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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夕兰只觉后背一阵寒风袭来,霍然转头,竟然又是房凌远!不由的心中有气,冷冷道:“房公子又是深夜来访,有什么事要说?”
咖房凌远脸色一红,这话明显就是说他是宵小之辈,深夜进人家女子的房,说出去着实不妥,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也许只是来看看?
“房公子?”夕兰站起身疑惑的看着这个面色涨红的男子。
房凌远连忙道:“李公子很好,林姑娘不用挂心。”
聆“哦?”夕兰这才好好打量起房凌远,说不上俊美,却有股子清雅的气质,比起小九又多了几分凌厉,身材修长,青缎子的长袍,腰间系着雪白的鎏金穗子,看上去并不像龌龊的小人,不过,看表面是怎么也看不出的,人心海底深。
他来了只是说了李瀚宇的情况,难道是是向她买好?还是有求于她?
房凌远看见夕兰眼中的疑惑,面色一窘,道:“赫尔寨内部四分五裂,樱兰也是强撑,有时人变了是有原因的,林姑娘,你说是吗?”
莫名其妙!夕兰的疑虑又加深了几分,怎么房凌远说的模棱两可,他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她随手捋着肩上的散发,心里揣测着,试探道:“你有什么话不妨只说!”
房凌远忽然话锋一转,道:“唐大哥与嫂子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林姑娘也可不必挂心。”
夕兰今天还接到柳父的书信,说大姑奶奶想念夕伶,希望能让夕伶回老宅,可只有她知道,唐秀和夕伶在赫尔寨山谷,现在战火一起,还真不知人怎么样了?这会儿听房凌远提起,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算是**命无忧,人只好还活着就是好的。
“房公子,你来到底有什么话就别拐弯抹角了,你我都是聪明人,识时务为俊杰,小小赫尔寨再有能耐也不过是如来佛祖手中一片尘埃,早晚要落幕,房公子不必顾忌什么,只管说就是了。”
房凌远若有所思的望着夕兰,好半晌才道:“我可以将唐公子、夕伶姑娘安全送出来,也可以将赫尔寨的地形图与兵力分派图给你。”
夕兰眼睛一亮,**力好大啊,房凌远已经算得上是商业间谍了,还带买一送一,这买卖接下来怎么样都不会亏本。道:“你想要什么?”
房凌远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脖颈上的喉结不经意的滑动了一下,低哑道:“我我想嫁给你。”
夕兰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晕过去,开什么玩笑,她她到今天才看清他的样子,好像不是很熟吧!为什么他要嫁给她?等等,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她没立即接话,只是斜睨这烛火快速思索着。
房凌远,曾是玄冥教教徒,而入教之前的身份是御前侍卫,能做御前侍卫说明身家清白,据说他曾一度爱慕夏蓉玉,才会被拖下水,他在赫尔寨山谷躲了两年,人在生命无忧的情况下,还想要什么?古人云:温饱思**。**。难道他只是想嫁个有钱人渡过以后的人生?而那个有钱人就是自己?耶?有钱人?
夕兰一刹那捋出一条线,笑道:“房公子祖籍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你知道进我林家门的夫郎个个身价不菲,你就算什么都没有,也要身家清白才可!”
房凌远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剑眉紧蹙,似乎是为了攀比,也是赌气,沉声道:“家母是礼部尚书单,我随父姓。”
夕兰‘哦’恍然大悟的眯了眯眼睛,扬声道:“哎呀,那你与单耀祖,单公子是兄弟喽!”单耀祖是嫡子,她还真没听说单有庶子。
房凌远目光一滞,痛苦的攥着拳头,一字一顿道:“我只想与林姑娘表明身家清白,并不想攀附富贵,他单家的公子怎么会是房某的兄长?我没那个福气!”
夕兰被咽的一愣,看来房凌远与宗家有怨啊,既然不想嫁个有钱人,那他嫁她的目的何在?
“林姑娘,你考虑一下,这风火串子给你,决定了,给房某个信即可!”房凌远说完阴恻恻的看了眼她才转身离开。
夕兰直到这人走远了,还在发愣,不是为了富贵虚名,那他想要什么?这买卖还不能下注啊!她重重呼出一口气,一仰头坐靠在台镜旁,看着镜中朦胧的轮廓,清瘦,这些日子连下巴都尖了不少,发髻慵懒,脸颊上未施半点胭脂,瞧着有些苍白,暖烘烘的帐篷里,她只穿了件素色的长袍,而且还是男装,奇了怪了,没可能是美色魅人啊,房凌远到底为了什么啊?
