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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绮丽过后,聂尘侧躺在李慕筠身边,手掌不安分的揉着她浑圆的胸脯。
“你还不回去?”
“不了,太晚了。”他瞄了墙上精致的挂钟一眼,十二点整,若回天母的豪宅,只怕天都亮了,
“那你也不能待在这!邻居会说闲话。”
他撑起庞大的身躯看着她,狂佞的邪笑漾在他的唇畔。“什么时候你开始在乎别人的目光了?”
“从现在开始!”她咬牙道。他明明知道她不想他留下来,他是故意的。
“是吗?那只好委屈你了。”他一点也没想走的意思。
事实上他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要融化眼前这个小冰山,激怒她是最有效的办法。
他在情场上畅行无阻,不曾遇到像她这么难缠,个性又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对手,是以,他决心劈开她这座冰山。
“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他决定的事不容许改变。
“你不走,我走!”愤而推开他,她拿了一只枕头就要下床。
他飞快地阻止她,轻松一扯便将她拉回床上。“你不会以为我会放你走吧?小野猫。”
她无语,没想到会被他看穿自己的企图!本想藉着意见不合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忘了”盘问她喵仔和狗仔的事,谁知他压根儿也没忘记过。
“还不说他们是谁。”
“你真爱管闲事。”她故意激怒他。
他没有中计。“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还不快说!”
“好吧、好吧!他们是我爸派来保护我的。”
他挑眉,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也知道我老家在乡下,他怕我一个女孩于只身在外会有危险,所以派了两个人来保护我。”她的话似假似真,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瞎掰出来的故事居然会成真。
“你家很有钱?”
“没你有钱。”
“是政治世家?”
“不是。”
“是黑道帮派?”
“不是。”
“你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这男人太聪明了!李慕筠在心中暗忖。
“如果以上皆非,你不需要人保护,否则早就保镖护卫满街跑了。”他没看错,这个女人有柔道底子,不然当初他也不会破例留一个女人在身边。
“的确是满街跑,只可惜你都坐豪华轿车、坐飞机,没机会看到满街保镖。”
“别跟我要嘴皮子。你是要自己讲,还是我请人调查?”他冷觑着看她瞎拼到什么时候。
她不说话了。
“那就别怪我。”她的事他都要知道。
他执意要知道她所有事的态度令李慕筠不解。他一向冷漠,对待情妇更是无情,何以要这样做?
那代表着什么?
她知道那绝对不可能只是一时好奇。李慕筠付度他的心思。
“你为什么要知道?”
“傻瓜!”聂尘吐出这两个字。
“为什么?说呀!”她摇着他的身躯,忘情的举动有种小女人似的娇态。
他侧身躺平,拒绝再吐出任何一个字,然而心里已有了打算。
既然她不说,他就自己着手调查。
入秋的某一天午后,人行道上落叶满布,平添一抹寂寥的气息,让李慕筠不由得加快脚步,想躲开这种莫名的忧郁情绪。
当她即将到达公司的时候,机敏的她便发现有人在跟踪她,登时,她停下脚步。
“你跟着我做什么?”没有费事做拐弯抹角的猜谜,她直接间向来人,而一向记忆力过人的她很快地便认出跟踪她的人是金吉利保全公司的戚家淦。
“李小姐,你还记得我吗?”戚家淦满心欢喜地问道。
身为保全人员的他居然被她发现他在跟踪她,可见得她的敏锐度一流,的确适合当他的员工。
“不记得。”就算记得也不能说出来。
看得出这个男子是为了某种目的接近她,她岂会让他得逞。
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戚家淦脸色一红,怯懦的说道:“没、没关系,我再给你一次名片好了。”说罢,又要掏出皮夹。
“不必了,我不想知道。你跟踪我做什么?”
“我想邀你到我们公司来做保全人员,虽然薪水不多,但比起你现在的工作更具挑战性。”他把来意说了…遍,和日前并无不同。
“我不需要挑战。”没有人能比她这个身为黑道大哥的女儿的身分更具挑战性的了,曾经在枪口下的恐惧让她清楚人生的生存法则。
她不需要挑战,这点无法诱惑她。
“这……可你身手不凡,做秘书太委屈你了。”“哦!”她挑眉。
他已经把她身家都调查清楚了?但他显然少查了一样。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嘿嘿!”
