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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妮妮的心里也很是纳闷。如同兮兮一样,她也觉得张虎叔这几年来总是从回收站扒拉些废旧物品回来有失体面。自被寄养在这个家起,从一开始地胆怯到现如今的融入,妮妮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家。温柔的张姨(刘芸)、一直保护她的道然哥、可爱活泼的兮兮妹、小跟屁虫小涛子,这些人都是她所喜爱的。
至于眼前的张虎叔却是敬佩畏惧要多一些。在她的心目中,张虎叔一惯是严厉能干再加上古板的形象。可是,她一直就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张虎叔为什么会对这些破烂感兴趣。杨妮儿毕竟是要比兮兮知道得多些,这些年来,她已经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甚至她比兮兮更加了解这个家的经济状况。张虎叔是打猎的好手,会些功夫,会制药,采药,看病,总之,会很多东西。相比其他村里只会种地的人要挣得多得多。一家几口人,除了穿衣吃饭,花销其实并不多,再加上后来他们几个长大了些,也会跟着采些药回来。这几年,这个家里的余钱还是相当可观的。估计除了村长一家,他们家可以说是整个张家村最富的一家了。从他们一家平时的伙食和日常穿着上,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要知道她和兮兮两个可是整个张家村里唯二的两个一直上学上到现在的女孩子。虽说这学费不算太高,可几年下来也不是个小数目啊。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张虎叔怎么看都不是个缺钱的人,为什么非要收些破烂回来呢!对此,妮妮不禁心里一阵感慨。
其实,这是意识上认知的问题,不止是兮兮和妮妮如此想,甚至除了魏老这个单纯的古玩爱好者外其他几个有阅历见识的老人如郑老等人也觉得张虎是在犯傻。不是他们眼光不够长远,而是这几年来固有的思想作祟。古董这东西不能吃不能喝的,即使它再历史悠久,在现如今的这个社会中,它依旧是不值一钱。
当然没有人知道张虎收集这些东西并不仅仅是单纯的爱好亦或是及其升值的空间,他根本的的目的却是为那些道书。那些个古董,他只是看着顺眼就带回来了。
对于这个问题,张虎并不想回答,直接无视掉面前两人的疑问,依旧板着张脸,随口就打发了两人离开。
兮兮和妮妮两人走后,张虎舒了口气,他这个做长辈的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都得靠孩子们自己了。等她们走后,就只剩下小儿道之了。想到这些,张虎突然有些迷茫。从刚穿越到这儿的迷茫,到和刘芸的相结合,再到如今的儿女成群,他一直很努力地在生活着。一直以来他除了是一个负责的好丈夫好爸爸外,他更是一个修道者。儿女的未来对于修道的他来说,并不算是个大问题。如今,一切也都已经差不多了。按理接下来的时间他应该更加全心投入到修道中去,追求更高的境界。可是此时此刻的张虎却是迷茫了。
可到了现在他这个境界(筑基中期),他再努力苦修效果确是不大。阅览了不少道书的张虎清楚地知道自己从锻体一直到现如今的筑基,他之所以一路走的顺风顺水,很多关卡的时候,都是水到渠成,是因为前世在俗世中的阅历和经历。然而,前世带来的便利却不是万能。从筑基到金丹,这个过程并不容易,除了水磨的功夫外,更重要的却是心境上的关卡。
心境这东西说起来也是玄妙,这好与不好,观看个人感悟。有着前世经历的张虎心境上却是没什么大问题,当然,也只是金丹期前。而张虎要想再进一步,就必须弄清最为根本的问题,最简单点的就是,修道为何,为何修道?金丹,金丹,金者性,丹者心,心性即金丹。可以说,金丹即为心性本性的雏形轮廓,再往上就是元婴。
而此刻,张虎的问题确是来了。所谓大道三千,道道皆可证。可是此刻的张虎却不知自己的道为何?
