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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情,我对你很好奇很好奇,见到我又很失望很失望,你要什么没什么,你哪一点儿会让那小子那样痴迷。”
这话真是伤我自尊,可是却又无话可驳,我的确不尽人意。
于梦继续说:“我打电话问他,他说,你什么都不好好吃懒做,又不够温柔,又不是个才女,长得也不漂亮,可是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你,哪怕旁的人再好也不是你。”
我听了心里五味翻滚,嘴角有掩不住的笑:“就这样你情愿帮他了。”
于梦很无奈的说:“不帮怎么样,自打那天起那小子就像赖上我一样,一天三个电话,十句有九句是问你好不好,我就像个情报员一样要把你所有的事情汇报给他,若慢了一点儿就得看他脸色听他训话,她恨恨的瞪着我,你说我容易吗。”
我望着他慢慢悠悠的说:“你不是这样的好的吧,亏本的买卖你肯做。”
她一听不依:“你怎么能这样,好歹我们也是风雨同舟好几年的姐妹,看我斜着她声音低了低:“何爸有一些业务交给我来做了。”
我说了,我冷笑数声敲了敲桌面:“那,这个月的工资你得如数发给我。”
:“凭什么,她拿出老板架式:“你旷工我没有开除你就不错了,你还敢问我要工资。”
我望着她一点儿也不畏惧:“可以不给呀,我得会儿就把我的委屈说给我的小男朋友听,你知道的他很护短,你可千万不要让我不高兴哦。”说着,冲她得意洋洋的笑。
:“许言,她手拍着桌子:“你这是趁火打劫。”
我摊手:“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的钱你必须一分不少给我,不然的话,哼哼。”我哼两声以示威胁。
:“你,她气结:“有种。"
对,我笑,有个能干的男朋友真好,什么肆无忌惮的事情都可以做,因为有他在身后。
我们沿着路慢慢走,我看着他的侧脸,光线中弧度美好,何琛一直都是那种很俊美的男子这是公认的,只是一朵鲜花插到那个啥上了,他刀削一般的唇紧紧的抿着,还在为刚刚事情和我呕气,不过是吃了冰淇淋嘛,我知道这几天我那个会来,我又会肚子疼,可是那冰淇淋太好吃了才多吃了几口,至于气成这样吗?
:“何琛,我低低叫,他不理我只是拉着我的手往前走。
:“何琛,我又叫了声,他望了我一眼,深潭般的眼睛里的神情告诉我他还在气。
算了,不叫了没耐性,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抽回手捂着肚子皱着眉,他一看赶紧上前:“怎么。”
我痛苦万分的望着他,他瞪着我:“谁让你吃冰淇淋,明明知道这几天不舒服你还不管着自己一点儿,手却很温柔的扶着我的腰:“走到前面的长椅上坐下,我去给我买一杯热可可。”
:“那又不是我要吃的,是于梦那女人害我。”我委屈万分的望着他。
他横了我一眼:“她害你,你看见冰淇淋上来的时候口水都流了一地,是她害你的。”
:“她是故意的。”我小声音嘀咕,这个女人还不是为了刚刚问她要钱的事,她一向是个此仇不报非女子的人,知道我的弱点是不什么趁着何琛快来了,叫了店里的一个招牌冰淇淋故意引诱,就是想让何琛骂我。
我回头望着他:“还不都是你。”
:“我,何琛被我指控有些莫名其妙。
:“对,我理直气壮:“她让你说我的事,你把我那些爱好全告诉她了,不然她怎么知道我爱吃冰淇淋了。”
何琛哭笑不得无奈的说:“那么说这都是我的错了。”
:“对,我大声音说。
:“那你的肚子不疼了。”
:“呃。”我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他拉着我:“走吧。"
我点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说:“何琛,我们回去订亲吧。”
他回头望着我一脸不可置信,我冲他巧笑倩兮:“虽然我知道两情若能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是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有什么难关我们也迟早是要度过的,我想我们可以尘埃落定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而且,我有一种感觉我们一定会走到最后。”
他朝我走近几步,我望着他皱眉:“喂,帅哥,我说了这么久,你好歹给点反应啊。”他突然一把抱住我,声音嘶哑:“好。”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父母要是打我的话,你得替我挡着。”
:“好。”
其实我也会很不安,前面会有什么都是个未知数。
、第七十章
:“好,好,嗯。”
:“我知道了,何妈妈。”
脸突然一红,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嗯。”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冗长的通话,我长长舒了口气随手抄起枕头朝面前一脸讨好笑容砸去。
:“你这个多嘴公,我们还没回去呢,你倒好现在天下皆知了。”
他一边躲一边辨解:“我也没有跟几个说啊,再说了,他们迟早也会知道的。”
还敢辩,还没跟几个人说,我站起身咬牙切齿:“那你那几个姑算不算,还有那什么奶奶的,什么姨的算不算。”有钱人的家族和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家族不一样,就是富在深山有问穷在闹市无人管的那种悬殊,何琛又是何家的独苗,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烧成一场熊熊大火,也不知他是怎么跟家里说的,结果这几天天天电话不断我都快赶上电视台的热线了,又烦又羞又气而且还有些无奈,想到这儿手又加重了。
何琛有些招架不住,赶紧转移话题:“那个,我妈刚跟你说什么,你脸红成那样?”
