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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染脸色凝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去查。”
林安然心思却在另一头,她兴奋地说:“儿子,反正这双方父母也见过面了,要不让小曼跟你一起回北京过年吧?”
林援朝叹口气:“也得要她爸妈同意才行啊!”
林安然笑道:“没事,我亲自上门去说。”
林国安与林墨染交换了一个眼神,对林安然说:“这事也急不来的,欲速则不达,他们才认识几个月?今天家长见面,也是因为撞上了,形势所迫,再急,就弄巧成拙了。”
又转头对林援朝笑笑说:“这几天我们也不打扰你,你们好好玩,年前一定要回北京,不然,老爷子可饶不了你!”
林援朝点点头:“放心吧,我已经买了二十九的机票。”
欧阳曼跟父母回了家,一进门,刘雨儒就严肃地问她:“小曼,你告诉爸爸,你知道这个林援朝的家庭情况吗?”
今天吃饭的时候,几个人也交换了名片,但林家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因此,刘雨儒对几个人的了解也仅限于名片上的头衔。但他却从周云的态度上,能感觉出来,这家人绝不会如此简单。
欧阳曼点点头:“知道啊!”于是,将她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刘雨儒又问道:“那他父亲说,他整出这么大动静来,是什么意思?跟你有关吗?”
于是,欧阳曼又将林援朝为了她,用林江项目与赵氏交换,并以股权作保为她打官司的事说了出来。
这一说完,刘雨儒与欧阳萱不由面面相觑。
刘雨儒是见识过周云家里人的气势的,之所以取消婚礼,这也是原因之一。而这林家的地位,比周家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认为他这个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的女儿,能够适应那样的家庭。
而欧阳萱更不愿意女儿嫁去这种人家。她与刘雨儒之间,也曾经非常相爱,但最终因种种问题导致分开,也跟刘雨儒母亲一直瞧不起她的出身与职业有关。而这林家的背景,岂是刘雨儒当初可比?她绝不愿意女儿走自己的老路。
两人本来是打定主意要反对他们在一起的,现在听说林援朝肯为欧阳曼做到如此地步,尤其是听说林援朝为了不让她受林家人责难,宁愿自己背上纨绔之名后,这“反对”二字便再也说不出口。
加之林家三位家长,今天可以说是给足了面子,均是一副要为林援朝求亲的诚恳架势,也绝无半点骄衿之色,林援朝的妈妈对欧阳曼的喜爱更是溢于言表。如此一来,他们更没有了反对的理由。
送走父母与大舅,林援朝拿起电话,想给欧阳曼打过去,想了想,只是发了条短信:“方便的时候给我电话。”
很快,欧阳曼便回了电话:“阿援,我爸妈让你到家里来一趟。”
林援朝忐忑不安地敲响了欧阳曼家的门,直到进了门,才想起自己居然是空手而来,他干脆直接跟刘雨儒说道:“伯父、阿姨,对不起,我有点紧张,居然空手来了。”
欧阳萱笑道:“援朝,咱们没那么多讲究,到家来,不用那么客气,快进来。”
林援朝听了欧阳萱对自己的称呼,知道这是认可了自己了,心里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刘雨儒却开门见山地说:“援朝,我难得过来一趟,我下午还有事,也就不兜圈子了。其他的我不想多说,当着我和小曼妈妈的面,我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件事。”
林援朝诚挚地看着刘雨儒的眼睛:“您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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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的阅读,筒子们,明天见。
正文 你爱他吗?
“我要你答应,结婚前,绝对不能发生不应有的关系。”
林援朝看了一眼红着脸低着头的欧阳曼,郑重地点点头:“我答应您。”
刘雨儒点点头:“好!我相信你。这几天,小曼是不可以再去酒店你的房间了,今天的情况,我不希望再发生。不为别的,总得要为小曼的名誉考虑!要是别的人看到,会怎么想?”*
林援朝心里一紧,歉然道:“是我欠考虑了。”
刘雨儒心里压着的石头落地,他站起身来,对欧阳萱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欧阳曼这时却拉住他的手说:“爸,您看,阿援第一次来,晚上您过来吃饭吧。”又伸伸舌头,调皮地笑道:“您不得多考察一下他不是?”