诚然,一开始修道,他是为了力量,为了强大,为了生存。同时,修道者更可增加寿元,这更是每个人心里期望的。无疑,修道的种种好处都使张虎无法拒绝修道的诱惑。
当他真正小有所成,拥有超越凡人的力量之后,他的能力与力量也只限用于保护自己的家人和好友。在这个偏僻的张家村里隐居下来的他,对这几年的平淡生活无疑是享受的。至于野心,如果说他只是修了皮毛的小道的话,他或许会借此称雄称霸。可事实上,他比任何都清楚,对于真正的有成修道者来说,世俗的一切真的是如浮云。这远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可以说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
这也是为什么在兮兮妮妮以及道然等几个小辈眼中,张虎一直是古板的封建的。事实上,那不是古板,而是将一切不放在眼中的一种漠视。只是由于长时间的一家人相处,并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可以说,真到了张虎这个境界,除了修道方面,真的是没什么可以让他真正动心的了。而现如今突然有人问他,为何修道,张虎突然答不出来了。生存、力量、强大,这一切他都有了。为什么还要一直追求下去是为了更加强大吗?不,张虎知道,这绝不是他所求。他除了迷茫还是迷茫,一时间,张虎有些陷入了魔障。
第58章
依旧还是那个书房里;此时的张虎却是目光呆滞,眼睛里早已没有了以往的犀利和神采。脸色有些发白的他呆呆地迷茫地望着前方;完全没有意识到体内元气的肆虐方涌。此时;体内混乱的元气如同脱缰的野马四处乱串,破裂的筋脉,鲜血上涌;一个目眩,张虎猛然从魔障中清醒过来。随即,一股血腥味从喉间飘入口腔,无法抑制住的气血从嘴角处不断流出。
吐完了闷在胸腔中的鲜血,张虎深舒了口气;十分虚弱的倒在了椅子上。体内的元气在他细致耐心的梳理下也渐渐平和了下来。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鲜血,张虎不禁苦笑了一下。这次还真是无妄之灾啊。没想到;这么些年来一直没怎么受过伤的他今天竟然会因为一些胡思乱想而差点就走火入魔了。看来这心境上是不能有一丝的疏忽啊!
张虎正想着,书房的们突然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刘芸。穿着青灰色布衣的刘芸,拿着别人送来的新鲜的柿饼走了进来。如今的刘芸已然步入中年,她的衣物穿着和打扮看起来和普通农妇没什么两样。然而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发现很多不一样的。不是穿着上,而是人的气貌上。这几年来,刘芸过得一直很滋润。不用为生计烦忧,丈夫能干,儿女孝顺懂事,平时在家只要干点家务活的刘芸不像其他村妇在田里风吹日晒,因此,皮肤较于其他村妇要白净得多,看起却是让人觉得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
刘芸本来是想拿些柿饼给张虎尝尝鲜的,可一进书房,嗅觉异常灵敏的她马上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再看到张虎干白的嘴唇和嘴角处残留的发干了的血迹。刘芸很是吓了一跳,直接就放下手里的柿饼,刚忙径直走了上去。
“嗯,嗯。。。。。。嗯”刘芸着急地比划着手势,一会儿问他怎么了,一会儿又急忙催促着他去看病,总是很是手忙脚乱了一会儿。
这儿,张虎运行着体内的元气,修养了一会儿,已是好了不少。见自己的妻子刘芸这个样子。连忙止住了她的慌张,说道:“芸子,我没事儿,你忘了,你丈夫我本就会医术,主要是我练功出了叉子,这伤其实没什么,我自己调养,养养就好,没事儿。”
“怎么没事儿,你都吐血了。”刘芸连忙比划着道。
“嗯,这伤也就看着吓人。这吐血其实是好事儿,不然。。。。。。好了,好了,这我也说不清楚,再说了我这是练功受的内伤,诊所里的医生估计也看不出什么来,你就别瞎担心了。”其实,张虎说的也的确是实话,他这伤虽说是伤了元气,也受损筋脉,但对修者来说还真算不上大病,只是要花些时间调养一下才行。可是心境上的问题却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心魔的种子已经种下,想要根除却不是那么容易,他以后的金丹之路恐怕又要难上一层了。想到这儿,张虎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听了张虎的话,刘芸有些迟疑了,只是眼里的担忧并没有消去,望着丈夫张虎,又有些无奈。快二十年了,她这个做妻子的对自己的丈夫还是很了解的。丈夫既然这样说明了,那就是没人可以劝动得了的了。二十年的夫妻生活,刘芸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的厉害,虽然有些担心,但她更相信他的能力。
