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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也有发愁的地方:匡济渠虽然四十五六岁,但性欲却远胜于年轻人。曾记得,乔二学蜜月期间也许不及他一半的力道。
这一夜里,匡济渠反反复复的,以至于自己也忘了多少遍了。他偶尔会出去喝杯水,见他如此刚猛,她怀疑他服药了。要不的话,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那样呢?
八点了,她感到身体不适还没有起来,她总想把自己的心情向谁表达。她不愿意向网上海说,最后被人人肉出来而难过。于是,她想起了心爱的妹妹。
她本想打个电话给妹妹,表述一下自己的心情。但这种表述不会清晰表达,妹妹一旦追问便不好解释。于是,便给妹妹发个短信。
……
丁盈盈见到东方朔那眼神,心里非常复杂。那冲动的高峰已经过去,眼前比刚才要理智一些。她不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东方朔要对她做些什么,自己也不知能不能够理智的拒绝。或者,自己拒绝了,凭他的蛮力,他完全可以让自己乖乖的就范。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拒绝,即使拒绝,会不会非常坚决。
就在两人一毫米一毫米的向一起靠近之时,丁盈盈来了短信。她下意识的摸出手机,一看,是姐姐发来的。
姐离家有些日子了,说真话,她真的有点儿想她。她不知姐姐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于是,急忙打开短信一看:
“妹妹,姐祝你幸福……姐现在很幸福,又坐到教室上课了……我现在学驾照了,你姐夫说,我拿了驾照她就给我买车……不过,姐也想告诉你:那事儿吧,不吃想吃,吃多了真挺腻人的!当你感觉发腻的时候,却要装着高兴的样子,尤其难。”
丁盈盈见了短信,感到纳闷:她说的是什么呀……姐文化不高,平时很少见她发短信。这么多字,她该要打多长时间啊?难道她不嫌麻烦?
因而,她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她从姐姐的声音中听得出来,姐姐确实很幸福。
她追问姐姐:你说吃多了腻人是什么意思呀?
第199章 可怜的小花猫儿
丁香香的心情已经表达,顿觉神清气爽。她并不正面回答妹妹的话,而是笑了,笑过之后,叫妹妹照顾好爸妈的身体。然后,发出个飞吻声,结束了对话。
“真烦人!现在说话也不好好说了……东方朔,你看我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东方朔既然理解了那中心词“吃”的含义,自然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说真话,他心里真的嫉妒:丁香香那般狂野,真的会令男人很满意。只可惜,今夜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
“人家问你呢,你怎么不说呀?”
东方朔很憋闷,匡济渠痛快,自己却受责备!因而,他也没有好声气的道:“你姐文化水平提高了,她说的吃,就是做!”
“……做,做什么呀?”丁盈盈偏过头去,脸红了一下。
“你想知道吗?”东方朔经过一个时间的发酵,有些不能自持。
“随你的呀!”丁盈盈决定偷吃禁果。
东方朔站起身来,突然,听到炼药的铜壶响了一下。他眼睛精光向铜壶射去,因为他太担心现出意外,因为这关系到陶殿云的生死存亡。
铜壶冒着浅白色的烟雾,那白色烟雾冒着冒着,变成了一个人形儿……陶悠然。
陶悠然带着责备的目光看向东方朔——四九神丸炼制的地方,不要我多说,你这样做,适宜吗?
东方朔猛出一身冷汗:如果在这炼丹的地方,做出此亵渎的行为,极有可能使神丸炼制再次失败。炼制的失败,就意味着老支书在自己神丸炼制出来之前离开人间。
他本想替她调理一下身体,这会儿,手再也不敢伸向她的身体,因为自己在这一方面,定力还不足以完全控制自己。
为了老支书,也为了自己,也为了她,他决定送她回家。
于是,他给铜壶下加了木炭,给铜壶里加了水。
丁盈盈却激动的等待着,良久,她睁开眼睛,看他在做活儿,于是,眉头又慢慢的皱了起来。
他从石壁上取下雨衣,穿在她身上。望着她红润的嘴唇,以及气血正常的脸,知道她并没因淋雨而生病。接着,他抱起她走出洞口,徐徐降下。
大雨已经停下,盈盈的拳头却像雨点般的在他的肩上落下。
……
送丁盈盈回到家中,东方朔来到陶殿云的家。
陶殿云的咳嗽声不断,每一声都在震动着东方朔的心。由这一次炼药的差一点儿失败,他联想到上一次炼药的失败:难道这神丸真的有灵?它见不得男女之间的苟且之事?难道大憨那一天过起夫妻生活,那气味儿导致炼药失败?
