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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到八十岁,你还是个破哨子。”东方朔向天下所有人作了说明,这句话并非他所说,而是陈楚红路过的时候这样说的。
“哎……陈楚红啊,我和你有冤有仇啊?”徐迪以前还是有点儿醋陈楚红的,但知道不久便要分手,驴鸟和马鸟去的方向各自不同。他又要在东方朔面前表示自己现在已经有所改变,便鼓起勇气喊了一句。
“你看你那鸟样!”陈楚红也声明,这话不是她骂徐迪的,而是和她一起上厕所的女同学骂的。
徐迪也听出这不是陈楚红的声音,他的眼睛睁得和镜框一样的圆,望着那三个似乎是女的同学,他极力辨认她们三人是谁和谁。他的眼睛透过眼镜极力辨认,连哪个是陈楚红都没辨认出来。
“你看那鸟样哦!还挺好玩的嘞!”
又是刚才骂自己的那女同学,经过声音辨认,她不是和自己一个班的,如果是的话,自己看不清她的脸,但总能听出她的声音。
不是一个班的同学连骂他两遍鸟样,徐迪心里很是不爽:“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样粗鲁呢?”
陈楚红感觉徐迪那眼睛在望着自己,她立即声明:“哨子,我没骂你鸟样啊,你朝我望什么呀?”
“跟他那鸟样一般见识干什么啊,我们走不呢。”
徐迪又听出是刚才骂自己鸟样那女同学。徐迪知道,敢当同学们面骂人是鸟样的,都是侠客行中的女侠,与这样的人对垒一万次,自己失败也是一万次,连万一的概率都没有。于是,他只好哑然。于是,他的脸又转向东方朔,谁知东方朔又不见了。
东方朔在那个女同学的鸟样声中,去了厕所。
令东方朔没想到的是,望着新盖不久的厕所,他也不禁感慨:就在不久之前,那些人为寻找自己,竟然把以前的厕所给挤倒了,当时还有人传言,说自己被砸死在倒塌厕所的废墟中。
厕所里的人真多啊,三十个大便蹲位,全部蹲满了同学。东方朔好不容易挨上了个座位,这时,考试的铃声响了起来。
而此时,他还真的有了便感,待解决完事之后,他急忙走出厕所,厕所外已经空无一人。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这时候竟然犯了糊涂。
这下可把东方朔急坏了:这犯糊涂的周期是十五分钟,而超过十五分钟就不准进考场了!
虽然糊涂,但他仍有个印象自己是来考试的,只是自己记不清自己是哪个考场了。他站在厕所门外来了个排除法,看哪些地方不能去,排除这些不能去的地方,剩下的就是自己应该去的了。
于是,他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进行排除:厕所不能再去,操场不能去,厨房不能去,校门外不能去,办公室不能去……
“东方朔,你不进来考试,你在那转悠干什么呀?”肖素娥老师刚要给试卷开封,见东方朔的位置空着,焦急的向外一望,见他正低着头在那盘算,于是,她放下试卷,走出教室外喊道。
这是谁的声音,这么好听?想到这里,他向那人跑去:“喂,同志,你是叫我吗……哦,肖老师啊……我……”他没好意思说出口,自己不是不想考试,而是找不着教室了。
“东方朔,今天教室里还有一个监考老师,是从省城那边调过来的,你无论考好考孬,眼睛只准盯着自己试卷,不能望别的地方啊!”肖素娥低声而紧急的说了之后,急忙往教室走去。
东方朔紧随肖素娥进了教室,由于糊涂,他进了教室竟然不知道上哪位置,但他没有忘了把准考证和身份证拿在手里。
一个圆筒状的男异地监考老师,见东方朔迟进来还不上座位,便厉声道:“你还不赶快上座位,站在这干什么?”
他朝教室里一望,在陈楚红边上的一个座位空着,于是,他到那坐了下来,红着脸问道:“红红,你看我是不是坐这座位啊?”
东方朔,你可太过分了!陈楚红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那个同学怎么回事啊?难道你不知道考场纪律?”异地监考圆筒状男老师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再一次愤怒的喝道。
第162章 作弊
东方朔被他这一次断喝,像是清醒了许多。他拿出手机一看,才过去八分钟,自己就清醒了过来,可喜可贺呀!
