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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二代奋斗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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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知道岐山那里的消息?”手顿了下,还是不抬头。
  “娘子,为夫又要出征了”,抬头了,俞州心里一乐,“元帅那我带兵去帮着岐山和施正,三日后动身”
  “这般快吗?”万红湖一叹,心说自己大度,不和他一般见识,还是理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压境

  “大嫂,您说,我听着”,郑英娘被床上垂危的妇人死死攥着手,眼睛有些模糊。
  “月荷,你们多费心了,寻个老实人家就好”,侯大夫人废力的叨气,好半天才能接着说,“我最放心不下冉诚,太要强了……若是,若是有朝一日犯了错,英娘,大嫂求你,多为他说句话,求你了”
  郑英娘忙点头,“大嫂,您先歇一会,歇一会,冉诚即刻就回来,快再去看冉诚到哪儿了“
  大夫人废力的眨了一下眼,“秋意,平日多,劝着冉诚些,月荷要敬重你大嫂,我怕是等不到,冉诚了……”
  “大嫂,大嫂”“娘!”
  两个大夫忙上前,扶脉、探息,都摇头,“大夫人已去了”
  “周嫂,持我令牌,去前面报与元帅”,郑英娘擦了两把泪,压抑的很疲惫,老话讲至亲之人死后未装殓前是不好听着哭声的,“秋意你去那边歇歇,孩子也紧要,大嫂会体谅你的”,想着大嫂还是没能看到孙子出生,再度哽咽,“月荷,白嫂,蔺家的,随我给大嫂安置”,自己亲自动手给净面、着丧衣,心里明白冉诚最快也就能到越州,此时是万回不来的。
  金州城遭遇自他们入城后最大危机,凌云重带着十数万众绕路直下褚州、庆陵,庆陵守军不过几千人,顾将军被俘不降被杀,曹勋战死,庆陵失守,金州直面对敌,除却各州正打仗的将领,多数大将都被调回,侯冉诚也是因为这个被调回来的。
  “凌云重自称汉帝,如今暂停江州,想来是等着与东边的余茂诚联合,欲一举拿下我金州”
  “他们两家兵力均胜于我,若联合,我军何来取胜机会”
  “元帅若正面迎敌,该如何应对”
  “不若撤出金州,向南过越州,或是向北渡江,以保实力”
  “放屁,打都没打,就想着跑了,你不如直接说去投降,你怕死,老子不怕”
  “谁说投降啦?谁怕死啦“
  又吵起来了,这已经是第三次议事,第三次吵了,赵八万嘴上说不过那几个文官,手上也没兵器,直接拽领子抡拳头,眼瞅着打起来了。
  “你们置我于何地?”侯破军气的拍桌子,见人松开了,忽的直问“李籍你道如何?”都说这人有本事,但他被绑了来金州就没做过甚事,这次也是坐在后面,一言不发。
  “下官以为,凌云重此人疑心重,杀上官、杀同僚、杀属下,部将未必同心,我等若让他不待余部而深入,设伏兵击之,我军以逸待劳未必不能胜”,长脸衣着甚是整洁干净的青年人起身而答。
  “甚合我意”,当即做决定,迎敌,若敢再说退者当投敌论处,散会后又独留其密议。听闻长嫂去世,哀痛难言,一日不食,却也只能让夫人照料后事,自己接着排兵布阵、设计诱敌。这一战若败了,别人都可以投靠了去,独他,凌云重决绝不会给他翻身机会,他的妻儿老小也不会有命!
  “诚少夫人,您去歇歇吧,夫人让人备了些汤水”
  左秋意非常吃力的起身,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坐着尚吃力,更不要说跪着,到偏厅却见自家姐姐在,“姐姐,你何在此处?”
  “是夫人让我来先照看你,你也就这几天就要生了,也是怕有个照应不到”,左春蓉忙扶着她坐下,“这些都是我让人看着做的,你略用些,娘在前面帮衬着”
  “月荷还在灵前跪着,你也让人看着些,哭过去一回了”,小姑子她不敢怠慢,何况两人相处还算可以,“夫君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明日就要出殡了……”
  郑英娘正听着安排明日出殡的人员、位置,不合适的赶紧换,却见楚嫂悄悄走进来,示意有事,“冉诚今晚上必能回来,不必要大郎摔丧子盆,先去把不合的换过来,一个时辰后来回报,让月姑娘先到后堂歇歇,清姑娘替着,大郎、二郎、大姑娘轮着来守灵,让婆子奶娘们看着”
  楚嫂见人下去,忙上前附耳,郑英娘脸色变微变,“周嫂,你在这里看着,万不要让孩子们惊了,若还有夫人们来吊唁,暂请月姑娘或少夫人出面”,大步出了门,直接从西角门进府。
  “是谁先发现的?让李良过府来,不得声张,尸首呢?”
