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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兰听的云里雾里的,随即淡淡的问道:“刺客?怎么下午府里进刺客了?行刺谁了?”
藐柳父狐疑的看了眼她,不解道:“怎么好像早就知道似的,兰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爹爹,进刺客那是小事吗?你听了倒好像很正常,似乎不进刺客倒不正常了。”
“呃,不是,我是说,啊,对了,岳华和连生怎么回事?”夕兰也不好与柳父解释,忽然想起柳父刚才吞吐的话来,转移话题道。
柳父毕竟是长辈,这些事不好说出口,便道:“一会儿你的夫郎自会和你说,爹爹要去一趟你二姑奶奶那,听说因为那个刺客,搅了清哥儿与灵儿的换官牒的事,唉!这一天闹得。”
柳父不容夕兰再问什么,起身出了偏厅,带着小奴去了林玉清府上。
夕兰凝眉望着柳父的背影,脑子里如装了浆糊般,什么事都没弄明白,心里乱糟糟一团。
晚上,夕兰盛情留下两位女官用晚饭,亲自下厨做了几样特别的小菜,两女官这一天跟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一会儿被王爷、贝子热络的关切,一会儿又来了刺客,这会儿同僚们都回宫了,自己却还在林府出不去,陛下的儿媳亲自下厨留她们吃饭,谁那么没眼力见的非要驳面子,这顿饭吃下来,菜虽好吃,众人却都吃的心不在焉。
就在死寂的用餐时,小奴兴高采烈的跑进来,报:“官公子回来了,官公子回来了。”
夕兰拿筷子的手一松,一双象牙的筷子落在桌案上啪的一声响,惊的正在闷头吃饭的两女官吓了一跳,惊弓之鸟般抬眼瞧去,却见一身着墨色锦袍,黛眉桃眼,秀鼻菱唇,妖娆赛过女人的美男阔步走了进来。
夕兰站起身来望着官韦,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只听他道:“我出去办事了,回来晚了。”
夕兰看着他那双深邃媚惑的黑瞳,竟寻不到一丝异样,好半晌,她才笑着道:“嗯,坐下来吃饭,一会儿请两位女官为你量衣。”
她别的没说,甚至偷偷的示意晏阳天闭嘴,然后看着官韦静静的坐在岳炎旁边,小奴端来碗筷,为他盛了汤,官韦就低着头优雅的吃着饭菜,再不曾看任何人一眼。
饭后,女官们要随他去小美水榭量体,夕兰拦住,道:“去我的院子吧,我那暖和。”
官韦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她,温和的点点头,女官们便去了凝妆小筑为官韦量体,记录的时候,无意中道:“魏公子的衣衫可能要晚一天,因为其他人的已经开始做了。”
官韦一怔,转头看向夕兰,夕兰微微一笑,对那两位女官道:“本官的五相公姓官,名韦,二位就这样记下就是了,日后本官自会与陛下说的。”
两女官奇怪的对视一眼,却也不便多言语,点头称是。
送走两位女官,夕兰吩咐人准备热水,亲自服侍官韦沐浴,光滑的后脊,媚惑的侧脸,这让她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
丽雪寨,在他的房间,隔着俗气的桃花屏风,周围围绕着刺鼻的脂粉香,夕兰翘着脚偷看美男沐浴图,他说,“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进来!”
当时她是假扮的小倌,他是变态小攻,她为他搓背,他却嫌她的手太好看而差点就给她折断了,还要强迫她选一样虐具来玩玩,想到这,她不由的轻笑出声。
“笑什么?我的后背很好笑吗?”官韦缓缓转身,拉过夕兰的手,眼底有着水一样的温柔,那样的目光,就算是冰雪都会被融化。
夕兰迷失在他的温柔里,心却开始痛,表面却笑道:“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你居然差点弄断我的手指,真想象不出,你这么美的人却是那般阴冷。”
“现在我也让你感觉冷吗?”官韦妖娆的桃花眼春光潋滟,看的人心头一荡。
夕兰轻轻的摇了摇头,俯下。身将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喃喃道:“很暖,不,应该是很热,很烫,炙热的快要把我融掉了。”
官韦修长的手指头过她的发,滑到发梢,轻声道:“琳儿,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会觉得温暖,才会觉得不是一个人,有你,我才有家。”
在这一刹那,她觉得什么都值了,不论将来如何,现在她拥有的才是最宝贵的,相信他,相信自己,一切都会过来,一切都会很好。
“哎呀,右相大人,您不能进去,家主已经休息了,有事有事您明个儿再说吧!”夕兰刚为官韦擦干身子,就听外面的小奴火急火燎的喊着。
‘哐啷’一声门被推开了,屏风外灌入刺骨的冷风,夕兰连忙为官韦披上衣衫,皱着眉头,不悦道:“烨弘棉,你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就算是走城门,这时也都关门了!”