“不准带手机你不知道?”圆筒状老师一把夺过东方朔手中的手机,再一次严厉的道:“因为你一个人,考试已经被你耽误五分钟了……你如果再这样的话,你出去!”
圆筒状老师拿着手机,将其关掉,递到黑板侧边的桌上。他的这股威严,通过他的一系列动作向学生传递着一股压力,有个别想作弊的同学,也放弃了作弊的想法。因为危险随时都会来自圆筒。
东方朔是当事者,也是同学们注视的焦点,他们都认为他肯定很难堪。特别是陈楚红,感觉他不是无地自容,但表情也应是囧与窘的叠加。可她朝他一望,愣住了,他完全是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像这一件事完全与他无关。
东方朔见陈楚红在瞧着自己,他朝她莞尔一笑。陈楚红急忙低下头来,她没想到囧与窘的叠加不是他,而是自己。
为了更好的记住这一次有意义的考试,他观察了一下位置:自己是坐在第五排,中心两张桌子左边的位置,陈楚红坐在同排右边的位置。
考试在圆筒状老师眼光的严密监视下开始。同学们目不斜视,就这样,胆小的同学还担心圆筒状会以为自己在作弊。
东方朔拿到试卷,遵师嘱,写上了姓名准考证号等。接下去开始做作业,会做的全做了,剩下的都是不会做的。他合计了一下分数,自己做的假设都对,也只能得个一半的分,何况谁能保证已经做的都对呢?
于是,他动用意念,把压缩了的语文书从上口袋里引出,放到桌上,复原,一本完整的语文书到了桌面之上。有本语文书做参考,考起来就轻松多了。
东方朔对自己的这个创意非常满意,全国那么多个考生,像自己这样有语文书作参考的,能有几何?
无论多么好,但这毕竟是作弊,毕竟不能自我吹嘘,毕竟不宜自我展示,毕竟不宜让人抓住把柄。
如果大张旗鼓的让人知道,你考的分数再高,那还叫分数吗?不仅分数清零,还会被追究责任。天下最痴的人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就是自己最迷糊的时候,对这一点也应该是清醒的。
根据自己这一系列宝贵的认识,他在抄书的时候不忘看一下两位监考老师。
当然,他最不害怕的是被同学看见,如果被同学看见,即使哪位路见不平,向老师诉告,那老师会信吗?老师信了,会当真吗?如果当真了,那不就说明两个监考老师也有问题了吗?
陈楚红听着翻书的声音,眼睛很自然的向他瞥去。见他抄书那认真的劲儿,她直感觉背脊咝咝冒凉气,赶紧向两位监考老师望去。
圆筒状监考老师一步走约一分钟,在右边向后排走去,他在认真的察看每一个考生的动作和表情。肖素娥在左边向前排走来。
陈楚红哆嗦的笔掉到了桌上,没走嗓子直接从口腔里哈出一声:“嗨……”
东方朔听到嗨声,见陈楚红满脸汗水,手在颤抖,紧张的问道:“你病了?”
陈楚红颤抖的手指指他桌上的书。
东方朔会意,轻轻的向她摆了摆手,那意思传达出两个字:没事!
肖素娥见东方朔有异样,朝他桌面一望,心一揪,眼睛猛的一闭:阿弥陀佛……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她路过第五排的时候,眼睛僵望着黑板,一分钟只挪一步,一步只挪一指,她估摸着这样挪到黑板前再挪回来,准得十分钟的时间。
她对东方朔的印象不错,那姐夫又在深夜打电话关照,要给这东方小儿以辅导,既然自己没能辅导,总不能再亲手抓他作弊吧!她虽然知道这是私心,这是人民教师不应有的私心,然而,她终究没有回过头来,去斩东方朔那作弊之黑手。
把这份功劳让给圆筒状的监考老师吧!阿门……肖素娥的头脑中莫名其妙的冒出阿弥陀佛和阿门这些词来,她自己也感觉奇怪:自己也不信佛也不信上帝,怎么就阿弥陀佛加阿门了呢?
其实,东方朔也并不想大张旗鼓的把语文书放在桌面上,他更想放在课桌的位肚里,不过,也不知是谁的发明,把位肚掉到了前面,没有地方放啊!
