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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都是顺风顺水的,有些大意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要不怎么也不来这个鬼地方,简直是法治社会的死角。
面对一场殴打,背上、腿上,还有流血的肩头,包括脑袋,均无一幸免。方青想到了喋血街头,也想到了横尸当场;不知身下的杏儿会如何难过,还有毛可可会不会为自己哭两声,房紫兰、安安、小六、李蒋石、豪仁……生活中的人物在脑海中出现,又一个个变得模糊……
正在方青有些绝望的时候,这些人突然四散逃走,后面黑牛带着一帮人追了过来,摁倒最后面一个便是一通毒打。方青颤颤巍巍坐起来,活动一下筋骨,疼是疼了点,还好只是皮肉伤。杏儿趴在他身上哭成了泪人,许是从未见过今天这样的阵势,也可能是感动方青舍己为人的表现。
方青轻抚杏儿的秀发,勉强笑道:“没事的,你也知道我是流氓体格,挨顿揍是小意思。”
杏儿哭声不停,呜咽道:“傻瓜,你打他干什么?”方青想想也对,要是自己忍气吞声,哪会有现在这灾祸。但那肯定不是自己的性格,欺负他本人也就算了,居然差点撞到杏儿,怒发冲冠还是轻的,即便成了鬼也会报仇雪恨。
“谁欺负我的女人,我就跟谁玩命”杏儿眼中还挂着泪水,却已经开心的不得了,这有可能是她听过最美的情话。方青并没有说谎,就算是别人瞪杏儿一眼,他都会讨个说法。想想今天挨这顿打也值,两个人的感情急遽升温,俨然已经到了生死与共的高度。
“老大,就是他。”忙乎完了的黑牛踱步过来,拱手说道:“敢问这位兄弟贵姓?也是道上混的吧?”
方青早就看到黑牛了,只是没腾出功夫打招呼,见黑牛这么问,忙摸摸自己的脸,居然黑牛都认不出来,难道被毁容了?
“呃?是方青兄弟啊?灯光太暗看不清,我说怎么有人帮忙,到底是自家兄弟。”
哦,还好,方青对自己的容貌放心下来,虽然模子本来长得不怎么好,但是认真捯饬一下好歹还能扮个帅哥,对一部分少女具有杀伤力。既然黑牛认为是在帮他,方青哪里会客气,顺着话说道:“这帮王八羔子敢在牛哥地盘捣乱,真是不想活了,就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拦住他们。”
旁边一个喽啰拍马屁道:“方青兄真猛,把自行车塞到车下面,车停后用椅子砸晕了司机,然后以寡敌众坚持这么长时间,我老远就看到了,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方青已经被黑牛手下扶起来,笑道:“过奖了,兄弟嘛,应该做的。平常疏于锻炼,险些被这群孙子打残了,见笑见笑”
这一通话下来,方青等于为黑牛奋不顾身地干了一场,颇有结义兄弟般的豪迈。要不怎么说历史都是扯淡,即便同样的一件事情,不同人看到后描述的可能完全不一样,何况是百年之后、千里之外的人所写,结论就是历史就是用来**的,为了目的可以杜撰出不同的内容。
方青喜欢这位小兄弟的观点,居然把自己描绘成了英勇无畏、甘愿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义士。黑牛已然感动的不得了,“兄弟啊,都说患难见真情,你能这般地帮哥哥,啥都不说了,找地方喝几杯去。”
那敢情好,方青这一晚上已经吃了两顿,愣是没吃饱。而且还可以与黑牛加深感情,像这样的直人是可以结交的,有困难的时候真能给予帮助,而且此人心肠不坏。但方青一看到杏儿,就有些打退堂鼓,带着这般纯洁无暇的小姑娘,跟一帮流氓吃饭,有点不合适。
“牛哥,我看还是改天吧天也不早了,还要送女朋友回家,再说你这边也是一大堆事情。”黑牛的事情就是如何对待那几个捣乱的,毒打肯定是少不了,关键是弄清来路。最近这帮人活动很猖獗,好像还专门在黑牛地盘搞,很可能是道上有人盯上自己了。
“不行,方青兄弟今天仗义出手,真真的讲义气。哥哥这情你不领也得领,就去葵花阁,我找兄弟护送你女朋友回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方青不好再推辞,但还是对杏儿不放心,他可不敢劳烦那帮痞子送杏儿,“不用不用,现在打的挺方便的。”