烨弘棉不顾阻拦走到她身前,冷冷的扫了眼官韦,气哼哼道:“你也知道时辰很晚了吗?那我问你,那日我与你约在冰心园见面,今日我足足等了一天,连你的衣角都没见到,你又是何意?你这房门不是城门,难道我就活该是那冰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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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兰惊诧,扬声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烨弘棉气的两眼冒绿光,道:“你说呢?”
夕兰心道:我怎么知道?可再一看他俊美的一张脸,面青唇紫,就知道是在外面呆了好长时间,还好这人披了狐裘大氅,不然不得冻坏啊,她心里有些歉然,气势收敛不少,温声道:“今儿个府上出了些意外,你来又没个小奴通传,我也就把咱们那天说的话给忘了,你也是,天这么冷,你到冰心园那么僻的地方,不见我去离开便是,何必冻成这样,这要是冻坏了哪,下官如何向陛下与满朝文武交代!”
烨弘棉前面的话听着气还顺点,虽然在外面冻了大半天,可她毕竟诚挚的做了解释,只是听到最后一句话这火腾的又上来了,沉声道:“林大人真是国之忠臣啊,这个时候想到的是女皇陛下、满朝文武,为的是江山社稷?那好,且问林大人,若不是府上有事发生,你会去冰心园吗?”
喀夕兰一怔,手指开始无意识的搅着发梢,去?不去?她把这件事情忘的干干净净,还真就没想去不去?可要是现在想,她开始踌躇,缓缓道:“你约我到底要说何事?”
烨弘棉抿了抿嘴,气焰也降下来不少,眼神阴恻恻的扫着在一旁精神恍惚的官韦,便佯装咳嗽了几声,“咳咳”。
官韦心事沉重,竟没注意到烨弘棉的暗示,烨弘棉一见这人的态度,只得无奈的愤愤道:“我嗓子有点痛,我要喝姜汤。”说完找了个椅子一屁股坐下了。
爹夕兰左右瞧瞧,眼见门口站着个不知是进是推的小奴,只好摆摆手,吩咐道:“让人准备姜汤、饭菜来,还有,准备客房,烧热水为烨相驱寒。”她交代完这些,转头又看烨弘棉,这男子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这眼神太熟悉,情窦初开的少年就是这样望着心怡的姑娘的,夕兰心头一滞,硬是扯出一抹还算自然的笑容,道:“天冷,你先泡泡身子驱了寒再走!”
烨弘棉好看的眉宇一挑,故意道:“身子乏了,不走了。”
夕兰想他有时也会在林府留宿,不是什么稀罕事,便随意道:“那也好,省的回去再惹了伤寒。”
小奴们准备好了一切,过来请烨弘棉去客房用饭,夕兰早就坐如针毡的等了半天了,忙道:“好生服侍着。”这话明显就是撵他出去。
烨弘棉扭了扭身子,慢条斯理道:“兰兰这儿真暖和,我在外面站了一天,现在脚上又疼又胀,不想动了,不如我就在这用饭泡热水!”
“啊?哦!”夕兰扭头看了眼官韦,要在平日他早就说话了,今个儿却没了动静。
小奴们陆续的往里端菜,来来往往的人影晃醒了官韦,这才看到烨弘棉大有老僧入定般的架势,沉着心事想了想道:“琳儿,我有些乏了,先回房休息了。”说完又与烨弘棉点了点头,搭上披风离开。
夕兰这下真傻眼了,眼看着小奴们也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到门外候着去了,房间里只留她和烨弘棉两人,紧张的气氛骤然升起。
她扭捏的坐到了另一边的椅子上,尽量离烨弘棉远一些,要不她也出去得了!可这是她的屋子啊,她出去把他一个人丢下是不是太失礼了?而且他冻成这样也是因为自己失约,唉!怎么办好呢?夕兰懊躁的挠了挠头,眼睛四下扫着,希望能借什么由头逃离开。
烨弘棉悠然的夹着菜往嘴里送,两只黑钻般的眸子也佯装无意的扫着,每每与夕兰的目光相对,两人都如触电般倏然的别开,这顿饭他吃了好久,渐渐的胆子也大了,故意睨着夕兰,吓的某女头越垂越低,两人的位置一下发生了变化,烨弘棉肆意的挑衅着,目光愈发的灼热。
“你怎么不说话?”
