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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靳总裁,你太谦虚了,只有你我结合是最适合的。”广柏蓉微微一笑,继续游说道:“如果我们联婚了,广氏企业与光速科技都将得到无尽好处,我们会是市场上永垂不朽的保证,也将会是众家厂商争相合作的对象,我们将有源源不绝的订单。”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要兴奋起来,广氏系出名门,如今若加套上十方烈焰的光环,威力当真锐不可挡!
“十方烈焰已经独霸一方,不需要跟广氏合作。”他不客气地说,
“难道靳总裁不想好还要更好?”广柏蓉对他放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容,“其实,除去实质上的利益关系,我个人对你也是十分爱慕的。”
光速科技集团的靳总裁气质冷然,不知迷惑了多少上流社会的娇娇女,她广柏蓉也是其中之一。
据她所知,在她的周围里,她的亲姊妹、表姊、表妹、堂姊、堂妹、年轻的姑姑、友人、公司的女职员……等等等,对靳士廉迷恋的不知凡几,大家都想对这位沉默无比的光速“一亲芳泽”。
靳士廉无疑是每个女人贪婪的对象,他的黑眼眸冷得像冰山,浑身的冷淡足以摧毁一个人的热情,天生的尊爵架式,很难让人联想到他只是出身于亚洲岛国。
她第一次见到靳士廉,是在一个富商的宴会里,当时靳士廉与十万烈焰的“日冕”莫东署同时出席,教她一见倾心。
那天的靳士廉真是鹤立鸡群、卓尔不凡。他浓密的黑发下是俊美的面孔,体型挺拔、高大,很有股傲祝群伦的味道,他没有一丝的玩世不恭,除了冷淡之外,还是冷淡。
她的心从那一天就被地勾去了,从不曾脸红心跳的她,面对靳士廉时,她的双颊配红了,心也怦怦地跳。
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上靳士廉,她也发誓她要得到靳士廉,她要这位对女人没有感觉的光速对女人有感情,她要靳士廉爱上她,永远地伴随于她身侧,与她两情相缠。
她不是在说梦话,她是广家的大小姐,广氏企业的首位传人,目前更是接下其父的事业,成为广氏第一个女总裁。
她的能力对公事绰绰有余,她的容貌端丽典雅,她骨子里的热情会让男人销魂,她有把握靳士廉会迷恋上她,只要他给她机会,他一定会爱上她的。
“如果说完了,请你出去。”他对广柏蓉的示爱毫无反应,对他来说,他对广柏蓉惟一的要求,就是要求她离开。
“你——”她对他的反应为之气结。
太不识好歹了,她的姿态摆得如此之低,他居然还在对她端架子?
“哈,原来两位在这里呀。”没有敲门,冯雅倪一脸笑意直接闯入,她一衡量情势,就知道广柏蓉在纠缠靳士廉。
广柏蓉瞪着她,“你这个人懂不懂礼貌?”她傲然地抬高下巴。
“广小姐教养比我好,当然比我懂礼貌唆。”冯雅倪对广柏蓉的不客气不以为意,反而笑嘻嘻的。
“哼,知道就好。”广柏蓉哼着,希望这个无故闯进来的大灯泡快走,她才可以继续对靳士廉进行游说。
“广小姐不仅礼貌周到,容颜也实属一流。”冯雅倪瞳眸立即谈心诚意地露出欣赏的模样来,“像您这么美的小姐,追求者一定很多吧?”
