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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东方朔在思考着她话的含义。
“我表面上一付泼辣的样子,有谁会想到我这样的人常常想到死?”丁香香凄凄惨惨戚戚的说道。
“你想离开这个村子?”东方朔想走进她的内心深处。
“我常常想离开这个村子……我小的时候,我爸我妈非常非常疼我的,我想,我走了,我爸我妈他们还不知怎么能活下去?”丁香香越说直凄凉。
“哦,是这样……你等等,我打个电话。”
东方朔说着,拨打了韦正华的电话。
都快十二点了,韦正华想着工地上的事情,久久不能入睡。见东方朔在这个时候来了电话,他感觉非常诧异:这小子,又出什么古董?
“韦董,深夜打扰,不好意思啊!”
“东方朔,别客气,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是这样的,我们会计丁香香,想到你们那里找个事做,你看……”
“就是和你一起到售楼处那女孩?”
“嗯,就是她。”
“哎呀,那么漂亮的女孩,放在我们售楼处太合适了!好了,明天就叫她到我们售楼处上班。工资暂时和大家一样,底薪三千……”
“哎呀,韦董,你也太扣了吧?刚才还说那么漂亮,漂亮女孩不能多给点?”东方朔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很满意了。
“哎哟,东方朔,你不要小看这三千哦,要到开盘的时候,卖一套房就提尘五百块,开盘以后,谁个女孩不拿个万把块钱一月啊!”
“哦……嗯……好吧!”
丁香香见东方朔替自己找工作,很是感激。她听出三千一月的时候,激动得不知说什么是好。后来东方朔告诉她,售楼处需要漂亮的女孩,开盘后能拿到万把的时候,她激动得快要不行了。
“走吧。”东方朔抓住她的手说道。
“乔二学……”丁香香缩回手来。她的意思是,乔二学看到了,会嫉妒的。因为他在生前,是那样的爱我。
她的一句话提醒了东方朔。嗯,后面不还有个黄家皮吗?黄家皮已经难受一次了,所谓祸不单行,何不现在就让他的双祸在今天一次完成呢?
东方朔走到乔二学的那两间小屋前,对着门缝轻声道:“二学,黄家皮在我们后面呢,你不跟他打声招呼?”
“哦……”一股阴凉的气息从门缝中吹出。“喂,村长,你说打算安排我,什么时间安排啊?我都着急了。”乔二学阴森森的问道。
“哦,你耐心点,就最近两天。”东方朔说着离开了他的门前,带着丁香香向顺着山间小道向上走去。
东方朔离开后,乔二学出来向山下一看,黄家皮果真垂头丧气的向这边走来。
黄家皮虽然没有达到“叶生”那样不怕鬼的程度,但他也绝对不是那种小胆的人。他是这村里很少几个敢走晚路的人。
“黄家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啊……”黄家皮看到一个黑影,但一听就知道是乔二学的声音。他顿时头皮一乍一乍的,整个头部都像麻木了一般,脚步慌乱的顺着小道向上跑去。
第133章 钓饵
乔二学并没有注意到黄家皮的表情,继续问道:“你平时不是走涧东的吗?现在怎么走涧西呀?”
“什么人哎?”乔二学非常不高兴:要不是东方村长叫我和你打招呼,我还不一定打呢!嗯!他愤愤不平的向小屋里飘去。突然,他想起来了,自己一个死了的人,是不适宜和人家打什么招呼的。
黄家皮再也顾不上丁香香和东方朔的事,乱步从他们俩的身边跑过,然后,踏上吊桥。
丁香香听见背后有脚步声,吓得一下钻进东方朔的怀里。当她感觉那人是黄家皮的时候,她也纳闷:他平时不是走涧东的吗?现在怎么走涧西了呢?
