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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马上弱了下来,声音也低了低:“对不起丫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是决定要回去但是我更想和你在一起。”
:“哦,我拖长了声音,眼珠子转了转:“那,不让我生气也行我要罚你。”
他听了连连点头:“好,好,你想怎么罚也行就是不要生气。”
望着他吁了口气的模样,心里的欢喜像雪花一样绽开了,带着笑意命令:“闭上眼睛。”
他乖乖的听话,赶紧闭上眼睛。
雪落无声,片片飞扬在我们之间,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看着我爱男子,他有着一头柔顺的头发,剑一样的眉,如水般温柔的眼,棱角分明的脸,笑起来的时候如春风拂面如阳光融化冰雪。
记得那天我从家里回来,他因为一个会议迟了三分钟,我一个人站在车站孤零零的等,他来了,气喘吁吁的飞奔而来,眉间眼底尽是歉意,我看见他这几天在家里压抑的伤心委屈齐齐的涌上了心头,不由自主的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他被我哭的束手无策,手忙脚乱却很轻很轻的拍着我的肩膀:“丫头,别哭,是我不对,是我不好。”
他哪里不对,他哪里不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又怎么清楚呢?却拼命的跟我道歉,拼命的跟我说对不起,事后,连问都不敢问一句为什么。
这是我爱的男子,有海一般宽阔的胸怀,有水一般温柔的情,他在家里也是独子,我知道他也想回家,可是从来没有问过他,就擅自做主留在了这座城里,不过是因为我还没能调试过来的心情而已,而他,就毫无怨言的陪着我,怕我有心里负担编个最美丽的谎言来让我安心。
我怎么会责怪他呢,他怎么能责怪他呢?我要谢谢他给我这样一份宽广的爱,让我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来去。
雪花落在他鼻间,我慢慢走近缓缓伸手爱怜替他拭去,然后,鼓起我这一生最有勇气的勇气,轻轻的轻轻的吻上他冰冷的如刀削般的薄唇。
感觉唇间的温度,他猛的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又十分诧异,就这样紧紧的死死的盯着一眨不眨,我有些不好意思勇气一下子全失,离开他的唇,然后飞似的朝前跑,脸红的像被火烤了,心像被擂鼓敲打一样砰砰响。
:“丫头,他追上来一把拉过我,我刚一转头他的唇就贴了上来,我睁开眼看见雪花在天空轻盈的跳着舞,然后缓缓的闭上眼感觉着唇齿相依的爱恋。
回到宿舍,灯还亮着周姐坐在被子里正在看着什么东西,看见我进来往枕头底下一塞,神色有些慌乱的望着我笑:“回来了。”
枕头底下露出个相框,借着昏黄的灯光正好看见那个男孩子的脸,眉宇清秀笑容灿烂,心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没有点破而是脱了衣服挤到周姐的床上,周姐笑着让位:“怎么,害怕。”
:“不是,我搓手:“太冷了。”
周姐把我旁边的被子掖了掖:“今天玩的开心么?”
:“嗯。”我点头脸有些发烧,嘴角忍不住满溢笑意小声音说:“我吻他了。”
周姐诧异的看着我,我一想这句好像有点儿不对又补了一句:“他也吻我了。”
周姐静默了半晌,才长长的叹了口气:“真不容易,你们终于有了进一步发展。”那语气像是件千难万险的事被做成了似的。
:“周姐,我不太高兴的抗议。
周姐摇头:“你还真别不服,你想想这现在是什么年代,一夜情都吃方便面来的容易,可是你们交往都快四个多月了,所有举动只限于牵手约会吃饭,让我们几个姐妹看了都发急。”
听了这话想想也是这个理嘟着嘴说:“我哪里知道他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把一错都推给了陈远帆。
周姐笑着摇头感慨道:“丫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这是真心的心疼你。”
我低头一笑:“我知道。”
眼睛一扫看见她桌边打了一半毛线试探的问:“周姐,你这是给谁的?”
周姐眼神一乱搪塞着:“给我爸的。”
我故意说:“那周姐的爸还真年轻,这咖啡色比较适合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吧。”
看骗不过才声音暗哑的说:“我想送给他,看着我想说话又继续道:“我知道不可能,但是忍不住想织一件毛衣给他,哪怕永远送不出我也想织,她苦笑,我是不是很傻。”
我偎在她身边安慰着:“哪个在爱情里面的女人不傻呢。”
:“所以呀,她头靠着我:“言言,你真的很幸福啊,一定要珍惜呀。”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抬头问:“姐,你可不可以教我织毛线啊?”