:“啊,我的手一停,何妈妈刚刚说:“许言,你若是把前面的何字去掉我会更欢喜,想到这儿脸更有些烧了,伸脚踢了他一脚,你还敢跟我转移话题,我就是不告诉你怎样,颇有些恼羞成怒。
何琛疼得吡牙:“不说就不说,你也不要使用暴力呀。”说着,揉腿。
我插着腰说:“怎样,不服。”
:“不是,不是。”他赶紧摆手:“好了,言言别气,我给做好吃的。”
:“那我要吃糖醋排骨,红烧鱼,还有粉丝汤。”心情不好不趁机敲诈还更待何时。
:“好,好。”为了赎罪他一一应承下来。
电话又响了,我哀号一声倒在床上,上帝,救救我吧,我只是在谈恋爱又没有结婚,不用全世界都来问候我吧。
:“许言,何琛扬着手机叫:“是我爸。”
:“何爸,我一骨碌爬起来,未来公公啊,得罪了以后给我小鞋穿怎么办。
有些战战兢兢的拿起电话正襟危坐:“何爸爸。”
:“是许言啊。”还是那颇带威严的声音。
:“是。”然后,就不知下面的话怎么了说了,手心里都是汗。在我的眼里许爸就是那种比较威严不易亲近的人,唯一一次靠得比较近的也是那次何琛受伤。
:“许言。”
:“啊。”
:“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不,不好意思,何爸……。”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总不说我刚刚神游去了什么也没有听见吧,只得打打马虎眼。
何爸的声音很平静:“你和何琛我也没有什么话给你们,只要你是静下心来真真正正和他一起我就放心了。”
何爸的话好像话里有话,可又想不出什么端倪,只得沉默。
只听他继续说:“何爸爸的话你也不要太介意,如果你一开始就是何琛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是毕竟中间还有一个人,虽然现在所有人都高兴都为你们祝福,可是有些事情我们也不能忽略不计。”
:“何爸,我赶忙解释:“我和陈远帆只是谈恋爱。”
:“我知道,何爸不是那个意思,何爸是想问你,你的心里已经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吗?”
