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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安然姐,你儿子那么大了?额,我是不是应该叫您阿姨?”
“可别,千万别把我叫老了。”
“哎,小曼,你有男朋友了吗?”
“嗯,算是有吧。”
很快便到了后山脚下,她们下了车,沿着车老板指给她们的一条羊肠小道,往山上走去。
山不高,很快,她们就到了山顶。
当她们到达山顶时,太阳已经出来了,天空一洗的蓝。山的另一面往下,整面山坡都是银装素裹的雾淞。
头顶着蓝天,脚下是一片冰天雪地,两人的心里都只觉无比的开阔畅快,两个人忍不住沿着雾淞这一面的坡,向下奔去,时而停下来四处逛逛,走走、看看,时而嬉笑打闹一翻,自由自在地徜徉在这一片雪白的世界中。
重回山顶,林安然先是拍了几张照片,然后选了个地方,安静地画起画来。
欧阳曼则沿着山顶的脉落往前,顺着阳光照耀的方向,欣赏着不一样的风光。她忍不住想要将心里的喜悦与心爱的人分享,她掏出手机,给林援朝打过去,他没有接,她才想起,他前天到了S市,赵老爷子临时有事,昨天没谈成,推迟到了今天上午,他现在应该是去了赵氏。
最后,她又缓缓地走上来,悄悄地站在林安然背后,看着她画。
“我还要好长时间呢,要不你先回去吧?”林安然转头笑道。
欧阳曼看看四周,除了她俩,一个人都没有,于是笑笑说:“没事儿,我陪你吧,我还没看过画家写生呢。”
就在欧阳曼觉得自己四肢已快被冻僵的了时候,林安然终于收起画板,对她歉然一笑:“冻坏了吧?我们走吧!”
就在这时,两个人才想起,来时她们是坐马车来的,根本就没想要马车什么时间来接。这下要走回去,她们连路都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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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加了两更,今天实在没时间加了,谢谢您的阅读,明天见。
正文 强人所难
S市,赵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董事长赵振宇的办公室。
“援朝,你这两个项目的合作,我们接受了,自然不会再跟钟国维去谈什么条件,如果他能想办法停播广告和道歉的话,当然最好。但如果颖兴不肯这么做的话,你准备怎么办?”年过半百的赵振宇,眼里闪着精光。*
对于颖兴来说,如果利诱不成,主动道歉是输,打官司也是输,那么他们最有可能的做法,便是赌,赌赵氏不会打这场官司。
林援朝听了赵振宇的话,心里一沉:“赵伯父,我以为我们这两个合作项目,本身的条件便是如果颖兴不肯停播广告和道歉的话,赵氏会出面打这场官司。”
“何况,这事关赵氏的声誉,而我们又有必胜的把握!赢得官司,本身就是一场商业炒作,我不明白,既有利又有名的事,赵氏何乐而不为?”
自从与顾正刚商量出这个以利换利的方案后,林援朝已彻底摒弃了自己原先的以股权作担保的想法。
因为,以利换利的作法,在外界看来,不过是两家公司的项目合作,赵氏打官司也是维护自身权益。
但如果与此事并不相干的林江集团,以20%股权作担保让赵氏去打官司,这件事,很难保密,一旦传出去,便是个天大的新闻。如是要再被有心人挖出欧阳曼来,那么他的团子便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然而,赵振宇为何现在再隐含地重提此事?这令林援朝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其实,赵振宇如何不知林援朝说的有理有据?
只是,林江集团的现任掌舵人,林援朝的大舅林墨染,昨天却专程致电给他,拜托他做这个恶人。
“老赵,请你逼他如他之前所说,拿出林江20%的股权作担保。”
当他问为什么时,林墨染的原话是:“他从来不是一个纨绔子弟,正因为林江是我交给他的,他才更慎重。逼他以股权作保,第一,我们想看他是否全心全意地信任这个女孩子,又肯为这个女孩子做到什么程度?如果他真肯,那么我们便会着手去调查这个女孩子的一切,并做我们该做的事。援朝是我家老爷子和小妹的心头肉,他认准的媳妇儿,我们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第二,他从来没经历过什么挫折,如果这个女孩子欺骗了他,那么,我宁愿现在拿这20%的股权来买他一个惨痛的教训,这样,也好过他以后一辈子痛苦。何况,即使失去这20%,林江绝对控股权还在林家。”
赵林两家多年世交,赵氏与林江又是多年合作伙伴,赵振宇不能不卖林墨染这个面子。
毕竟生姜还是老的辣,应付基本无商战经验的林援朝,赵振宇还是有把握的。
“援朝,你应该知道,如果颖兴不肯停播广告和道歉的话,在我们看来,他们是在赌,但在其他股东看来,也许是对方底气十足呢?我总得给他们一点信心,一个交待!”