……
陶家山顶的大火,陶家庄人看得清楚。孙汝霞听丁盈盈说每天到山顶去锻炼,她心中一直纳闷:这向南往山顶上也没路,盈盈是怎么上的山顶?如果她此时真在山顶,那肯定有危险了!
望着像瓢浇一样的大雨,听那贴着山上滚动的一个个炸雷,她的心碎得七零八落,眼神发直、双手打颤,她把所有气都发到丁大憨的身上。然而,骂他终究不起什么作用,于是便到房里跪在地上,向小柜上的陶瓷观音祈祷。
七点一刻到了,每天这个时候女儿已经来家。而这时的天却黑如夜晚。
八点半钟,孙汝霞才见到小女儿回来,见她的脸一抹红晕,又担心她出了啥事。丁香香到二十四岁才学坏的,而盈盈她才十七岁啊!
“你跑哪里去了?这么大的雨?”孙汝霞一边盛饭,一边怨道。
丁盈盈向桌边一坐,也不答话。
老虎纹的小花猫爬到她的腿上,静静的望着她吃饭。她吃几口,便抚摸一下它的头。她此时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小花猫儿最亲切了!
这小花猫儿还是姐姐两个月前在宠物市场上买来的。以前,它总是周旋于姐姐和自己之间。姐姐走了之后,就和自己一人亲热了。
别人家的猫满庄子乱窜,而这小花猫,最远的地方就是到家门前的小园。
晚上,小花猫儿睡觉,都睡在丁盈盈床前的板凳上。她想说话的时候,就和它说上两句。它像是能够听懂她的话儿一般,过一会儿喵上一声。
刚才,丁盈盈没有回来,丁大憨没有少挨孙汝霞的骂,他也窝一肚子火。每天这个时候,他已经在菜市场卖鱼。自从丁香香寄来家二十万元之后,他看天气不大好就没有出去。
一场大雨暴下,正合他的心意,现在不愁吃不愁穿的,这日子多好!
谁知懒觉没睡成,却遭老婆一顿臭骂!
这个鸟东方朔,上一阶段与大女儿勾搭,现在又与小女儿勾搭。唉!反正自己也管不了女儿,只有随它去了,没想到搭上自己挨一顿臭骂。
“……盈盈,你姐好的你不学,你都学她坏的……”丁大憨平时很少说话。就是卖鱼时,买鱼的问三句话他也搭不了一句。真叫不会说话比吃屎还难!今天这一句自认为教育女儿的话,在他人看来却能铳到山。
丁盈盈啪的一声把碗摔到地上,连里面的半碗绿豆稀饭也摔了满地,引来家中的小板凳狗儿用舌头舔了起来。
那老虎纹的小花猫围绕着摔在地上的稀饭转了两圈,可能是嫌脏,它没有去舔,而是蹲在门口望着那黑白相间的板凳狗儿。
丁大憨见女儿摔了碗,知道自己惹了大祸,慌忙起身去拾碗的碎片。心里的气却在肚里鼓了起来。如果要不找个地方发泄的话,准会炸掉。
他见小花猫悠闲的坐在那儿,他的气更不打一处来,对着它的肚子,上前就是一脚,可怜那小花猫被踢在石头墙上,还没来得及叫唤一声,口鼻眼出血,躺倒在地上。
丁盈盈见了,吓的哇的一声跑开,捂住脸哭了起来。
在丁盈盈的心里,小花猫已经是家里的重要一员。说一句不知好歹的话,就亲近程度来说,比对她爸还感到亲近。丁盈盈见到小花猫的死,才知道什么叫心痛。
孙汝霞见了,抓起条把便向丁大憨打去。丁大憨拔腿就往外跑。
“你玛的你死在外面,你今后就不要回来!”孙汝霞想追出大门去骂,可又怕人笑话。便恶狠狠的拴了大门。
……
沈丹华这几天总是见不着升了官的东乡长,自己要把自己一些新的发现,和这位乡长叨叨叨叨,再者,听说老支书从医院回家,因而,她也顺便来看看老支书,如果这东乡长不在的话,自己和说两句客气话就走。
她过了吊桥,走到丁大憨家的山头,只见丁大憨光着上身,穿着大裤衩,趿拉着蓝色塑料拖鞋从大门里跑了出来,差一点撞到她的身上。
“哎呦,大憨啊,你急急慌慌的跑什么?”她听到孙汝霞的骂声,好奇的道:“大憨,你长本事啦,也憨惹你媳妇生气了呀?”
