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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远这才抬头凝视着她的背影,微微皱了下眉。
“卫妃?”
身后传来询问声,李远立马转身应道:“回皇上,正是卫妃娘娘。”
“她?”
刘越微微转头看向自己身旁呢喃般问出这声的人,笑了笑,“皇兄对卫妃此举很奇怪吗?”
刘卓忙摇头道:“臣失言了。”
刘越负手走了几步,忽然转头问道:“卫妃入宫前长居皇兄府上,她都喜欢些什么花?”
刘卓愣了下,在他的记忆中,卫珂根本不喜欢花,否则刚才就不会如此奇怪了。他也想不出为什么她会突然来到御花园,难道只是路过?但这路也绕得太远了吧?
刘越见他不答,仍是笑着问:“怎么?连皇兄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刘卓应道:“回皇上,卫妃入宫前虽长居臣府上,但……实则臣只是念她身世可怜,因此命人照料,却很少过问。”
刘越:“哦?原来如此。朕上次见你带了她去围场,还以为……”他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没将余下的话说出口。
刘卓暗暗惊了下,刘越笑了笑,“好了!朕也不耽误皇兄了,这些家事还是等朕有闲暇自己去问卫妃吧!方才在园子里说的国事,要劳皇兄费心了。”
刘卓应了声是,这才踌躇着告退离去。
待到刘卓走远,刘越对身边的李远说:“去靶场。”
李远立马跟在他身后,二人走了一段距离,刘越忽然停下,淡淡问道:“你说她为了什么而来?”杀手当然不会是为花而来,如果惜花,她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了。
李远佯作沉思一阵说:“臣想不到。”
刘越没说话,重新迈开步子,走到宫内的御用靶场。李远命人取来刘越的弓,陪在他身边看他练习弓术。只是今日皇上似乎龙颜不悦,支支箭都失了准头,最后还将手里的御用长弓重重丢在身前的案几之上。
李远扶着剑,低下头。
刘越平息着心情,冷笑,“你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敢说。”
李远这才应道:“皇上,依臣愚见,卫妃娘娘未必知道裕王在御花园与皇上议事。皇上不必动怒,兴许只是巧合。”
刘越眉角一跳,“巧合?看来是朕气糊涂了。”
李远见他神色好了不少才说:“滴水可穿石,皇上不必急于一时,别乱了阵脚。卫妃娘娘现已在宫中,皇上可从长计议。”
“急?”刘越笑了笑,“朕很性急吗?”
李远也不觉笑了一下,“皇上确实心急了。”
刘越从腰间摸出一个锦囊里的玉佩,雕工十分拙劣,甚至有些地方之前还显割手,连玉质也是凡品,他拿在手里却笑了起来,“或许是吧!但她今日明知朕在御花园却还转身,只能说明她心中即使已无他,也不会有朕。”
昨晚他还以为她不是自己想找的人,所以兴趣全无,只因他在她身上竟然没发现一道伤痕。
*****
卫珂回到关雎宫,开始盘算怎么再去花事房查探。
一直等到快深夜,才偷偷换了身颜色较深的服饰,拔掉头上繁重的发钗准备出门,没想刚弄好,珃儿和瑶儿却进来了。见到她换了衣服,两人也没觉得奇怪,宫里的娘娘一天换几次衣衫的都有,自家娘娘已经很不勤快了。但她换衣服却没叫她们,而且还将头上的饰物都摘下了,这点倒是挺令二人意外的。
卫珂见到她们,神情镇定地问:“什么事?”
