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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将军斗不停-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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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子明非常聪明,只是贪玩。”回话的是名中年女人,一身青色长袍,面色柔和。
  “呵呵,梅子婶婶,别嫌我啰嗦,先生也有十八岁了吧,模样真是一等一的俊,不瞒你讲,我有个远房侄女儿,”妇人拍了梅子肩膀一下,左右偷瞄一眼,“换别人我才不告诉呢,真是天赐良缘呐,家里开了两家染坊,财大气粗不说,她爹娘还就这一个独女,要是和先生成了一对,啧啧,何苦还要教书呢。”
  “这,我这儿子,性子怪癖,你也瞧见了,你来几次,他可有和你讲过话?唉,如果不是我这当娘的周全着,哪里张罗得起来学堂?”
  “男人年轻时都倔得很,年岁长了就好了,就这样,改日我去侄女儿家说合说合啊,”言毕不顾梅子拒绝,高兴的摆摆手示意别送竟小跑着走了好远。
  梅子抚额,自己是不是错了,将浣瑜留在身边,可这招人的模样,装成男子竟还这么多麻烦。
  开设这一学堂并非是生计所迫,而是梅子为了打消她出家的念头支起的营生。目前还好,附近的小贩家无人管教的幼童都送到她这里来了,一时还真让她安下心来。只是提亲的人从此便没断过。
  初被送来时,夜夜因思念孩子暗暗啼哭,她苦劝过她,放下过去,好好回宫和皇帝作一世恩爱夫妻比什么恩怨不重要。竟是一句也听不见,再多说就要削发作姑子去,唬的她再也不敢提了。
  浣瑜正在端正一个孩子的拿手姿势,“先生,这几天我可高兴了,”作为学堂中最小的孩子,郑子明一边写字,一边同先生说,浣瑜微笑,这孩子向来话多,“我小姨刚给我生了个表妹,嘿嘿,长得和糯米团一样白,好可爱,真想咬一口。”
  顿时其他孩子跟着哄笑起来。
  浣瑜也跟着笑了,突然想起今天的日子感觉有些特别,心底一阵抽痛。看时辰差不多了,又留好功课,便放孩子们下学了。
  她的第一个孩子,今天正好一岁。
  望着不远处坐在空空的大屋内黯然垂泪的人,梅子叹了口气。
  她是她见过的最狠心的女人,抛下相爱的男人不说,连亲生骨肉也忍心丢下。
  不过想想两人之间的世仇,梅子唯有感叹了。
  她略通些面相,多年前燕军营见到她,便觉得气度非凡,加上深受将军喜欢,几乎可以想见未来的宝贵荣华,后来问过她的生辰八字,更是令人心惊胆战,她这个学生,将是一位陪在君王身侧一生娇宠的贵人。当时大皇子钱铭已位极九五,钱策还只是晋王,戍守边关,她看到的异相当然不能外传,当一切就要得到印证的时候,这位曾家千金竟放弃一切,再次逃出宫来避到她这里。
  那位曾囚禁她的曾乐儿,真不愧是同门所出,如此胆大妄为,竟助堂姐逃出宫宛,还一把火掩盖了真相。
  雪华宫内。
  德妃为匆匆奔过来的泰宁轻轻擦着一额头的汗珠,这孩子竟和他父皇一样,喜欢舞刀弄剑,他父皇命人作了一把木剑给他玩,瞧把孩子高兴的,满院子跑了几圈。虽然孩子非她亲生,可几乎一出生就由她喂养,周氏将他和佩儿一样视为亲生。
  她性子绵柔,逆来顺受,竟成了宫中最得皇帝心意的人,年纪大了,她早对男女之情灰心,皇帝的看重,不外她与世无争,父亲说的对,不争是另一种强大的争夺方式,如今她已是胜者,可她清楚,这一胜利多么脆弱。
  贵妃出身高贵,虽失了宠,却有主事六宫之权,加上父亲唐国公势力强大,未来钱策撒手人寰之时,她吃些苦不怕,她的孩子,尤其是皇长子泰宁还有机会活下去吗?
  为了自己的孩子,再柔弱的母亲也会垂死一搏。
  贵妃的所作所为她也并非全不知情,簪花的死,王府中胡郎中一家的失踪,甚至被藏到紫寰宫的浣瑜莫名与皇帝绝裂,都有她在起作用。
  出于对池家一派的安抚,加上她公主母亲的被害,皇帝一直在纵容贵妃。这样心怀叵测的女人,皇帝都能容忍,最大的惩罚,不过是冷落她及她生的二皇子,曾经的世子泰程。
  皇家手足相残的事太过寻常了,她,只有一个公主跟一个养子的德妃,怎么在未来给孩子们争个安稳的前程?
