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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光顾着吃醋了。哈哈哈哈……”
“我没女朋友。”司翰算是服了这位坚持不懈,要把八卦精神发挥到底的女士了,扔了这一句话出去,期盼大小姐她不要再胡乱YY了。
谁料Sally小姐一听就眼冒绿光,贼贼的问:“男朋友呢?”
“……”司翰淡定的低头看了Sally一眼。回答:“也没。”
“哦……”
在那之后Sally确实就没有先前那么多话了,只是古怪的目光一直在司翰身上打转,忽而一回头,还会看到她一个人不知道在奸笑些什么。
终于来到了录音室,这里即将成为司翰扎根的地方,Sally发挥特长,带着不太爱说话的司翰和今天在录音棚里的从歌手、乐手、词曲作者到录音师、混音师、音乐总监、舞台总监,制作人、出品人等人全部混了个脸熟。最后把司翰扔到了一间小工作室里,握着他的手含情脉脉的说:“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被欺负了记得和姐姐说啊!”
司翰眉毛动了一下,回了一个字:“哦。”
好不容易等爱罗嗦的sally走掉了,司翰按了按眉心,开始整理被放在他的桌面上一些文件资料。
“Sally人很好的,就是有时候话太多。”隔壁桌的一个带白色粗框眼镜的年轻人笑嘻嘻的朝他的新邻居扬了扬下巴,然后伸出一只手:“我是阿昆,欢迎加入W&H,Sheldon?”
“叫我Sheldon或者司翰都可以。”司翰微笑着和阿昆握手,他听出阿昆的英文发音有些古怪,估计他可能不是很习惯说英文。
阿昆吐了吐舌头,很爽朗的拍了拍司翰的肩膀:“你说讲的哦!那我就叫你司翰了!我英文烂到掉渣,整天被人笑。”
第一天返工,光是熟悉环境就花费了不少时间。下班的时候阿昆问司翰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泡吧,司翰以时差还没有完全倒过来需要补眠为由拒绝了。
离开公司以后,司翰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公司地址就在维港旁边的海滨广场上,因此附近有很多个公园,司翰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就这样一边听着音乐在一边路上走着。周围有停留拍照的游人,也有放学后在公园里玩滑板的少年,司翰有时候会抬起头看一看他们在做什么,但很快又重新低下头走路。
漫无目的的走到一条陌生的街道,司翰一眼扫到转角处有一家二手音像店,司翰想着,反正他也是闲着,干脆去看看能不能淘到好东西。
刚走到门口司翰就来兴趣了,那几店的地方不是很大,里面的商品也不是很多,但是从它的店内布置以及对各种音像设备的摆放司翰就知道这家店的店主非常专业,他忽然有预感今天或许能翻到好东西。
推开玻璃门,迎面而来的清新宜人的木材香气。这家店的店主是个金发碧眼的鬼佬,他看到有客人进门,礼貌的点了点头,操着生涩的粤语说了一句:“欢迎光临。”随后又继续看他的电脑去了。
司翰也礼貌的对店主回了一个礼,接着好奇的翻看起店内的商品。他第一眼盯上的就是被店主摆在柜台旁边放音乐的一个手摇式留声机,它与一个矮柜连为一体,足足有5、60厘米高,留声机的本身木漆已经剥落,黑色的喇叭形扩音器的也有些变形。司翰断定这个东西不是复古品,而是真正的古董,这个一个世纪前诞生的老家伙直到现在,竟然还依然顽强的履行着自己的工作。
这家店并不单纯是卖老爷货的,它左边的的一排架子就有序的摆放着当今最主流的录音设备。无论是老古董还是新潮物,店主挑选的东西总是最经典的,绝无花哨之物存在。
司翰兴致勃勃地看完了设备又开始看唱片,他现在手头没有那么多钱,看上的设备估计这段时间都没法到手了,于是他拿了一张这家店的简介,记下店铺的地址还有联系方式,暗暗决定要努力工作凑钱把心爱之物带回家。今天,暂时就先挑几张唱片回去。
小心的从架子上挑出几张被极佳保存的唱片,司翰觉得今天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当他把手伸向第4张唱片的时候,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他的视线内。司翰愣了一下,抬起头,对上旁边一张同样带着惊讶的脸。司翰意识到,对方和他看上同一件东西了。
司翰收回手,耸了一下肩,淡淡的感慨说:“Aretha Franklin嘅处女作,好有纪念意义。”
对面的人皱了一下眉,有些不好意思:“呃……那个……我听不懂……”
“哦!我是说,这张唱片很有珍藏价值。”在香港淘唱片遇到的同好是个北佬,这让司翰小小意外了一下,司翰印象中爱玩音响的北佬不是很多,难得遇到一些还都是二世祖。
“没错。”司翰眼中的这个北佬听了司翰的话显得很开心,他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跟对司翰说“我忒喜欢艾瑞莎这娘们儿,很难得有hiphop以外的音乐能那么吸引我的。哈哈!”