“夫人,夏蓉玉完了!”夕兰正胡思乱想身后突然传来晏阳天急迫的声音,她闻言转头,只见晏阳天又笑又怒的,表情怪异的很。
哦啦啦,倒计时!后天就要结局了,亲么做好准备没?(*00*)嘻嘻,偶有点紧张,六夫啊,一起看夕兰六夫临门吧!
【315】最后的较量-13
正文 【315】最后的较量-13
“她怎么了?”夕兰斜倚着,打了个哈欠平静的开口。
“正德登基,夏蓉玉被贬为庶民流徙千里,可圣旨下来了,她却没影了!”晏阳天说时满脸的气愤。
夕兰释然的抿嘴一笑,道:“你先歇歇吧,这件事有比你还上心的呢,放心吧,赫尔寨还没完,她还有一张牌,切勿急躁!”
晏阳天愤愤的冷哼一声,道:“当然没完,这女人这么歹毒,只是流徙千里太便宜她了!”
咖“呵呵”夕兰兴致盎然的扫了眼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气愤的小脸,脸颊上有抹异样的红,俊朗的风姿一下大打折扣,还真是个嫉恶如仇的孩子!
她扭身从炭炉上拎起水壶,为他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道:“先暖暖,别看春天了,这夜里还是凉飕飕的。”
晏阳天仰脖灌了好几口,放下茶盏,才说起正经事,“新春失踪了,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施毒手的就是玄冥教。”
聆夕兰眉头一皱,这么说,樱兰说的是真的?这么一来,她坐不住了,蹭的站起身,手掌一紧,这才发觉手心里还攥着房凌远给她的风火串子,他他说李瀚宇无事,说樱兰变化是有原因的,这连在一起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夏蓉玉,她倒可以逼她出现,可是不是将夏蓉玉交出去,赫尔寨就会鸣金收兵呢?房凌远说赫尔寨现在四分五裂,樱兰也是强撑,看来战事还有待商榷。
“哦,还有这个,耀祖兄托我带给你的!”晏阳天又倒了杯水喝,然后从怀里抽出一样东西甩给夕兰。
夕兰本能的接手,定睛一看,竟然是京报!今天的京报头版头条用了红色,刺眼的醒目,‘女皇传位太子,太上皇颐养天年。’下面的标题写着:‘逆贼夏蓉玉流徙千里,一朝皇女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录用。’
看来古人是非常聪慧的,单耀祖这么快就懂得如何利用京报了,连板块和标题也弄的越来越像回事了。她放下京报,转头再看晏阳天,这小子居然睡着了。
身子斜躺在绒毯上,旁边的炭炉将他银白的脸庞烤的粉红,凌乱的发髻松松垮垮的铺了一片,黑锦质地的劲装束缚着他比例匀称的身姿,趁着炭火,亮白的光晕打着圈的映在他身上,仿佛一只打瞌睡的小狼,暂时收起利爪,温顺的偎在她身边。
这些日子确实累坏了,大家都累了!夕兰取来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委靠在一边,扯过被子的一角,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在意识消散之前还在想,‘明天得多要一条被子,夜,真的很冷!’
与樱兰的三日之约终于还是来了,在去梅林观的路上,她放了房凌远给的风火串子,她要再和这个商业间谍好好谈谈。
不消片刻,房凌远现身,夕兰犹豫了几秒钟,开口道:“给我你要嫁给我的理由!”
房凌远一脸平静的道:“我喜欢你!”
“喜欢?”夕兰没想到他会这么答,她给他机会说出目的,怎么会是这四个字?脸色一沉,狐疑道:“我们相交不深,何来爱慕之意?”
“据我所知,林姑娘与景王爷、李将军、烨相相交都不深,不是也缔造百年好合了吗?”
“可我并不喜欢你,若因为那些条件而娶你入门,你会后悔的!”夕兰一直觉得房凌远城府颇深,怎么可能没有目的?所以她才执着的想要挖出来,现在的答案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房凌远眉头皱了皱,冷着脸道:“这是我的事,林姑娘只说是否同意?”
崩溃了!这么谈下去没有丝毫意义,干脆道:“退一步讲,只要不是这个条件,其它条件你尽管提,房公子,我还是比较有诚意的,你再斟酌斟酌。”
房凌远睨着夕兰竟笑了,道:“不过是娶一门夫郎,房某连名份都不谈,只说入门林姑娘却说什么也不肯松口,林姑娘,在下也很有诚意,你再斟酌斟酌!”