丁大憨见了,是躲没地方躲,藏没地方藏。虽然一个村子里,他从来就没有上别人家串过门。他打牌下棋、吃喝嫖赌一样不行,一年四季无论刮风下雨都去卖鱼。雨下得大了,他就到别的地方躲一躲,到下午时来家。
今天听天气预报有暴雨,他的腰也隐隐酸痛,又有大女儿寄来家二十万元钱,虽然其中有十万是给了盈盈,但那毕竟是家里的钱不是?
为东方朔采药及熬药不到二十天,东方朔也给了三千块钱,因此,今早便想到享个小福,没想到竟然弄到这般田地,要早知这样,还不如去卖鱼呢!
沈丹华问他话,他当然没有回答。不过,沈丹华也适应他这样。因为一个村子里的人,听到他说话的也没几个。
沈丹华虽然问他,自然也没有指望得到他的回答。
“……我家的事,今后你少管!”丁大憨嗡嗡的说道。
第200章 易形成燎原之势
沈丹华已经向南下去十多步,突然听到有人嗡嗡的说了这么一句。她一时没想起是谁说这话,因为她已经不知道丁大憨说话是啥声音了。
她向四周一望,并无别人。看来只能是他了:“哎!小大憨哦!我什么时候管你家闲事嘞……你这付东西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我说你什么啦?我不就问你急急慌慌的跑干什么的吗……”
“我不要你问!”丁大憨又嗡嗡的说道。
“哎!你这个小大憨啊,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的呀……”
“……还,还小大憨呢,你又比我大不轻!”丁大憨不服气的说道。
占玉珍听外面嘈杂的声音,出来一看,见庄里最好说的和最不好说的两人掐起来了:“哎呦,他大娘,你跟他吵什么呀……走,快走。”
“哎呀,老嫂子,你给我凭凭理:小大憨从他家跑出来,差一点就撞着我了。我好心好意的说:‘大憨,你长本事啦,也憨惹你媳妇生气了呀?’老嫂子,你听听,我这是不是好话哎?你看他道我什么哎,说‘我家的事今后你少管’。你听听,我什么时候管他家事了呀……”
“哎呦,他就是个老实鬼,你和他一般见识干嘛呀!”占玉珍知道沈丹华是上她家的,因而,一边说一边把她往家里拽。
丁大憨真是里外受气!他听占玉珍说自己老实的后面又加个‘鬼’字,那口气里是明显巧不起自己。他一想自己虽说没有儿子,但两个女儿长得水花不俊的,他听了占玉珍的话甚是不悦!声音没敢大,但还是低声的嘟哝了一句:“我看你家得要死人嘞!”
孙汝霞自从大女儿给人家说闲话以后,成天提心吊胆的。虽说大女儿有了出息,但这种提心吊胆的知性并未得到改善。她听到丁大憨在外面跟人家吵架,听到女儿在那伤心的痛哭,她也真的想痛哭一场。
孙汝霞听到大憨骂人家要死人这种话,吓的急忙打开大门把他往屋里拖。她压低声音道:“你个死人哎,你这话要给人家听见,人家儿子来家不把你皮扒得啦!你什么话不好说,你骂人家这话哎?”
丁大憨被拖进大门,他的自我感觉犹如那死猫。
他的大半生都在沉默中度过,人们都道沉默是金,可他知道,这沉默的滋味并不好受!这沉默非金,非银,非铜,非铁,在他的眼里,这沉默一文不值,甚至连狗屎都不如!
他明知沉默而无法改变,他一张口别人就感觉难受,就连自己也感觉自己说话如拉肚的味儿一般。可怎么办呢?自己要么就不说话,要说话就像刚才发生的那样。
猫儿死,女儿哭,老婆怒,邻人怨。自己今天上午也就那么三句半话,却惹来了如此大祸,而这大祸还远没有结束:那小花猫惨死在自己脚下,从它那口鼻眼处的鲜血,可见它对自己的怨恨。
盈盈乖乖那凄凉的哭声如同割自己的肉儿一般,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有一点儿自己非常清楚:那就是闭上自己这一张狗嘴,今后不再说话!
“盈盈……”丁大憨的狗嘴没闭住,从牙齿间漏出两个字来。
“我不要你喊!你不是我爸……哇哇……”丁盈盈一想到小花猫,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
丁盈盈的这一句发自内心的痛楚的叫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