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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房出来,林援朝拍上了郝建军的肩,郑重地说:“耗子,你打小就练武,个又大,我们那一帮子里,你身手最好,我这几天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团子姐安排给别人我不放心,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郝建军拍拍胸口:“哥,你放心!团子姐少一根头发,你尽管找我!”
林援朝笑道:“好,也就最多一周的时间。你要给我尽心尽力做好了,回头哥送台最新款的索尼的本本给你!”
郝建军双手一拍,笑叹道:“哥,还是你这大老板财大气粗啊!”
这时,欧阳曼穿着睡衣、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郝建军,不由脸一红,也不打招呼,倏地窜进林援朝的房间里,呯地一声关上了门。
郝建军忍住笑,走到门边,敲了敲门,故意大声笑道:“团子姐,那可是我哥的卧室,您这是…?”
话音未落,只觉头上吃痛,却是林援朝的手指弹在他的脑袋上,斥道:“哪儿那么多废话!”
顾正刚和孙律师进门时,锐利地看了一眼门口的那双女式长靴,再往室内一看,却没有欧阳曼的身影。
进了门,他揶揄地对林援朝笑道:“援朝,金屋藏娇呢吧?怎么,舍不得给我们见见?”
孙律师也出声附和道:“是啊,援朝,老顾可是对这位令我们林大少如此上心的女孩子好奇好久了呢。”
顾正刚之于林援朝,名为顾问,实则亦师亦友,二人这样说,林援朝倒是不好拒绝。
他微微一笑,来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轻声道:“团子,出来一下!”欧阳曼其实早已换下了睡衣,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出去,这时见林援朝唤她,索性便打开卧室门,大大方方地出来。
当林援朝为顾正刚和孙律师介绍欧阳曼时,顾正刚笑道:“我这可算是见着正主儿了。”
顾正刚不动声色地暗自打量着欧阳曼,心里有几分诧异,这个女孩子看上去倒是清纯可爱,长相也还算甜美,可是要说到林援朝,好歹从小到大,也算是美女环绕,他虽说从来都是彬彬有礼,实际上却都不拿正眼看人家一下的,怎么会独独对这个欧阳曼如此上心?
几个人寒暄完落坐,欧阳曼泡了一壶茶端上来,林援朝拍拍她的手,柔声道:“你回房间看书吧,要累了就先睡。”
这句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的话,让欧阳曼一下子红了脸,她抬起头,直视着林援朝的眼睛,轻声而坚定地说:“阿援,这事跟我有关,我也想知道。”
林援朝点点头:“也好!”说完,将她揽到自己身边坐下。
林援朝将欧阳曼宿舍U盘失窃的事和赵明涛那里得来的信息大致说了一下,很快几个人就商量出了行动方案。
顾正刚最后站起身来,手里拿着那个装着U盘的黑色小方木盒,他说道:“援朝,你就安心考试,这事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你放心,这个U盘我会带回去放进银行保险箱,保证万无一失。”
“孙律师明天就会同赵氏那边商量出律师函,同时,我们会放出风去,林江以20%股权作保,支持赵氏打官司,颖正其实也就是赌我们不敢打,只要让颖正看到我们打官司的决心,我想他们很快就会知难而退了。”
林援朝眉头轻蹙,沉声道:“股权担保的事,我们只是放风出去,让赵氏那边配合一下,到时这件事完了,如果有人拿这个作文章,我们跟赵氏联合辟谣就行。注意不要把欧阳曼扯进新闻中去。”
顾正刚点点头,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这几天你跟欧阳小姐注意一下安全,我估计,最多一周,这事就可以了结了。”
“另外,我带来的司机是特种兵出身,人很可靠,这几天,他就住在学校招待所,随传随到。车也给你停在楼下了。”
送走了顾正刚两人,林援朝对郝建军甩下一句“你睡峰子房间”,便拥着欧阳曼进了自己卧室,关上了门。
欧阳曼终究觉得两个人睡一间房不好,尤其是郝建军还在,她推了推林援朝,怯怯地道:“阿援,要不,你去跟耗子睡?”
“不去,耗子打呼,睡不着。”
“那,要不你睡沙发?”