“那好,你要是打得过我,我就去做你的员工,若是打不过,就马上消失在我面前。”好久没打一场了,有人愿当受气包岂能错过?
“真的吗?”戚家淦喜出望外。如果能得此员工,想必是如虎添翼啊!
得意的戚家淦因此忽略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精明光芒。“好,一言为定。”
“时间、地点?”她问道。
“现在不行吗?”
“我还要上班耶!这样吧!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们就约今晚七点在你公司见。”
今晚,聂尘要与好友聚会,不可能会到她的住处,正好给她一个机会修理这个受气包。
“你知道我的公司?”戚家淦…脸惊讶。
“废话!”
“嗯……好,就这么说定,那我走了。”戚家淦连忙告退回去准备,心忖着一定要打赢她,将这个菁英拉拢过来。
受气包,你准备好医药箱吧!李慕筠在他背后冷笑着。
扬名企业总裁办公室
“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进来。”
李慕筠推开门进来,送上两个御饭团和巧克力调味乳。
“午餐。”她把袋子里的御饭团拿出来,无视于还坐在聂尘腿上的酒店公主娜娜。
“嗯!”他点头接过,但没有拆开。他突然注意到每回他招来一个情妇做“午餐约会”时,她带回来的午餐就越难吃。
“尘,你怎么能吃这种东西嘛!这点东西怎么会饱呢?”娜娜嚷嚷着,目的是要聂尘和她出去用餐,这样一来,陪伴她的时间才能多上那么一咪咪。
“你上班这么辛苦,一定要吃好一点才能有好体力啊!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怪不得我瞧你越来越瘦。”娜娜瞥了李慕筠一眼,眼中净是责难,占有他的态度和廖佳蓉没什么两样。
“总裁的上班时间到了,娜娜小姐,请你回去吧!”
聂尘既然没开口,那就由她这个秘书赶人,这事向来都由她作主。
“尘,你看看她,难道你舍得我走?”挪娜将整个身子偎上去,用胸前那对巨乳磨蹭着聂尘结实的胸膛。
“时间到了,你该走了。”聂尘终于开口,一双浑厚的大掌推开她的娇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什么?”娜娜难以置信。他居然听秘书的话要她走?!
“我们总裁要上班了,请你别耽误他的时间。”这一套说词,李慕筠已经说惯了,几个莺莺燕燕的反应也看腻了,只能说自己被他训练得已经麻痹了。
娜娜瞧了聂尘一眼,再瞧李慕筠那副漠然的模样,她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为了让自己有台阶下,她只好离开聂尘的身边说道:“尘,那我先走了,要记得CALL我喔!”说完,在他的颊边留下深情的一吻,便从容地离开。
“这次花了十分钟,你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难缠。”李慕筠看了手表一眼,有感而发。
“是啊!”聂尘略带深意地看着她。“下午有什么事?”
“三点有个会议要开,不过你最好别拖太晚,六点你和那群律师有聚会。”
“嗯!”他点头表示知道了。
“快吃吧!午餐时间早过了。”她知道不关她的事,但下意识地就冲口而出,让她没了转圜余地。
“你倒是挺关心我!”瞥见桌上的巧克力调味乳,他眉心一皱。
他要收回刚才的话,她分明是拿他说过的话来跟他挑战!
“这是什么?”
“巧克力牛奶啊!”
“我说过不要——”
“你说的是鲜奶,这是调味过的,不算是鲜奶。”她强词夺理的应道。
上回他说不喝鲜奶,还不是照样喝掉,这回又有什么意见?
“你!我现在说清楚了,以后不管什么奶,你都不许买来,听到没有?”他痛恨那股腥味。
“我知道了,你只爱喝人奶……”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因为他的眸子遽变为深不可测,俊逸邪美的脸庞满布着诡异。
“你倒是清楚!”他笑问:“你在吃醋?”