司翰忽然眼睛一亮,问了句:“你玩hiphop?”
“算吧!对这种文化很有兴趣,我可是狂热的街头涂鸦爱好者啊!连带什么街篮、跑酷、滑板、饶舌都玩儿过,咋了?”
“没,恰巧我是个DJ。”说完耸了耸肩。
那个自称是涂鸦爱好者的家伙表现得就比司翰激动多了,他兴奋地双手搭上司翰的肩膀,闪着一双星星眼说:“我叫严渊。”
“呃……我是陈司翰……您好。”司翰有些怪异的瞄了一眼严渊搭在他肩上的手,不知道做什么动作比较好,一般来说,自我介绍的同时不是应该握手的咩??
“哦!司翰!我把这张唱片让给你做我们相识见面礼,咋样?”严渊完全没有注意到司翰脸上不同寻常的表情,好哥儿俩一般揽着司翰的肩笑靥如花。
“这……”
司翰想说这好像不太好,严渊没让他把话说完,立即就接了一句:“不许拒绝!不给我面子是吧?”
“呃?怎么会……”
“那感情好!”严渊用力拍了几下司翰的肩膀,很开心的笑了起来,“那么关于你给我的见面礼,嗯……陪我去喝一杯吧!”
严渊根本没有给司翰反驳的余地,他至始至终都不是用的询问句式。等司翰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精心挑选的四张唱片被严渊拐带到不知道什么鬼地方去了。
出了音响店,在路上走了十几分钟,严渊忽然停下了脚步。走在他后面的司翰看了看周围完全不认识的景色,莫名其妙的问:“怎么了吗?”
严渊回过头,尴尬的摸着后脑勺,问:“那个……这是哪儿?”
“……”
“……”
司翰额上青筋冒出了一根,两根,三根:“我还想问你要把我带去哪里呢!”
严渊皱了一张脸,可怜兮兮的说:“我不认识路……”
“不认识路你带着我乱走?”司翰怒了。
拐带良家男子的某人无辜的摊手:“遇到知音太兴奋,没多想。”
我顶你个肺啊……
司翰忽然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但事实上司翰只是白了严渊一眼,开始仔细审视起这个把他带迷路了的家伙。他看上去不超过25岁,大概是比较喜欢运动的关系,长得很结实,神色间有点痞痞的,总体来说,此人隶属阳光运动型男。
按了按眉心,司翰看了一眼满脸都写着“我知错了”的严渊,建议道:“打的吧!”
严渊‘哦’了一声,纯洁的问:“上哪儿?”
司翰再次沉默了,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淡定,“你刚才想把我带去哪?”
严渊想了一想,眨了眨眼,咧嘴一笑:“没想。”
司翰抽了抽嘴角,凑近严渊的脸看了看,严渊没有动,好奇的注视着司翰的举动。
“真的……没想?嗯?”最后一个尾音微微上扬,带了个回转,司翰微微偏过头,眯了眯眼睛。
严渊叹了一口气,抓了抓他染成橙色的短发,坦白道:“刚就想找个方便聊天的地方,走出门才想起香港这地儿,我哪都不认识啊!所以……咳咳……”做了个鬼脸,严渊有些心虚了。
司翰退回到一般的谈话距离,粗略扫了一下严渊的打扮,挺潮的一个后生仔,看得出他对服装的搭配很有心得,左耳还带了一个复古造型的骷髅耳钉。
不过,是直的……
司翰下了结论。
“第一次来香港?”向严渊招了招手,让他跟着他走。就算要打车,也得先走到大路上才行对吧?