刘雨儒满怀希冀地看向欧阳萱,见她侧过头去不吭声,叹了口气,道:“爸爸今天还有事,可能会很晚了,就不过来了。”
欧阳曼知道刘雨儒是要去见周云,她一听刘雨儒说“会很晚”,心里就咯得难受。
她不由跺跺脚,长长地叫了一声:“妈!”
欧阳萱横了她一眼,不耐烦地对着欧阳曼说:“叫什么叫,咱们家都是7时开饭,过时不候!你也一样!”
刘雨儒瞬间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他点点头,声音有点打颤地说:“我7时前回来!”
末了,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那我以后都可以7时前来蹭饭?”那语气里的小心翼翼让他看上去比林援朝还紧张。
欧阳曼开心地推着他:“爸,这还用问嘛?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走吧,早去早回啊!”
刘雨儒这时看林援朝顺眼了许多,他拍拍林援朝的肩:“我现在没时间,你去搞瓶红酒来,晚上咱们喝两杯。”
林援朝淡笑点头:“好!”
然而,这一晚,他们一直等到7时半,刘雨儒也没有来,欧阳曼给他打电话,也没有接。
欧阳萱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吃饭!”,便再无表示。
晚上,当林援朝与欧阳曼看完电影回来,已是接近午夜,两人走进小区,却见刘雨儒那辆黑色的本田停在楼下,刘雨儒靠在车头吸着烟,双眼痴痴地望着楼上亮着灯的窗户。
欧阳曼紧走两步上前,皱眉问道:“爸,这大冷的天,你怎么不上去?”
刘雨儒似乎一惊,手一抖,一大截烟灰掉到地上。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踩了踩。
刘雨儒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林援朝,用左手轻轻地抚了抚欧阳曼的头发,笑笑:“援朝,你先回去吧,我跟小曼说两句话。”
林援朝点点头,悄悄给欧阳曼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转身走了。
欧阳曼疑惑地看着刘雨儒:“爸,您今晚怎么不过来吃饭?您要说什么?为什么不上去说?”
刘雨儒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却神色凝重地问道:“小曼,下午爸爸忘记问你,你有多喜欢这个林援朝?你爱他吗?”
欧阳曼低了头,沉吟半晌,方道:“爸,我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我只知道,那天,就是您告诉我您要结婚那天,我很难过,觉得天都要塌了。”
刘雨儒眼里闪过一丝愧色。
“可是,就在那天,我跟他生了气,我一想到他那受伤的眼神,我就感觉呼吸不过来了,我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您带给我的伤痛,满心里就只有他,只想着要去找他。”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直视着刘雨儒的眼睛,诚挚地说:“爸,我知道您担心什么,可是,我相信他,我也正在努力改变自己,不要成为他的负担。就象今天,我本来是不想去面对您的,可我觉得,我不能总是让他一人去承担,我曾经要求过他,我要跟他一起面对所有的问题,所以,我去了。”
说到这里,她轻松地一笑:“而且,您也看到了,您女儿我人见人爱,他们家人都很喜欢我呢。他妈妈第一次见我,还不知道我跟他的关系,就极力想要撮和我跟他呢。”
欧阳曼的手摸上了刘雨儒的眉心,笑道:“爸,您眉头皱这么紧,会老得快哦!不要担心啦,我现在就感觉很开心,很幸福,要是您能天天来蹭饭,我的幸福就完满了。”
刘雨儒舒展开眉头,勉强笑道:“爸爸没有担心你,夜了,你先上去吧,我先走了。”
欧阳曼刚转身,刘雨儒又叫住了她:“小曼,你奶奶身体不太好,这段时间我不能过来蹭饭了,你跟你妈妈也说一声,有事的话,给爸爸打电话。”
“爸爸不在,家里的年货,让援朝帮着办一下,这里没有电梯,搬上搬下的事,交给他去做。”
欧阳曼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想了想,又带着丝不情愿地说:“如果奶奶那边需要的话,您叫我,她不喜欢我,我就不自动去讨她嫌了。”
刘雨儒点点头:“快上去吧!过年不要光想着出去玩,多在家陪陪你妈!”