  “王海少爷派人看着呢,已拿了全部经手的下人,那丫头估计就是嘴馋偷尝了两口,这就要了命”
  一路已了解大概,一少年见着郑英娘忙拜,“义母,厨房共十二人,经手的除了那个死的另四人,已全扣了起来,孩儿正在审,不出个把时辰,孩儿一定给您的交代”
  “王氏并褚大你可先问,他们追随我们多年,该不会有甚问题”,郑英娘脑中盘旋着那些人身影,都能对上号,却不知是投的毒,早听说余家那边细作厉害,她千防万防……“让大郎他们先留在府里,白嫂你去东府和少夫人瞧瞧的大概禀报一声,让她们也小心着吃食饮水等物,虽快生了,但在此时也必须经事,“元帅何时回府?以后他的吃食都先拿给我,另,让人盯着如娘”
  侯破军刚施下算计人的计策,让人假意投靠凌云重与他里应外合,骗他深入,回府就发现别人也在算计他。王海的本事,一个时辰就让人招供了,外在看不出多少伤,是余部的间谍不错,但不肯说出是何人接应、城中同伙,寻着被带出来的空子自尽了。
  “以后你的饭食如果在前面吃就让王婶直接送到我这里来,我尝过再亲自给你送去,饮水让于亮先验,在外面也让他先验,怎么了?”郑英娘见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不明就里的问。
  “无事,是想着细作防不慎防,你不知道老何那边更是花样百出”,侯破军只有一瞬间的诧然甚至震惊,他生来和天地争、和各色人争,偶尔也会觉得累,总算老天还有待他不薄的地方,“我会让王海去查,他还是让人放心的。冉诚已回来了,明日大嫂出殡诸事可准备好了?”
  ……………………………………………………………………………………………………
  “夫人,过来了”
  一身素服的孟玉氏带着长子在祭篷前,代表孟家设路祭送侯大夫人出殡,男人们都在备战,各家路祭篷里都是夫人和孩子。
  “停,祭,跪,起”
  又是下一处,孟玉氏随着丧队直到坟地,安葬了才坐着车回来。诚少夫人实在是走不得了,坐车去坐车回,余者皆是和她一样,便是府里大公子、二公子都是由人抱着走的,三公子、四公子小,没有随着来。
  元帅、夫人都哭的伤心,换谁也伤心,才多大,和他们一辈的至亲已经没有了。诚公子、月姑娘也是在坟前哭了许久,被堂妹、堂弟劝起来。
  孟玉氏不知道是不是真个富贵天定,但真要不行的时候,多少富贵也是留不住命的。
  “娘,您看我写的对不对?娘您怎么了?”孟婉把字拿来让母亲检查,却见母亲在发呆,“这个是给我做的新衣吗?”拿起榻上的小衣裙比量,却是有些奇怪,没有绣纹,料子像是家里下人常穿的。
  “大妞,以后,若是爹娘不在身边,要听外婆和哥哥的话”,她不能肯定这仗就一定打得赢,谁也不能有十成的把握,若是万一……她会和丈夫同生共死,却不能让母亲和孩子陪着他们,“还记得娘和你说过老家吗?”
  “记得,远县南河村,叔父婶母舅公他们都在那里”,孟婉敏感的觉察到母亲的异样,可虚岁不过六岁的她无法理解兵临城下的含义,虽也经历过金州城打仗,却都与此次不同。
  “夫人,宋七大哥来了”
  隔壁的何夫人叫了长媳、长女、幼子背人密议,后街的盛家夫人也刚见了丈夫的心腹,万家忠仆万家俞州家两处跑……不是她们没有信心,实在是败仗后的结果无法承受,又怕落得惑乱军心的罪名,都是极为秘密的进行着,心中无不是祈祷能打胜仗。
  经营这几年,已用不着她们亲自去造饭、烧水、做衣服,人心惶惶的,还是有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感觉。
  凌部大军开出江州,金州城外的兵马已经摆开阵势,大仗在即。
  府里后面郑英娘居住的荣德堂,仆妇们都已经换上了一身戎装。
  “婶母”,清荷月荷两姐妹一身银甲的进来,“东府和大嫂就交给我们,您放心”
  正了正头上布巾,转身,还是当年的银甲红袍,几年不穿,郑英娘觉得自己略胖了些,“好,产房里有亲家母亲自看着,还有你们大嫂的亲姐姐,我不用担心,东府里边就赖你们姐妹了”
  “王海、郑通、孙嘉行、傅谊、关荣”
  “在”
  “大郎兄妹五人,可都交与你们了,这府里也交予你们了,有乱纪者杀,有滋事者杀,有越岗错岗者杀”
  “是”
  “柳氏、胡氏留下,赵氏、宋氏随我出府,白嫂开内库,鸣锣”
作者有话要说:  

  ☆、存亡

  “将军,山上已换成黄旗”
  “兄弟们,杀,活捉凌云重”
  “杀!”
