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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羞花娇容之上的黑纱,黑纱褪去惊现明眸皓齿,沉鱼落雁的旷世之容。更让刘瑞悲喜交加的是面前的玉人儿果真就是自己这几月来思念甚苦的秒人,刘瑞在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将赵映雪拥入怀中,不停的说道:“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吗?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难吗?你就真的这么狠心离我而去让我寝侧难安吗?”到最后刘瑞的声音竟有些许的哽塞。刘瑞深情的话语,字里行间无不表现出对赵映雪深深的眷恋,那宽厚的臂膀和有力的怀抱给了赵映雪一种久违的安全感,此景此情赵映雪还能说什么了!她那刻意掩埋在心底的爱情种子,在刘瑞痴情的春雨灌溉下正破土而出,逐壮成长!
“告诉我雪儿,那日你为什么不辞而别,又为何沦为……在此?”刘瑞本想问赵映雪何故会沦落在风尘之中成为舞妓的,可又怕伤害到赵映雪,所以到嘴的话忙将它咽下。
“不瞒公子,其实那日公子舍身相救之时,妾身就爱上了公子,可妾身和公子身份相差甚远,妾身实是无颜愧对公子,所以不得不选择离开,离开公子之后,妾身不想在回到义父身边在帮他做那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所以就想远走他乡,谁知途中箭伤复发,幸得醉仙居的老妈妈相救才捡回一条性命,本以为今生都无缘在见公子了……不想……”说到最后赵映雪早已泣不成声。
“雪儿你受苦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刘瑞的女人,我在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一丁点的委屈!”刘瑞说完更加用力的将赵映雪拥在怀里,仿佛怕是一松手她就又会随风飘散不知所踪。
“嗯!”赵映雪轻点额头的应道,那羞红的芳容在红烛摇摆的火光中显得更加娇艳可人。刘瑞止不住低头就吻在了赵映雪如红的朱唇上,那环抱在赵映雪腰身的魔爪更是顺势而下轻抚在玉臀之上,另一只爪子就迎峰而上一把握住了赵映雪那饱满且充满弹性的玉乳房。赵映雪发出一声轻哼,随即瘫软在刘瑞怀里……
寻游徐闻觅佳人,暖玉怀香烛双成!就待刘瑞和赵映雪准备共赴巫山云雨之即,前厅却传来一阵杂乱之声,接着就是一阵兵戈交错的碰撞打斗声。刘瑞不得不先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让赵映雪在室内等候,自己出去看个究竟。刘瑞出了赵映雪的闺房快步直接来到前厅,此刻前厅之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打翻的桌椅板凳酒碗菜盆。而自己的几名亲卫正在和十几名家丁缠斗不停,地上已经躺倒了五六名家丁模样的家伙在不停的呻呤!
“住手!这是怎么回事?”刘瑞一声暴喝立即分开了正斗着一团的众人。
“大哥,刚才那斯带了一批家丁狂言要收拾你,还硬要冲进去坏大哥的好事,所以我和几位弟兄正教训他们了!却不知……把大哥惊扰了!”二狗子见刘瑞问话,忙点头哈腰的跑过来给刘瑞解释道。
“哼!堂堂县城之内,竟敢当众行凶,难道就没有王法吗?”刘瑞听了二狗子的解释后怒言质问田德贵道。
“妈的,你少给老子装横,在这徐闻县老子就是王法!给我打瘸那小白脸的腿!”田德贵见自己人多势重,底气也足了不少,见刘瑞胆敢大义凛然的质问自己,更是怒火中烧的命家丁去打刘瑞。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众卫听令,凡胆敢率先出手滋事者,杀无赦!”刘瑞见一小小县令之子,竟敢当众藐视王法,天理昭昭,岂能容得这些人胡作非为,一怒之下便下了生死令。
“诺!”二狗子和另外四名亲卫一听刘瑞的命令顿时钢刀出鞘,寒气逼人。此刻要是聪明的人一见这番情景必知刘瑞不是什么善类,从而会选择知难而退,可偏偏这田德贵仗着有自己的老子撑腰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一见刘瑞一行几个人还敢跟自己二十多个人叫板,刹时就来了精神,忙令他那些手下乱棒打死刘瑞等人。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较量,一边是征战沙场刀口添血讨生活的骁勇营军士,一边是一群地痞无赖乌合之众,从一开始这场较量就胜负立断了!果不其然,才一个交锋田德贵所带之人就被二狗子等亲卫砍杀了六七名,沙场之中死里求生的经历给这些九死一生的骁勇兵士赋予了无穷的斗志和沸腾的热血,且令行尽止。只要主公一声令下,这些骁勇营中选派保护刘瑞的精锐士兵可以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利刃刺进任何敌人的体内,让敌人的鲜血平息胸中无穷无尽的杀意。巨大的杀气笼罩在醉仙居的大厅,先前的人间天堂,此刻就变成了狰狞的地狱。在又被刘瑞的亲卫砍倒四五人后田德贵终于率先崩溃了,急忙带了夺路而逃,临跑出门之前还不忘丢给刘瑞一句狠话“你个王八蛋,臭乌龟有种给老子等着,今天本爷非费了你,你等着!”