“算你有眼光。”广柏蓉脸上傲然,但心中窃喜,附加上旁人的赞美,如此一来,想必勒士廉会对她另眼相看。
“当然,您这样的芳姿,谁不识,谁就是有眼无珠呀……”赞美着的同时,冯雅悦忽然转头拉住靳士廉的手,“对了,靳兄弟,我有部电脑当机器了,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吗?可以呀,谢谢你啦,我们走吧。”冯雅倪一连串的说完,风一般拖着靳士廉走了。
广柏蓉愕然地停驻在原地,接着,她美丽的眼眸泛起阴郁的不甘心。
可恶!那个女的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靳士廉给带走了,更令广柏蓉生气的是,勒上廉居然也没反抗就跟她走了。
他们两个分明有问题!想瞒过她精明的眼睛,门都没有,凭她阅人无数的利眸,她看得出来靳士廉对那个女的的不同。
她半眯起眼,露出一丝笑意,一个计划在她心中逐渐泛起……
第八章
带这五个不速之客来海湾公园玩,靳士廉当然又是被方雅浦给强迫的。
以往,他的宅邸从不曾同时出现这么多访客,即使有,也是他十万烈焰的伙伴们,不曾像这次这种组合这么的莫名其妙。
“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白荷荷第N次的试探询问,她不喜欢这个叫迈阿密的地方,她还是比较习惯凉凉的爱丁堡。
“别急,该回去的时候,我们就会回去。”冯雅倪用模糊的禅机敷衍她的小仆从。
“荷荷,你急什么急?你是主人还是殿下是主人?”袁熙上挑起眉毛,很刻薄地问。
白荷荷连忙垂下头,回避袁熙上逼人的眸光,“是的,小主人。”她怯怯加说。
靳士廉的座车在海湾公园停下,平时他鲜少自己驾车,今天同样是被方雅浦逼迫驾车的。
方雅浦笑笑地对他说:“我们是去玩嘛,叫司机开车多严肃呀,还是你开东吧,这样比较惬意。”
因此,他变成了他们的司机,连保镖、随从都没多带一名。
海湾公园种植了整齐的椰子树,极富有热带情调,远处,风帆在海上飘扬着,游艇更是多不可数,纪念火炬日夜放出光芒,光灿耀眼。
“哦!好美!”曾呈赫发出惊叹声,她看看风帆,又看看旁边的靳士廉,深深觉得自己真是幸福极了,她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郎。
方雅浦已被袁熙上拖着坐游艇去了,曾呈赫鬼鬼祟祟地东看看、西看看,决定把握机会。
她清了清喉咙,娇媚地道:“哦,士廉,风景如此的优美,我们是不是应该也乘着游艇出海,共享两个人的……”
“失陪。”靳士廉根本没听她说完就走了。
“他不喜欢你。”白荷荷陈述一个事实。
“你干么没事开口呀?士廉都是被你给吓跑的。”曾呈赫火大了,连个小小的仆人都可以耻笑她,她恼羞成怒。
“他是被你给吓跑的。”白荷荷不甘示弱,这辈子,她只怕她的小主人男爵一个人,她还是会跟别人吵架的。
冯雅倪趁她们两个斗嘴之际,离开了开骂现场。这是个大好机会,她可以去找靳士廉谈谈心,自从三天前在希尔顿大饭店她偷袭他不成后,他就一直对她板着张脸,其严肃漠然的姿态,就像在叫她不要随便靠近他。
她怎么能轻易放过靳士廉呢?他是她第一个想认真追求的男子,也是她生命中第一个让她下如此大赌金的男子,她只能赢,不能输,只能得到他,不能放他溜走!
“靳士廉!”
她放声喊他,奇怪了,明明看他从这个方向来,怎么一转眼就不见踪影?莫非这里有什么神秘路迳?
迎面走来一名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他金发向后梳理的十分整齐,五官深透,嘴角带着友善的笑意。
嘴巴就是用来问的,她决定向他打听。
“打扰一下,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名穿蓝灰色西装的男人?大约一百八十五公分高,样子看起来很冷漠。”她精准地描述靳士廉的外貌。
“有。”男子加深笑意,蓝眼盯着她道:“我有看到,不过,你识趣的话,不要开口,也不要动。”他边笑边说,边掏出一把枪来。
“哦!”冯雅倪翻了个白眼,“我不是男爵。”
她真会被男爵给害死,自己那么开心在玩游艇,她却在这里当管死鬼,看来她的运气真差,两个同时出现在海湾公园的人,为什么就她这个假男爵被挟持?
“我知道。”男子笑了笑,把枪靠近她,两人距离拉近了。
她登时傻眼,知道?
“知道那你还捉我?”奇怪,她近日并无与人结下怨仇呀?莫非是从前爱恋她不成的男子回来寻仇了?
可是,她对这个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她知道了!会不会就因为这个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爱恋着她,而她却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他火大地来找她报复?