黑牛傻乐,方青担心的不无道理,他的手下他清楚,没几个好玩意。不过对方青的桃花运佩服不已,身边的美人个个都是俏丽多娇,而且类型不一,真是艳福无边啊
送走杏儿,方青临走不忘嘱咐一番,比如路上小心、到家来电话、有没有带零钱等等,怎么感觉跟疼孩子似的。其实杏儿就给人这样一种感觉,让你不由自主地去怜惜,就像对待女儿一样的疼爱。
出租车走了几十米,方青才回过神来,今天又是他和杏儿的大日子,他们或许会有美好的将来。转头看到躺在地上的黑牛马,方青一阵辛酸,兄弟啊,跟了我十多年了,到头来竟然横尸街头。
白西装在刚才的打斗中被扯烂,在风儿吹拂下道道飘扬,方青几步跑到黑龙马跟前,用力将它扶起。黑龙马的车座已经被压扁,前面大梁严重弯曲,刚恢复功能的车铃铛散落一旁。
方青抑制住眼泪,真的有种想哭的感觉,对于黑龙马他有很深的感情在里面。十多年里一起走过风风雨雨,用它载过楚缘,载过杏儿,可以说上面有曾经的纯真,有现在的爱恋。
“没这么夸张吧?你的车?赔你一辆就是。”
面对黑牛的问题,方青苦笑一声,“我对它就是对自个兄弟一样。”
旁边有人小声嘀咕句“变态”,黑牛的牛眼一瞪,顿时没人言语,安慰道:“我找人给你修修,保证还能骑。另外,那几个混蛋呢,给我拉过来。”黑牛的手一指,方青明白他的意思,对几个被架住的小痞子一顿拳打脚踢,为了自己刚才挨揍,为了杏儿受的惊吓,也为了黑龙马被毁。
久闻葵花阁大名,还要拜苏青青所赐,可谓是心向往之,无奈囊中羞涩。今日一睹芳容,果然是与众不同,各种惊叹之词连绵不绝。
葵花阁说白了就是一个大型娱乐中心,洗头洗脚洗屁股,按摩敲背桑拿房,燕窝鱼翅果子狸,打球打*打游戏……简直就是一个独立王国,基本是想什么有什么。正经人来了可以购物休闲,去咖啡店喝杯咖啡,或者做个时尚的发型;不正经的人来了更有的享受,别的地方有的这里一样不缺。
黑牛看起来对这儿很熟,看门的、收钱的、扭腰的都在跟他打招呼,一行人进了最里面的房间。留下几个喽啰守在外面,黑牛带着方青以及他的几个亲随坐了进去,菜单一扔,说好酒好菜死命的伺候。
既然黑牛这么豪爽,方青不用客气,喜欢吃什么就吃,酒尽量朝里灌,否则剩了也是浪费。黑牛招呼兄弟们吃好喝好,俨然一副兄长对待弟弟们的感觉。外面一个喽啰跑进来在黑牛耳边嘀咕几句,黑牛脸色遽变,手中酒杯恶狠狠砸在墙上,发出一声脆响。
“牛哥,怎么了?”
黑牛呼哧呼哧喘半天气,怒道:“活阎王太他**欺负人了在咱们地盘捣乱的就是这个王八蛋的人。”
原来是小弟拷问出了幕后主谋,其实也不用怎么用刑,真正的硬骨头并不多,打上一顿基本解决。活阎王仗着根基深厚,又有德叔撑腰,想来是狗眼看人低,这次明摆着是要砸黑牛的买卖,企图夺了他的地盘。
方青心中过意不去,他们两个交恶,莫非是因为自个的原因?问道:“牛哥,是否是因为兄弟那事情得罪了活阎王?那可就是兄弟的罪恶了。”
黑牛一摆手,说道:“跟你没关系,我们在那一块地盘挨着,王八蛋盯上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原来捣乱的一直是他们。”
方青放下心来,这样还好,至少跟自个没关系。黑牛继续道:“相反,我要谢谢方青兄弟,没有你今天仗义出手,哪里会抓住这帮混蛋,也就查不出幕后的活阎王。”
报信的小弟还没走,见黑牛半天没指示,试探着小声问道:“牛哥,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黑牛眉毛都直了起来,气得吹胡子瞪眼,“猪脑子啊你,还用问嘛,有种来我这里抢人,俺还怕那个孙子不成?”
“抢人?”方青大概猜到了意思,问道:“活阎王找你要人?”
黑牛道:“是啊,他不但不来道歉,居然好意思开口要人,奶奶的,老子跟他拼了。”
“对,跟他拼了”
几名心腹群情激昂,异口同声喊道,宁愿不要命也要出口气。方青掂量一下,目前的黑牛斗不过活阎王,硬来肯定是要吃亏的,好心劝解道:“牛哥,听我说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必跟他较一时之长短?”
