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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弈忽然抬起头,目光淡然:“回父王,儿臣绝无觊觎皇位之心,儿臣确实是一月前才回到京城,父王可派人到军中一查便知,至于玉小姐胎,儿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
玉颜华身子一软,整个从椅子中滑落,不敢相信看着风云弈,他竟然这样说,这不是要置她于死地吗?
薄情心中暗笑,风云弈话确实是真,他确确回京才一个多月,不过,因为有了玉颜华胎,他就算跳时黄河也洗不清,心里暗道:“风云弈啊风云弈,当初我有多相信你,皇帝以后就会有多怀疑你。”至于玉颜华,就好好品尝一下,被心爱人背叛、出卖滋味吧。
风云弈看一眼慕昭月,慕昭月马上害怕缩到薄情身后,只听风云弈低沉声音道:“至于儿臣欲对昭月小姐不轨之事,儿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臣也是收到字条后,才匆匆赶到右相府,但是一入到玉小姐玉人居后,闻到一股异香后,意识便模糊起来,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行为。”
“弈哥哥,你说什么?”
玉颜华马上大叫起来:“明明是你派人通知我,说你今晚会过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颜儿。”
薄情娥眉一挑,风云弈这是要弃掉玉颜华,脑海不由回想起,风云弈京兆府中,后说那番话,原来他早打算要牺牲玉颜华,唇角不由一翘,还真是他一贯风格——趋利避害。
当年如此,如今,亦是如此。
风云弈却一脸正色道:“玉小姐,本王军中,虽然仰仗右相大人地方颇多,但是你也不能把这种事情往本王身上推。莫太医此,只要他闻一闻你身上味道,就知道本王所言非假。”
莫太医看一眼元帝面色,马上走到玉颜华身边,轻轻闻了闻,面色不由一变,跪地上道:“回皇上,六王爷所言不假,玉小姐身上香味,确是含有媚香成份。”
太后心不由放下,狠狠瞪一眼玉颜华:“皇上,哀家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定是玉颜华生活不检点,珠胎暗结,才会设局勾引弈儿,好把孩子事情赖到弈儿头上,扰乱皇室血脉。”
玉颜华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莫太医,又看看风云弈,她沐浴用花瓣香汤中,确有几样起到催情作用花,但她绝对没有用过媚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要陷害她,不由道:“皇上、太后明鉴,臣女根本没有身孕,一定是太医误诊了。”
“你还敢狡辩,哀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太后马上大声斥道。
“太后,你可记得臣女曾经挨过五十大板,若真有身孕,如何经受得起啊。”玉颜华不顾一切为自己辩白,若不然,皇上会马上把她处死。
“这”太后不由一怔,看向莫太医。
莫太医事关以他性命,自然不敢大意:“回皇上,太后,方才微臣也说过,玉小姐有动过胎气迹象,以致腹中胎儿不稳,想必就是那五十大板所致。但为保微臣清誉,微臣恳皇上宣其他太医一同诊脉。”
“准。”
片刻,就有两名太医外面走来,莫太医马上道:“皇上,后宫各位主子身体,一向是由罗太医、张太医照料,必然不会有错。”
元帝一闭眼睛,罗太医和张太医一前一后,分别重为玉颜华诊脉。
因为有莫太医前,两人诊得也格外小心,半晌后,罗太医才道:“回皇上,微臣年诊结果与莫太医一样,这位姑娘确实已有近三个月身孕。”
“微臣结果,也是一样。”张太医也马上道。
玉颜华一听马上急,再看到翻脸不认人风云弈,不由大声叫道:“皇上,臣女真没有身孕,臣女不久前刚来过月信,臣女贴身丫环沉香可以做证,皇上可以传进宫,一问便知。”心里暗忖,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有身孕。
元帝不语,风云弈不由道:“回父王,右相毕竟凤麒国股肱之臣,儿臣军中,还多仰仗于他,不如再给玉小姐一次机会,传她丫环当面来对质。”
太后自然明白右相对风云弈重要性,也马上开口帮腔道:“是,皇上,弈儿军中,确实离不开右相,不若再给玉颜华一次机会,证明自己清白。”
