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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东方朔笑了笑之后，松开双手，又叫了声：“我妈！”
“嗯！乖儿，你吃完睡一会吧！”苏紫薇说着，一步三回头的向卧室走去……
“啪！啪！啪——”
底楼楼洞连续发出三声爆响，在寂静的夜晚，这响声特别震耳。
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人惊呼：“是不是哪家的煤气爆炸了呀？”
东方朔一边吃饭一边笑了笑，他知道，这是自己幻化的门神制止老道发出的爆响：这一吓应该够老道受的了。
新家一百三十平方米，三室两厅一厨两卫。
东方晓白住在里面南侧房间，苏紫薇住里面北侧房间，东方朔住在外面房间。
外面房间里的一衣橱一床一桌，以及床上的被褥，全部都是新的。
东方朔走进这属于自己的房间，眼前一亮：这里虽然不及东婆山别墅豪华，但比老城区陷落的家要气派多了，至少可以减少无意中暴露以及夜里时常发出的哗哗声的尴尬。
由于心里有事，他虽然一夜没睡，但早上七点还是起床了。
稀饭包子，豆角茄子，像列队的士兵，整齐的立在大桌上。
东方朔朝大桌上一望，感到很温馨。他满意的向后妈笑了笑。
饭后，他坐上公交车向市刑警大队而去。现在，他已经完全不在乎待遇，他要的是这份工作。当警察自己不够资格，只能当协警。行行出状元，在协警这一行只要好好干，一样可以出类拔萃。
干协警是自己目前唯一的选择，因为老道对自家生存的威胁一点也没减少。
下了公交车，他远远的望见冯得贤站在大门口，东方朔像个训练有素的军人一样，大踏步的向他走去。
冯得贤见到东方朔走来，近前，微笑着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小子，不错！看不出来，这身板，竟然把大魏给剋倒了……你有这本事，再有你那市长舅舅给你指点指点，你前途无量啊！”
舅舅？马市长怎么成了我的舅舅啦？
“走！别愣着！”冯得贤又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你轻点，拍沙袋啦？东方朔想说，但没说。往后在这刑警队，他冯得贤就好比在学校的肖素娥老师。这三人行必有我师，他冯得贤就是我今后的老师，我得对他尊重点。今后，不能再由着性子耍他。
冯得贤办公桌桌面上，就像战场一样，报纸杂志文件烟灰缸，乱七八糟的把电脑包围在中间。
东方朔从办公桌上这状态，联想起他老婆说二百八十一天没有做那事，不禁哑然失笑：现在风气真的海了，就这种不修边幅的人，也开始在外面胡搞两性关系。
“你笑什么？”冯得贤见他坏笑的样子很不舒服，这小子啥都好，就这点不好。
不对！东方朔转念一想：和老婆不做那事的原因很多，也不一定非得在外面有小三。例如像马文那样得了脏病，例如像马市长那样小二小罢工，这些原因都有可能造成他不做那事的原因。
东方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坐到冯得贤办公桌对面，伸出手来，道：“冯大队，把手伸过来。”
冯得贤估计这小子想和自己拿膀子：连大魏那么大块头都不是他的对手，我要和他拿膀子，不是自找其辱吗？因而，他不乐意的道：“坐到沙发上去，我告诉你，在这里，你得首先要尊重我！你舅虽然是市长，你也不能跟我没大没小的！”
卜茹和小彭来冯得贤这里来报到，听到他俩在说话，一听是冯大队在发火，便静静的站在门口，没有敲门。
“冯大队，我是想帮你！”东方朔说道。
“帮我？我有什么要你帮的？”冯得贤此时的眼瞪得像牛蛋一样。
“我直说了吧，我在你家帮冯伊米减肥，当时，你家阿姨硬要叫我帮她减。我以她年龄大为由，推辞了。不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她对我说：她变丑了，说你二百八十一天没有沾她的边，她怀疑你外面有了小三……”
“你放屁！”冯得贤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冯大队，你是不相信我？”东方朔感到委屈：“当时你家阿姨说这话的时候，肖老师就坐在我的旁边。再说。我要是说谎的话，我也绝对说不出二百八十一天这数字啊？”
小彭在外面听了，感觉不可思议，她望着卜茹，手指比划着二百八十一的数字。
卜茹的脸唰的一下红到脖颈。