“嗯,今早刚刚收到快递来的港澳通行证,立刻就坐不住了,嘿嘿……所以一到点下班就飞奔过来。”严渊有一双斜斜上佻的桃花眼,笑起来会变成弯弯的月牙,特别灵动,偏偏严渊还十分喜欢笑,司翰走在他旁边都觉得桃花乱飞。
可惜……直的……
司翰内心再度惋惜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开始自嘲,就算是弯的又怎样?这都已经与他无关了。看了看街边的路牌,司翰心不在焉的跟严渊搭话:“你还挺会找地方。”
严渊走在司翰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听了司翰的评价后得意的傻笑:“我想着既然来香港就肯定要欣赏一下维港的风光的,所以过了关坐东铁一路哐当到红矗隼矗俨叫械胶1摺!�
司翰皱了皱眉,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七点多,过关要半个小时,坐港铁过来最少也要40多分钟,就算严渊是五点半下班后就立即飞奔过来也没理由那么快就在维港转了一圈啊!于是他很奇怪的问:“你在维港看到啥了?”
严渊一下子脸就垮下来了,他憋着嘴巴低声说:“没找到……”
“哈?”
“迷路了”TT
司翰彻底无语了……这人小白啊!
“你没搞清路就乱走?”终于走到大路上了,司翰叹气……
严渊摸了摸鼻子,开始走“s”型路线,他现在情绪很低落,顶着一张“弃犬”状的可怜皮相在司翰背后嘀嘀咕咕:“我问谷哥了,被忽悠了。而且香港人说话如同外星语,听得我迷糊迷糊的。”
“所以?”
“所以我悲剧了……”
司翰面无表情的瞥了严渊一眼,站到的士车停靠点边上等着。
兰桂坊的夜晚
“所以?”
“所以我悲剧了……”
司翰面无表情的瞥了严渊一眼,站到的士车停靠点边上等着。
“喂喂~你那不屑的表情是咋回事儿!”某个自己迷路不算,还要把别人也带迷路的无良家伙,厚颜无耻的企图为自己的小白行为做无用的掩饰。
“没什么。”的士来了,忽略后面的抗议民众,司翰拉开了车门坐进去。
不爽的“哼”了一声,严渊在司翰旁边坐下。
“有想好去哪儿吗?”司翰问道。
严渊仍在孩子气的赌气:“反正我都不认识。”
司翰点点头,对前面的司机说:“唔该兰桂坊。”
“嗯?”又听到了不明语言,严渊睁大好奇的眼睛在司机和司翰之间来回看。
“我们去兰桂坊蹦迪。”司翰解释了一句,然后略略有点挑衅的坏笑着说:“不要告诉我你不会跳舞哦!嘻哈客。”
“跳舞OK!”严渊摊了摊手,“只是,我本来以为我们会找个地方坐下聊天。”
司翰对于严渊的这种想法嗤之以鼻,他很直接的就告诉严渊:“我不喜欢聊天。”
“看出来了,你看看这路上我说了多少句话,你才蹦了多少个字?!我不找你搭话你都不理我!!”把车窗打开了通风,严渊把手架在窗边极其不满的说。
想了一想,好像真是。司翰换了个坐姿托着腮对严渊说:“不好意思,讲废话不是我的style。”
那你就是说我废话多啦!!严渊瞪了司翰一眼,自觉被讽刺了,不过幸好,严渊此人的思维非常跳跃,他很快又想到一个问题,期待的问司翰:“兰桂坊是不是很多美女?”
司翰愣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
严渊这下可算找到可以比鄙视司翰的地方了,他拖着鼻音说:“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
“拜托哎老兄!去酒吧不就是把妹的?”严渊不可思议的锤了一下司翰的肩,这家伙还这是不是男人啊?啊?是不是?是不是?
司翰其实很想说我看帅哥还差不多,看什么美女,就怕吓到人,所以他这样告诉严渊:“我也是昨天才到香港,离上次来已经十多年了,不知道也不奇怪吧?”
严渊吃了一惊:“你也不是香港人啊?”
“不算是,我一直在国外。”
“哇塞!酷哦!”
严渊又开始激动了,他往司翰的方向凑过去了一点说:“我可是土鳖一只啊!羡慕死你了!”
司翰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sally也好,严渊也好,他都很不会和他们这种自来熟性格的人打交道。偏偏严渊根本不把意司翰的冷漠态度当一回事,硬扯着他越说越起劲,勾肩搭背的弄到司翰不知如何是好。
“到啦!”司机提醒两位乘客。
“哇!很快哦!”某个废话了一路的家伙开始惊叹。
司翰已经懒得听他说什么了,随便“嗯”了一声掏出钱包付钱。
“哎哎哎!怎么要你付,我来!”严渊眼明手快的伸手去拦司翰。
司翰语气冷冷的:“你来无所谓,不过你应该没来得及没换港币吧?不要麻烦人家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