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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胡乱地飘扬着,双眼凝望着佳人的俏丽美颜,双唇品尝着佳人的甜美滋味,此刻,他实在喜爱吻她的感觉。
思巧脸色发青的别开头,双目溢满了妒恨,牙齿往下唇一咬,匆匆的旋身离去。
银瓶失足的跌入他怀中,这是酿成罪恶的根源,亲密的摩擦燃起了火苗,在两人体内熊熊沸腾了起来。
“你──你这狗贼!居然……居然再三非礼本公主,本公主……”还来不及喘气,她又被他“吃”嘴了!
天啊!
这男人变态到无药可救了,居然再三吃她的嘴,可是……可是又有着说不出口的欢悦耶……
岳扬粗喘着气息,小舌贪婪地探入她口中寻找甘露。
柔软而富弹性的酥胸紧贴在他胸膛上,更加教人血脉偾张。
要命,今天到底是怎搞的?怎会她一碰触到他,浑身就像烧了火,岳扬一双深邃的黑眸,燃烧着一种会教人失控的情欲。
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欲快要驾驭了他的理智,强烈的需求使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因为一股想要她的欲望已将他逼向疯狂的边缘。
“嗯……”银瓶沉醉在他的热情中,身子半倚在他结实的胸怀里意乱情迷的嘤咛着。
他贪婪地啃啮着她的小舌,像是要榨乾她似的拚命索求着。
“我要你……”温热的双唇疑迷的游移,随着他的粗喘在她耳畔低声细语。
银瓶长这么大从没被人占过便宜,别说搂搂抱抱了,连被男人牵个小手都不曾有过!
她感到又羞又愧,却又意乱情迷,不自觉的爱抚着他温热结实的肌肉。
用仅存的一点点神智,她用力的推开他!
一股受辱的感觉扎痛了他的心。
她竟然拒绝他?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他的!
可一忆起她曾在后台欢悦的接受他的热情,他不禁邪佞的扬嘴冷笑,认为她是害臊了。
“你若拒绝了我欢爱的邀请,我或许会相邀其他女歌迷,你难道不会暗自庆幸着自己的幸运?”
“你这淫贼,快放开我──”银瓶羞怒的扬起手,毫不迟疑的一掌挥了出去。
向来警觉性高的岳扬轻松的拍掉她的手,纳闷的打量着眼前这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女孩,蓦地,他竟心动的想将她拥入怀中。
“淫贼?呵,真可笑,你明明湿得跟什么似的。再说……呵呵,我若是淫贼,那你便是淫妇了,不知是谁半夜偷溜出门,到公园苦等了我一夜,就为了和我私奔的呢?”
银瓶一脸茫然的凝视着他,“公园?啥公园?你这淫贼究竟在说啥?莫名其妙极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装蒜?”
“不许你再说了!住口啊!你这个淫贼!快把绣球还给我,我不会承认你这淫贼是我的夫君!”银瓶一想起自己的身体被他玷污了,哽咽一声,哭得像个泪人儿。
真倒霉,绣球竟被这淫贼接住,那她岂不是非嫁他为妻不可了?
才不要!说什么她都不要嫁给这个死无赖、大色胚!
要她嫁给他,她宁愿咬舌自尽算了。
都怪皇兄,没事做啥抛绣球徵婚?他可知这个馊主意会把她害死的!
“本公主一定会叫皇兄砍下你的人头!”
“你右一句本公主,左一句淫贼的,米兰,别闹了,你以为你是古代人啊?我可没兴致陪你玩了,乖,快上楼去洗个澡,你该好好休息了。”岳扬觉得今天的她怪异非常。
“本公主要回宫了,快送我回去。”银瓶欲拉起裙摆旋身走人,这才发觉到自己身上的银缕绸缎已不见了,变成了更加柔软的丝质布料,剪裁更加莫名其妙,她的手臂和小腿都不知耻的露在外面见人了。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是哪个裁缝师这么笨手笨脚的?竟缝出这样的奇装异服?我的丝绸缎袍呢?还有啊,戴在我身上的金银珠宝怎全不见了?是不是给你这死淫贼偷走了?”银瓶再度皱起眉头,用怪异的眼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岳扬。
“怪了,怎连你这淫贼的穿着打扮都如此奇异?讲话方式也怪腔怪调的……”他的穿着打扮虽然奇特,但他却长得俊极了,银瓶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男人。
他浑身上下都充斥了一股说不出口的魅惑,有着一股令人匪夷所恩的诱人魅力,深探吸引着她,她深觉这男人是危险的……
“来人啊!快来人啊!”银瓶直觉陷入了贼窝,她必需求救、她必须逃离。
可是……她看了周遭的环境一眼,吓得倏地瞪大双眼,怎么建筑物和宫廷的全然不同?她从没见过如此特殊的建筑物。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啊?