  一时间,几处伏兵皆直奔滩头,与凌部登岸的兵士杀做一团。江上原就是被骗的根本没有内应的凌部兵将,与侯部水军打的更是激烈,内外合击,又逢江水退潮,凌部船大此时搁浅过半,留在水上是等着被砍,上了岸又有伏兵红着眼,一时凌部军心大乱。
  城内诸多百姓关门闭户,能听见城外杀声喊声震天,随后又听着街上起了一遍锣声,隔着门缝她们看到了军户人家的军眷夫人们陆陆续续快步走出家门,往府里的方向而去。
  “这边,这边,轻点,进,放”,离南城门不远的大院子是打仗时征用的伤患安置处,轻伤者、不必花费太多医药人力的伤兵多被送来此处救治,还有受伤的低级别的军官们也被送来此处。军中的大夫有在城外营里的,也有在此处的,这里还有城中的大夫。
  盛玉氏带着家里的两个婆子在此处帮忙,扯棉布、包扎、取水,能做什么做什么。她听到熟悉的锣声,便知晓夫人的意思了,把家里交给母亲和宋七、钱运,就带了人过来。她们都明白,此时不缺她们这样的妇人帮忙,但她们的出现与夫人出府坐镇、指挥、安抚一样,是为了稳定军中家眷和城中百姓的人心,以时她们会共患难。
  “这些放到后面去”,盛夫人带着人从库里又领了棉布,搬过来,拿帕子连连擦脸,见着孟玉氏,只紧着说两句又去隔院去送了。
  “热水来了,闪着,别烫着“,何夫人带着儿媳妇在几处送热水,大桶大桶的热水能喝也能给伤患们用,外面跑着两个兵士,问“夫人还在帽儿街唐家吗?”有人答“在呢,在呢”
  “大嫂?”
  盛玉氏听着个熟悉的声音,忙抬头,看两个兵士抬着进来的是个校官服饰,盔打没了,头发被不知是刀是剑削的少了大截,散开了看不清脸,左肩膀上甲衣都被砍开了,胡乱绑着的棉布都还在往外渗血,大腿上也胡乱包着。
  “袁岭?”盛玉氏不太确定。
  “大嫂,嘶“
  “唐大夫?唐大夫?快把袁校卫抬到里面,唐大夫您帮着看看袁校卫的伤”,盛玉氏抽了口气,忙往里走,抓了个手段好的大夫过来。
  “大嫂,我家的……”
  “你省点力气,弟妹我给送去你林三哥家了,让你三嫂子和五婶照看着,是个大胖小子,母子两个都好着呢,大夫如何?”
  “我知道有大嫂在,不必,担心”,说完放心的昏过去了。
  “大夫,这如何……”
  “夫人放心,血止住了,您给喂些糖水,一会儿就能醒来”
  “钱运家的,糖水”,盛玉氏忙叫人,糖水不是每个伤患都有的待遇。
  “来了,夫人,奴婢来喂”
  “让开,快让开,赵将军受伤了,大夫,大夫”
  帽儿街是临近南城门的街道,其间的唐家如今是郑英娘临时理事的地方。俞大夫人穿过游廊来到小厅前,府里的田婆子上前,“俞大夫人,您请,夫人刚好空闲”
  俞大夫人进来,夫人坐在中间的书案后面,桌上摆着籍册、对牌,正看册子,旁边一左一右两张案几,万红湖和张夫人分坐,都在低头抄录着,“周嫂,这些都对,让田家的带着对牌去领,俞家弟妹稍坐”
  “夫人,海少爷派人来报,府里一切如常,大公子已下了学,与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大姑娘一处了,如今正用饭;月姑娘也让人来说,诚少夫人刚吃了点汤面,气色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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