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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成为她家倒插门的女婿。
接下来就是,东方朔带着陶家庄人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回到陶家庄村北口,张大菊和殷欣瑶下车之后,董自洪开车带着东方朔继续西行。
到了曹甸市郊,由于其他多条道路翻修,造成此道堵车。十多分钟汽车也摞不了三步,东方朔一着急,便自己下车,叫董自洪找个好停靠的地方停下。因而,他一人独自前行。
走下交叉路口地下通道,他见前方有一群人围在那里,正有一女孩的歌声与二胡声相伴飘进他的耳房,那声音他非常熟悉,于是,他三大步两小步的向前走去。
他挤入人群一看,有一女孩一边低着头拉着二胡,一边歌唱。在她的面前,有一块白布,上面写着父亲早逝,母亲失业现生病住院等令人辛酸的话语。在白布面前,有一圆形不锈钢大口杯,杯里有几张十块五块的纸票,其他的是一些一元钱的硬币。
根据歌声他很快就辨认出来,这唱歌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楚红。
东方朔见了不禁心里发酸,眼泪模糊了双眼……这事闹的,怎么到了这般田地?但一想起她能够自食其力,对她的未来也不无好处,所谓艰难寓于成,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矣云云。
“小妞,你抬起头来,抬起头来我给你二十!”有一个把体恤衫披在肩上,挺着个大肉肚的高个男子说道。
在这大肉肚的身边,有一个同样光着上身披着体恤的男子。他的肚脐部位有一道伤疤,可以清晰的看到缝十多针的针迹。
陈楚红慢慢的抬起头来,那白净光洁的脸庞没施粉黛,但却光艳照人。
“哎呀!还是个美妞啊!”那肚脐一道伤疤的男子惊呼道。
第221章 不干城管实在可惜
在一片起哄声中,陈楚红再次低下头去。
一阵噼里啪啦的扔钢镚儿的声音之后,闲言碎语四起:
“什么父亲早亡、母亲生病,纯粹就是骗钱的!我一天到晚在这里,见得多了!”一个手里捡着碎纸板的老汉首先发起攻击。他的心里也不平衡,火毒毒的日头之下,自己捡了两个多小时废品,都在手里抓着呢,而这女孩儿一会儿就有那么多人扔钱。
“这年头,管人家说什么呢,只要能赚到钱,那就是本事!你管人家这事干什么?”开始有人打抱不平。
有个花衬衫的青年讽刺那捡废品的老汉道:“这个你不用红眼。人家女人有那个就是本钱,朝公园背静地方一站,摸摸都能来钱,你行吗?”
那大肉肚光身青年走前一步,握住陈楚红的二胡道:“美女,跟我走吧!空调室里,你给我唱半天,我一天给五百块钱怎么样?”
“你松手!”陈楚红脸色剧烈的变化着。
“哈哈……我就喜欢这有脾气的。”大肉肚光膀青年一阵狂笑之后说道。
围观的人见此情景,有一部分散去,有一部分人在后退。
东方朔感到为难,他担心陈楚红看见自己,他的脸始终躲在别人的身后。
这时,他在一旁着急,如果出手制止,陈楚红一旦认出自己,那么,对她的刺激是相当大的。如果不出手制止,眼看这家伙得锅上炕,陈楚红同样将受到伤害。
他期盼着,有人此时能够仗义执言,赶走这两个厚颜无耻的家伙。
就在这时,那肚脐上带着伤疤的光身青年,走上前去,开始替她收拾一布一不锈钢杯子的摊子:“跟我们走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也是会唱歌的人,我们想和你弄个组合。一起唱歌一起赚钱。”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个意思。”大肉肚光身青年连声附和。
“你们放开我,我不会给你们走的!”陈楚红站起身来厉声道。当然,她面对手臂比自己三个还要粗的家伙,她没有选择挣扎。
那肚脐上带着伤疤的光身青年这个家伙似乎比大肉肚青年有心计,他收拾完“摊位”之后,道:“师妹,你再不回去,师傅就要生气了!”
这家伙这一句毒呀!在别人听来,他和这唱歌女孩是一起的,这女孩因闹情绪独自出来卖唱而已。
“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放开我!”
