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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说。”连好耸了耸肩:“我只是知道奇怪当初你在我面前那么高调,可是在我离开他这么久的时间里即使是你的工作室离他们的公司就只有短短十几分钟的车程为什么你们还是没有在一起,既然没有在一起了你就没有权利在我面前说出可笑的话,更没有必要出现在我面前,你应该知道的我并不喜欢见到你。”
柏安妮点了点头:“问的好,顾连好,待会我就会让你知道我和廷芳为什么没能在一起了。”
柏安妮把连好带到了一处风景优美有苏州园林别致秀美的别墅群,她泊好了车,站在那块雕刻着【湘园】的浮雕前,指着那些米白色的建筑群。
“这里就是湘园,是富豪们最佳的藏娇之所,是上流社会男人们的金屋,不巧的是兰廷芳也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位。”
连好只是安静的看着柏安妮,感觉有些悲凉,觉得仿佛年少时的爱恋到了此时此刻成了顺流直下,变成了最俗套的肥皂剧。
如柏安妮和兰廷芳,那曾是顾连好眼中的一部很美好的爱情励志电影。
连好也根本没有办法把兰廷芳和金屋藏娇这样的典故联系在一起。
“不信?”柏安妮没有讶异于连好的平静:“待会,你要是看了舒小小那个女孩你就会信了。”
她带着他到了保安室,保安室拨打了电话,一会,紧闭的电子门打开了。
柏安妮站在靠西南的那栋别墅门前,按下了门铃,一会,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来给她们开门。
韵味十足的房子里又轻灵秀美的妙龄女子站在精致的家具前,略带拘谨的看着两位突如其来的访客。
连好眼前一片眩晕,依稀透过妙龄女子她仿佛看到了昔日的柏安妮,清风朗月般的柏安妮。
“柏小姐,你找我有事吗?”她目光若有若无的飘向连好问的是柏安妮。
“没事。”柏安妮笑着望向了连好:“我只是带一位朋友过来看看你,她和廷芳也认识。”
“这样啊。。”女孩轻轻的说:“只是最近兰先生很少到这里来,他让我这一阵子不要找他,他有些事情需要忙,对了,昨晚我们还刚刚通过电话说他这一阶段会留在国外。”
她声音柔软,发黑如墨,纯净的脸上写满着不谙世事,这样的女孩确实会有很多男人想把她藏起来,也许,那些男人不包挂兰廷芳,可是,当那张脸染上了从前柏安妮的影子后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就像她的爸爸,何美音的丈夫,很完美的男人,可就是永远无法走出初恋的劫。
这也许这就是男人,连好心里一点的发冷。
来给她们开门的妇人给她们端来了茶,那红红的□使得连好一阵恶心,勉强的把那阵恶心感压下去,连好站了起来:“柏安妮,我们回去吧!”
这一刻,连好真的无法再呆下去了。
舒小小独自站在客厅中,看着两扇白色雕花的的门板缓缓合上,扯掉了头上的发带,头发纷纷的散落了下来,听到柏安妮带着一个女人来找她,隐隐的她就知道会发生了些什么,于是,梳了马尾辫,用柏安妮的状态招待了来访的客人。
在欢乐谷看到和兰廷芳一起出游的女子果然被柏安妮带到了她面前,于是,她就顺理成章了。
看到当天在欢乐谷被兰廷芳背在肩上笑得一脸满足的女人脸部表情逐渐变得僵硬时舒小小心里觉得痛快,就像小时候像公主一般生活的同学有一天摔伤了在脸上落下了疤所有的人都在为她惋惜而她觉得心里快活,而且她比谁都清楚那些为她惋惜的人之中一定也有不少的人和她一样藏着幸灾乐祸的心情。
连好走出了那片住宅区,走回了柏安妮的车里,虽然现在她很想表现出自己的不齿,可她没有办法,甚至于她还不相信兰廷芳在他的金屋里藏在一个酷像柏安妮的女孩,现在,连好觉得她的人生拼盘就像毕加索的画。
开了车窗,连好把头靠在了车窗上,一半伸向窗外,来自四面八方的光和沥青上的柏油散发出来的热量把她灼得头晕脑胀。
柏安妮并没有直接开车,而是把车子倒到了有绿荫的所在,她撤下了车子的顶棚,点了一根烟。
“顾连好,你不是好奇我和廷芳为什么不可能在一起吗?那么,我来告诉你,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两个月零十七天。”在烟雾缭绕中她说。
她知道这句话一定手格斗术里连环击打的最后最致命的一击。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撒花,在这青年节里祝各位青年们美梦成真。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37)
