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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众人惊讶看着,缓缓走来女子,这是真是曾经星月公主,一身素衣洗铅华,神情怡然。
尤其是唇上一抹浅浅笑容,似是这两年,她并没有被囚禁,而是换一个地方,静静生活两年而已。
看着走上前梵星月,薄情唇角微微勾起,冷冷一笑,两年囚禁生活,似乎让她悟到不少东西。
“星月叩见太后,愿太后玉体康健,万寿万福。”
梵星月盈盈下跪,孝端太后一脸慈祥道:“好孩子,起来,这两年委屈你了,都怪惊华。”
回头对薄情道:“夭儿,还不赶紧去给你星月皇姑赔礼道歉。”
薄情淡看一眼梵星月,对太后话无动于衷,一派淡然自若道:“星月皇姑,你也认为,惊华应该向你道歉吗?”
“惊华。”孝端太后不悦道。
梵星月连忙跪下,一脸真诚道:“太后,请太后不要责怪惊华,星月从没有怪过她。”
殿内众人不由一阵疑惑,他们原本以为梵星月会一阵哭诉,然后要求太后和陛下还一个公道,没想到她竟然替梵夭求情,真是怪哉。
“当年星月与惊华立场不同,一切全是星月自不量力,与惊华无关。”梵星月波澜不惊道。
太后听到后面上微微一滞,连忙让她起来,嗔怪对薄情道:“听到没有,你星月皇姑大度,不跟你计较。但是,不代表皇祖母会轻饶你,就罚你去跟你父皇请奏,给你星月皇姑一个封号。”
梵星月猛然一震,随之心里一阵苦笑,两年囚禁,换来一个封号,真是悲哀。
其他人闻言,又是惊喜又是嫉妒,要知道先帝这引起公主,除了已经出嫁,可没有一个是有封号。
梵星雨不敢相信看着梵星月,眼眸一下暗得无月黑夜,梵星月被人生擒、囚禁。
这么耻辱事情,居然因此得到封号,凭什么,太不公平,太没天理。
薄情自然看到梵星雨表情,浅浅含笑道:“皇祖母,星月姑姑虽然大意为我所困,但是她当日所作所为,无不是为华夏着想,一个封号怎够。孙女再求父皇给她一个婚姻自主权,让她自行选嫁一个如意驸马。安太妃教女有方,也理应嘉奖。”
“皇祖母以为如何?”薄情一派天真道。
“算你有良心。”
太后用手戳了一下薄情额头,含笑对梵星月道:“好孩子,去见过你母妃,她可一直担心着你。”
梵星月福了一福,走到安太妃跟前,跪下道:“儿臣拜见母妃,母妃万安。让母妃忧心,是儿臣不对。”
安太妃连忙拉着梵星月手,一脸欣慰笑道:“起来,让母妃瞧瞧。”
血浓于水母女情,抚着女儿脸,看着长大了不少女儿,眼角不觉湿了,生怕让人看到,连忙擦掉。
这小小举动,落梵星月眼里,心里不由一酸,之前宫门外埋怨,瞬间消失,母妃宫内连自己正常情绪都不能有,眼眸内一片黯然。
薄情瞧着眼前情形,心里淡淡一笑,起身道:“皇祖母,安太妃与星月皇姑一别两年,母女二人定有许多心里话要说,不若大家先散了,让人家母女好好聚聚。”
“是你自己想出宫见你娘,净拿人家说事。”
太后没好气道:“你心里就只有娘,一点也不把哀家这老太婆放心里。”想着薄言不肯入宫,心里暗暗叹息。
梵星月起身,一脸乖巧笑道:“启禀太后,惊华她不是寻常女子,她一人管理着华夏和东圣两国内产业,自然每天事情多不胜数,哪能天天倍着您说话。”
薄情含笑道:“还是星月皇姑,了解惊华。”
这番话,梵星月看似是帮她说话,实则是暗示自己家大业大,怎么把太后话放眼内。
孝端太后看一眼薄情,无奈道:“造化弄人,哀家倒想让她天天跟身边,无奈她身份不允许。”
造化弄人一语语,再加上太后伤感语气,马上勾起场所有人内心深处伤口。
冥帝心狠手辣,下此毒手,让他们都不可能有孩子,而惊华,却是整个皇室希望,难怪太后不会如此纵容薄情。
梵星月心里有一丝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惊讶于众人反应。
安太妃生怕她多问,惹得大家伤心,拉着她手道:“月儿,别辜负惊华一番好意,我们先告退。”
太后发现自己失态,含笑道:“你们娘俩就先退下,大家也都散了吧。等过两天,哀家设宴,为星月接风洗尘,压压惊。”
“谢太后。”