东方朔把丁香香送到了家里,孙汝霞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刚才一直守候在门口。无论怎么说,女儿回来了。
东方朔感觉自己不便久留,自己曾发誓兔子不吃窝边草。但为了刺激黄家皮,也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把这窝边草也给吃了。干群的鱼水情竟然这么个“情”法了,唉。
“村长。”丁香香一边说着一边手向下伸去。
唉,你妈在这呢,你要干嘛呀?东方朔惊了一下。
“拿去。”丁香香从裤袋里摸出银行卡向东方朔递去。“这个,你拿去吧。”
是啊,她当了两天的村会计,还算没有正式工作呢,明天她的会计生涯就结束了,这银行卡交给自己也顺理成章了。东方朔接过银行卡,笑了笑,转身离去。
丁香香目送着东方朔离去。
“哎呀,都几点了?”孙汝霞在门前等了三小时,积成了这口冤气吐了出来。
丁香香今晚非常的高兴,结婚那一天也没有今天这样的高兴。这不仅仅是自己吃了东方朔这棵嫩草,还因为明天可以到售楼处去上班了,有可能的话,自己就住在那里,就不会有到村口那种害怕的感觉了。
一万块一月,我的天啦!房屋开盘之后,自己就有可能一月拿到这么多钱了!
这该死的地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风气有了变化:以前的跟人的女人,无论穷富,大家背后都以破鞋相称。称呼慢慢的变了,有钱的人叫潇洒,没钱的人叫破鞋,玛比的!
这是一个令人想起就气得要发疯的风气:要破鞋都破鞋吗,凭什么做同样的事,却要有不同的称呼呢?女人的月收入在两千以下,通常铁定的称呼是破鞋,而五千以上的几乎都称潇洒。两千至五千之间的,这称呼往往是破鞋与潇洒相混淆。
天,很黑,丁香香的心里,却闪耀着光亮。我的头衔因为我经济的增长,有可能从破鞋升格为潇洒,这总不令她惊喜若狂呢?
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我要上业余大学,全面提升自己的能力,利用自己这超人的形象,彻底摘掉这破鞋的帽子……她听说:爷爷当年被摘掉五类分子帽子的时候,还喝醉了酒。从那以后,他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摘掉这帽子真舒服啊!
丁香香一想起自己如果能够把握得好,也能摘掉像爷爷当年一样的帽子,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孙汝霞想和女儿说一些什么,最想对她说的是:你怎么变成这样啊?你就没看见人家背后那白眼?闺女,我给你跪下行吗?你安安稳稳的找个老实人家,无论穷富,踏踏实实的做人不好吗?
依我看,那小董不就很好吗?你跟这村长,他今后会要你?闺女,我痛心的闺女,你想过吗?他一拔,什么都会忘记的!
可她不敢说,说的后果常常会很严重:女儿一是跑了,二是摔门进屋,三是大喊大叫……但做妈的不说,就让她这样下去?“香香……”
孙汝霞试探着轻声说了一句。
女儿没有回答,刚才在望天,现在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孙汝霞见女儿没吱声,便走上前去,坐在她身边,抓住她的手。“香香……”
“妈,你想说什么?”
“……有十二点了吧?”孙汝霞学会了婉转,她真实的含义是:你深更半夜的跟着一个男人,别人会怎么说你呀?那些臭男人,无非想玩玩你而已,就拿那东村长来说,他会要你这个比他大五六岁的小寡妇?
“嗯,快了。”丁香香看了看手机,道。
“这石头上有点激人,走,上你屋里妈跟你说几句。”孙汝霞见今夜女儿并没有出现那严重的三种后果,便大胆的提议道。
“妈,你想说什么呢?”丁香香站起身来。
“……你要答应妈,妈说什么你也不要像以前那样生气,好吗?”孙汝霞见女儿没吱声,便知道情况可能会恶化,便又道:“夜这么深了,你去睡吧……妈也去睡了。”
“妈,你说吧,我不生气。”
我的妈呀,女儿今天是怎么啦?孙汝霞听到她那平静的声音,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抓住女儿的手就更紧了。她掺着她走向她的房间,拉开电灯,坐到床沿,抚摸着她的手轻声说道:“那些男人玩女人,叫本事……可女人呢……我头上成天都像是戴着顶帽子,被压得发慌……”
这时,丁香香才明白,不仅爷爷以前戴着那五类分子的帽子觉得难受,自己戴着破鞋的帽子觉得难受,原来妈妈头上也戴着一顶帽子啊。
丁香香手伸向妈妈那已经花白的头发,似乎想把那顶帽子给取下来一样。
“女人啊,最不能随便跟男人上床了,一上床就不值钱了……”孙汝霞想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渗透,用以说服女儿。
丁香香为了给妈妈尽快取下这顶令她压得难受的帽子,她道:“妈,我明天要到售楼处去上班了,眼前三千一月,等到房子对外卖的时候,听说能拿到一万呢?”