男子轻笑一声,“就是知道才要捉你。”
“要捉我,总该说个理由吧?”她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早知道就留在原地听荷荷和曾呈赫斗嘴,不过人生没有早知道,万般无奈想不到呀。
“我的主人做事不需要理由。”男子扬起嘴角一笑,将她押上一部车,“走吧,殿下小姐,你会喜欢这个行程的。”
“我不会喜欢的,我确定。”她无奈地上了车。
日落后,方雅浦和袁熙上很自动地归队,而靳士廉也适时地出现,那一大段时间,他都在他的私人游艇里休息。
“士廉,你下午去哪里了?害我一个人好寂寞。”曾呈奇书Qisuu网赫穷追猛问,像她这样的美女不被青睐,实在太没面子了。
靳士廉没理会她,他先行热车,准备回迈阿市。
“殿下还没回来。”白荷荷一直眺望着远处希望看到她心爱殿下的芳踪,下午殿下一个人不道跑哪去了,她没跟到,令她独自惆怅了一下午
“迟早会回来的。”袁熙上撇撇唇,她可没记她生日那天方雅涌如何和殿下有说有笑,虽然她知道方雅浦是故意的,可是她的吃醋心向来大,连亲姐妹她也会提防。
“可是还没有回来……”向荷荷哺哺自语。
从日落等到夜幕低垂,依然不见冯雅倪出现靳士廉不禁皱起眉宇。太没分寸了,难道她不知道大伙在等她一个吗?
她八成玩疯了。”曾呈赫说着风凉话,当她看出冯雅倪也对靳士廉有意思之后,她就对冯雅倪产生敌意,现在当然是希望冯雅倪最好不见了,不要回来最好,那么靳士廉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小主人,殿下她……她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白荷荷忧心忡忡地问。
“乌鸦嘴!”袁熙上骂,但她心中也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莫非殿下真发生了什么意外,否则不会这么晚还不见人影。
“士廉好兄弟,你是不是可以派你的人马去找一找?殿下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方雅浦不疾不徐地提议。
在他看来,那位殿下小姐可能是躲起来了,目的是为了看看士廉会不会为她担心,所以大家不必太焦急。
“好。”靳士廉同意了。
他拿出行动电话,立即连络他的游艇队去搜寻,同时间也派出大队人马在海湾公园附近进行地毯式的寻找。
夜已深,搜寻的游艇队一无所获。
“殿下……”白荷荷哭丧着脸。
“饿死了、困死了、烦死了,到底还要等多久?”曾呈赫不耐烦地问,叫她一直在这里等,哪里都不能去,真是闷死她了。
“殿下……”白荷荷开始小小声地哭泣起来。
“不准哭。”袁熙上命令,她心里也烦死了,人家说,孪生子通常都是一个命运,如今殿下离奇失踪了,那么她——哇!她恐怕也是自身难保呀。
“大家先回去再说。”靳士廉冷静地道。
方雅浦点头,“没错,事到如今,一直在这里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回去再商议对策。”
“就是嘛!回去吧。”曾呈赫马上附议,她才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反正那个冯雅倪跟她又没什么关系,有的话,充其量是她的情敌,她干么呆的去为情敌焦虑。
“我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在这里等殿下……”白荷荷哭得肝肠寸断,在她的幻想中,她的殿下已经遭遇不测了。
袁熙上死拖活拖把白荷荷拖上车,她开始对着靳士廉迁怒,“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殿下就不会来迈阿密,如果没来迈阿密,她就不会失踪,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靳士廉不置一词,他依然沉稳地看着前方公路。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呀?”曾呈赫跳出来为情郎讲话,“那个殿下失踪关土廉什么事呀?是她自己要跑来的,又没人押着她来。”
“曾呈赫,你闭嘴!”袁熙上心情恶劣地说。
“你叫我闭嘴?”曾呈赫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她这一生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对!我叫你闭嘴!”袁熙上更大声了。
反正再怎么比,她都比曾呈赫大,如果她高兴,她可以打电话给甯甯,叫甯甯开除这个罗哩罗唆的女人。
“你——你——”曾呈赫气结。
两人之间的情势一下子剑拔弩张,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殿下……”白荷荷仍伤心不已。
看着她们三个女子,方雅浦又好气又好笑,他微笑着摇摇头,优闲地点了根烟,反正桥到船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
窗外是迈阿密市璀璨的夜景,然而窗内的人却无心欣赏。
靳士廉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烟灰缸已经满了,他索性随意敲掉烟灰,华贵的纯白波斯地毯霎时被他弄得一片乌烟瘴气。
方雅浦悄然地进入室内,他带来两杯白兰地。
“喝一杯。”他把酒杯递给靳士廉,他们一起成长,度过了多少风风雨雨,他焉会不了解靳士廉?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