元帝沉默,捋一下胡子道:“好,就再她一次机会。”
约过了半个时辰,一名太监带着一名身材中等,丫环女子进来。
“沉香。”
玉颜华马上激动叫起来。
沉香没有看玉颜华,跟众人一般跪地上,只听紧张道:“奴婢沉香叩见皇上,叩见太后,叩见皇后。”
元帝从高处缓缓扫一眼:“你就玉小姐贴身丫环沉香。”
“回皇上,奴婢正是。”
“朕问话,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不能有半句虚言。”
“是,奴婢不敢说谎。”
“很好,朕问你,你们家小姐有孕一事,你可知道。”
沉香猛抬起头,一脸震惊看着元帝,又马上垂下头,迟迟没有开口中。
皇后不由着急道:“皇上问你话呢,还不点回答。”
过了一会后,沉香才小声道:“回皇上,奴婢奴婢不敢太确定,只知道小姐月信,已经有好两三个月没来,奴婢以为只是小姐身体不适而已,并没有多想。”
“沉香,你竟敢说谎。”
玉颜华失控大声叫起来,一下串到沉香身边,狠狠一脚踹去,把沉香踹 出一边。
元帝看到这幕,面色不由一沉,皇后马上大声喝道:“大胆,御书房内,此容你放肆。来人,把她拿下。”
两名侍卫立即入来,把玉颜华拿下,玉颜华被押殿中,不停挣扎叫道:“沉香,你害我,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陷害皇上,皇上,臣女真没有怀孕。”
“闭嘴。”
太后马上大声一喝,看着颜玉华冷冷道:“三位太医为你诊脉,皆说你有孕,莫非他们也要害你不成,还是说我们大家跟太医串通好,一起来陷害你。”
转身对元帝道:“皇上,这样心机歹毒女子,留不得,哀家以为”
“皇上,请您看玉家就这点血脉份上,留她一命吧。”一直不出声玉老夫人,突然跪伏地上出声求情。
“老夫人。”玉颜华失声叫道,眼泪不禁落下。
玉老夫人跪地上一动不动,玉家就只有这个血脉,她不得不厚着面皮求情。
风云弈看了玉颜华一眼,也跪地上,一脸诚恳道:“父王,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还望父王看右相面,网开一面,留她一条性命。”
皇后瞟一眼风云弈,沉着声音,不解道:“弈儿,你这傻孩子,她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要为她求情。”
元帝沉着脸坐龙椅中,一直冷眼看着众人,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看到元帝表情,薄情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结束,果然元帝直起身体,审视着众人道:“弈儿是收到字条赶到右相府,左相夫人是收到字条才让慕昭月夜探右相府,这两点朕明白。但林晖恰好适当时候救了慕昭月,而啸儿又刚刚好情况下,赶到京兆尹求人,朕就不太明白。”
林晖面上先是一愣,马上道:“回皇上,其实朕也是收到字条,才赶去救人。”说完从袖中取出字条。
风云啸也毫不犹豫取出一张字条道:“回父王,儿臣亦是如此。”
薄情含笑从袖中取出字条,然后三人不约而同看风云弈,风云弈不以为然道:“回父王,儿臣纸条,并没有带身上,但儿臣确实有收到字条。”
“此事,朕自然会查明。”
元帝冷冷道,面上若有所思看着玉颜华,冷冷道:“以你罪行,朕诛你玉家全族都不为过,但是右相仍朕股肱之臣,为保住他玉家血脉,朕就网开一面。”
玉颜华目光浑散眼睛,直直盯着元帝,只听对方道:“即日起禁足右相府玉人居,直待你生下孩子后,再处以死刑。”
啊
玉颜华惨叫一声,晕死过去。
玉老夫人马上叩头谢恩,这对玉府来说,或许是好结果。
听到这样结果,薄情面上没有丝毫意外,反正她想要目已经达到,接下来,她该好好收拾玉颜华。
薄情、慕昭月、曼珠还林晖四人刚出了御书房,崔姑姑就从后面追上:“左相夫人,昭月小姐,太后让两位到永宁宫略坐坐。”
四人面上一愣,林晖马上道:“如此,下官先行一步,下官会让人守宫门外面,稍后再夫人和小姐回府。”
“有劳林大人。”薄情和慕昭月马上感激道,不由暗夸林晖细心,二人深夜回府,确实不安全,曼珠却一脸不以为然。
待林晖走远后,薄情不由小声问:“崔姑姑,不知太后深夜召见我们姑嫂二人,所为何事。”
崔姑姑面上略犹豫一下:“回夫人,方才你们走后,六王爷说失控之时,曾撕碎昭月小姐衣服,无意轻薄了昭月小姐,所以他要求娶昭月小姐,但皇上意思是要听听夫人。”
“本夫人明白了。谢谢姑姑!”