出了殿门,薄情与梵星月并肩而行,淡淡含笑道:“星月皇姑,能提前半个月回到龙城,想必是路上遇到贵人了,皇姑真是幸运。”若无人助她,断不可能她眼皮底下,突然回到龙城。
“惊华聪慧,真是让皇姑折服,就不知道,以惊华聪慧,能否猜到此人是谁。”梵星也含笑道,算是承认,路上有人确立有人帮她。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能躲过薄情眼线,让她顺利回到龙城人,必然是不简单人物。
薄情不以为然道:“皇姑一路辛苦,应该好好休息两天,两天后,我们宴会上再见。”跟她斗,梵星月还差了点火候。
题外话
抱歉,可能是天气转冷,灵琲腰和脖子突然痛得厉害,今天先这么多。
第283章 星月请嫁
第283章 星月请嫁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看着已经恢复真面目,容颜清华无双,面容平静似水,眼眸深似海女子,薄情淡淡问。
以往,只要能完成任务,她素来不追问下属过往,但是她不一样。
能冥帝、梵风流、梵青流和无忧,以及安太妃眼皮底下,安然度过两年,她让自己很满意。
“回主子,属下只有编号,没有名字。”对面女子淡然出声,语气、神情、眼神,波澜不惊。
“是吗?”薄情喃喃道,眼前人平静淡然,让她想到了昙花,含笑道:“白昙,你名字,以后就跟我身边。”
女子微微一凝,福身道:“白昙谢主子赐名。”
薄情眼眸一挑:“潜伏宫中,应该不只你一人,给我说说宫里面情况。”
白昙垂下头,淡淡道,“是,主子。”细细把宫里,发现可疑情况,详详细细说一遍。
薄情听完后,并未发表任何意见,听后完,就让她下去休息。
送走白昙,薄情若有所思坐书桌后。
灵雎从外面走进来道:“主子,奴婢暗暗查过了,白昙这两年除搜集消息,就是照顾安太妃日常起居。”
“再观察一些日子,确定没有问题,再让她执行任务。”薄情淡淡道,她也不愿意怀疑。
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白昙好不要让她失望。
星月殿,梵星月看着离开两年,依然保持原样,奢侈华丽无比,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宫殿,心中涌上一阵酸意,淡淡道:“换掉,把这些全部都换掉。”
安太妃从外面走时来,就听到女儿话,惊讶道:“月儿,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布置吗?”
梵星月回头,甜甜一笑道:“这两年,刚开始时,女儿哭哭闹闹,后来天天吃斋念佛,渐渐习惯了清淡素净生活,蓦然看如此奢华布置,于心不安,所以想换掉。”
“月儿,你可有怪娘亲,没能早点发现那人是冒充。”安太妃一脸愧疚道。
“母妃多心了,只怪那人模仿得太相似,以假乱真,母妃辨不出真假,也不是情理中事情,女儿怎会因此而责怪母妃。”梵星月浅然笑语。
安太妃欣慰笑起来,接着女儿手道:“惊华公主,是陛下唯一孩子,有她出面求情,陛下必然会恩准。来,跟母妃说说,你可有喜欢人,让母妃有点准备。”
“母妃。”
梵星月跺跺脚,害羞垂下头,咬咬唇道:“八字还没有一撇事,着什么急呢?”
“能自由选择自己喜欢人,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母妃能不急吗?母妃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会糟蹋了这天大机会。”安太妃嗔怪瞪女儿一眼。
“母妃放心,陛下就算应承了女儿,让女儿自由选择驸马,也不会马上就让女儿选择。等哪天,女儿遇上自己喜欢人,自然就会跟母妃讲,到时请母妃为女儿定夺,可好?”
安太妃拍拍女儿手,宽心笑道:“月儿能这样说,母妃自然放心母妃,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让你答应母妃。”语气有些犹豫。
俗话说知母莫若女儿,梵星月含笑道:“母妃,你可是想女儿,放过那假扮女儿人?”