珃儿这才将手里一直拿着的盒子呈给她,“今日娘娘不在宫中,皇上差人送来这个盒子,说是赏赐给娘娘的。”
据说那名内侍带着人等了很久才离开,又不敢随便放下,只好千叮万嘱交给当值的宫人,宫人还是忙得忘记了,此时才将东西送来。
卫珂接过盒子,轻轻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心情很难平静。这些东西太眼熟了,根据此前的记忆,的确都是刘越所赐,却一直都不知道刘越的用意何在。并不是什么奇珍异宝,只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而已,一点儿都不值钱的。
她随便挑了几样,将剩下的都一股脑赏给了珃儿和瑶儿,两名侍婢瞬间又上演了从前的一幕。二人跪在地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娘娘,这些东西奴婢们不敢要。”
卫珂想起从前自己好似是这样说的:“那就丢了吧!对本宫不好的,本宫也不喜欢它们。”
为什么要这么说?只因为她都一一试过了,有些东西玩起来一点儿都不顺手,不顺手的东西都是对她不好。所以她现在还是那句原话,委屈自己的事情她是不想做的,所以当初她才会毅然入宫,不再留在刘卓身边。
瑶儿愕然,珃儿壮胆说道:“娘娘,这是陛下送给你的东西,奴婢们不敢要,也不敢丢。”
卫珂一点儿都不在乎,只说:“他不会责怪你们的。”
“哦?”门边传来刘越疑问的声音,“爱妃怎知朕不会责怪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刘越是个醋坛子,看来卫珂的举动让他误会了呢……香香平时码字的时间很有限,而且通常写出一章,妹纸们看的时候只要十分钟不到,其实香香要努力几个小时,所以日更已经很努力了。请见谅啊!
7
7、临幸 。。。
卫珂没想到刘越今晚会来,随口应道:“因为你说过。”
是的,她记得有次让她们拿去的时候,刘越也正好来到,听到她们的话,他只对两人说了句:“既然是卫妃赏给你们的,就拿着吧!”之后再没说过别的。
刘越本想今夜来偷偷看看她就走,因此早已暗示不准人声张,没想会听见这番有趣的话,她居然背地里称呼他为“他”?他在她面前就那么不尊贵吗?一下来了兴致才现身的。眼下她居然又直呼他为“你”?究竟是裕王调丨教得不好,还是她故意不敬?但他却不怒反而想笑……
他笑着问:“朕何时说过?”
他的确有这么想过,但却确定自己没说过,虽然与自己想说的有出入,但意思是一样的。都说圣意难测,她居然敢随意揣测?揣测也就罢了,还真被她蒙中了。
卫珂回过神,竟然忘记刘越并没有那些过往的记忆,看来自己的回忆太多也不是件好事啊!希望别让他怀疑才好。
“臣妾只是知道陛下是明君,定然不会责怪的。”这借口还算能糊弄过去吧?卫珂依稀记得从前他要罚李远的时候,李远大概都是这么回答他的,而且屡试不爽。
刘越摇头笑了笑,“罢了。就当爱妃与朕心有灵犀吧!”这话堵得,他还能说别的吗?难道自己承认自己不是明君?
说着他看了两名侍婢一眼,吩咐道:“都下去吧。”
等寝宫里只剩下两人,刘越低声喃道:“对本宫不好的,本宫也不喜欢它们。”有意思!也就是说那个不爱她的人,她迟早会不爱的?
说着他抬眼看了看卫珂,问道:“爱妃喜欢朕吗?”
卫珂的心猛跳了几下,怎么不喜欢?可她天性冷淡,这样肉麻的话从未对他说过,现在要说吗?说了他会相信吗?刘越从来不是一个轻易会信人的人,要得到他的信任只有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前世的四年中,大半时日里刘越的确爱她、宠她,却似乎不太信她,或许因为她自己也做得不够好吧!
刘越见她杵在那里,嘴角微扬,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起,低声问:“如果朕对你好。你会喜欢朕吗?”说话间已将她抱到了床边放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面对刘越赤果果的表白,卫珂愣了下,他从前也是这个样子,对她说话很少拐弯抹角。虽然喜欢得不得了,卫珂还是自认没他那么露骨,真要她说出那句直白的话,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刘越佯作不悦,板着脸说:“爱妃在生朕的气?”
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落。她心里还装着那个人?不然怎么会为了那人宁愿承受换肤之苦呢?她不会为了昨晚和今早皇妃们的事而生气,因为她根本就不会为他刘越生气。
果然,卫珂摇了下头,“没有。”
在刘越眼里,眼前这个冷艳的女子说出的这两个字不是真心不气,而是他不值得她生气,心中淡淡失落油然而生。他不想在她面前计较,随便看了两眼,问:“没为朕准备宵夜?”