“谁吃醋了?喝你的奶吧!”她旋身离开。
“等一等!”他叫住她。
“做什么?”
“晚上跟我一起去聚餐。”
“咦?”他是什么意思?
“我介绍你给我那群朋友认识。”
“我晚上有约了。”
“什么约?”他明显地不悦。她净做些违背他的话的事,自己却还无尽地纵容她!
“反正就是有约,下回吧!”她走出去。
也罢!下回就下回,她总逃不掉!
聂尘坐回黑皮椅,开始办公了。
第三章
逍遥俱乐部
在漆黑的夜色中,天边偶来几颗星子眨动着月牙白银亮的眼睛,为狂肆的人们绘上更加眩目的色彩。
然而,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并没有人在乎今晚是不是有月亮,在他们眼底只有放纵自我与享受片刻的快乐。
磅礴震撼直人人心的重金属乐曲传至每个人的耳朵,喧闹的舞池里挤满了跳舞的男女,他们尽情舞着,即使汗流浃背、面色潮红,依旧不愿退离。
吧台边坐着几位俊男美女,他们品酒、调笑,有来交新朋友的,也有来谈分手的……一如店名“逍遥”,这里要做什么都随心所欲——除了一间被包下来的包厢例外。
这间包厢装潢气派,约莫可以容纳三十人,有吧台、酒柜、撞球台,赌桌,沙发、音响设备,还有供用餐的餐室。
厚重的金属门窗隔去了外边所有的嘈杂声,却又有特殊的镜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发生的事。
这里可谓是一个私人的聚会场所,可包办或招待贵宾所有大小事。
今晚,曾经叱咤风云的云氏菁英们便在此聚会。
自离开云氏企业各自分飞之后,他们七人仍会找一天相邀来此聚会,不为别的,就冲着他们在云氏的交情,再怎么样也要挪出时间来。
聂尘到的时候已经六点半了,其他人也都到齐了,包括齐子杰这个医院院长。
看见聂尘走到餐桌坐下后,这次作东的杨梓庆便朝服务人员点个头,随即香味四溢,热腾腾的食物就送上桌。
“怎么今晚换你不准时了?”杨梓庆首先发难。
“有事耽误了一些时间。”他送李慕筠到她要去的目的地后才过来的。送她去的路程不远,倒是时间都花在说服她坐上他的车上头。
她那固执的性格不会输给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他。
“什么事重要到让你先搁着咱们的事?该不会是女人吧?”现场唯一的女性蔚秋妍问道。
“得了,秋妍,你别拿那套爱情至上的理论来对咱们冰山男,他可不是浪漫的情人。”素有珠宝才子美誉的程浩笑道。
“程浩说得没错,冰山男是最不解风情的了。”方钊洋附议道。
结果六个人都在挞伐聂尘。
“你们是吃饱撑了,还是怎地?不过就是迟到,犯得着拿我消遣吗?”他可不是任人奚笑而无动于衷的人。
“哎呀!不好了,冰山男生气啦!”曾文祈笑道。他一向是嘻皮笑脸的。
“少废话,吃你的菜吧!”聂尘白了他一眼。
可众人却明显感觉到聂尘不一样了,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呢?
该不会是女人吧?
一场餐叙在怀疑中展开。
饭后,他们移到赌桌上,身为唯一女性的蔚秋妍自然是裁判。职业化的发牌和判定让人差点以为云氏菁英各个都好赌。
“文祈,最近接什么大案子没有?”在等候发牌时,聂尘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你有事?”曾文祈抬起眼看他。
“听说你认识几个可靠的征信社?”聂尘没有回答,继续问着。
“嗯!和我配合的的确有一两间比较可靠的。”
“介绍给我。”
“你要做什么?”
“是呀!尘,你要做什么?是不是近来公司遇到麻烦了?”其他几个人也竖起耳朵听。
“没有。”聂尘摇头。在商场上倒是少有人敢惹他。
聂尘虽然是扬名企业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可他却不是前总裁聂扬名的亲生儿子,而是续弦季爱莲和前夫所生的孩子。
因为聂扬名膝下无子,在季爱莲改嫁他时同意将儿子改姓聂,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