安太妃点点头:“这两年你不,她对母妃也算是贴心周到,给了母妃活下去勇气。母妃希望你能饶她一命。”同样知女莫若母,女儿性子,做娘岂会不知。
自己女儿太过乎名利这种东西,一心只想得到别人认可,又心高气傲,岂容他人这样侮辱她。
虽然不敢对惊华怎么样,但是她一定不会放过旁人,尤其是敢假扮她人,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女儿手段。
梵星月甜甜笑道:“母妃放心,经过这两年,女儿已经不是当年女儿,就算母妃不说,女儿也不会怪罪于她。这两年若没有她代女儿照顾母妃,母妃日子一定会不好过。”
“你能这样想就好,母妃也就放心了。”
安太妃一脸安心笑了笑,抚着女儿脸道:“赶了那么长时间路,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会。母妃已经吩咐御膳房准备了你喜欢吃菜,晚上我们娘俩再好好聊聊。”
梵星月福了一福道:“谢母妃!”
起身后扶着安太妃道:“母妃,女儿送你出去。”
安太妃含笑摇摇头:“不必了,你好好休息,晚点,母妃让青枝来叫你。”说完,把手交给旁边有年纪宫女,扶着她走出星月殿。
目送安太妃离开,梵星月脸慢慢沉下。
母妃居然为那个假冒自己,累得自己吃了两年苦头女人求情,难道十几年母女情份,还不及一个后来假货?
母妃要自己饶女人一命,自己一定会如她所愿,饶那女人一命,谁说恨一个就要杀掉她,太便宜。
目光冷冷扫过正收拾房间人,冷冷命令道:“换掉,点换掉,本公主不要再看这些东西。”
“公主,冰川姑姑了。”正出神之际,星月殿外面小太监进来回道。
“请冰川姑姑进来。”梵星月回过神,连忙让人去请。
冰川姑姑走进来,身后还跟一溜烟宫女、太监,恭敬行礼道:“奴婢参见公主!”
“姑姑免礼。”梵星月含笑浅浅。
冰川姑姑指着身后太监、宫女道:“太后说公主这两年外面受苦了,这些东西,赏给公主压压惊。”
从其中一名宫女手上,接过一只精美盒子道:“这里面是一套玉羽衣,太后说以公主姿容,穿上此玉羽衣,参加两日后宴会,接受册封,必定是艳压群芳。”
梵星月对着重华宫方向,福了福道:“谢太后赏赐。”
回身对冰川姑姑道:“本公主这里正忙乱,待明日再前去向太后谢恩。”
冰川姑姑马上含笑道:“太后说,公主刚刚回来,一路奔波,必定是累了,不必前去谢恩,这两天就好好休息,准备接受封赏。”
“奴婢不便打扰,先告退了。”冰川姑姑福了一福。
“本公主送姑姑出门。”梵星月接过玉羽衣,一脸满足笑容。
“公主不必客气,请留步。”冰川姑姑福了一福,躬退出外面。
待冰川姑姑走远后,梵星月把玉心衣交给身边宫女,挥挥手让他们退下,独自坐一边出神。
这边出神,梵星雨那边,听说太后把玉羽衣赏给梵星月,气得把寝殿内东西,砸得唏巴烂。
梵星雨狠狠道:“梵星月算什么东西,她那样儿也配穿玉羽衣,她穿得起么?”
论模样,自己比她好看千百倍。
论才情,两人不过是伯仲之间。
自己哪样输给她了,凭什么她次次比自己走运,不会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自己一直努力想得到,却一直没有得到东西,后连自己名字也保不住,改了什么梵星雨。
梵星雨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输给梵星月,一定要想让办法扳回一局。
两日后,孝端太后华清宫设宴,宴请皇室中人,算是聚会,也算是为梵星月接风洗尘,薄情带着珊瑚和白昙入宫赴宴。
“孙女参见皇祖母,皇祖母万福!”
薄情行过礼后,淡淡扫一眼全场,宴会尚未正式开始,此时众人正闲聊。
孝端太后见她来得早,拍拍身边位置,高兴笑道:“你今儿倒来早,不用去先见你父皇啦?”
薄情自如坐下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