小彭见到卜茹的表情，手像被开水烫了似的，急忙缩了回来：也是的，这种数字，一个姑娘家听听都脸红，还用手比划。
冯得贤见东方朔说的有理，扳起手指仰面朝天在那细算：嗯，从时间上来看还真差不多。“你……你说你怎么帮我？”
“冯大队，你不会没听说过吧？我在瀛州整形美容中心替人诊治起步价是一百万块，我现在一分钱不收你的，主动替你看看，你却跟我发火……好了，不说这些了！”东方朔说着，站起身来，走回沙发重新坐下。
小彭在外面一听说一百万，忍不住的又伸出一个手指头，睁着惊异的眼睛望向卜茹。那意思是：一百万？卜科，你听过吗？
卜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说过。
冯得贤还真是有点问题，主要是思想上的问题，要不哪有猫见腥不上的呢？他的爱好就是一口烟，酒吗，当然也喜欢，只是工作的原因，不敢放开量喝。自己虽然不好色，但见了也不厌恶。
“小子……”冯得贤伸出左手手腕：“要不你帮我看看？你要是真的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我真的服了你了！”
“刚才要帮你看你不要，现在再想的话，我就收费了……我看你也不是贪官，我就打个折，诊治费五十万！”
“你要不看就算了！不要说五十万，你就是叫我现在拿五百块我也拿不出来啊！我的工资卡在你阿姨那，她每月给我五百块钱零用……我哪有五十万给你啊……好了，不看算了……卜茹她们怎么还没来？”冯得贤的语气里露出后悔之意。
卜茹在门外一听，刚要伸手按门铃，一把被小彭拉住，朝她摆了摆头，那意思是：再听听。
“看你是个清官，好，那我就破例替你看看。”
东方朔的话还没有说完，冯得贤就站起身来坐到了东方朔的身边。
东方朔将他的右手腕放在自己的腿上，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在他的脉上。
冯得贤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他的嘴半张着，下巴微微上翘，像是要等雨一样。
东方朔诧异，竟然摸不出脉搏有什么异常，而且精气相当充盈。他不理解，到今天远远超过二百八十一天了，他为什么能够忍得住？他松开手，拿开他的手腕，疑问道：“冯大队，你真的像你家阿姨所说的那样？你嫌弃她肥胖？嫌弃她比以前难看？”
“这叫什么话？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好看难看的！”
“那你到现在已经不止二百八十一天了，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和阿姨同床呢？你还怪她怀疑你外面有小三吗？”
小彭又伸出三个指头向卜茹示意：小三啊！想起刚才的教训，她缩回手来，将那瘦指头塞进嘴里。
“我看在你没胡说八道的份上，我就跟你实说了吧！”冯得贤停顿了一会儿又道：“大半年前，我的腰时常疼，怎么治疗都不见效，吃药打针，针灸推拿，依旧好两天歹两天的。
后来，我有一次出差，到省中医院，好不容易挂了专家门诊。专家说我这是肾虚，华夏人到这年龄，十有八九都这样。这腰疼要想好，那就得保*精。我一想，像我们这工作，劳动负荷大，有时间没白天没黑夜的熬，没有个好身体那就彻底完了。为了工作，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保*精、节流。”
卜茹和小彭在外面听得一阵阵脸上发烧，真的想走开，但又想听听东方朔有什么高见。
“你那一阶段腰疼，那是腰肌劳损。专家还以为你是放任自流一类的人，叫你保*精，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是你却走极端，来个节流，像你这样压抑自己，极易引发体内阴阳失调，导致血压不稳，你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和你和你家阿姨！”
“小子，你学问不浅呀……卜茹和小彭怎么还不来呢？”冯得贤想到这事今天就能成，不禁心里高兴。为了避免喜形于色给这小子抓住把柄，便扯淡道。
卜茹感觉自己来报到第一天就被领导认为迟到，影响不好。她忘了按门铃，也忘了敲门，直接推门低着头进来了。
第89章 协警当选
