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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援朝挑眉看她把内衣塞进袋子里,再塞到衣服堆里,笑道:“你自己可要记得放在哪里才好!别到时又翻得乱七八糟。”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林援朝对她说:“不早了,早点冲凉睡觉吧。”
欧阳曼轻声说:“我刚在宿舍冲过才过来的。”
林援朝心里一疼:“傻瓜!为什么不到这里冲?宿舍里没有暖气,又冷,水也不够热!”
欧阳曼低头嘟囔着:“我不是觉得不方便嘛?”
听了这句话,林援朝顿时便后了悔:刚才不应该压抑自己的欲望停下来,也许,只有让她跟他更亲密,她才不会跟他这么生分。
似乎因为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心底那股欲望便又开始叫嚣抬头。
他笑笑说:“那你先上床睡,我去洗澡。”
欧阳曼呆了呆,疑问的话哽在了喉咙口:上床?上哪个床?
林援朝看出了她眼里的困惑,走上前去,从背后搂住她,头埋在她的颈项上,用一种欧阳曼从未听过的魅惑的声音说:“明天就要走了,舍得今晚让我一个人睡?”
那语气,就象是老夫老妻一般。
林援朝也不待欧阳曼回答,又笑道:“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欧阳曼惊悚地回头,结巴着:“哪,哪有?”
林援朝轻笑道:“酒店那晚,我就睡在你身边的,结果你抢被子,害我感冒了!”
欧阳曼张大了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所以什么都没发生不是?你看你都不知道!所以,今晚我们还是可以一起睡!”
欧阳曼被他给绕晕了,只傻傻地应了一声音:“哦!”
林援朝叹口气,松开手,扳过欧阳曼的身子,面向着自己,手环住她。他的额头抵住她的,轻轻地磨动着,低声道:“团子,我其实舍不得你走。”
因着这一句,欧阳曼心底一甜,拒绝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也许是逐步习惯了两人间的亲密,也许是刚才林援朝的及时停住,让欧阳曼放了心,当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时,欧阳曼不但不紧张,心里反而有一丝欢喜。
终究是有些不好意思,欧阳曼侧过身,背对着林援朝。
林援朝关掉大灯,在夜灯昏暗的光线下,欧阳曼起伏有致的身体,让他眼底发热。
他从后面环住她,轻轻地吻上她雪白的后颈。他的唇一路向上,滑过她的耳际,轻轻地咬着她的耳珠。
他的手也不安份地在她的胸前,隔着睡衣,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她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他轻轻扳过她,随即整个人便覆了上去。
他深深地吻住她,与她一起,迷失在唇舌相交的濡湿中。
然后,他的吻缓缓地下移,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睡衣胸前的衣扣,唇便顺势沿着琐骨往下滑去。
然而,里面一件低领的贴身保暖内衣,却挡住了他的路。
林援朝稍稍一滞,他抬眼看了看欧阳曼,嘴里喃喃地叫道:“曼团,曼团?”似在呼唤,又似在想得到她的肯定。
只见欧阳曼紧闭着双眼,轻咬着唇,两颊飞红,却也是情动低喘。
听到他的呼唤,欧阳曼气息不稳地娇嗔出声:“嗯?”。
这一声,在林援朝听来无异于鼓励,他径直滑了下去,轻轻拱开她的衣摆,朝她的小腹吻了下去。
他的手往上捞起她的内衣,唇也逐渐上移,缓缓吻至她的胸前。
他在她乳沟处轻轻舔咬着,手迟疑着伸向她背后,她配合地轻轻一抬上身,这默许的动作,令他只觉一阵狂喜涌上心头,他再不犹豫,伸手解开了她的胸衣搭钩,把胸衣往上一推,那细腻丰满的柔软便跳入了他的手中。
林援朝轻叹一声,一口含上了右边的茱萸,一只手在左边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欧阳曼一震,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林援朝只想跟她更亲密地贴在一起,不由对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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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中午第二更发出,第三更争取下午6时前发出。谢谢!