  据她的眼线发消息回来,贵妃在皇帝得胜回宫前去了次紫寰宫,之后,皇帝便与浣瑜大吵一架,大半年过去了再无复合迹象。
  她开始有了打算。
  果然和她想的一致,傲性的女人真的和皇帝绝裂了,可皇帝呢,以她的观察,从未真正放下这位瑜儿姑娘。
  皇帝虽然恼贵妃,倒也隐忍装着不知。
  一时愤怒不会爆发,积累的愤怒爆发出来,效果便不同了。
  她只要保证加上的最后这一码足够份量,魏贵妃再硬的后台怕也扛不住了。
  终于她让敏珠寻了个机会,将信由为紫寰宫送新鲜水果的内侍带了进去。
  三天后,敏珠将一个字条送了进来,上面只有一个字,“可。”
  接下来的宫宴,她有意无意的当贵妃的面暗示皇帝虽人在她这儿,却总是心不在焉,保不准还在惦记那位呢。魏贵妃似无意的笑笑,抓着酒杯的手却在微颤。
  果然不久后,趁着皇帝出巡贵妃又去了一次紫寰宫。
  她当然知道,只要贵妃娘娘迈入了紫寰宫,之后她便在劫难逃。
  两日之后,皇帝刚刚返回宫中,曾氏便腹痛难忍,历经一天一夜艰难产下一子,之后乘人不备,将室内洒下灯油,烈火之中香消玉殒。
  奢华的紫寰宫埋葬了皇帝最爱的女人,而他的怒火与哀伤必然需要渲泄之处。
  贵妃在曾氏产前偷偷入紫寰宫的事被查了出来,因对外曾氏早已是个不存在的死人,皇帝无法在此事上抓她的把柄,可之前的旧帐,再也无法令他容忍下去。
  重刑之下,贵妃身边的芳姑招出的内容更令钱策痛彻心扉,浣瑜失掉的第一个孩子,竟是贵妃的手笔,曾家妖妃返回的传言也是她令人放出的,甚至还有与钱铮的勾连。。。。。。
  而这一切,自然少不了公主府的帮助,不久后,魏贵妃被贬为庶人,囚禁冷宫,其子交与云修仪即当初的云良娣抚育。
  唐国公魏明被削职、去爵位,举家流放岭南。
  煊赫一时的公主府从此与汴梁消失。
  魏贵妃在冷宫内自尽前一日,曾请求面见圣上。钱策竟没有拒绝,带着她一同去往皇城中最阴暗冷僻的角落。
  灰色布衫的魏家千金如一朵过早残败的荷花,面上带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枯黄,见到皇上并没有求饶,而是痛斥他忘恩负义,抛弃发妻!
  记得皇上是这样回复她的,“朕有无说过,只要你安心作好王妃,辅佐朕,将来你该有的都会有。”
  “曾经我对你愧疚,毕竟你一心为朕,朕本打算好,朕登基皇后是你的,泰程也会是未来的太子。可你偏偏还不满足。”
  “朕对你的容忍却只令你变本加厉,你终于逼死了她。不册你为后是对的,即使这样也未令你警醒。”
  “现在告诉朕,你在曾氏生产前去见她,与她说什么?”钱策收回感慨的语气寒声问道。
  “是她邀我去的,她向我炫耀自己将产下未来的太子!还说等孩子一落地,她将位极中宫,定要将我踏在脚下!”魏幼荷恨声道,还未说完,即被钱策打断,“她与你水火不容,邀你,你就去么?你只是想借机再说许多挑拨的话,令她痛苦!否则她好好的怎么起了自尽的念头?”
  魏幼荷呆住了,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皇上,其中有诈,定是曾氏故意诱我去紫寰宫,她早就有了自尽的打算,她是打算死前也要拉上我啊陛下!”魏幼荷痛哭起来。
  “人已经死了,你怎么讲都可以。”钱策眼中带着痛色,甩开她扯住的大袖,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

  出了冷宫,皇帝突然回身问我,“德妃,你有无事情瞒我?”