她怎跑到这里来了?
她明明在追绣球的呀……
啊!她想起来了,她记得有道光笼罩住她,接着……哎呀,接下来怎全不记得了?
糟了,这是什么地方啊?她有些惊慌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哎!管它是什么地方,总之她拿了绣球走人便是。
她绝不会嫁给这个大淫贼的!宁死不从!
“奴才都死到哪去了?快来人啊!”眼见唤不到人,银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疯够了没有?跟我上楼。”岳扬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泼辣的大叫,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揪起她的细臂,他将她往楼上拉。
“你要做啥啊?放开我啊!你这死淫贼──放开我,不然本公主要赐你死罪了。”银瓶又惊又怕的拳打脚踢,小嘴一张,咬住他的手臂。
“哇靠!想不到你这么泼辣!”
岳扬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你之前的秀气都是装出来的吗?”
“是呀!”
银瓶得意洋洋的噘高了嘴,“本公主一向都是如此泼辣的,现下才领教到,算是给你占到便宜了。”
“你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怎收拾你。”
岳扬怒极了,却对她感到更加兴致勃勃,她实在很新鲜。
像在扛沙包似的,岳扬一把搂起她的腰,将她扛在肩头上,任由她怒吼尖叫,他就是不理,大摇大摆的将她扛进房里,丢在床上。
“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许出来!否则有你好受的。”岳扬对她撂下一句狠话后,用力地甩门而去。
第四章
“死淫贼!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银瓶拚命的拍打着门,两只小手都给拍红了,却没有人理会她,甚至她的脚都快踹断了,门还是紧闭着。
银瓶沮丧的跌坐在地上,哇了一声,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这什么鬼地方嘛!我可是金枝玉叶、我可是万金之躯、我可是当今皇朝的二公主啊……整个汴京城有谁不知我银瓶公主既大胆又聪明的,堂堂一个公主竟然……竟然沦落到此地步,还受淫贼调戏……我……我……呜鸣呜……叫本公主如何甘心啊……本公主非叫皇兄诛你九族不可,胆敢如此无礼的侵犯本公主,呜呜吗……”
银瓶无助的绻缩在地上,哭累了便合上眼,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大吼大叫,哭累了,喊疯了,便卧在地板上迷迷糊糊的睡着,接着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不知睡了多久,天色都黯淡下来了,银瓶睁大双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
“怎这墙如此硬呢?”她自言自语的道:“哎,肚子好饿啊……哼,全怪那个死淫贼,再让我碰到,准要他的命。我真是不懂,我怎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儿呢?哼,居然把我丢在这里,自顾自的风流快活去,茅房……惨了,想小解……咦?这脚步声……准是死淫贼回来了,索性装睡好了。”
门把被岳扬一手扭开,开了灯,一脚踏了进去,又迅速缩回,若不是他反应快,他已一脚朝她的肚子踩下去了。
“喂,你怎睡在地上,怎不去床上睡?我差点踩到你了。”岳扬懒洋洋的伸出右脚,轻轻的踢了她两下。
见她半点反应都没有,躺着跟死了没两样,她便蹲下了身,探了探她的气息,接着松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一面自言自语着。
“真是的,没见过这种女人。有床不睡偏要睡地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我亏待了她呢!”
死淫贼!又开始对她毛手毛脚了,她气得想一口咬死他。
她偷偷睁开一只眼,咦?那板上的亮光是什么?明明已经天黑了,怎还能像大白天那么的亮?真奇怪……
她好奇的坐起身子,纳闷的研究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着实把岳扬吓了一跳。
“突然像僵尸一样爬起来,你想吓死人啊?”
