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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半月吃不下饭的脸上。
被画本砸在鼻梁上,男人的鼻子一酸,几乎哭了出来。抬头就骂:“哪来的小兔崽子,跑这儿来撒野!”
“你才小兔崽子,死金鱼佬!不要脸!”破口骂着,孟茹把张小敏往身后一推,拎起凳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跳着脚避开,男人恶狠狠地叫骂:“谁家小孩这么没教养,看书不给钱还敢打人!”
哗,理倒是抓得挺快。孟茹气得脸都红了,直接破口大骂:“死变态,金鱼佬,你个猥琐**男,还好意思贼喊抓贼,怎么不说NTM就是欠揍呢!”目光一转,看着原本还坐着看书的几个小孩都站起身愣头愣恼地看她,远处也有人围了上来。她直接骂道:“抓流氓抓流氓,大家快来看这个老流氓,连小女孩的便宜都占。借着摆书摊乱摸小姑娘的大腿,不要脸到极点了。”瞪着男人变得死灰的脸色,她嚷道:“谁去公园派出所喊警察来啊!这个死变态都不知占多少小女生的便宜了……”
她叫得那么大声,围过来的人把这话听得一清二楚。现在的人还不象后来那么冷漠,一听是非礼小女生的变态,就都围了过来喊打喊杀的。当然,也不排除是看到这男人外表只像个普通的小老头,因为有些欺软怕硬的心理。
眼看着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那男人也毛了。瞪着孟茹骂了一声,也顾不得书摊,转身就跑。老虎逃掉,打虎的英雄还要追上,何况逃跑的是老鼠,追赶的是我们伟大的人民群众呢?眼看着人们追上前去,一阵纠缠后人群中窜出一条人影,一溜烟似的施展草上飞的功夫逃得老远。迎着阳光,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啥东西一晃,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瞪大眼,反手拔拉开伸手拉她的张小敏。孟茹迎上前两步,就见着凯旋而归的英雄们打头的那个正用手晃着什么东西。定睛一看,竟是一顶假发。再联想起刚才的那一道白光,孟茹不禁喃喃自语:“原来还是个陈佩斯啊!”
“小姑娘,你们没事吧?那个臭流氓被我们撵跑了,你们别怕啊……”
抓着假发套的男人夸夸其谈表着功,后面还有人应和连声,“就是就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坏了,居然还打着这样的幌子做坏事。真是太过份了……”七嘴八舌的,倒忘了和最先发飙的孟茹交流感想。
“呀!他这个书摊怎么办啊?这算是赃物还是啥呀?”
“你不懂,这是作案工具。那个臭流氓不就是靠这些画本骗小孩吗?”
“你们说那家伙会不会回来拿啊?”
听到疑问,众人都在头上打了个问号,你看我我看你,一时倒拿不定主意了。还是那个拿假发的男人一拍胸脯,“我姐夫就是派出所的大队长,这些书交给我。我带过去,说不定他还能从中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来……”他这么一说,倒没人反对。
孟茹心道:从画本能找出什么线索啊!心里腹诽着,在男人蹲下身收拾画本时脚一勾,把之前散落在地的一本画本划拉到身后。虽然没回头,却可以感觉到张小敏犹豫了下还是蹲下身把画本捡了起来。眼角一扫,瞥见斜对面的小孩也在往怀里揣东西,目光一对,都只是一笑。眼看着那小孩转身钻出人群,孟茹回身一拉张小敏,就往外走。
隐约听得身后男人在奇怪:“咦,好像少了几本吧!”眉毛一挑,她下意识地回过头看着那男人。刚想回身,却被张小敏拖了出去。
跑得飞快,直跑到柳树林深处,张小敏才松了口气,停下脚步。喘着粗气,从怀里拿出那本半偷半捡的画本。“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好没被人抓到。”
撇了下嘴,孟茹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做了违反思想品德的事儿。虽然每次上思想品德都会得到老师的表扬,可真做时总还是有差入。
“刚才那个男人……”沉吟着,孟茹敲了敲脑袋。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对了,小茹,你刚才……”张小敏偏了下脑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金鱼佬是什么?那个老大爷干了什么坏事吗?”
咦?赶情这孩子单纯得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也是,这年头的孩子不像后世那些孩子受电视电脑小说杂志影响那么大,普通晚熟。
摸摸头,孟茹小心地提起水壶浇灌纯洁的小幼苗。“那啥,你知道流氓吧?”