“你算了!没有你我照样能救出夕伶,没有兵力分布图也不见得就破不了敌,就此打住,再会!”夕兰火了,这人根本就不上道,物质交易有价有行,他不谈,非要投资无望的婚姻,他想冒险,她还不想被利用呢,对于她来说,亲情、友情、爱情都是不能用来做交易的,绝不可以。
房凌远没想到这么困难,朝日国的女子娶夫何其随便,就算是疑心自己别有目的,只要束之高阁暗中监视也不会出什么乱子,怎么林夕兰说什么就是不娶呢?他嫁给林夕兰不单单是那些爱慕之情,确实有个不为人知的目的,可他绝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也没有伤害她的本事,她那些夫郎哪个是平庸之辈?就算是林夕兰本人也是聪明的很,何必如此防他?
“我知道夏蓉玉在哪?”他将筹码又加重了一层。
夕兰心道,不论夏蓉玉在哪,早晚会露面就是了,这个筹码可要可不要,便摇了摇头。
房凌远神色一敛,道:“我知道地宫的所在。”
“耶?”这个砝码比较震撼啊,地宫?就连烨弘棉都没能找到,他知道地宫的所在可是件大事啊!
“怎么样?林姑娘,你再考虑考虑!”
夕兰想了想,一咬牙,直言道:“不如这样吧房公子,你我各退一步,你给我想要的,然后你来回答问题,我让每一位夫郎提出的一个问题,只要你能回答的出,我就迎娶你入门!”
“”这下换房凌远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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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炎将山水画的画轴抽出,在灯光下将画中印出的金线用刀一点点割开,然后取出兽皮质地的藏宝图,随即塞进去一张伪造的藏宝图,连夜拿到熟识的字画店重新表上,风干后,根本看不出一点破坏的痕迹。
梅林观观主趁战乱出去游历,将观中事务交给虚空道人打理,这虚空好财,樱兰给了足够的银钱他便为其安排了偏院,自此谨守规矩不闻不问,给樱兰绝对的自主权,这里关押这李瀚宇,还经常有赫尔寨的亲信上来传递消息,虚空道人仍旧是眼见为虚,视无一物。
岳炎进观之后直接来到樱兰的偏院,见李瀚宇伤势转好,笑道:“看起来好了许多,今日便回去吧!”
【316】最后的较量-14
正文 【316】最后的较量-14
“呀,到日子了?真快!”李瀚宇躺在摇椅上摇了两下,阳光暖暖的照在他身上,慵懒的不想动一下。
岳炎负手看着窗口的樱兰,眼眸淡淡的,看起来风平浪静,可只有他们三个知道,最后的较量要分出胜负了。
“唉!上了你们的当了,要是让兰儿知道合伙的骗她、瞒她,这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李瀚宇一鼓作气的起身,整理了一下大襟,将腰中的玉佩摆正,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云淡风轻。
岳炎轻笑,“你怎么不说是我们上了你的当!一会儿见了兰儿,你自去解释!”
咖李瀚宇佯装怒意的睨了眼这个耀眼的妖孽,道:“新春被劫持,樱兰设计擒拿我,这是事实吧!配合你行动,樱兰将计就计设局骗夏蓉玉,这可是你们商讨出来的,与我何干?我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岳炎“啪”的打开铁扇,风姿儒雅的摇着扇子,淡淡的接道:“若没有你这个摆设,兰儿不会给弘棉口信,夏蓉玉也不会更加坚信兰儿自顾不暇,没有这一层,她又怎么可能轻易入翁!”
“好啊!你们合着伙的骗我!”夕兰站在树下,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撅着嘴挪步走了出来。
聆樱兰在窗口望了眼夕兰,‘咦?’了一声,而后哈哈大笑,道:“兰姐姐就不能来的晚些吗?这些话可不是说给你听的!”
夕兰一怔,她抬头却见岳炎与李瀚宇无奈的对视一眼,李瀚宇耸了耸肩,道:“还要再说一遍吗?”
“算了,天下又有多少糊涂鬼!”岳炎走到夕兰身边牵过她的手,安抚的让她坐在李瀚宇趟过的摇椅上。
樱兰走出屋子,左右看了看,问道:“宋佳呢?我让他在路上留住兰姐姐,凭他的计谋怎么可能没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