理由讲完,赵振宇接着再搏同情:“你也知道,赵氏可比不了林江,你一个人可以说了算,赵氏的其他股东,说话还是有分量的,你也不想伯父难做不是?”
“再说了,既然有必胜的把握,这股权担保不过是走个形式,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是不是?除非你并没有把握?”最后这一句咄咄逼人,却有掷地有声。
然而,年轻的林援朝却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真诚而直接地说道:“伯父,您也知道,我之所以肯拿出这两个项目的利益来与您共享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既能护住我要护的人,同时又维护林赵两家的关系?如果伯父一定要我以股权作担保,无异于将欧阳曼放到了火上烤,如果结果都是一样的话,我不如拿出两个项目利益的10%来帮她个人打这场官司,只是如果那样的话,我担心赵氏的处境会非常尴尬。”
“至于股东们的交待,第一,钟国维无缘无故肯拿那么大的好处出来,不是心虚是什么?股东们不是傻瓜吧?第二,林江这两个项目也足够为您说话撑底气了吧?”
林援朝这一席话有理有利有节,虚虚实实中,对谈判双方的势把握得恰到好处,令赵振宇不由对林援朝刮目相看。
最终,有负老友所托的赵振宇向林墨染说道:“墨染啊,你这个外甥不得了啊!小小年纪,已有如此气势!”
听了赵振宇的解释,林墨染笑道:“老赵,是我强人所难了!”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惭愧,有负你所托。”
林墨染轻叹一声:“老赵,你已帮了我的大忙了。起码我知道,他能为了那个女孩子考虑如此周全,如果真这样,我倒是不敢轻易去查去碰触他的底线了。”
林墨染想起了早逝的女儿,心里不由一痛。援朝肯为那个女孩子做到如此小心翼翼、恨不能万全,也是怕步女儿的后尘吧?
想到这里,他拿起电话,打给了三弟林墨涵:“老三,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个女孩子,你见到了没?”
“嗨,我这儿正忙演习的事儿呢,就没顾上,说起来,我还忘记告诉小妹了呢,我这就让她看看去!”
林墨染赶紧阻止他:“老三,这事儿你别管了,小妹那边你也暂时不要告诉她吧!”
“为什么?”林墨涵诧异地问。
林墨染轻声叹口气:“老三啊,援朝对那个女孩子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深哪!咱们就当不知道吧,谁也别掺和。我后来想想,清儿的事,其实也怪我们当时插手太多,总怕那男孩子不成器,总想栽培他,反而把他吓跑了,他毕竟还年轻啊。”
“可是,我听安家那小子话里的意思,援朝并没搞定那个女孩子啊?”