“嗯,坏人,臭流氓罪!”说得斩钉截铁,可表情却明显表明她只是一知半解的。
耶,倒还真有这个罪,那个有名的歌星就因为这个给关起来了。以后谁还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孟茹咳了一声,“金鱼佬也是坏人,比臭流氓还坏的坏人!”嗯,她只能这么解释吧?“所以,以后碰到像刚才那个怪叔叔一样的家伙,或者有谁乱碰你的身体,都要大叫,喊人来救你哦!……哪怕是女人!”那个,好像说百合的事儿早点,不大合适啊!
纠结着,一扭头正好看到张小敏捧着画本已经看得入神。不禁皱眉。这家伙。都不听人家说话。
“喂,不是要去玩吗?还不走!”
“啊……”醒过神来,张小敏把画本往怀里一塞。跑过来很自然地拉着孟茹的手,一脸高兴的样子,“小茹,我和你说,那边还有划般的呢!”
眉毛跳了跳,孟茹看看两人紧拉着的手,想想,还是没有立刻甩开。想什么呢?不过是想到百合你就还真要往那边靠啊!
远远的,就先听到歌声。悠扬的。穿过上空飘荡在耳边。
透过浓枝密叶的空隙,看到不是很干净的湖面和那道小拱桥。说是湖,应该更像是个大水泡吧,死水,看起来有些发绿,就算是有人清理,可看起来还是没办法让人相信这个是“银镜湖”。
起名时估计光顾着好听,没想过是不是名符其实了。
一路跑着上的拱桥,张小敏跳着脚指着远处湖面上划般的人,“啊,你看啊,那个好像是七校的学生,我听邻居说他们学校有老师领着春游呢!”
春游啊?从前可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怎么咱们学校不组织春游呢?”被张小敏带动,孟茹忍不住也哀怨起来。
“让我们荡起又桨,小船儿划过水面……”
这么应景的歌从船上传出来,让孟茹更觉郁闷,“土气,俗,老套,难听,没劲……”一连串的奚落直接从嘴里冒出来,连大脑都没过。可能是因为她的身体比大脑更觉得郁闷吧?
等孟茹反应过来自己正在没趣无聊地迁怒于人时,话已经说了一大串,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在张小敏有些惊讶的目光里,远处船上已经有人发难,“你唱歌多好听啊!居然还好意思说我们唱得难吃,真是脸大不害臊。”
本来还觉得自己是说得有些过份,可被人一损,孟茹的脾气就上来了。哼了一声,她扶着桥栏杆,笑着扬声道:“原来不只唱得难听,连说话声都这么刺耳!”
船上的学生更是大怒,有人好像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出声的女生更是大怒,“朱……她在说我们唱得难听啊,连你都在骂了……”
又跳起来喊道:“你唱得好听,唱得新。有难耐唱个谁都没听过的歌啊!”
咦?激将啊!她还真就最吃这一套。孟茹挑起眉,来了精神。虽然嗓子不那么好,可啊码现在跑调差点了。
一清嗓子,唱在桥头上就开始唱: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虫儿飞。童音合唱版)
一开口,还真就是从没人唱过的歌,虽然没有音乐,可是声调轻柔舒缓,带着淡淡的忧伤与感伤……
一时之间让桥上的张小敏和船上的人都听得怔住。听到孟茹一连重复了两遍尾音,张小敏举手刚拍了两声,却听到孟茹的声调一转,又唱了另一首歌:“蛛儿爬在我琴上听着乐曲轻轻响,等待音符滑过脸庞织出透明的情网……虫儿飞,虫儿叫,虫儿追着虫儿跑,虫儿笑 虫儿跳 虫儿伴着我逍遥,虫儿美,虫儿俏,虫儿都很爱炫耀……”
这一次的歌声,虽然仍带有一丝惆怅,可伤感里却透着一种潇洒的不羁的感觉。
听得张小敏瞪大眼,在孟茹歌声稍歇时扑过来紧紧抱住她。“你好棒好棒,我就知道小茹你是最棒的。我真的没听过这个歌儿呢!”
微笑着扬起嘴角,孟茹仰了仰下巴,很傲娇地冲着船上瞥了一眼,女王样转身,正想踩着优雅的步子得胜回朝,却听到后面有人大声叫道:“喂,同学,这个歌你是和谁学的啊?怎么以前没有听过呢!”
声音清朗,却是一个男孩的声音。孟茹转过身,看着被上面船棚遮住大半边的清秀男孩。掀了掀眉,只是浅笑。倒是张小敏挺身大声叫道:“这是我们孟茹自己写的歌!”