岳扬愈看她愈觉得怪,以前她既柔顺又善良。怎如今好像变了另一个人?性格和之前的她有着天壤之别,他不明白她究竟怎么了,还是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但这样的,她反而激发了他更强烈的情欲与征服欲望。
“那是啥玩意儿?”银瓶恶狠狠的瞪着他。
“什么东东?你在说什么?”岳扬一头雾水的看着她。
“那光……”银瓶朝天花板上的灯一指。
岳扬见她言行举止都如此古怪,不禁皱起眉头,“你该不会连日光灯都不晓得吧?你是怎么了?哪里不对劲了?”
“死淫贼,本公主在问你话,你这么罗嗦做啥?”银瓶气得扯开嗓门,朝他的俊脸大声咆哮。
在非常状况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公主形象了,她自身都难保了,哪来的闲工夫顾什么公主形象。
“泼辣女人!你凶什么凶?小心我扁你屁股。”岳扬向来只有吼别人的分,哪有女人敢吼他?巴结、讨好他都来不及了。
“扁?啥?”银瓶听得模模糊糊的,她感到头痛欲裂的揉着太阳穴,“本公主又累又饿的,死淫贼,去煮碗燕窝汤给本公主裹腹。”
“泡面?新膳食吗?好吧,我就将就了,死淫贼还不快去煮,本公主用完膳,想更衣沐浴了。”
银瓶见他没把自己放进眼里,气得浑身直颤,一掌便朝他屁股打了下去,“好大的胆子,竟敢不把本公主放进眼里!”
“你闹够了没有?”岳扬快被她烦死了,没见过这么刁钻、难缠又泼辣的女人,他真是看走眼了,想不到她是这种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啥鬼地方啊!要燕窝没燕窝的,也没人服侍我更衣沐浴,本公主不高兴待在这儿,快送我回宫。”银瓶可不管他的感受,她只想着她的床、她的被、她的燕窝、她的浴池。
“你别闭口开口就是公主的,你当真以为你是公主吗?还想命令我,你别疯了你,我告诉你,米兰,一个人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岳扬拿起电话,拨了思巧房里的电话,“泡碗面进来。”
交代了几句话后,将银瓶扔在床上,他便走进浴室洗澡。
银瓶见他走进浴室,也没多理,她好奇的拿起他刚刚拨的电话,轻轻放在耳朵上,一听见“呜──”的声响,她尖叫一声,吓得将话筒丢在地上。
“怎么啦?”岳扬听见尖叫声,匆匆拉开门,探出脑袋朝她问道。
“里头有鬼,它在哭。”银瓶害怕的缩起秀肩,无助的看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话筒。
“神经病!”岳扬怒斥一声,将浴室门用力甩上。
“他躲在里面干啥啊?偷偷摸摸的,着实非君子所为。”银瓶好奇死了,想一探究竟。
她轻手轻脚的走向浴室,却不知如何转动门把,研究了老半天,正打算放弃,怎料身一转,却被镜中的另一个人吓得尖叫连连。
她整个人贴在墙上,目瞪口呆的望着镜中人。
“又怎么啦?”岳扬发觉这次的尖叫声更吓人了,忙不迭随意抓了条浴巾围在腰际上,便冲出浴室。
见银瓶像被吓呆了,他有点忧心的走过去拍拍她的脸颊,“你没事吧?怎么了?”
“那……那是谁啊?”银瓶两眼发愣的盯着镜中的女人。
他的视线随着她莲花指望向了镜子,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你这八婆真是够了哦!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闹了,否则我会让你的屁股皮绽肉开!”
她仔细的眯眼一看,咦?镜中人是她没错啊!她双眉间的朱砂痣还是和往常一样红艳,她伸手摸了摸那颗痣,又摸摸自己的五官,是她没错啊!
那……她的头发怎会变成这样子了?像妖魔鬼怪一样乱七八糟的卷翘,头上连根像样点的发髻珠钗都没有插。
“啊!非礼勿视啊!你这死淫贼──”突然发现他一直裸裎着结实又雄伟的上身,她连忙闭上双自不敢多望一眼,又生怕他会再对她毛手毛脚,只好闭着跟对他拳打脚踢。
“再踢啊,一会儿有你好受的,还有,别叫我淫贼,走,跟我去洗澡。”岳扬简直快被她搞疯了,抓住她的细臂往浴室走去。
“啥?”银瓶不明所以的被他拖着走。
见到浴池里的水,她便知道他要叫沐浴更衣,不但如此,他居然还伸手欲解开她的上衣,她吓得泪眼汪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