  我故作无辜状,问是什么事。
  钱策眼神黯淡下来,摇了摇头,默然登上御辇。
  转眼三皇子满了周岁,我和云修仪带着几个孩子,和众宫人围着他,看他抓周。粉团似的三皇子,摆弄着各式的小玩意,竟什么也不要,爬回皇帝的怀中,啊啊啊的要抢他左手拇指带着的玉扳指。
  皇帝微笑着,带着宠溺,将扳指摘下塞到他的手中。
  泰熹顿时咯咯的笑起来,搂住皇帝的脖子,带着软糯叫了声爹爹。钱策抱着爱子,满面欣慰。
  定了定神,这扳指意味着什么我自然清楚,我不由握紧身边泰宁的小手。
  庆祝三皇子周岁的宫宴自然极为热闹,孩子的姑姑曾乐儿也随李秩应邀入席。
  见乳母抱着泰熹进了旁边的玉心斋歇息,这玉心斋实际是个暖阁,深秋时节,孩子呆在这儿也不冷,阁里的内室由一圈雕花隔扇围成,与外间空气流通,在保证温暖的同时又不干热。
  她也跟了去,主动提出帮着照看一会儿,乳母知道这位是孩子的姑姑,自然信得过,便转身出去为皇子准备吃食去了,一岁的泰熹还未断奶,也开始吃一些米饭蔬菜了。
  抱着姐姐的骨肉,乐儿心酸的打量着他,眉眼都似极了浣瑜,想起那漂泊的人儿,不禁泪如雨下,熹儿伸出小胖手为她抹着泪珠。乐儿怜爱的抚着他的头,“可怜的熹儿,可还记得你的母亲?”说着把孩子放到榻上,环顾四周,还好宫女都守在外间。
  偷偷从衣袖中取出个小巧的绣剪来,轻轻在孩子脑后剪下一络软发,塞入随身的香囊中,再小心收好剪刀,又将孩子抱了起来,轻轻晃着,“熹儿,你母亲思念你都快疯了,见到熹儿头发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见熹儿愣愣的盯住她看,乐儿不由笑道,“乖乖熹儿看什么呐?”
  “他在看朕!”一声强压着愠怒的低吼从她背后响起。
  乐儿惊的差点将孩子丢到地上,幸亏钱策一把接了过来。
  全身散发着冰寒的男人一步步走近,她一步步的退后,宝蓝常袍两肩上的游龙瞪着和主人一样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她毫不怀疑下一刻会被他一把扼死在此处。
  她怎么给忘了,里间这圈隔扇都是可以展开的活门扇,又制的精巧,推开一点声儿没有。
  “她在哪?!”又是一声吼,乐儿拍着胸脯缓过神来,结结巴巴指着他怀里的孩子说,“陛,陛下,您吓到熹儿了。”
  这句话十分管用,皇帝立即恢复了常态,温声哄着孩子,头不也不抬,过了半响才似想起了什么,咬牙低声道出一句,“给我说清楚,她在哪?怎么回事,否则,你就跟你家李大人去岭南喂蚊子去吧!”
  我之所以知道这□□,是乐儿将我出卖了。我抚额,如不是我有两个孩子的筹码,真难讲,我的下场会如何。
  秋雨下了一场又一场,光滑的条石小路湿漉漉的能返出人的身影,浣瑜擎着油伞立在巷口,透过细密雨幕向远处眺望着,每逢隔月初一,乐儿都给她捎来些药品,梅子年纪大了,时常气喘,乐儿帮着寻到一剂有奇效的丸药,可惜不易保存,只好每两月将制好的新药托往杭州的丝绸客商陈老板帮着捎过来。
  上封信中,乐儿还提到她偷偷剪下了熹儿的头发,装在香囊中这次也会一并送来。
  孩子一岁零十五天了,她当时走的急,只匆匆看了眼,就让玉画把孩子抱走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是像她多一点,还是像他多一点。
  似乎有脚步临近了,她撑起伞,雨却突然大了起来,她努力向前看去。
  白茫茫一片雨幕,雷声轰轰隆隆,她突然想起巷口有处板石因车马经过压断形成一处深水洼,近一年除了送药,人家可没少帮她和梅子,年纪也五十多岁了,辛苦送药就罢了,再给摔着。
  想着急急向巷子外走去,朝正匆匆向她而来的高大身影喊道,“陈老板,是你么?小心脚下!你前面就有个水洼!别摔着了!”
  她有些奇怪,两月未见的陈老板身材似乎高大了些,虽隔着瓢泼大雨看不大清,她总觉得心跳有些加速。
  “曾浣瑜~~~~~”一声长吼穿过雨幕砸了过来。
  她的心跳几乎停止了,她是惊慌的,可为什么眼中却漫上喜悦的泪意,仿佛她已等了这一天许久。
  脸上泪水和雨水早已分不清,她泪眼朦胧的等待那人走近。
  他是一个人来的么?和她一样,男人也丢下了油伞,立在雨幕停住了脚步,锦袍湿淋淋的搭在身上,吸引她的却是他团髻上一点亮色,她的凤头银髻。
  大手抹了把脸,他立在那儿又吼了一声,“曾浣瑜,你给我过来!”
  再响的雷声也被他的吼声给压过了,她犹豫着正要抬脚,男人已冲了过来,没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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