孙汝霞眼球在女儿脸上急速旋转,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丁香香手从妈妈的头上拿下,然后像是把她的帽子取下一样,接着,手向地上甩了甩,用脚踏了踏。
“人家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给你那么多钱?”
丁香香从她的口气中,像是自己卖肉人家才给那些钱似的。“妈,天不早了,我要睡了。”
孙汝霞望着床上细蓆上的细沙,望了望丁香香的身上,她明白了:现在什么都在变,兴在沙滩上了。她用毛巾掸了掸细沙,晾好毛巾,疲惫的走出门外。
……
“你怎么这会才回来?”陶殿云就像孙汝霞等丁香香一样,他也在等着东方朔的到来。
“到工地去了!”东方朔刚进大门,大黄狗和大黑狗便一个抱住他的一只腿嬉戏起来。
“哦!”
“老支书,你有事吗?”
“天不早了,明天吧!”陶殿云见夜深了,有些事想和他叨叨,但又怕打搅了他。
东方朔拿了塑料盆,放在家院,兑了些水,脱了个精屁郎当,将衣服挂在晾绳上,然后擦起澡来。
陶殿云见闲着也闲着,便端了个板凳,坐下,拐杖撑住地面道:“你想怎么处置那十万块钱的呀?”
“你说呢?”
“按理呢,村里没有直接接收钱的权利。你刚来,我不想我们在这方面犯错误啊。”陶殿云抽着现在人已经很少的旱烟袋,深深的吸了几口道。
“这个我们不会犯错误的。我们收到一个月之内上缴到乡里,都不算错。”东方朔一边擦着身,一边从口袋掏出银行卡递给他道。
“这个你就欠考虑了。我们也不打算留这钱,迟缴不如早缴好了……嗯,明天,我就给乡里送去。”陶殿云接过银行卡装入口袋道。
“这个钱,你先装着。周贯德不是不愿回来交底吗,我是这样想的:明天叫沈丹华放出风去,就说我们这十万块钱留着给村委会买办公用品……”
“你想用这钱把他钓回来?”陶殿云惊讶这么点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心机。
第134章 不能让二把手当家
“我想,这点钱恐怕还钓不回周贯德,我留着钱,只是想给他造成一种口实,这新来的村长和老支书合伙贪污钱了,这只是给一个理由。我们再顺便放出风去,说庄西那二十多亩果园我们要卖了,价格都和人家谈好了,那地是周贯德承包的,他听到风声,肯定会回来的。”
“你是说……”
“老支书,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呀。你想,他的账一天不交,你这个支书就一天脱不了干系;他的账一天不交,我们开展下一步工作就心存顾虑;他的账一天不交,乔二学那案子就要悬一天。”
这小子,不就是个诸葛亮吗?他这叫什么?这叫用计呀!这小子虽然还没有暴露他的后台,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爸应该是公安局的,是个破案的人。
陶殿云愣愣的想:他周贯德如果犯事,那也是他罪有应得。不过,按照这小村长的安排,这村委会的三层小楼眼看就要开工,明年这会儿自己就可以进去打牌下棋了,那这老来的生活是多有意思啊。
“老支书,你想什么呢?”东方朔说话的时候,澡已经擦完,已经穿上了汗衫裤头。
“你这一说我明白了。我也老了,你做的事情我坚决支持!”陶殿云撑起拐杖站起身来:“嗯,已经十二点多了,你睡吧!”
“老支书,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谨慎啊!我的话只有你知我知,再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了。”
陶殿云听了,深感内疚。当时,东方朔能和乔二学对话的事情,就是从自己的老嫚子占玉珍的嘴里传出去的,自己当时还向他保证呢。“我以党性担保……”他真的想做好保密工作,但话一出口,他又感觉不妥,现在很少有这样说的,再说眼前这小伙子还不是党员呢。
……
东方朔刚躺到床上,下面硬了起来。东方朔心里默默抱怨:你刚才快活过,你又想干什么?一点都不知道克制,你防止我揍你!
他想了想,自己这是跟谁发狠呢?揍它?那是揍谁?你就是割了它,疼的还不是自己?
他刚想关手机,美美的睡上一觉,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决心谁个打电话来也不接,无论是大魏、还是马市长、还是冯得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