教室里的课桌纵向四列,横向十三排,圆筒状异地监考老师踱到教室的最后一排的时候,又缓缓的转过身来。当他回转到第十排的时候,他的火眼金睛发现有妖孽作怪之兆:他听见了翻书声,也看见有的同学在朝东方朔这里张望。
陈楚红早就发现圆筒状转过身来,她见东方朔还在那抄写,全身又一阵激烈的颤抖,好像是自己作弊被抓住一般。
东方朔抄得太认真了,以至于陈楚红上牙齿与下牙齿得得的磕碰声,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圆筒状老师屏住呼吸,脚步轻轻,猫着腰向前走来,直到东方朔面前,才粗重的喘出气来,紧接着,他的手向那语文书扑去的同时,嗓子中发出“耶嘎嘎嘎……”的叫声。
这一叫声与张飞暴怒时的吼声极为相似,把教室顶部的灰尘都震得纷纷扬扬下落。
这好比好端端的诱人的人民币,万一被贪污了,就变了个名称叫赃款。这好端端的语文书本,是国家教育部门精心编制的教材,而在此时,不得不改变了名称,叫做证据,或者叫罪证。
东方朔见一只粗壮的五指向他的书压来,以及听见三国张飞的怒吼声之时,他才知道巨大的危险已经来临,他的意念只比圆筒状快了一微秒,将书化为一薄片贴在左边上口袋的交行银行卡的后面。
肖素娥在一步向前挪一指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心理压力。她在不断的指责自己,自己还是一个教师吗?自己还是一个合格的人民教师吗?自己还配做一个教师吗?
此时,她多么想像张飞那样来一句“耶嘎嘎嘎……”的叫声啊!可是,她还未张口,就发现有人抢先自己一步吼出来了。
她急忙转过身去,只见圆筒状老师那手像倒挂的五指山,以雷霆万钧之力向东方朔的语文书(现在称为罪证更为合适)压去……东方朔,你怨不得别人……你知道,你这一作弊行为,将和你一直相伴到老,把你永远钉在这作弊的耻辱柱上。
耻辱啊!东方朔,这不仅是你的耻辱,也是我一个班主任的耻辱!子不教父之过,教不学师之惰。现在你是一个成人了,你现在做了这样丢人的事,谁来承担第二责任?你爸成了阶下囚,唯一剩下的不就是我这个班主任老师了吗?
苍天啊大地啊,凭良心说,在我教育过的一代又代高三高考生中,可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啊……
“请问老师,你要干什么?你要来辅导我……老师,你这个时候辅导,有点不大合适吧!”东方朔收起了语文书,对着五指按在自己试卷上的圆筒状监考老师道。
“辅导?怎么能这样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第十三排的一个大个子学生,不知第五排发生了什么情况,听到辅导二字,便怒发冲冠。
郑校长在教室外巡视,听见有的同学在大声喧哗,立即冲进屋来,一看肖素娥在那发愣,便焦急的问道:“肖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啊……啊?”
第163章 改变策略
圆筒状监考老师属于省城派来的异地监考老师,他具有极强的责任心。为了国家的高考事业,除了工资补贴等因素之外,也有一种奉献精神。
作弊,坚决不行!他把这监考看成是自己的神圣事业,也把它提高到了国家兴亡的高度。当他发现语文书突然在眼前消失,愣了一下。
尽管周围有不少不利于他寻找罪证的噪音,他依旧开始认真搜寻罪证。
他从东方朔的周围认真的搜寻起来:课桌上,试卷、笔、准考证、身份证,头上,头发、眼、鼻、嘴、耳朵,上身短袖衫,下衫西裤,看不出任何地方能看出藏书的地方。
于是,他在以东方朔为中心向外围搜寻:周围的位肚里,没有;他叫东方朔站起身来离开座位,在椅子上搜寻,也没有;他来到陈楚红面前,叫她也站起来,椅子上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挠了挠略微有些秃顶的头:难道是我看花了眼?我这一眼一点二,一眼一点五,决不可能看错。
“袁老师,你这是?”郑校长轻声的问。
原来,在东方朔心目中的圆筒状监考老师姓袁,与自己视为圆筒状的圆仅是音同字不同而已,如果要喊出来的话,还真懵对了。
其实,肖素娥在考试前就像同学们介绍了袁老师,只是东方朔当时犯迷糊,还在教室之外。
圆筒状的袁老师找不到那本语文书,心中有一个花生米大的气体在膨胀,慢慢的,这个气体越胀越大:乒乓球、小皮球、足球、直至无限大的气球,这股巨大的已经变得像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