“什么?”一听说林援朝并没搞定那个女孩子,再一联想到林援朝为这么个小小的广告案子所花的心思,林墨染不由得担心起来。
正文 飞来横祸
林援朝虽大学未毕业,但这么多年来,盯着他要结亲的人家可是不少,从小就爱慕着援朝的女生更是不胜枚举。
高三那年春节,在小妹林安然的极力怂恿下,林家在北京办了个party,隐讳地请来了他们挑选出来的各方面都不错的世家小姐们来家里玩,也没敢说明目的。*
林援朝在party上倒是彬彬有礼、绅士周到,迷倒了一大片女生,给林安然挣足了面子。
然而,每个女生都收到了林援朝“常来我家玩”的暗示,每个女生都认为林援朝对自己有意思。然后,林援朝一拍屁股回了S市,林老爷子却被那帮女生和她们的父母们缠得烦不胜烦。
紧接着,林援朝一声不吭地把高考志愿填到了W市,还声称,无论谁给他调到任何其他学校,他都不会去上。把一心指望将他带在身边悉心培养的林老爷子气得够呛。
为这事,林家老爷子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婿骂了个狗血淋头,而始作俑者林安然,却没事人一般。
从那以后,家里人再不敢插手林援朝的事。
林墨染原想,这次如果援朝真上了心,他们无论如何要先把把关,在他看来,至少要一个人品好,有担当的人来做援朝的媳妇儿,他们这种家庭,注定是要承受方方面面的压力的,如果是没有一点担当的人,不如早散早好,省得以后援朝伤心难过。
后来,当他知道林援朝用情已深,便不敢想再有任何动作。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林家下一辈中最有才有貌的援朝,他林家最宝贝的小妹最宝贝的儿子,他林墨染从小就当亲儿子般捧在手心的人,做了这么多的事、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居然只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一想到这里,林墨染不由心疼起林援朝来,对那个女孩子,更是多了一份好奇,同时又夹杂了一分恼怒:我倒要看看,能令援朝如此的女孩子,倒底有多高傲、多漂亮、多有才气?
这时的林墨染绝对想不到,那个令他又好奇又恼怒的女孩子,正跟他的宝贝小妹林安然在一起。
虽然没有预约马车,欧阳曼和林安然还是决定先下山再说。
来到山下,她们惊喜地发现,原来那辆马车居然还在。
看到她们,车老板迎上前来,笑道:“我想着你们总得要回去的,看在我等了这么久的份上,你们得多给我20块钱。”
林安然爽快地笑道:“没问题。”
上了车,林安然笑道:“这车老板人真不错,还知道在这里面生了个碳火,这里面暖和多了。”说着,不由解开了大衣扣子。
身上一暖和,两个人便都觉得饥肠辘辘起来。欧阳曼才想起,自己貌似连早餐都没吃。
她也摘下手套、围巾,打开背包,拿出两盒牛奶,递给林安然一盒,再拿出林援朝为她准备的饼干和零食,叫林安然一起吃。
林安然也不推拒,开心地笑道:“哎呀,小曼,你真是太好了!我早餐都没吃呢。”
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揉揉冻得发红的鼻子:“额,我是一大早偷偷跑出来的,根本就没想到带吃的,还是你想得周到。”
欧阳曼忍不住说道:“其实我也想不到的,是我男朋友给我准备的!”语气里是羞涩中带着一点小得意。
“嗯,你男朋友真好!哎,你带的这个饼干和牛奶也都是我爱吃的牌子哎。”林安然嘴里塞着东西,含含糊糊地说着,完全不顾及形象的模样令欧阳曼一愣,心里对林安然也由最初的膜拜感觉到平衡了一些。
“呵呵,我不挑的,都是他买什么我吃什么。”欧阳曼笑着说。
马车这时停了下来,欧阳曼往窗外一看,却是停在一间不知用来做什么的石屋外面。
车老板打开车厢门,对她们说道:“这车轱辘好象有点问题,要不你们先下来,到那屋子里歇会儿,我整一整?”
两人不疑有它,下了车,就在两人转身往屋内走去时,车老板突然一把抓住林安然的大麾帽子,一脚踢上了林安然的后腰,把大麾使劲往后一拉,林安然往前一个踉跄,手上的牛奶飞了出去,貂皮大麾便整个到了车老板手里,在两人惊呼声中,趁欧阳曼去扶林安然之际,车老板迅速翻身上马,驾着车疾驰而去。
惊魂未定的欧阳曼和林安然,这才明白,原来车老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件价值不菲的貂皮大衣!
欧阳曼赶紧将疼得直不起腰来的林安然扶进屋内,才发现这是一个没人住的空屋,里面除了一个石灶、一大堆稻草以外,什么都没有。好在屋子门窗还算严实,不怎么漏风,但气温实际跟外面并没有太大区别。
她先扶林安然在稻草上坐下,然后到屋外走了一圈,发现周围没人也没房子,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完全没有方向。
两人的包,围巾、手套全部都在车上,没有手机,也没法找人求助。
更糟糕的是,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