黑牛哪里听得进去,起身就要抄家伙,方青感激他那天的仗义执言,继续劝说,“牛哥,你觉得这么出去,有几分胜算?”
黑牛愣了一下,好像真的算了算,瓮声道:“不大”
“你也知道不大,这么出去纯属送命,各位兄弟即便没有老婆孩子,总有个父母吧?没有父母也该有个挂念的人吧?送命的傻事怎么能做呢?”
众人想想也有道理,一齐看向黑牛。黑牛向来是拔刀子就砍的主,哪里像现在这样认真想过,不过方青说的有道理,他斗不过活阎王。斗不过并不代表惧怕,黑牛可以说是毫无畏惧,但他要顾虑兄弟们的安危,那不妨听听方青怎么说。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今天就是砍赢了活阎王,大伙死伤也小不了,何必呢?”
“那你说怎么办?”黑牛的语气里带着疑问,也就是方青,换作别人早就不耐烦了。
“韩信都能忍胯下之辱,司马迁宫刑完了还能笔耕不辍,咱们忍一忍并不丢人。就卖他个面子,把那几个人还给他,等待有一天再反咬他一口,把旧账一起算。”
黑牛一屁股砸在椅子上,如果细心比较一下得失,今天还就是得任怂。但是这口气堵在胸口,也不知何时才能出来,方青继续排解道:“其实你别看活阎王嚣张,他倒霉的日子不远了。”
“此话怎讲?”
“活阎王靠着德叔,那他才是个腕,要是离了德叔呢?”
“呃?”黑牛和他的亲随一起看向方青,说的好像有些意思,莫非知道什么内情?方青本来只是安慰一下,突然之间灵感迸发,活阎王和德叔还真不是铁板一块,“那天我与牛哥一起找德叔,事情还记得吧?”
黑牛点点头,方青继续道:“活阎王虽然坐在德叔旁边,但他似乎并不怎么安分,德叔也不见得完全信他。”方青有些话没说,比如活阎王和周媚的关系,周媚与德叔的关系,这里面不是一般的复杂。总之活阎王与德叔之间是有间隙的,只要条件具备,让他们反目成仇并非难事。
“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吗?”黑牛是粗人,卖力气一个跟仨,动脑子就不行了。方青想歪点子还是擅长的,管不管用不知道,随口说道:“三十六计之离间计。”
“如何?”
黑牛还是不明白,方青不得不举例了,其实他也没仔细想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好在编故事是把好手,“比如你散布消息,就说活阎王自称老大;比如你去德叔那里,说活阎王的坏话;再比如你表面归顺活阎王,惹起他自大自高的狂妄劲,有事没事的撺掇他造反,让他离开德叔自立门户。”
“好”黑牛赞赏地喊一声,高兴地站起身来,仿佛活阎王正跪在面前求饶一样。方青擦擦脸上的汗,还好劝住了黑牛,否则就得跟他打群架去,不去显得自己贪生怕死,去了又怕丢了小命。
一大通瞎话下来,居然让黑牛改变了主意,也在无意中出了个离间计,效果怎么样他不知道,还是赶紧找个借口离开是非之地,回家中被窝里最舒服。
一大早的喜鹊叫,又有好事?可不要让我太幸福噢方青爬起来看窗外,对面楼上的美眉正在跳保健操,修长的大腿动来动去,方青非常懊悔,军用望远镜早该买了,岁月匆匆老,错过了多少好时光啊
寻来寻去也不见喜鹊,想想可能是自己听错了,这年头不止是牛奶,连空气都带毒,一般的生物想存活很难。可是那叫声依然存在,方青循着声音找去,客厅里的沙发上还躺着李蒋石,这厮昨晚看着电视睡着了。
现在的电视画面正在播放动物世界,一群喜鹊叫喳喳,还有一只男喜鹊在和一只女喜鹊在**。方青羡慕地把电视关上,瞧人家这生存环境,绿树青草空气好,有山有水有美眉。
方青踢了一脚李蒋石,“起床了,死猪”
李蒋石翻了个身,又被方青踢了一脚,这才惺忪着眼睛站起来,问几点了。方青答道,动物世界开始半小时了,李蒋石顿时就知道七点钟了。看动物世界和*片是有共通之处的,都是动物原始兽性的表现,所以说解说动物世界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很容易感情出轨。比如老赵,他不但是出轨,而且饥不择食,这算是拜动物世界所赐。
两个单身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