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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在公司人事部确实是荒废时日,摆在眼前的机会又怎么舍得放弃。
房紫兰正在兴奋地想着,仿佛一个成功创业的故事正在开始,前面突然又变成了悬崖,和来的时候一样,又是一个特拉风的飘移生生扭转了车头,继续狂奔在白雪皑皑的路上。
车里发出阵阵惊叫声,这一次方青可没有睡觉,睁着眼睛看了次时空转换,要死啊,开这么快。
房紫兰忍不住心脏怦怦直跳,那一下真是太刺激了,平时挺文静一淑女也娇喝一声,“放心吧,凭咱的车技,再危险的局面也能化险为夷。”
怪不得要建个山地赛车场,原来是她自己有这爱好。方青倒是蛮喜欢她开快车的,山路本就崎岖,车子一直在轻轻摇摆,借机可以啃噬毛可可身上的豆腐。
毛可可开始还很逃避的样子,撇清和方青的关系,在方青又一次借机用手摸了她一下之后,粉拳快速出击,打爽了还是一脸的愠怒,向房紫兰撒娇道:“紫兰姐,你看他,一个大流氓”
“这就流氓了?昨晚上……”想起了昨晚两人在沙发上的温存,一整夜的依偎,方青出口后就发现失言,紧紧闭上了嘴。
“呃?你们作什么孽了?”房紫兰来了兴趣,巴不得傻弟弟要勾搭上毛可可,艳福和财气一样不缺,这种好姑娘并不容易找。
“冤枉啊,紫兰姐。……死方青,你再说我就不跟你那个了。”哪个?毛可可越描越黑,两人本来没发生什么,这么一说就跟真有奸情似的。都说有熟人好办事,此话不虚,不管是找工作还是当班长,这里面的水分多少都是有的。即便你是去趟公厕,要是认识看门的大叔大妈,那几毛钱还是可以省了的。
房紫兰一个电话,就给宝婶办好了住院手续,安排一间温馨病房,享受到家庭式的服务,感觉春天般的温暖。喜子就留下服侍宝婶,方青携三大美女一起离开,眼见天色将黑,城市又恢复了平静下的躁动,方青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可可,开车送我去看守所吧?”
“你有病啊?还没呆够?”骂他的是房紫兰,毛可可不会这么说的,因为方青进去很大程度是因为她。
“不是,去见一个狱友,有点事情交代。”
“人家都有校友、室友、网友,你可好,多出个狱友,说出去蛮个性的啊”面对房紫兰的嘲笑,方青坦然接受,狱友那才是共患难,至少比网友可靠多了。其实管他从哪认识的,讲义气,能互相帮助就行。
“你这会进不去的。”开车的毛可可说道,语气很平静,不像是在跟方青开玩笑。
“为什么?不是说花钱打点一下就行吗?”
“看守所有规定,夜里六点后是不接客的。”
“我晕呢,女孩子说话别用‘接客’这个词好不好?”
毛可可微微一笑,补充道:“你要是有事情的话,我明天一早送你过去。”上次方青进去的第一晚,毛可可在看守所外想了一夜的办法,不到规定时间根本就没法进去。但是她没有跟方青提起,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也有如此无助的时候。
“不用了,一点小事情,明天我打个车过去就行。”方青要去通知段刚,他的债主已经雇佣黑牛一伙在大门口堵他,原本打算今天过去,因为跑了趟山里耽误了这事情。看来明天一早必须早起,人命关天的事情,至少要赶在黑牛一伙到之前通报消息。
正在这时,房紫兰的手机响了,“喂,是老妈啊……呃,我不是说你老,……我老行了吧?……好了,我没你老,您有什么指示?……哦,哦……我们这就到家了。”
房紫兰扣上电话,宣布道:“都去我家吃饭,我妈炖了锅王八汤,超补的。”
安安好奇的问:“喝那个能补什么啊?”
不等房紫兰说话,方青抢先答道:“不是说吃什么补什么吗?喝了王八汤就会增长王八气,到时候虎躯一震,美女俯倒一片,整个天下都是我的,哇卡卡卡……”
“安安别理他,你方青哥本来王八气就很浓。”你们就损我吧,方青倒是满不在乎,不管是三个美女中的哪一个,嘴上对他都是很苛刻,实际上却好的不得了。这是自己天大的福气,跟他们说话感觉特温馨,有些家的感觉。
把众人送回房紫兰家,毛可可独自开车回去,家里已经催了好几遍,说是什么贵客来访。方青故意拖在最后,等房紫兰和安安进了房间,才满怀深情的搂着可可的肩膀,火热的嘴唇就要向上凑。
“去死啊学什么吻别,你以为自己是法国人呢?”