:“怎么了?”周姐含笑的望着我。
我低着头不太好意思说:“我想等远帆生日送他一条好看的男式围巾,本来是想给他一件毛衣的,可是你知道我手脚笨又没有什么耐性,我不是做点简单的吧。”说着,吐了吐舌。
周姐摸摸我的头:“别不好意思,东西简单,心意不简单就行了,他一定会很开心收到你礼物。”
我嫣然一笑:“我也是这样想。”
、第十八章
红|袖|言|情|小|说
你给我一辈子的温暖,我要还你一个又一个的惊喜,让你一辈子都会感动。
:“你看这样做不就好么。”
:“小心点,不要把药液溅到身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倚在门边双手插在口袋里,面含微笑的看着实验室忙碌的身影,X大门禁森严一般外来学子是进不来的,哪怕有正当理由也得在大门口等,我到了他们学校门口掏了手机准备打电话,谁知道竟碰了陈远帆的导师,是个带着眼镜幽默感十足的老头儿。
别看带着眼镜眼睛却尖的出奇,拎着一个水瓶远远的见了我:“哟,这不是许言么。”说完,上前两步用那双锐利的眼上下打量着我,点头:“我知道你,陈远帆的小女朋友。”
我恭恭敬敬的叫了声:“马老师好。”
:“嗯,好,好,他皱眉严肃的说:“本来看你这瘦的像猴一样的脸怎么配的起远帆,不过算了,这么有礼貌勉强给我五分吧。”
听着我哭笑不得,他这是给自己儿子相亲来了,又听他说:“是不是来找远帆的。”
:“嗯,我点头。
他大手一挥:“进去啊。”
我郁闷的看着他,敢情他把我当成这学校的学生了畅通无阻随意出入。
:“哦,忘了,他拍了拍谢了顶的头,走到门卫室高着嗓门叫:“老刘,这是远帆的小女朋友,以后见着她了就真接放她进去了吧。”
那个门卫室的老伯也是特有趣的人,听了这话赶紧探出头四下张望:“远帆的小女朋友,哪儿了,哪儿了,一边看还一边抱怨:“这陈远帆也太不够意思,找了小女朋友也不带过来相相,下一次见着他好好的训他。”
想不到陈远帆这么有亲和力,连门卫室的老伯也都是他的忘年交。
打着陈远帆的名号我进来就没有任何阻难,马老师在背后叫:“远帆在三楼的实验室,不要给他打电话给他来个惊喜。”
这老头儿还真是童心未泯,远帆摊上他这个导师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你怎么来了。”看着远帆眼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和俊脸上那璀璨的笑容,我认为马老师这个建议真的好的出奇。
他快步迎上来一把拉住我:“天这么冷穿的这么单薄生病怎么办?”
我挽着他的胳膊撒娇:“我不是有你吗?”
他无可奈何的点点我的鼻间:“你哦。”
实验室里有个略瘦的女生笑语:“陈老师,她是师娘么。”
我刚准备说话,陈远帆点头道:“是啊。”
其它几个学生起哄:“请客啊,请客啊,要买糖的。”
:“好,好,回头请。”
我打他一下嗔怪的望着他:“不要乱说话。”
陈远帆立马一副可怜样:“这事回头再说,得让你们师娘点头才成。”
学生们又一阵起哄:“哟,原来陈老师是妻管严啊。”
陈远帆倒不觉的丢脸理直气壮的说:“当然,你们没听说么妻管严的男人事业兴旺人生如意的。”
我在旁边不知应该是笑还是怒,这人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脸皮这么厚,我拉了拉他的胳膊,他会心的朝我一笑回头对正在做实验的学生们说:“陈老师和师娘有话说,你们安份守已的在这儿做实验得会儿回来我要抽查的,谁偷了懒做不好我可不轻饶。”
:“去吧,去吧,不打扰你们小俩口甜蜜了。”学生们又一阵哄笑。
我挽着他的胳膊在雪地里漫步,阳光淡淡的照在似融未融的雪地上,风一吹抖落了树上飞舞的雪花,一对穿着厚厚羽绒服的老人头发银白满脸皱纹相互搀扶颤巍巍的从我身边走过,我们不约而同的驻足观望,心里有一种暖暖的东西在慢慢的蔓延。
:“远帆,我头倚着他:“你说我们会不会像他们一样。”
他温和一笑:“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们想视一笑,树上的雪花儿扑落落的往下掉。
:“远帆,我的课已经讲完了,你的实验什么时候做完?”