冯得贤一看这两女孩就好像喝了酒似的，整个脸都像搽了口红，这才意识到，自己那二百八十一天在这两孩子面前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嗯，东方朔，这是你的聘书。”为了不让尴尬持续，冯得贤一边从抽屉拿出红本面的聘书一边道。“协警我们一般是不下聘书的，应你的要求，你是个例外……小彭，在我那柜子里，你把他协警的服装拿出来给他穿上。”
东方朔从小彭的手里接过协警服，转到文件柜侧面，将身上便服脱下，穿上灰色的协警服装，走了出来。
冯得贤看了，眼前一亮：“玛的，这衣服一到小青年身上就不一样了！我要朝你跟前一站，你像个警察，我倒像个协警了……好了，你现在是协警队员了，打算分配多少时间在高考上，分配多少时间在这份工作上，你说说你今后的想法吧！”
东方朔道：“高考的事情是小事，就让我现在考，考不上大学，混个高中毕业是没问题的！上不了大学，还有自学考试，还有远程教育……现在的问题是，必须荷枪实弹，立即把猪观老道抓起来，如果他反抗，立即击毙他！如果捕获他，用铁链锁住他的锁骨……”
“全是一派胡言！”没等东方朔说完，冯得贤就严肃而愤怒的道。“国家的法律岂能是儿戏？老道就不是市政协委员，他就是一个罪犯，我们难道就能说将他击毙就击毙？他就被判了死刑，难道我们就能随便用铁链锁他的锁骨？”
“是啊！东方朔，你怎么能这样呢？难道法律你一点儿也不懂？”作为一个警校出来的本科高材生的小彭，对东方朔说的那一套，实在反感。
“你个黄毛丫头，等到头发变黑再来跟我谈这些！”东方朔没想到自己今后的部下，竟这么不尊重自己，便以教训的口气说道。
小彭的脸顿时变红瞬间又变白，两个小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
冯得贤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严厉的道：“东方朔，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高干*子弟，便说话口无遮拦、随心所欲。我告诉你，这是工作场所，不是放牛场！”
“高干*子弟就了不起啦？”小彭听冯得贤说东方朔是高干*子弟，她终于忍不住了。在她的记忆中，刚才对东方朔的冷嘲热讽，她这还是第一次忍。
东方朔苦笑了一下：“傻丫头，我什么时候成了高干*子弟了？我爸是个商人，现在被关在哪里我还不知道呢，我的亲戚当中，最大的官连生产大队长都没当过，我怎么成了高干*子弟了？”
小彭虽然刚工作，但也二十四岁了，见一个十九岁的人这么称呼自己，跺着脚朝冯向贤望去。那意思是：如果你要不管，那我就要揍他了！
“那，马市长不是你的舅舅？”小彭的表情冯得贤看在眼里，但完全视而不见，他的心思在东方朔的社会关系上，他不假思索的诧异的问道。
“马市长还不如生产大队长的官大？”
那就奇怪了，是谁说马市长是他舅舅的呢？是谁这么在我面前瞎嚼狗比蛆……突然，他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是自己在东方朔陷落的房子面前，自己见他和马市长那样亲热，自己猜想的。由此看来，瞎嚼狗比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冯大队，抓紧把工作分配一下吧。你让谁个给我当助手？”东方朔见冯得贤沉默，便自动请缨。
“谁个给你当助手？”
“是啊！”
“卜茹在区分局被罢免了刑侦科长的职务，在市刑警大队内定为副大队长，将择日公布。这一次锦江公馆案的再调查，成立专案小组，由卜茹同志担任组长，小彭和你担任助手……你总不该想叫一个大队长给你一个第一天当协警的人当助手吧？”
东方朔将协警的帽子取下，放在冯得贤的办公桌上，又拿着衣服向文件橱的侧面走去。
“你小子要干什么？”冯得贤看他这动作，分明是想撂挑子。
“我在马市长面前说过我的条件，一是聘书，二是组长，这两样一样也不能少。当时，你就表示反对，而我在马市长面前的态度很坚决。如果不答应我的条件，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就别耽误我时间，我还是去上课吧！我也不在乎你这一月两三千块钱的工资。”
如果答应这小子，又违反组织原则，如果不答应，这小子的牛脾气一上来不干了，那上哪里再去找他这样有点歪门邪道的人？冯得贤犯难了！因为他也清楚卜茹能吃几碗干饭。
“冯大队，他不干了，难道是多大了不成的事嘛？”小彭见冯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