接着便一闪而失,没了踪影!
☆、第四十四章 徐闻风波(一)
刘瑞看着落荒而逃的田德贵轻叹一声也在懒得理会,吩咐二狗子等人给醉仙居的老板陪些钱后就准备转身回房去找赵映雪,就在这时,大厅内一处不显眼的角落里传出一声忠告:“公子已然惹下滔天大祸,此地不易久留,还是赶紧逃生去吧!”
刘瑞闻声一看才发现,角落柱头之后的一张矮桌边仍坐着一名二十四五岁衣装素净的青年人,因桌前的屋柱挡住,不细看还真难发现此人。刘瑞但观此人能在乱人搏杀的环境下仍能自顾自饮从容不迫,实在是有些胆魄,加之此人对自己的好意劝告顿让刘瑞产生了好奇结交之心。于是也不在转身回赵映雪的闺房,而是直径走到此人面前不请自坐。这人提点刘瑞后也不理会,仍然端杯独饮。
“多谢兄弟出言相告,在下刘瑞,不知公子铭伟,另外刚才公子说在下已惹下滔天大祸不知可否详述一二?”刘瑞对眼前的青年见礼后问道。
“呵呵,在下一落魄之人担不的公子二字,在下姓肖名剑云,刘公子可知你刚才已得罪了田德贵,哦不,应该是和他结下了血海深仇,此人想必公子也知道吧,他是本县县令田振东晚年得来的一子,所以平时对他宠爱有加,在这徐闻县内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且田德贵此人平时就喜好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所以和在本县城郊黑山上落草为寇的双虎寨大寨主黄一虎关系非浅,此时怕就是去寻那黄一虎来为他报仇去了吧!”
刘瑞听了肖剑云的话十分纳闷,心想这县令之子怎么会和草寇搞到一堆去了,于是开口问道:“在下还有一处不明,望剑云兄能告知在下!”
“刘公子请说!”
“这田德贵分明是县令之子,也可谓是官家之人怎会和黑山草寇搅在一起的啊?难道他就不怕他老子田振东知道了去剿了双虎寨吗?”
“公子有所不知,正是因为这田振东的关系,那田德贵才能认识黄一虎,田振东非但不会去剿黄一虎,反而还时常支助他一些钱粮,因为有的事情他田振东不好办的就可以由他黄一虎出面去办,就如同前两月,田振东看上了王员外的一处房产,可这肖员外始终不肯割爱相卖,所以最后田振东就指示黄一虎带匪杀了肖员外一家七十二口,只有肖员外的儿子恰巧出外办事才能逃过一劫,田振东也借机霸占了肖家产业,后来肖员外之子四处上告,可惜朝廷昏庸,官官相护,至今田振东仍逍遥法外。所以在下劝刘公子速速离开此地,以免遭不测!”肖剑云说到后面声音竟有些颤抖哽塞。
“肖公子所说的肖员外怕就是公子的令尊吧!既这田振东如此祸国殃民那在下就更不能走了。”刘瑞说完就对身边的二狗子令道“来人,拿我令牌速去叫县尉召集所有县兵前来见我!”
“诺!”二狗子结果刘瑞的令牌,立刻转身出门去找县尉。
“啊!不知道刘公子是何人!”肖剑云见刘瑞轻描淡语间就要召见县尉,而且听刘瑞的口气召个县尉过来仿佛是召自己的一名奴仆,心知眼前之人必是一个大人物,而他肖家的灭门之仇也有机会得以雪恨。
“一会你就知道了!”刘瑞笑笑一言带过。
片刻之后,一名约有四十多岁披甲带剑之人走进醉仙居,一见刘瑞忙下跪行礼道“末将徐闻县县尉魏成功叩见郡守大人!末将已尊令带来全部县兵六百七十三人,请郡守大人示下!”
“嗯,你做的不错,本官听闻在你这徐闻县的黑山上有一群为祸县民的草寇,不知县尉为何不去剿灭,你可知失职之罪?”刘瑞拍案怒斥道。
“大人赎罪——大人赎罪啊!不是末将不愿去剿,而是……而是……”魏成功见刘瑞勃然大怒忙跪地求饶。
“是什么是,快说!”