毛可可调笑着推开方青,却不怎么恼火,看方青一副欠抽的流氓样,笑道:“咱们是好朋友,以后要划清界限,尽量减少肢体接触。”
“昨晚上……”
毛可可一记直拳打在方青胸口,愠怒道:“我已经说过了,不准再提昨晚。”
“哦,那天晚上,我抱着你睡了……”毛可可这次直接开踢,没轻没重的朝方青身上招呼,方青不得不闪躲几下,毛可可的招式太狠毒,招招都是断子绝孙脚。这姑娘可能真没学过跆拳道,但是女子防身术应该是修习过的,招式一板一眼都颇有大家风范。
“行了,可可姑奶奶,饶了我吧”
毛可可累的喘气吁吁,扶着方青肩膀喘粗气。别墅二楼的窗户打开了,只听到安安在喊;“紫兰姐姐,快来看打情骂俏的”
“小屁孩不学好,赶紧做功课去”
方青在楼下没好气的回一句,毛可可趁他分神再施杀手,这一次终于击中目标,方青疼得蹲了下去,“毛可可,你就是一女色狼”
毛可可娇笑着钻进车里,谁让你乱说话的,报应了吧车子发动的瞬间,毛可可说道:“今天晚上十点,昨天老地方等我”
“还是二楼那个座位吗?要是有人占了怎么办?”
“笨的你,给老娘赶走”蹭的一声,跑车蹿了出去,方青郁闷啊,又吃了这丫头的亏,还自称老娘,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起身行走时,方青才感觉那里仍然剧痛,被毛可可打中要害了,要是真肿了,今晚非让她灭火不可。
方青邪恶地寻思着,想想毛可可性感的嘴唇,仿佛享受到那前所未有的待遇。男人嘛,遇到这样的尤物还无动于衷,肯定心理上或生理上有毛病,而方青自信是没有毛病的,所以他仍然保持对毛可可的性幻想。
看着方青进门时的猥琐模样,房紫兰说你是该补补了,另外走路的时候最好像个正常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流氓似的。方青有苦难言,接过干妈盛的王八汤,痛饮而尽,一桌菜没吃几口,汤倒是喝了好几碗。
“瞧你那没出息样,补多了会出事了,到时候鼻血长流不止,我看你怎么办?”
房太太给了女儿一下,“胡说什么呢瞧瞧方青多听话,妈给盛几碗就喝几碗,哪像你个馋猫,整天挑三拣四的。”
“那是,味道鲜美,用料讲究,干妈做的这么好喝,再有几碗我也能喝了。”房太太露出欣慰的表情,虽然家里有佣人,但她还是时不常的下次厨房。家里几个白眼狼就没夸过她,整天觉得理所应当的,还是这干儿子懂事,吃的多夸的也多。。。。
第二卷 骑龙弄凤 第三八六节睡他家绿柳
第三八六节睡他家绿柳
房紫兰小声嘀咕一句“马屁精”,然后突然想起什么,问房太太道:“妈,你这两天不是迷上麻将了吗?怎么今个那几个麻友没来?”
房太太一扔筷子,“别提了,就那几个人,一开始老是赢钱,天天乐呵呵的说过来陪我打几圈。最近我把那麻将琢磨透了,她们来一次输一次,今晚就来了你张姨和红姐,三缺一啊,打电话找谁谁都不来,不是家里煤气坏了,就是陪闺女相对象,可能是被我赢怕了。”
“妈,你太偶像了”
“那当然,干妈是谁”
方青含着个王八蛋,支支吾吾地应和着。房紫兰给他后背一下,笑骂道:“你这个王八蛋,快咽下去再说。”
“姐,你咋骂人咧?”