虽然他妃子不多,但几乎个个都知道晚上备着宵夜等他,指不定他心血来潮就会去她们那儿走走的。虽然这样突然来到的情况很少发生,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别的妃子都想法设法地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想留住他,怎么到她这里就这么冷清呢?难道就真的那么不喜欢他来吗?连衣衫和发式都简单得感受不到一点儿诚意。
卫珂皱了下眉,虽然不记得上次是怎么回答他的了,但依着自己的性子说了句:“臣妾不喜欢太晚吃东西,会睡不着。”
刘越嘴角微微扬了扬,其实他也不喜欢深夜吃东西,除非呆在勤政殿批阅奏章。这么问只是希望从她嘴里听到哪怕半句让他开心的话,比如——臣妾立马去为陛下准备之类的。没想不但没听到,还被她拒绝得如此彻底。她是在告诉他,因为她不喜欢吃宵夜,因此他也要在这里入宫随俗?
刘越决定激下她,将她轻轻推开,站起身抖了下黑色的龙袍说:“朕饿了。既然爱妃这里没有预备朕的宵夜,那朕只好摆驾到别处去了。”
“臣妾恭送陛下。”卫珂在他身旁福了福。
刘越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激将法是要对那些在乎的人,象她这样没心没肺的,估计他从此以后再不踏足关雎宫,她也一点儿都不会在意的,指不定还暗暗高兴。可这点他偏偏做不到!
刘越伸手抬起卫珂的下巴,端详了一阵,说道:“朕听人说,夜里少食的人有一身冰肌玉骨,看来果然没错。朕还是决定不吃了!”
卫珂问:“陛下不走了?”
其实她偶尔也不知道刘越说的话代表着什么,因为直到她被他“囚禁”在丽山八年,她都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当初那么宠爱她。他们最后的日子,是刘越的“无情”和冷漠,还有她对他“背叛”的愤恨。
但偏偏在八年后,刘卓无意间发现了她的行踪,李远因她而战死,他死前才让她知道刘越在八年前便已不在人世了。他的无情是想给她一个活着的理由,让她误以为他只是移情别恋。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固执地等着他的解释。
原本李远还想继续保守这个秘密直到皇后将皇上彻底忘了,但他却等不到皇上要他等的那一天了。刘越知道她一定会履行自己的诺言的,就象她八年后独自走进他的地宫一样,没有一丝犹豫……
她只是知道刘越宠她,毫无来由的宠着她。只要她象从前一样对他,他就不会不喜欢她的。所以她不会去刻意挽留,也不会去为了讨好他而说些好听的话。他不是一直都喜欢这样的她吗?
刘越嘴角抽了两下,她好像很失望?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过还好她问的是这句,而不是问他为什么男人也要冰肌玉骨。否则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走来走去的,累!”他重新坐到凤床边儿,伸手将她捞进自己怀里。
刘越一边把玩着她的秀发,一边问:“爱妃喜欢什么?”还没有一个妃子胆敢将他送的东西命人丢掉的。虽然那些东西不值钱,却是他御赐的,多少人盼都盼不到,她太不给面子了。
卫珂摇头,“臣妾没什么喜欢的。”
她从小就活在刀光剑影中,确实没什么东西是她特别喜欢的。连生死都看得异常淡薄的人,怎么可能有太多的喜好呢?如果一定要她说的话,她只喜欢过他,虽然也一时情迷对刘卓动过情,但当她真的爱上刘越时,她才知道过去对刘卓的情根本算不上爱,不过是一段憧憬罢了。
刘越挑眉,“包括朕?”
卫珂愣了下,他说来说去就是想逗她说出那句她喜欢他吗?可她的性子就是如此倔强,他越想她说,她就偏不说。再说此时说,他会信吗?指不定反而令他怀疑她是别有用心。
“陛下刚才不是说累了吗?臣妾替陛下宽衣,早点儿就寝吧。”
刘越早料到她不会回答,爽快地应了声:“好!”
等卫珂站起身,刘越象昨晚一样张开手臂,等着她伺候他。卫珂这次没有重见他时那么无法自控了,温柔地替他解开了龙袍。
等到她将龙袍挂好,走回他身边的时候,刘越才说:“还有。”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仿佛没有动过一样。
卫珂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伸手轻轻解开他的亵衣,露出内里那片健硕的胸膛。刘越等她褪去他的亵衣,没给机会她再去挂好,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下头狠狠吻在她的唇上。
他要征服她,从此她只能是他刘越的皇妃,他要攻占的是她的心。他今晚既然踏进了关雎宫就没打算会放过她!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抱起,轻轻放到凤床上,压在自己身下,他要她的臣服……
“不再怕朕了?”
卫珂喘息,声音沙哑,“不怕。”从来就没怕过。
刘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