几乎一脚跌倒。孟茹有些发愣地看着张小敏,心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我自己写的啦?你还真是敢说啊,我现在最多也就认个简谱,哪儿写歌啊?虽然不敢居功,可这种时候,也只能挺胸抬头,作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悠然姿态。
隐约听到船里有人在窃窃私语:“是孟茹?那个一校的孟茹啊?你没听过吗?就是那个写喜洋洋的同学啊……”
很好,她现在真的算是小名人了,有什么事也有人帮忙解释。
保持着微笑,孟茹有礼貌地点了下头,慢慢转身离开。一直走得老远,才撑不住地大笑出声。果然,自己也是挺爱慕虚伪的,居然还装什么高人。
吃吃笑着,半搂半抱着张小敏,孟茹直不起腰来。“笑死我了,这回可真是装大了,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呢!”
“什么装啊?小茹是最棒的!”握拳,张小敏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的热切让孟茹敛了三分笑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真的没交错朋友呢!这样被人全心全意信赖仰慕的感觉真的很好。
两个人笑着一前一后往前走,刚走到一片小树林,张小敏就哎哟一声。看她捂着肚子,孟茹还以为她刚才一阵疯跑岔了气,一问,张小敏却连脸都红了,也不说话,只扭扭捏捏地绕着腿。
“啊,”看着她那绕来绕去的两条腿,孟茹恍然大悟,“怎么办?离厕所……啊,那边,那边有一个废弃的厕所,不过有些偏啊……”还没等她说完,张小敏已经顺着她指的方向冲了过去。
耶,这么急……
缩回手指,孟茹晃了下脑袋。还嘀咕着“那个厕所都作废了,不知还能不能用,可别连踏板什么的都烂掉……”一面说一面往那边走去。
“啪”的一声脆响。孟茹停下脚步,目光垂落在脚下。软软的草地……
声音不是她发出来了。目光一闪,她猛地回头,还未完全转过身,眼角已经瞥到一道身影正向她扑了过来……
第一卷第五十五章大出风头
电光火石间,孟茹没有慌张地躲闪。反倒抬腿踢出。利落的一个飞腿,让对方倒退三步,晃了一下才站稳身。
而孟茹已经一个箭步,俯身拾起草地上一截树枝。感谢这两年的学习与对打,让她有敏捷的身手还有敏锐的神经。不会象一个普通的小女孩面对袭击时惊慌无措。
冷眼看着对方站稳身,孟茹掀了掀眉,对面前这个戴着一顶前进帽的家伙觉得有那么点眼熟的感觉。,“咦?啊,你是那个死变态的金鱼佬!”脱口叫出,她下意识地用手指了下对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打击报复?”
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家伙还真是不怕死。当被人追成过街老鼠样,现在居然敢偷偷摸摸地跑回来……不,看情形,分明是应该跟了她们有一会儿才能在这儿偷袭她的。
目光微闪,越想就越觉得不简单。虽然有所怀疑,可脸上却仍然保持着平静。到底也学了这么多年功夫,虽然总是被师傅说火候不行,但对付这么个死流氓应该不是很难吧?
笃定地展臂,手中的树枝平伸。孟茹的目光越来越明亮。就让这个死变态尝尝太极剑的厉害。
“死丫头片子,居然还会两下子功夫!”金鱼佬一口唾沫狠狠吐在地上。瞪着孟茹,神情狰狞地大放獗词,“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让叔叔好好心疼你下得了,要不一会真把你弄伤了,流血了就会很疼很疼了……”
恶心地咧了下嘴,孟茹冷哼一声,“你个死不要脸的变态,这回要不把你送到派出所我就不姓孟……”
目光一闪,孟茹突然往左一闪,手中的木枝反手刺出。目光转处,从后面悄悄靠近的男人现出真容。赫然是刚才追击变态佬,又负责把画本送到派出所的那个英勇青年。
“你们果然是一伙的!”孟茹喝了一声,手中的树枝在那个青年手臂上一刺,抖手一挑,已经把他另一只手上拿的毛巾挑飞。
空气中有一丝异味掠过。这个,难道就是所谓的蒙汗药?
心中灵光一现,孟茹掩住口鼻后退了一步,“你们是拍花子?”
原来所谓“只要在头上一拍,就会迷迷糊糊地跟着对方走”的拍花子,只是用蒙汗药迷晕那些孩子而已。她从前还一直在想,做拍花子的人好神奇的,居然一拍就能让人失去理智了。
警惕地看着两个终于汇合到一起,暴露同伙性质的两个男人。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