“我和廷芳有过一个孩子,两个月零十七天。”在烟雾缭绕中柏安妮说着:“那时,我还年轻,想鱼与熊掌兼并,于是,在廷芳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偷偷的打掉了他,这就是为什么廷芳非得和你结婚的原因,用你来惩罚我,你也知道廷芳有多么的死心眼,就像他焚烧古兰经这件事上的做法,那时,他给他妈妈仅有两个选择,要么让他妈妈选他,要吗就当放弃他,两年前,他妈妈来看他,他礼貌彬彬的叫她为阿姨,然后当着她的面给她妈妈的丈夫打电话告诉他要是尊夫人再胡乱认亲的话他会管不住自己的嘴把他们家族的丑事给抖出来,由此可见,要和他重新在一起有多么的难。”
我和廷芳有过一个孩子?原来,原来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原来,原来兰廷芳和顾连好结婚的理由是这么的不堪。
原来,不是赌气,原来,自己是一个箭靶,用来惩罚柏安妮的箭靶。
不能激动的,不能后悔的,不能有怨恨的顾连好,当初是你愿意去当那个箭靶的。
“这个就是廷芳的心结。”柏安妮吸了一口气,声音痛苦:“所以,他宁愿养着一个像柏安妮的影子也不愿意原谅她,那个女孩叫舒小小,传媒系的学生,祖望知道她,嘉铭也知道她,在那个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兰廷芳有一个情人叫舒小小,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宠她。”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兰廷芳有一个情人叫舒小小?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宠她!钝钝的痛开始蔓延,原来,原来竟然还会痛的。
“不过,我不介意,现在我所受的一切我就当还给他。”柏安妮继续说着:“只要他的心里还有我,我不在乎等多久。”
“连好,现在你也许会疑惑廷芳对你所做的一切,也许,他是真心想和你和好的,在不健全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一直渴望一种归属感,我也是从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的,所以比谁都明白那种归属感对于廷芳的重要性,我想,廷芳在你的身上找到了那种归属感。”
归属感?是啊,那天,兰廷芳也说过和她结婚六年他想念的她为她留下的一室灯光,也许就是那些灯光让他产生了归属感吧?
这两个人,果然是青梅竹马啊!
玩假装游戏?好像顾连好又干了一件愚蠢的事情,仿佛,顾连好一碰到兰廷芳就会做出了极愚蠢的事情。
“你以为现在廷芳开了一个下午的车为你买凤梨酥,老婆饼就是爱你的表现吗?”她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真的是如你所想爱你,那么,那天他就不会说出他谢谢你,感激你的,如果他爱你的话就把谢谢你,感激你换成了想你,他爱你这些话了。”
“爱?”连好慢慢的咀嚼这这个字:“柏安妮,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喜欢把我爱你这些话挂在嘴边?在这个世界上很多很多种爱的方式,在我看来,你的爱最自私,你把廷芳当成了你的私人物品。”
连好把手从窗外收回来,歪着头:“怎么?柏安妮,你又感到威胁了,所以,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把我带到这里来证明我其实有多么的愚蠢!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演变成什么样,就冲着今天这件事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一辈子你都无法和兰廷芳在一起。”
连好指着柏安妮一字一句:“现在,在我看来你是在做一件狗急跳墙的事情。”
说完这些话后连好打开了车门。
柏安妮手紧紧的绞着,冷冷的带着恶毒的说出:“顾连好,你猜,廷芳会不会是这样打算的,一边拥有着你带给他的归属感一边拥有着初恋情人的影子,我想,以顾连好的伟大应该会容忍这些的,你不是这样子走过来十年了吗?”