“走吧!”这两光身青年架起她就走。
东方朔担心自己的出现,会让陈楚红情绪失控,于是,他以极大的毅力忍耐着,他希冀奇迹的出现。
他见三个城管悠闲走来,他顿时心情激动,迎上前去,指着那两个光身男子架着陈楚红,急切说道:“三位城管大哥,你看,那里有绑架人的呢。”
“早绑架走早好!我们撵她几次她都不走,现在被绑架了倒省我们事!”一个中年城管,见一小青年喊自己大哥,心就不爽。说实在话,他们这次来,其目的也是打算强行将她驱离的。
“你们这叫什么话,那两光身子是涉嫌犯罪啊!”东方朔顿时怒不可遏。
“你跟我们狠什么?绑架那是警察管的事,你可以去报警啊,再说,你自己也可以见义勇为吗!”那中年城管也是有心计之人,城管本来名声就不大好,不要被这小子再抓住什么把柄,再去爆个料什么的。
东方朔一看,陈楚红已经被架着向那样通往地面的坡形电梯走去,便瞪了那位城管一眼,果真去见义勇为了。
快要追上的时候,东方朔仍然担心会刺激陈楚红。因而,他决定乔装一下。一带戴顶头巾的妇人从他身边经过,他掏出一百元钱,笑了笑道:“大娘,我一百块钱买你头巾好吗?”说着,就从人家头上把头巾摘下。
那妇人愣了一下:这二十块钱的头巾已戴了三年,这收人家一百块钱合适吗?不过,一想起到地面,没了头巾遮阳,自己这脸儿就将暴露在日头之下,心想:这样看,这一百块钱也值。
东方朔得了那本是红色现已泛成黄色的头巾,把头脸裹了严实,快速向他们追去。在他们即将上电梯口前,他伸手拦住他们,变声喝道:“把人给我放下!”
变声是为了瞒过陈楚红,喝声是为了震慑那两个家伙。
“你玛的想找死?”肚脐下带刀疤的一拳向东方朔的头上打去。
在东方朔看来,那一拳确实好吓人,那拳头足有自己的两个大,那手腕也近自己的两个粗,那长度更如同长臂猿一般吓人。
东方朔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向上猛的一拧,随着咔嚓一声,那光身汉子便疼得在地上乱游。
那大肚腩一看,乖乖,这家伙虽然不太壮实,却有这等手段,于是,丢下陈楚红便向通向地面的踏步上奔去。他掉过头来,狠狠的道:“你这顶头巾的,你不孬种你就在这等着。”
那大肚腩本以为东方朔不会再追上他,谁知他话音刚落,东方朔便向他追来。
他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他抓住楼梯栏杆,猛的伸腿向东方朔踹去。东方朔冷不防被他踹在胸口,倒退四五步。然后,稳住身子,再次追去。
大肚腩首次得手,心里暗暗高兴,不禁又故伎重演。两手抓紧栏杆,长腿再次向东方朔踹去。此一时已非彼一时,东方朔也已经吃一堑长一智。他两手抓住他的伸过来的脚脖,正准备把他砸在那肚脐下有疤痕的青年身上。
正当出手之际,他陡然停住:这样会出人命的。于是,他也发了善心:留他们个好腿好脚,今后还能自食其力。万一摔他们腿伤胳膊伤的,他们自己痛苦不算,给社会也会带来负担。
因而,他提着他的双腿,将其丢在其同伙的身旁。
两个光身大汉一动不动的伏在地上,他们知道今天遇上茬子了,这家伙块头不大,但打架的力气和机巧远在自己两人之上。现在已经栽在他的手里,弄的不好,其下场更为惨烈。
陈楚红吓得浑身发软,手里拿着作为“摊位”的那父早亡母生病的白布和那求赏钱的不锈钢大口杯。瘫坐在墙边之上。
东方朔望了那两个瑟瑟发抖的两个汉子,以及那同样发抖的陈楚红,缓步向那三个城管走去。
那三个城管见东方朔漂亮的放倒两个大汉,都赞叹不已。当东方朔向自己走来之时,他们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家伙是不是会来收拾我们?
当然,他们城管也不是好惹的,无论面对什么样凶狠的小贩,有他们铁三角在的话,通通摆平。
于是乎,他们又组成铁三角形布阵,弯着腰做好战斗准备。
“你们这是干什么?莫非想和我动手?”东方朔哪有心事再去打架?他来的本意是叫他们将陈楚红送回家的。
铁三角布阵依旧,谁也没有搭理他的说话,只是精心作好准备,敢于坚决彻底的消灭一切来犯之敌。
东方朔见了,这三个家伙还和自己摽上了。为了威慑他们一下,他从墙边捡起一块红砖头。
那城管们很自然的联想到他是要去砖头来对付自己,慌的那中年城管连声道:“我们是法制国家,你可不要胡来啊!”