正文 试探前行
他很快扯掉自己的上衣,赤着上身,再次压了下去。
肌肤相接之时,让两人都忍不住想要更紧地贴向对方,欧阳曼的手环上了他的背。
他欣喜地向她望去,然而,这时她的衣物都堆在了颈上,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她的脸,突然一阵心慌。*
他想除掉她所有的束缚,却又有丝不敢,他每前进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了她。
他贴着她挪上去,把衣服压在下巴下,再往上挪,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又滑向她的耳际,轻轻地咬着。
同时伸手拉下自己的睡裤,将那早已按捺不住的火热释放出来。
林援朝喃喃地低唤着她的名字,同时拉起她的手,往自己下腹探去。
欧阳曼被他带着,迷迷糊糊地握上了那火热的坚硬,她的手一抖,慌不迭地甩开,手却不知该往哪儿放好。
林援朝轻笑一声,也不勉强她,拉起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背,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同时完全蹬掉睡裤,下身那条火热,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小腹。
他一只手轻轻插进她的腰间,往下探去,当他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小内内,覆上她最私密的部位时,欧阳曼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颤声唤道:“阿援!”
林援朝的手停了下来,只深深地吻着她,在她的檀口中辗转反侧,当她再次迷失在他的唇齿间时,他的手却再次抚上了她的三角地带。
见她未再阻止,他的手伸进了她的内内里,时轻时重地在花蕊外揉捏、捻弄。欧阳曼再次被他撮弄得呻吟出声,小内内也逐渐变得濡湿。
他欣喜地感受到她的变化,一只手轻轻退下她的长裤,他光裸的双腿缠上她的,他的坚硬便紧紧地抵在她的羞处,隔着薄薄的小内内辗转碾磨着。
欧阳曼为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觉不安已极,她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起来,随即又变得僵硬。
林援朝低叹一声,趴在她身上,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今天,他并没打算进行到底,他本就打算一步步让她接受两人之间的亲密。更何况,他其实也没有实战经验,他觉得自己也还需要学习。
他要在她完全准备好的时候,给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
今晚步步的试探前行,能进行到这一步,他心里已非常满足。
然而,生理上火热的欲望仍然斗志昂扬。
他再次拉起了她的手,覆在了他的火热上,同时,轻吻着她的耳际,喘息着哑声哄着她:“曼团,乖,帮帮我!”
欧阳曼红着脸,她的手想要挣脱出来,却被林援朝压住,他低低笑道:“或者,你想我来真格的?”
说完,他深深地吻住她,同时带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坚硬处上下套弄起来。
欧阳曼不敢再挣扎,她在他迷乱的深吻中,柔软的小手随着他的节奏动作着,直到他颤抖着完全释放,一股热流便这样喷洒在她的手上、腿间。
良久,他终是放开了她的手,深吸一口气,轻轻地贴了贴她的脸颊,翻身起来,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细细地给她擦拭干净,才挤在她的身边,侧身躺下来,搂住她。
欧阳曼只觉面红耳赤,挥开他的手,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蒙到脚。
待两人都气息平静下来,林援朝起身,扯开被子,打横抱起她,走到浴室门口,额头抵着她的,明知故问:“要我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洗?”
欧阳曼急急地跳下来,窜进浴室,呯地一声关上门。林援朝笑着摇摇头,敲了敲门,说道:“曼团,这个浴室是我专用的,里面的浴巾你都可以用。”
说完,转身去了另一间本是属于安峰的浴室。
欧阳曼一边腹诽着林援朝专用浴室的奢侈,一边迅速地冲完凉,用浴巾裹住自己,跑到客厅,从箱子里拿了衣服,再回到浴室换上。
当林援朝洗完出来时,欧阳曼已经衣着整齐地躺在了床上。
看见林援朝走过来,她裹着被子向大床内侧一翻,背对着他闷声叫道:“哪,一人一半啊,不许再过来!”
林援朝头疼地按按太阳穴,心里挫败地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屡教”都没用呢?难道真是自己教得不够彻底?
他并不搭理她的话,上了床,直接钻进被子里,从后面环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叹道:“我们都这么亲密了,你为什么还跟我分得这么清楚?连浴室都不肯过来用?”
见她似要挣扎,他轻笑着威胁道:“曼团,是不是真的要让你彻底变成我的,你才不会跟我这么生分?”