而此时的张虎觉得自己不能再像以往那般苦修了,这一次受伤的经验告诉他,他必须抽时间体验磨练心境,以求破除心魔。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如今他还受着伤,更何况还有。。。。。。看着满脸担忧替自己顺着气的妻子、窗外院子内苦练的小儿道之,还有在屋内开始准备苦读的两个女儿。他不可能扔下这些人,自己独自一人去游历。可若是带上他们,就会有诸多的麻烦。这事看来还得好好筹划一番,至少也要等两个姑娘上了大学再说。
一个山窝头里,中国东北军的一个部队就驻扎在儿。操场上,随着教官“立正、稍息、齐步走”的口号,士兵们顶着寒风,认真完成每一个任务“站军姿”。而张道然便是其中的一个。
艰苦的一天训练结束后,士兵们一哄而散。他们都是刚入四五个月的新兵蛋子了,即使已经被狠狠操练了几个月,但一天拉练下来仍是累得不行。一听解散,个个都面带疲倦地准备回去洗漱一下,然后好好休息一会儿。当然,除了张道然。
部队里一天下来的训练强队对张道然来说并不算太大,要知道他可是从小就被张虎这个严父盯着从早到晚的训练,无论是三伏暑天还是寒冬腊月,很少中断过。再加上后来所习内力,也算是小有所成。因此,所有的士兵中张道然显得极为显眼。在所有人累得像死狗时,他却仍是精神抖擞。教官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这几个月来,这个新来的士兵表现很是突出。他看过这个小子的档案,叫张道然,一开始来的时候他就对这小子映像不好,长得太过白净,一个就是个弱鸡,估计是走后门进来的。可这几月训练下来,这小子的表现却着实让他惊讶。前几天听人说原来这小子是练过武的。想到这儿,教官倒是有些好奇这小子的身手。于是,便大声喊道:“张道然!”,这名字叫着还真是有点别扭,教官不禁想到。
“到!”张道然一听教官喊了自己名字,便小跑着碎步来到了教官的面前,敬了标准的军礼。
“小张啊,没看出来你这身板看着不咋地,没想到却是实打实地有料啊!好小子,听说你可是有练过?”
“报告长官,是!”站得笔直的张道然十分坦然地答道。
“哦。。。。。。看来你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啊?”教官饶有兴趣的说道,看来还是个刺头啊。
“报告长官,是!我从小就在家父的教导下习武,觉得自己的身手还算说得过去。”
“看来,还是家学渊源啊!陆和尚,你说是不是啊!”教官有些意味深长地对着身旁地副教官陆和尚说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比划比划?”
听了这话儿,陆和尚和张道然彼此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的战意不言而喻。
部队大食堂里,士兵一个个享受着难得的短暂悠闲时光,吃饭。无疑,吃饭是最让人享受的,食堂里的伙食其实还算是可以的,不过此时,这些个士兵的兴趣却不在吃饭这上面。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着,谈论着晚饭过后将要进行的一场比斗。
“哎,你听说了吗?新兵连里有个新兵蛋子要和陆教官比划,比划。”
“陆教官?那个徒手杀了好几个鬼子的陆和尚?这小子不要命了!”
“嘘,小点声。是真的,晚饭过后,就在操场上。到时候,咱要不去凑凑热闹?”
“嗯。。。。。。”
如此,这一场比斗一传十,十传百地传了开来。不得不说,这也是教官私下默许的,在他看来,张道然再厉害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打败和尚的几率很是渺茫。不过,怎么说,应该都是有些本事的人,这场比斗可看性和观磨性应该还是很强的,这么好的实战观察怎么着都不能浪费了不是!
傍晚,一向空旷的操场上,此时站了不少的士兵,他们很是自动的围成了一个圈,圈的范围很大,里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张道然,另一个就是所谓的陆和尚了。
望着满脸骇然杀气一言不语的陆和尚,张道然心里不是恐惧,而是隐隐地兴奋。是的,兴奋,这一次的比斗对他来说,虽然是一次挑战,但更是一次向上爬的机会。他要通过这一次的比斗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对于陆和尚,他是知道一些的。姓陆,少林弟子,后还俗参军,陆和尚外号由此得来,而后参加了大大小小战役,手下的亡魂不知其数,立过不少战功,若不是性格原因,凭军功现如今的早就是一方军界大老了。总的来说,那就是很强。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