“诺!只是县令田大人不让末将去剿,加之末将兵勇实在是有限,而黑山上的草寇足有千人之巨,所以末将……末将……”
魏成功说到后面竟满脸冷汗。
“好你个魏成功,你堂堂一县之县尉,本应保境安民,却惧怕贼众不愿去剿,又不上报郡城,你可知罪!”刘瑞再次怒言喝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末将知罪,请大人给末将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末将一定亲率领县兵剿灭双虎寨!”魏成功一听刘瑞问罪,忙磕头请饶。
“好!那本官就给你这个机会拭目以待,你即可去布置城防加强防卫,如本官猜的不错的话,那双虎寨的人不日就会自投落网来攻打县城的!另外立即带人把田振东给本官抓起来关入大牢,本官稍后在来收拾他!”
“啊!末将遵命,末将这就去安排!”魏成功听了刘瑞的话大吃一惊,因为他心里根本就没想到过草寇山匪胆敢进攻县城。
魏成功刚转身领命出门,刘瑞就吩咐二狗子星夜兼程赶回合浦郡命黄启明带所部三千火枪营迅速赶到徐闻县来,因为刘瑞心里清楚田振东不会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的。刚安排好一切,刘瑞身边的肖剑云就一下跪在自己面前声泪俱下的感激道“草民肖剑云谢过郡守大人,大人清正廉明实乃百姓之福!”刘瑞连忙扶起肖剑云道“剑云不必如此,此乃本官之责!”
风又起,云再涌,边城小县即将拉开刘瑞为官生涯里反腐扫黑的第一幕!
☆、第四十五章 徐闻风波(二)
第二日清晨一早,田德贵带着黄一虎,黄一彪两兄弟和一干双虎寨的草寇们大摇大摆的来到徐闻县,可一到城门口田德贵就傻眼了,只见徐闻县城门紧闭,城墙之上飘扬着一杆刘字大旗,旗下全是张弓搭箭的士兵对着自己和黄一虎等人。田德贵勃然大怒对着城墙上的魏成功吼道
“姓魏的快给本公子把城门打开,小爷要去找那斯报仇,你要是开慢了小心小爷一会连你一并收拾了!”
田德贵吼完却并没等来魏成功打开城门,反而是一向胆怯自己“威名”的魏成功在城墙上高声喊道:“我说田公子啊,你还是趁早带着你这些虾兵蟹将快逃命去吧,不然等到郡守大人的雄兵一到,尔等都死无葬身之地!”
“我操你个王八羔子,姓魏的你就不怕我爹把你那项上狗头给你砍下来吗?”田德贵继续威胁道“哈哈,这个不劳公子操心,等你那老爹从大牢出来了在说吧!”
“你说什么,你个混蛋竟敢关押我爹,小爷今天非活刮了你!”田德贵一听他老爹被魏成功关押起来,一怒之下就让黄一虎,黄一彪两兄弟带人攻进城去宰了魏成功。黄一虎也不多想就下令他的草寇匪勇们攻打徐闻县,一千多名草寇山匪呼啸着冲向徐闻城,还没等他们靠近城墙,就被迎面而来的箭雨射的抱头鼠窜。所以说草莽山匪就是草莽山匪,根本无法和正规军队想必,别说刘瑞的骁勇营或大汉的精锐边防军了,就连普通略加训练过的县兵都不如。不到半个时辰,黄一虎的草莽队伍在付出了近百人的伤亡后败下阵去。黄一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千把弟兄可都是自个的家底啊,要是全赔在了这徐闻城下可划不来,于是开口对身边的田德贵说道:“田公子这样不行啊,徐闻虽是小城,可城墙也是高达数丈啊,就眼下我们这点人,怕也只能望墙兴叹啊!”
“我说黄大哥,你这话是啥意思,难道我爹就不救了,任由这叛逆之徒在那张牙舞爪的猖狂?”田德贵听了黄一虎的话,气不打一处来的质问他道。
“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太爷是肯定要救的,我们这些人还都指望着田老太爷的关照不是,只是眼下我们兵力不足,实在是攻不下这城高墙厚的徐闻城啊,所以在下建议,我们先回黑山去召集起附近所有的山寨弟兄一同前来救出老爷子,公子你看如何?”黄一虎赖着性子给田德贵解释道。
“唉!那也只好如此了!”田德贵也不笨,眼下的情况他也是心眼目睹的,徐闻城内虽说只有数百县兵把守,可是却有城墙所依居高临下自己若没个三五千人确实是无从下手。于是不的不接受了黄一虎的建议掉转马头回黑山去了。临走之前,黄德贵的招牌动作似的回头对着城墙上的魏成功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