直至柏安妮的车子从面前呼啸而过,直至看不清她的车子,连好停住,慢慢的走到了路边的一块路牌下,靠在路牌上,这个时候,连好想起了朱萌,房祖望的妻子以及风林园美丽的女主人。
真是的,连好笑了起来,凤梨酥?老婆饼?刚刚自己还真幼稚,真是的。。连好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拿起了手机。
“柯莹,现在我把地址发给你,你来接我,柯莹,在来接我之前你给我定酒店,柯莹,我要那种有豪华舒适的大床的酒店,还有,柯莹,你要给我买一大堆好吃的,不对,不对,你就给我买一些垃圾食品吧,那些从前我每次吃完以后都会后悔的垃圾食品。”
那个下午,连好在柯莹盯的五星级酒店里吃着大量会带来脂肪还有可能让脑子提早变笨的薯条,汉堡。。。。。
柯莹没有问连好发生了什么,连好很感激柯莹没有问她这些,否则,她会不好意思的,假装游戏?三十岁的女人做这些,这说起来她都觉得丢脸。
六点多的时候,柯莹走了,连好的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四点多钟的时候它就一直响,而连好并不想关掉它就任凭它每隔十几分钟就响一次。
七点多钟的连好在酒店房间外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兰廷芳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现在连好看起来极为讽刺的凤梨酥和老婆饼。
“你怎么会在这里?”连好挡着门。
“为什么不接电话。”兰廷芳脸色并不好,他阴翳着脸。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连好觉得自己的脸色应该也不好。
“四点多钟的时候,我每隔十五分钟就给你打一通电话。”他的脸色柔和了一些,声音也变得柔和:“五点多钟的时候,我就开始担心你了,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是报新闻的,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会有不计其数的事情发生,所以对于那些事情我总是比较敏感,连好,以后,要是像有今天的这种状况发生你能不能回一个电话给我让我不要胡思乱想。”
以后,这个男人还把事情扯远了,只是连好现在更好奇的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难不成真的是心有灵犀?
“兰廷芳,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连好咬着牙:“是不是,你让人跟踪我了。”
连好想要是从他的口中听到那个“是”的话她一定送他一对熊猫眼。
“连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下午不是好好的吗,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兰廷芳到了这里声音变得更低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找人跟踪我?”连好压抑着声音,她不想招来附近房客的围观。
“没有!”兰廷芳迅速的回答,他垂下眼睛:“我。。。我只是在你的手机上装了定位系统。”
定位系统?电子追踪器?这些最喜欢在007电影里出现的科学名词竟然有一天很荣幸的套在自己的身上,连好现在很想拍手,这个比被跟踪更妙。
“在这一个月了我不想像今天一样突然找不到你。”兰廷芳理所当然的说着在为他的行为狡辩。
连好靠在了墙上,兰廷芳乘机闪进门来同时他把门关上,平缓了一下心情连好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手机,高高的举在头上,松手,手机“拍”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可惜的是手机依然完好无缺的躺在地上,连好抬起脚狠狠的踩在手机上,终于手机屏响起了破裂的声响。
在那声声响中连好平静的说着:“兰廷芳,我都不知道现在是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你走吧,我是一刻也不想看到你这张脸了。”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整个身体挡在连好的面前。
“发生了什么事?”连好带着讽刺:“兰廷芳,你不是很有能力吗?你可以去找答案!”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像一个固执倔强的孩子。
“不走是吧?那么,我来宣布我们的游戏到此结束。”连好狠狠的推开他:“兰廷芳,我不想玩了,所以,你可以滚了。”
“现在还没有到八月十号。”兰廷芳纹丝不动,他抓住了连好的手腕:“告诉我为什么?”
告诉他为什么?难道要告诉他顾连好在知道了他养着一个像柏安妮影子的情人觉得心里难受,难受得不得了。
连好摇着头:“没有为什么,只是我觉得不好玩了,我觉得无趣,觉得兰廷芳这个男人其实不怎么样,所以不想玩了。”
兰廷芳手腕一用力,连好被他压在墙上,他低下头:“连好,你在撒谎。”
连好靠在墙上,想起了舒小小那张和柏安妮有几分相像的脸,那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把自己扮成了从前那个柏安妮?兰廷芳这个男人难道真的像柏安妮所说的,既想在自己的身上早归属感又想拥抱着初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