目送着欧阳曼上了楼,刘雨儒从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支,叼在口中,再拿出打火机点烟,一阵风吹来,火熄了,他背过身去,再点,火又被吹熄了。“shi/t!”,他一声低咒,将手中的烟和打火机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到地上。
他背靠着车门,无力地抬头,痴痴地看向楼上,他的眼神痛苦而绝望。
半晌,他慢慢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出去:“云,我陪你回北京过年。”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农历十二月二十九。
机场,林援朝面对面环住欧阳曼,低下头,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
“团子,你喜欢睡懒觉,我怕吵醒你,那你每天早上起来要给我打电话,晚上要把手机放在手边,记得接我的电话,嗯?”
“知道了。”
“有什么事,开心的不开心的,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哦。”
“昨天我们已经帮你妈妈把年货办得差不多了,如果还差什么要买的话,你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你们,让他帮你们搬。你们这房子没电梯,你们两个女的,自己不要逞强,听到没?”
“好。”
“过年同学聚会,不许回来太晚,不许喝酒,如果太晚的话,让司机去接你,知道吗?”
“知道了。”
“我一个星期后就回来,到时要来机场接我,我会让司机去接你。”
“嗯。”
终于,林援朝忍无可忍:“团子,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正文 风波骤起
欧阳曼撇撇嘴:“话都被你一个人说完了,我说啥?”
“你平时不是叽叽喳喳,话最多的嘛?现在怎么没话了?”
“那我可不可以说:你别走?”
“好象不行!”
“那不就是了?我就只想说这句话。”*
“唉,你就不能说你会想我的吗?”
“那我说了你就可以不走了吗?”
“貌似不能。”
“那不就结了,没用的话,说了等于没说。”
“团子,我怎么觉着你是巴不得我走呢?”
“没有,快进去吧,待会儿该登机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看你没有一点舍不得我走的样子。”
“哎,这话应该是女的说的吧?我怎么觉着今天咱俩的话好象都说反了哩?”
“那我进去了?”
“嗯,走吧,走吧,拜拜!”
林援朝过完安检,刚来到候机室坐下,便有手机短信进来,他拿起一看,是欧阳曼发来的,那是一首她喜欢的歌词: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吞没我在寂默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
大声的告诉你
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闷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
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为你。
尽管这首歌早就耳熟能详,林援朝仍是细细地从头到尾看了两遍。他只觉得心里软软的,有一种叫甜蜜的东西,在他的心里泛滥成灾。
他忍不住拿起电话给她打过去,电话里响起的是同一首歌的旋律,他静静地听着这首歌,一直到结束,欧阳曼也没有接电话。
他再次打过去,这次欧阳曼很快接起,他叫道:“团子。”
“嗯?”
“团子”
“嗯,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一下。”
欧阳曼不自觉地笑弯了眉眼,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茫。
年三十晚上,林援朝给欧阳曼发了一条短信:“团子,我也愿意为你,失去世界也不可惜。新年快乐!”
年初七的早晨,欧阳萱买菜回家,在楼下碰到几位邻居也是同事,正在议论着什么,她走过去,笑道:“哟,这一大早的,在这儿八啥呢?”
一个同事笑道:“哎,这说曹操,就曹操到!欧阳,你家小曼可是找了个好女婿呢,肯这样为她出头!”
另一人指着手上报纸说道:“可不是嘛,这可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