叶夏丢弃戒戒或者像上次那样让叶夏将它交给那两个混混的亲戚们处置,它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虽然在被叶夏说了之后,它不大敢当着叶夏的面欺负叶秋,但只要逮着个机会,它就会不遗余力地给叶秋点教训。
而且它也不再满足跟以前那样偷偷摸摸地干,而是当着叶秋的面干起坏事来。
比如,叶夏去上个厕所,它就会趁机在叶秋的面前跳段‘舞’,唱首‘歌’。等叶夏回来,看到的是叶秋正痛苦的躺在床上呻吟,鼻涕眼泪留了一地,而戒戒则早逃回了自己藏身的玻璃罐,一副无辜的样子。
又或者,叶夏出去买点东西,它会叼着叶秋的人字拖鞋晃晃悠悠爬到叶秋的面前,当着叶秋的面迅速地将那鞋子上的一条鞋帮给咬断,然后特意叼到叶秋床上恶心叶秋。
等叶夏回来时,也只剩下叶秋拿着自己的拖鞋坐在床上,欲哭无泪。
感情它是诚心想埋汰叶秋呢。
叶夏又屡屡没有在场,就算叶秋跟他投诉,但没将它抓个现行,只能说几句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