“不去,沙发冷。”
“嗯,对了,不是还有一间房嘛?”
“那间房是书房,床都没有,怎么睡?”
欧阳曼闷闷地不吭声了,林援朝从后面抱住她,在她头顶笑道:“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怕什么?”
“可是,可是别人会误会的嘛?”
林援朝暧昧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里:“误会什么?嗯?误会我们有没有三垒?你以为,我们不睡一起,别人就不会这么想了?”
欧阳曼不知道该说什么,急道:“那、那,纯睡觉,不准做别的!”
林援朝的唇啃咬她的耳垂,轻笑道:“不睡觉,你还想做别的什么?嗯?告诉我?”
欧阳曼只觉得耳边酥酥麻麻的,这种酥麻感很快传到胳膊,及到全身。
她跳起来,抓过床上的睡衣,叫道:“我去换衣服!”
林援朝一把拉住她,叹口气:“我还要去书房处理些事,你就在这里换吧,你悃了就先睡。”
欧阳曼疑惑地看着他:“刚才不都处理完了吗?”
林援朝笑道:“我也还有一门要考试啊,小姐!还有个小程序没写完。”说着,坏笑着看了看她:“或者,你想我先陪你上床做点别的?”
欧阳曼一把推开他:“快去快去!”
林援朝站住,看向她:“对了,安全起见,我copy了一个U盘放在你包里,明天一大早,你把包和U盘都放到宿舍里去,我想对方现在如果知道你回来了,也许还会去宿舍,不如给他们一个好了。”
欧阳曼挥挥手:“知道了,好走不送!”
林援朝笑着走出卧室,带上门,转身进了书房。书房门一关上,他就沉下了脸,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大舅,是我!”
正文 受伤
第二天一大早,林援朝便出了门。
欧阳曼上午就有一门考试,她却坚决不肯坐车去教学楼:“就在学校里面,开什么车!会被人笑死的!”
郝建军无奈地笑了笑:“我哥就猜着你会这样,说不得,本少只好陪你走过去。考试完了,再陪着你走回来。不过,不坐车的话,你可得穿戴齐整了,别冻着!”*
欧阳曼考试完,见郝建军一直等在东五楼的门廊里站着,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这里不算是标准意义的北方,楼道里是没有供暖的,门口时不时的有人进出,冷风就跟着灌进来,郝建军不停地跺着脚,哈着手。
欧阳曼快步走上去,对郝建军一脸歉疚地说:“耗子,不好意思,这里这么冷,还让你等这么久。”
郝建军笑道:“团子姐,没事儿!嘿嘿,我哥交待的是寸步不离,我在这楼下,我还纠结着是不是太远?”
两人走出东五楼,郝建军指着欧阳曼肩上的蓝色背包笑笑:“团子姐,把围巾、手套拿出来戴上呗!”
欧阳曼没所谓地说:“嗨,没事儿,我要先去趟宿舍拿点儿东西,顺便按阿援说的,把这个包放宿舍里,几分钟就到了,懒得戴,一会儿还得收。”
郝建军往她面前一站,铁塔似地堵在前面,居高临下地说:“不行,我哥说了,要是你坐车的话呢,就不用管你,要是你不坐车,出门非得戴围巾和手套,别到时吹病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
欧阳曼又好气又好笑地指着前方的宿舍楼,说:“喏,就这两步,你不嫌麻烦?”
郝建军愣了:“额,这么近?这是你们女生宿舍?”
欧阳曼睁大了眼,看着他:“不是吧,傻小子,连咱们H大著名的‘熊猫馆’你都不知道?”说完,也不理他,绕过他往前走去。
郝建军赶紧跟上,奇道:“什么熊猫馆?”