薄情马上点点头,风云弈还真是无孔不入,暗看一眼慕昭月:“大小姐,我想听听你意思。”
慕昭月看了崔姑姑一眼,垂下头道:“小嫂子,昭月虽然脾气不好,又蠢又笨,但是眼睛不瞎,分得清谁是谁非,绝不会让小嫂子失望。”
薄情点点头:“那好,我们走吧。”
永宁宫正殿内,太后一看到薄情和慕昭月,马上高兴道:“你们来了,坐下。这么晚了,哀家本不应该再留你们,但是有些事却等不得,所以让崔姑姑把你带过来。”
二人行过礼后,方旁边坐下,薄情抬头看着太后,故作不知笑问:“不知太后有何事,要急着见臣妾姑嫂二人?”
“好事。”
太后马上一脸兴奋,含笑看一眼慕昭月道:“适才你们离开,弈儿说了一下晚上事情,他因为着了玉颜华道才会失控,虽然非他本意,但究竟是有轻薄昭月之嫌,所以特特跟皇上说明原因,求娶昭月为正妃。但皇上意思是要听听你意思。”
薄情见太后目光虽然对慕昭月说,但话却是对她说,明白太后是希望自己成其好事,略思量片刻后,回头对着慕昭月笑道:“大小姐,六王爷虽然是长年领兵外,但为人处事却温文尔雅,不失名士风流,你若能嫁给她自然是好。”
慕昭月看了看薄情,马上站起来跪地上道:“太后,臣女怕要有负太后厚爱?”
太后马上一惊:“此话怎讲?”
慕昭月微微垂下头道:“上次选妃后,兄长就跟昭月说,二哥慕昭阳外面遇上一位名医,对医治母亲这样情况病人十分了得,等他回来后,就同他一起陪着母亲离开京城,还望太后成存臣女孝心。”
“哀家怎么没有听左相夫人提起。”太后语气明显不悦。
薄情马上抱歉道:“回太后,臣妾也是夫君今早出门前才听他提起,只是选妃刚结束,臣妾也不好马上入宫给太后请安,不知道会发这样事情,还望太后恕罪。”
太后沉吟一会后,摆摆手道:“也罢,你们且先回去吧。”
薄情没想到太后会这样爽,二人随之起身行礼告退,心中略转转马上就明白其中意思。
太后不过是替风云弈探探口风,若是逼得太紧,反而让皇上生出疑心,只怕慕昭月一日不嫁,风云弈会一日不死心。
忙了一整夜,薄情回府后,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刚梳洗完,就正见慕昭月一身正装从外面走来,一直走到薄情跟前,突然跪下,薄情还没反应,已经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
慕昭月脸上带着浅浅笑容道:“小嫂子,以前都是昭月不好,狗眼看人底,听信了他人挑唆,一再陷害小嫂子,昭月向你叩头认错,请你原谅我。”说完,从璧玉手中取出茶盏,高举头顶上,双手奉给薄情。
涟漪不由一愣,悄悄对曼珠道:“太阳从西边出来,大小姐居然主动跟夫人认错。”
曼珠撇撇嘴,不以为然道:“若是再不知错,怕夫人拼着跟左相反脸可能,也要亲手掐死她。”
薄情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道:“起来吧。”
看着慕昭月坐下后,薄情也开门山道:“我想了想卧龙山事情,你遇到风云弈,必然也是他有心安排,只怕你一日不出嫁,他便一日不会死心,而太后也一直记挂着此事,京城再过段时间怕也有变,若你真能离开京城也是好。”
提到风云弈,慕昭月面色马上沉下来:“小嫂子说是,昭月明白。二哥不喜欢朝堂,所以外面有个什么山庄,经常接待一些武林人士,我也正好去见识见识,等大哥回来后,我就跟他提此事。”
“这样很好,也断了那些人心思。”薄情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