夕兰偏着头,根本不看烨弘棉的脸,悻悻道:“说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和我的约定?”
“啊?啊,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夕兰低低的问道,脸却烧的如同火炉般,‘兰兰,我喜欢你,三天后我在冰心园等你。’她猛然想起这句话,烨弘棉告白的这样直接,可她还没捋清自己对他到底是怎么的感情。
烨弘棉放下筷子,又端起汤碗,轻轻啜了口姜汤,语气平和道:“我说了,我喜欢你,我想知道你”说着顿了顿,撂下汤碗,扭过身子正视夕兰,哑着嗓子问道:“你喜欢我吗?”
夕兰脑袋轰的一声,虽然早知道他会问什么,可还是炸的她无处躲藏焦头烂额。
烨弘棉等了半天不见她应声,眼眸渐渐黯淡,抿着唇角缓缓站起身,紧紧握住拳头,胸脯起伏的望着她,低沉道:“喜欢还是不喜欢?你给句话。”
夕兰慢吞吞的扬起头,撩眼看向烨弘棉,一晃间,仿佛看到了初次见到他的情景,风姿公子,折扇轻摇,自是一副*倜傥、飒爽张扬,只是如此玉树临风的男子却是当今内阁右相,那时,她想再见一面都难,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她家的常客?又怎么会喜欢上她这个夫郎成群的四品小官?
“你喜欢什么?”她没答,有点好奇的眨着眼睛问道。
烨弘棉愣住了,细想起来却想不出到底喜欢她什么?因为她的俏皮?她的博学?她的才情?歌艺美貌聪慧?还是贪恋她做的抹茶蛋糕?
半晌,他为难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觉得你哪里都好,笑也好,怒也好,悲也罢,我都喜欢。”
这下换夕兰发愣了,没有理由的喜欢,对方的喜怒哀乐便是他在意的全部,这是真的喜欢吧!她有些迟疑的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陛下,嗯,我是说,陛下允我娶五位夫君,我名份,我恐怕给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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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兰说完这话恨不得咬舌自尽,怎么谈情说爱到了她这就好像成了谈生意?挠了挠头,焦躁的站起身,越描越黑道:“我是说,喜欢就要嫁人,嫁人就要有名份,可名份我给不了你,你是右相大人,是内阁重臣,弘绵你想清楚了吗?”
烨弘棉看着她通红的脸笑了,穷白的解释,喋喋不休的小嘴,他恍然间想起那日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唇,那样的柔软湿润,那样甜美幽香,可他居然因为一时心慌无措而推开了她,自己真真是该死!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夕兰见他面若春风桃李,双眸弯如月牙,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奇怪歪头盯着他看。
烨弘棉接收到她的目光,顿时面上一窘,双颊浮起异样的绯红色,羞赫道:“陛下那里我自会去说,这个不是问题。”
喀夕兰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随即狠狠敲了敲脑袋,她真是笨的要死,烨弘棉是谁?是陛下精心培养,倚重的内阁新贵,他亲自求陛下又怎会得不到应允?这谈生意般的谈情说爱还要继续下去,她忽然想到夏景颜那张阴沉的脸,心有余悸的抬眸道:“问题是景颜”。
她刚要将夏景颜推出去,就听外面小奴叩门,禀告道:“大人,老爷让您去书房。”
夕兰如林大赦般长长吁出一口气,面上佯装歉然的对烨弘棉道:“爹爹这么晚了找我去肯定是有事,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好吗?”
爹烨弘棉反而不解道:“以后说什么?哦,我省的了,兰兰,我等你来我家提亲!”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到门口,顿住脚,转头笑道:“兰兰,等你上值,我去找你。”
“干嘛?”夕兰简直不知道现在是啥反应了,只傻傻的应话。
“我给你做紫菜豆腐吃。”说完,烨弘棉从头到脚红如煮熟的虾子,脉脉含情的望了眼夕兰才离开。
“”简直无语了,要不是小奴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