见她不再动,又安抚地对她说道:“我如果真要你,刚才两次我都不会停下来,你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叫停,我有多难受吗?”
听了这话,欧阳曼不由心里一热,随即泛起一丝心疼。她的脑袋也跟着发热,未经思考的话脱口而出:“阿援,下次再难受,就不要忍了!我可以的!”
林援朝听她这话说得跟英勇就义似的,知道她是脑袋发热说的话,说出后立马就能后悔,便忍不住逗她,在她耳边吹口气,暧昧不明地道:“团子,我现在就难受!”
欧阳曼身体一僵,林援朝赶紧拍拍她:“逗你玩呢,快睡吧!”
最终,这一晚,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欧阳曼整晚的做恶梦,这些梦里全是爸爸们的影子。
她一会儿梦见晓月的爸爸被枪毙了,晓月和许阿姨痛不欲生;
一会儿梦见自己的爸爸,一手牵着新婚妻子,一手牵着一个小女孩,对她说:“这才是我的女儿,你不是!”
一会儿梦见林援朝的爸爸,用枪顶着林援朝的脑袋,叫嚣着:“我不许你跟这个轻浮的女人在一起!”
一整晚都被不停勃起的欲望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林援朝,自己乖乖地放开了欧阳曼,睡得远远的,连她身上的气息也不敢闻,可舍又不得去另一个房间,一晚上就这样纠结着。
当他看到欧阳曼在睡梦中挣扎,尤其当他听到她似哭诉一般地喃喃说着:“我不是轻浮的女人!我不是!我不是!”时,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正文 谁叫你昨晚耍流氓来着?
第二天上午,林援朝将欧阳曼送到登机口,他扶着欧阳曼的肩,轻轻在她额头一吻。
欧阳曼转身,林援朝松手之际,突然拉住她,沉声问道:“欧阳曼!我给你的手表呢?为什么不戴?”
欧阳曼一怔,随即一拍脑袋,笑嘻嘻地说:“哎呀,昨晚后来冲凉的时候放浴室了!”*
怕他生气,又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吹口气,压低了声音,轻笑着说:“谁叫你昨晚耍流氓来着?”
一惯羞于别人的调侃的欧阳曼,这时居然反过来调戏他?
林援朝微微一愣,瞬时心情大好,似乎连离别的不安也冲淡了许多。
他揪揪她的鼻子,故意皱眉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不过,你这样也没用,到了那边,我让安峰再给你弄一个,这玩艺儿部队里多的是!”
“啊?”欧阳曼嘟囔着:“实在是太难看了!性别不分!”
林援朝忍不住捏住她那两片撅起的嘴唇,大拇指与食指稍使劲往中间一压,再往外轻轻一扯。见她脸稍胀红,好看的大眼气恼地瞪视着他,睫毛忽闪着,呜呜说不出话来,这才笑道:“我让安峰给你整个精致点的。”
眼见着欧阳曼进了安检口,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林援朝才转身离开,他马上去了赵氏。
正要敲响赵明涛办公室的门,门却开了,正是赵明涛,手上拎着个手包,要出门的样子。
看见林援朝,赵明涛直接道:“援朝,我现在约了钟国维在丽都见面,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林援朝毫不犹豫地直视着他:“方便我一起去吗?”
赵明涛沉吟片刻,方道:“也好,不过我想,到时看情况,如果有必要的话,有可能正好要借你身份一用。”
林援朝点点头:“我明白。只是现在还在在商言商的阶段,如非迫不得已,我不希望扯上我父亲和外公。”
赵明涛眼里精光一闪,微微一笑:“那倒不必,我想你林江集团太子爷、实际最大股权所有者的身份,已足够。”
本已转身的林援朝,愕然回头:“你知道?”
赵明涛拍拍他的肩:“你恐怕还不清楚,当初本来林赵两家有意联姻,而主角便是我跟你表姐,所以,我什么都知道。”
林援朝默然。
两年前,爱妻早逝的大舅林墨染又遇独女因情自杀,林墨染心灰意冷之下,将自己名下产业股权悉数转入林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