东方朔将砖头夹在两手中间,稍一用力,那砖头就像常人手中的馒头一样,变得扁平,继而,他一松手,红色粉末纷纷落地。
那三个城管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黄,汗水顺着黄脸皮儿滚滚而下。
“呵呵……”东方朔掸了掸手,朝他们一笑,道:“你们别怕!我只是想叫你们把那唱歌的女孩送回家,没有别的意思。”
那中年城管听了也还以一笑:“这个好说。”
更有年轻的城管到东方朔面前悄声道:“兄弟,凭你的本事,不干城管实在可惜。”
第222章 出乎意料
说话之间,那两光身的青年汉子已经无影无踪,陈楚红也站起身来趁上电梯,随其拾级而上。
三位城管快步走向陈楚红,只落下头巾裹脸的东方朔。
东方朔缓缓解下头上那顶头巾,丢在地上。有那始终观察这青年救美这一情节者,都大惑不解:这青年花了一百块钱买个头巾,现在弃置一旁,他到底图个啥呢?
陈楚红眼里包着泪水,到了地面,将那白布与不锈钢大口杯连同散币一同装入半大的黑色提包内。
三个城管受那蒙头青年精神的感动,向陈楚红说明己意,愿送她回家。
“你们都走开!我不要你们管!”陈楚红想起唱点歌儿,再三被城管赶撵,心中早有委屈郁积,此时她大喊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尽管东方朔头裹三角头巾,声音也故意变粗,但仍早已被陈楚红认出。如同一句戏言:小样,你穿着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陈楚红对东方朔情感几经波折。原先,自己也算是少不更事,有羡慕英雄情节。见光子那样的所作所为,自己就认定为英雄了。那近一年时间,是自己最快乐的时光。
东方朔的剧变,使她更爱慕东方朔。由于东方朔家庭背景复杂,自己的母亲对他开始喜欢,最终绝决抛弃。她虽然喜欢东方朔,但她也深知母亲这些年的不易,又因东方朔有时玩世不恭的模样,使她爱恨交加。
母亲生病,对她打击很大。她即没有东方朔那机遇去当村官,也没有徐迪那力气去拉板车,也不能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妹相比。
于是,她便选择在地下走廊内唱歌。可这条路也走得挺辛酸:城管撵,痞子扰,遇到熟人更是羞怯。
昨天晚上,大姨沈丹华在医院服侍母亲,以前她由于是村干部,谈东方朔有关男女之事还有所遮掩,现在由于自免其官,又因儿子家皮身陷囹圄,便添油加醋的把东方朔到陶家庄之后风流韵事渲染一番。
这使陈楚红很是纠结。自己小时没爸,妈妈又辛苦把自己拉扯大,自己要找对象,要找个忠诚老实,家庭经济说得过去的人,让妈妈后半生过得好些。
她爱东方朔,但又无法爱得彻底。经得事多了,她所谓的英雄情节也变得越来越淡。
此时,她的心情十分纠结:她知道,东方朔之所以蒙脸,那是怕自己难为情。自己有时想,不偷不抢的,有什么可难为情的?不过,自己唱歌时不敢抬头的心理已经清楚的告诉自己,自己还是以这件事为羞。
三个城管知道这姑娘家对自己有怨,于是,又沿街转悠去了。
东方朔担心那两个光身汉子继续加害陈楚红,便一路尾随她而去。
陈楚红迤逦走向医院,东方朔的心才彻底放松,他到超市买篮鲜花,又买一拼篮水果,一路打听,走进沈丹琴的病房。
正在此时,沈丹华正向别的室内其他病友谈东方朔的风流轶事,由于经常而反复的讲,讲得是有板有眼。
她猛的见东方朔进来,不禁尴尬。勉强的和他打了声招呼。
沈丹琴见了东方朔,心中很是抵触,躺在病床之上,连声招呼也没打,而陈楚红的脸则转向窗外。她知道:自己这母女俩对一个来看望的人这个态度,明显不是待客之道,然而,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丹华想和东方朔说些什么,但心中忐忑,自己那么大声音,东方朔走进屋来,自己还在讲他搂姐抱妹的事情,这些,他不可能听不见。于是,想说些什么却硬是发不出声来。
经过姐姐的反复渲染,东方朔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