:“应该也快了。”
:“能赶到过年之前么。”
:“应该可以。”
:“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陈远帆望着我久久不语,半晌才道:“真的。”
:“嗯。”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以再确定不过的眼神望着他。
远帆啊,你可曾听过一句话投我木瓜,报以琼琚——匪报也,愿我们永以为好也,他们说未来如何谁也说不清,可是我在你眼里已看到了未来,所以那些未知我永远不必费心去猜。
我们回去的时候正好是我生日的头一天,远帆特别的懊恼说为什么不等生日过完了再回去,他想好好的替我过个生日,我没有想到男孩子有些时候如此孩子气,只好笑着安慰他:”不要紧,不要紧的,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他还是不甘心,临了上车跑了几家商店买了一对水晶兔子匆急忙慌的朝我跑了过来,这时候回去的人挺多,我坐候车位置上看着他在人群人中挤来挤去心里微疼,正担扰着他会不会被撞到,谁知一个男人的行李架差点儿打到了他,他本来可以躲开可是又怕捏碎了手中的水晶兔子,就这样硬生生的挨了一下那细铁架子,我看的心惊肉跳他却顾不得疼痛朝我飞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带着笑意把护在手中的水晶兔子高高举起,我看了鼻子一酸又想到快过年哭泣不好,强忍着翻涌情绪伸手摸了摸那挨了打的肩膀:“疼不疼。”
:“不疼。”他飞快的说,我瞪着他不疼才怪,刚伸手轻轻一摸牙就龇了一下还逞强。
看我不说话他把手中的兔子递过来迭声问:“漂不漂亮,漂不漂亮,模样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我刚要准备说话,火车站里的推着人上车的广播煞风景的响了起来,什么都来不及说急急收拾着行李和其他人像潮水一样涌上火车。
那时候并不知道,这是远帆第一次也是最一次替我庆祝生日,而我以后还有机会成了永远没有的机会。
家里也正下着雪丝毫不逊于北方天气,爸和弟正在大扫除,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除旧习俗无论如何都得照着做,我一进门妈正指挥着许军将旧的对联给撕下来,许军一见到我欲哭无泪的表情上终于有了遇见大救星希望急急的叫:“姐,过来帮忙。”话还没说完就被妈瞪了回去:“你倒会指挥人,你姐刚回来不得消息呀,跟我撕完对联后赶紧的把你那狗窝清理清理。”
:“妈,不公平。”许军大声音抗议。
妈冷冷的一笑:“公平,你敢跟我谈公平,你那点儿分儿回来见我,这点儿惩罚都算轻了,妈越说越气:“你下次再跟我考成这样,我就直接把你那些游戏软件当废品买了。”
许军脖子一缩一声都不吭手飞快的忙碌着,我妈可是说到做到的主,我正笑着将行李往里搬,妈训完了弟一把拎过我行李,然后对着正在擦桌子的爸爸说:“女儿搬这么重的行李,你不能过来帮一下忙啊。”
一辈子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爸爸赶紧扔下手中抹布,将的行李朝屋里拎,妈妈一边拉着我一边对我嘘寒问暖:“言言,路上累不累,回来的人挺多吧,车子是不是很挤,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回来好让你爸去接你。”
这前后差距让许军很是吃醋:“这么好的待遇,以后我也考到外地去。”
声音不高正好被妈听见,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你那成绩能在本市掉个车尾我就很心满意足。”
爸爸在旁边劝着:“好了,你都念了他几天了,男孩子都是好面子你就少说两句。”
妈妈听了脸色更不好:“你还好意思说不都是惯的,爸爸立刻什么话也不说朝我苦笑一下:“言言,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我叹了口气看妈样子气的不轻,看起来许军这次考的真的很让妈接受不了。
我坐在床上,妈替我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说:“言言,你这次回来正好,好好说说许军。”
:“怎么了?”我问。
、第十九章
:“让他不要再和那个何琛混在一起了。”
何琛,一听到这个名字心就不由的一动,好像好久都没有人在我耳边提到这个名字,我停下动作假装自然的问:“怎么了,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