何爸爸的话一针见血,让我冷汗直流。
是啊,美好的事物就如烟火一样只绚目一瞬,可是那些记忆深处的不美好我能忘记吗?人一转身就看不见自己的影子吗?扪心自问,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已经真的放下吗?这答案怕是连自己都给不了自己。
四处烟火声声,橙黄蓝紫在半空中绽放消失,街道两道的树木落叶凋零,行走在光秃秃的树杆之间倍感凄凉,思乡情切日益渐浓,终于有机会看到为学业忙忙碌碌了,他说,在今年所有的学业全部完成,明年才有时间和精力准备结婚的事。
这小子想的倒挺美,我朝他翻了白眼:“好啊,现把你身份证改了再说。”
他还真的掏出身份证在我眼前晃:“我早改好了。”
话到嘴边又堵了回去说:“何琛,真的不必那么急。”
他振振有词:“怎么不急,我妈说了,高龄产妇对身体不好。”
连这都想到了,这回真的无话可说了。
天气越来越冷,工作越来越有压力,人家说高处不胜寒,这句话一点儿也没有错,自从做上了这个副理位置我每天都胆战心惊生怕出什么纰漏让下面的人看笑话,整日整日跟着于梦后面让她把我调回去。
于梦跟我打太极:“调回去怎么可能,你干的这么好,好好干,要是嫌弃工资少了我给你加。”
:“不是。”我无奈的说。
:“当然,你现在也不愁这几个钱,她顺坡下:“要不,放几天假休息休息。”
我能说什么,只能继续给她当牛做马。反正过不了多久我也是要请假回家的。
一年到头了,人总是要静下来歇一口气,和家里人团聚一下的。
许军早就在电话那头和何琛说好的,说是让何琛把最新出版的游戏给他带回去。
当是我笑他脸皮超厚,他也不反驳,说有什么关系都是自家人。
这马屁正好拍在点上,何琛听了心花怒放,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只是被许妈听到了非常权威性给否了,说是许军要学习,那些东西只能耽误他学习,要买的话等他学好再说。
许军顿时怏了,学习是他人生中最大噩梦之一。
准备回去的时候,何琛竟像得了更年期,半夜醒过来给我打电话,说是见未来岳父岳母要不要再准备点什么,而且自己还需要注意点什么。
听得我直翻白眼,我反问:“你还准备什么,你的什么事你的许爸许妈是不知道的,再说了,你买什么我爸妈都没有意见。”
:“为什么?”他就像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问得我头痛不已。
迫不得已的叫:“何琛,你再多问一个,你明天就别回去了。”吼完了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时不时传进来的烟火鞭炮声,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儿,想破头皮又想不起来了。
半睡半醒之间看见陈远帆,身穿一件白色衬衫,蓝色的牛仔裤,阳光照在他笑意盈盈的脸上,一派温润自在的样子,他说,许言,我爱你。“
我一下子从梦里惊醒,寒冷的冬天大汗淋漓,自从离别后,什么样梦都做过,都是不好的,哪怕是好的最后也是伤心的,而我从来都没有听见过他在梦里和我说过话,这一次他竟说。
许言,我爱你。而我不是感动,却是心悸的醒了,为什么。
我捂着额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一种恐惧无可遏止的蔓延,像是什么样珍宝终于要失去了一样。
亦日肯定是没有什么精神的,人也懒洋洋的。
何琛也看出了不对劲关切问:“怎么了?”
我望了他一眼:“我梦见陈远帆了。”
他清理行李的手顿了顿,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最终一片平和,回头漫不经心的反问:“梦见他怎么了。”言语之间有了然的痛疼。
我想了想说:“也没什么,就是梦见他对我说话了,然后醒了。然后,走上去挽着他的胳膊:“何琛,你不要介意,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只不希望瞒你什么?”
他笑了笑:“我知道,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你肯这样坦白我很高兴。”
我们相视一笑,我们彼此了解,也知道情侣之间的相处之道,我们之间有过太波折,横亘在我们中间的最大问题不过就是陈远帆而已,他存在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对这道永远无法解开的难题。
回到家,何琛说先到我家,我问妈妈,妈妈说先应该去看许妈妈这是礼貌。何琛满不在乎的说不要紧,反正晚一天去也没什么,说着,拎着东西就要往我家冲,气得我牙氧,这倒是谁养出来的白眼儿狼。
许妈住在新买的别墅,我去的时候只有许爸在,何爸正在看电视,何妈正在做饭,一点儿也看不出两个人像离婚很久的,看见我们回来了高兴极了。
我怯怯的叫了声:“何爸,何妈。”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
何妈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感慨的说:“瞧,我好像几年没见许言了,这丫头怎么都没有变。”她侧头的时候我看见她耳边若隐若现的银丝,这些年,她是老了,儿子丈夫将她的青春席卷而去了。
何爸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瞪了一眼何琛:“学业怎么样,没荒废吧。”
何琛也没有什么好脸,往沙发一坐硬梆梆的甩了两个字:“没有。”真是一对父子一个德性。
我清咳了一声,何琛这才坐好乖乖的答:“所有科目都过了,今年比去年进步也大的多。”
何爸这才满意点头:“嗯,回头对我说:“许言,你一定要好好管管他,别让他太放肆。
何妈在一边高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