“我没骂你,说你嘴里那东西呢。”房紫兰对着他后背又拍了下。
方青被她这么一拍,王八蛋没嚼就直接咽了下去,噎的一个劲朝里面灌王八汤。
时间已经过了10点,女人依然未到,男人坐在酒吧舒适的沙发上,点着一支中南海,享受这难得的清净。世俗的纷纷扰扰确实让人厌倦,生活在折腾中蹒跚而行,男人吐出几个烟圈,突然觉得那些圈圈好幸福,飘飘浮浮的特洒脱,形状很快在空气中消散,最后化作一团虚无。
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泡沫终究会是有破的那一天,再美丽的梦想也会走向终结。一辈子不过短短几十年,做有意义的事情?……那纯属洗脑,还是想办法让生活更加美好,让自己和朋友都能快乐,这才是最关键的。
时针不知不觉中又转了半圈,毛可可发来一条短信:“被强迫相亲,在家脱不了身,你先自个耍,遇到美女先泡着。”相亲?毛可可家里也够能搞的,回想昨天的事情,应该是她哥哥招财猫从中作的孽,相亲的对象也不难猜,一定是公司市场部那个朱坚强。
“小心应对,别被那头坚强的家伙吃你豆腐”
方青回过短信,然后斜躺在那里,半睁着眼睛寻找美女看。小情侣都是成群结队,大多是在打情骂俏,有的还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邪恶的大手在对方躯体上肆虐。看的方青很不是滋味,似乎禁欲好久了,某种虫虫直朝脑袋里爬,这会看到个有几分姿色的,就有种想赴汤蹈火的冲动。
要说单身的也不是没有,不远处出现一个极为美丽的身影,披肩的长发,娇美的身躯,在那里一杯杯的借酒消愁。方青坐起身来,抻着脑袋看看,还是觉得很美,但只是看了背面,谁知道翻过来会是什么样子。
毛可可的短信又来了,方青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豆腐不给他吃,留给你你玩吧,我可能去不了了。”方青合上手机,端着啤酒去找那位单身美女,前面不好看也认了,大不了采用后入式。
方青刚刚坐下,对面美女惊呼一声“方青?”,方青又弹了起来,难道泡妞还遇到熟人了?
“啊,是苗小姐,一个人呢?”对面坐着的正是苗惠茹,总裁办公室的秘书,两人曾经发生过一段颇为传奇的故事。只见这女子今天装扮一新,脸庞媚的让你心肝直扑扑,颈上带着一条白金的项链,胸前的是蠢蠢欲动的波涛汹涌,低腰时有条漂亮的沟沟。
方青大饱眼福,这样的女子却总是单身一人,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陪好这位大美女,伺候她舒服了,方青感觉责无旁贷。
“我等人,你呢?”
“我也等人,好像不会来了。”
“……”
“你在等朱坚强?”
方青的猜测没错,苗惠茹一直还恋着对方,朱坚强却把他当作了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样的爱情肯定会很苦,方青不觉有些同情惠茹,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却有谁能理解她的苦楚。
苗惠茹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方青不忍心她继续被欺骗,提醒道:“朱坚强今晚相亲,估计是不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苗惠茹提高了声调,但还是显得有些低沉,酒杯也才从指间滑落到桌子上。
“招财猫想把妹妹嫁给他,今晚还不知带他们去哪里玩了”
“哦”苗惠茹答应一声,半信半疑的样子,摸出手机看短信。方青把兜里的手机递给她,上面有毛可可的话,苗惠茹看了后脸色大变,这混蛋就是个信口雌黄的家伙,明明是说工作上有应酬,原来是去做这种勾当。
“我上次打他,还记得吗?”苗惠茹当然不会忘,就是在这家酒吧,她与朱坚强正到紧要处,被方青一脚踹开房门,然后就是一场恶战。事后朱坚强弄了个鼻青脸肿,方青也光荣地住进医院,事情在公司传的沸沸扬扬,要不是老总的信任,估计她早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到苗惠茹的忧伤,竟是一种惹人怜惜的美,方青此刻不是想把她拉上g,只是让她在心里上摆脱朱坚强的影子。
“那个时候,朱坚强正在追我姐,鲜花礼品的整天送,没事就蹲她门口等下班,殷勤的跟个孙子似的。背后还不是一样朝三暮四,他压根就是个混蛋,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听方青骂混蛋,苗惠茹动动嘴唇,但还是没说话,他说的全是实情,而自己却总是那么傻,为了一份不可能的爱痴痴等候。
“你过来是想泡我吗?”听苗惠茹幽幽的话语,方青打量她魔鬼般的身材,这会正是需要灭火的时候,不想上才怪。但现在说这个好像不太合适,人家正沉沦在感情失败的悲伤失望中。
“本来是,但看到苗小姐如此痴情,我想还是算了,万一把对朱坚强的爱转移到我身上,那可承认不了。”
苗惠茹把手上的烟熄灭了,放在烟灰缸里不停转着圈,仿佛那烧了多半的烟卷就是自己的负心郎。方青为她倒满啤酒,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