欧阳曼没来得及回答,已来到宿舍楼下,得意地向他挥挥手,笑道:“你看,你哥说的寸步不离,也不现实不是?这女生宿舍你就上不去吧?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说完,向楼梯走去。
见欧阳曼进去,郝建军掏出手机,玩起游戏来。
突然,听到舍监大妈“哎、哎”地叫唤声,他抬起头,只觉有什么从他面前一晃而过,他定睛看去,却是两个男生已飞奔而出,其中一人手上抓着的好象就是欧阳曼那蓝色的牛仔背包。
郝建军一惊,顾不得舍监大妈的惊叫,赶紧转身向女生宿舍楼上奔去,刚到二楼楼梯口,便见欧阳曼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一个女生正在扶她起来。
林援朝下午才回到公寓。一进门,郝建军特殷勤地跑上来给他拿鞋子,林援朝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脸一沉:“你团子姐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郝建军弯着的腰一顿,他直起身来,讪笑着说:“哥,你别急,团子姐没事儿,就上午在女生宿舍,被人抢了包,撞了下腰,在房里歇着呢。”
林援朝心里一紧,不由瞪他一眼,一边往房里走,一边说:“怎么会这样?我不是让你跟着她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郝建军摸摸鼻子,委屈地嘀咕着说:“团子姐不让啊!”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欧阳曼扶着门框站在门口,笑道:“阿援,我没事,这事儿也不怪耗子,女生宿舍他也上不去。”
林援朝两步走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焦灼地盯着她,急道:“伤着哪里了?给我看看!”
欧阳曼扭捏地看了门外的郝建军一眼,轻声说:“没伤着哪里!”
林援朝顺着她的眼神向郝建军瞟去,郝建军愣了一下,立马自觉转身回了房间,林援朝这才一把横抱起欧阳曼,用脚踢上房门,皱眉道:“是不是在腰上?给我看看!”
他轻轻地把欧阳曼放到床上,欧阳曼乖乖地趴过去,林援朝捞起她腰上的衣服,当他看到那一大片淤青,淤青上还泛着丝丝的血红,不由又疼又怒,沉下了语气:“你还说没事?你别跟我说你就这样回来了,没去医院!”
欧阳曼侧脸看着他,轻轻拽了拽他的手,嬉皮笑脸地说:“阿援,你怎么这么了解我?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不过被耗子硬拉着去了,上过药,医生说没事,抹两天药,散了淤就好了。”
林援朝眼里满是心疼,他无奈地叹口气:“疼不疼?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欧阳曼翻身坐起来,戳戳他绷着的脸,笑眯眯地说:“你看看,你都见到我什么样了,脸还这样难看,要是给你打电话,你又没看见什么情况,不更得乱着急?我跟耗子可都不想被你骂!”
林援朝坐上床,轻轻地揽过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在她柔软的发上来回地摩擦着,他半闭着眼,享受般地听着下巴与秀发之间那细微的沙沙声。
欧阳曼乖巧地伏在他怀里,见他半天不吭声,终于忍不住问道:“阿援,你在想什么?“
林援朝在她头顶深深地吸口气,再缓缓吐出来,方自责地道:“团子,是我太过自信了,我以为钟国维会以别的方式来拿到U盘,让你把U盘和包放宿舍,也是以防万一我估计错误,为避免伤到你而做,所以你这边防范我并没做足,没想到会是这样。难道是我猜错了?”
晚餐是郝建军叫的外卖。
“哎,耗子,话说,你怎么会这么听那家伙的话啊?”欧阳曼趁林援朝走到一边接电话的当口,向林援朝的方向呶呶嘴,悄悄问郝建军。
郝建军抓抓头,虚眯着眼,一脸迷惑地说:“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从小我就跟着他和峰子哥混,我一般就是跟后面儿的,我哥说啥我就干啥,反正好事儿都拉不下我,坏事儿呢,嘿嘿,都有峰子哥顶缸,我都习惯了。”
欧阳曼鄙视地瞄了他一眼:“话说,你也是一高干子弟吧?怎么就一本本就给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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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劳心者治人
郝建军压着嗓子低叫道:“大姐,你以为高干子弟都象我哥这样有钱啊?我哥那是命好,他两个舅舅都是求着他花钱,不要还硬往他卡上打。我跟峰子哥家里管得可死紧了,想奢侈?门儿都没有!”
接着,又得意洋洋地说:“再说了,我哥就算不给我那新款本本,让我给你做跟班,我不照样得做?所以呢,我是不要白不要。”*
欧阳曼奇道:“为毛你和峰子家就管得死紧,阿援他们家就不管?”
郝建军笑道:“这就是我哥最大的本事了!哪,从小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