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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打自招,痛快的很。
症结也找到了,整改的决心也有,还有什么好谈的?夏家南自己坐到了车里,等着韦菲和那领导在那儿话别。
那领导不肯,说是外面太冷,非得招呼着两人再去办公室坐坐。
韦菲呼啦一下拉上了车门。
“魏师傅,能不能到我娘家趟,我昨天拿了家里的钥匙忘还了?”韦菲说话永远那么柔,听着不像你欠她的,倒像她欠你的。
魏师傅开得很顺,大约是曾经去过,车子径直拐进了一个小区。
夏家南看见对面两个中年妇女在那儿闲逛着往小区外走。
“魏师傅,停停车!”韦菲叫停“正好凑上了,我也就不用进去了。”
韦菲蹭蹭迎着那两个妇女跑了过去。
那两妇女步子未见停留,从从容容的走到了车前,魏师傅放下了玻璃,其中一个眉眼带笑“师傅、姑娘,天冷,进去喝口茶吧!”
长辈到了跟前是要回礼的。夏家南抬起头含着笑 “不用了,大姨,还有事!”
韦菲在旁边催“妈,大姨,回去吧!还有事呢!我们走了!”
夏家南心里轻轻一顿。
公司还是赵高勋的摆设。
晚上,夏家南炒了个菜,想将就一下。
一天人影不见的赵高勋像掐着时间摁了夏家南家的门铃。夏家南开了门,心里还念想着这人怕是还顾忌着自己穿孝,不见得能进来。
赵高勋一步踩了进来,看得夏家南一愣怔。
赵高勋“嘿嘿”笑了两声“头七过了,没那么多忌讳!”看了看夏家南茶几上的那盘青菜“要不加个菜?”
加个菜就加个菜吧!
这次是夏家南执意、主动打了下手,看着赵高勋在那儿挥铲,油盐酱醋的倒也没少了一样。
夏家南冷笑着出了厨房,要不是自己坚持,差一点就被这人骗了。
还是夏爸说得对“这天下不会炒菜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挺忙?”赵高勋瞅着夏家南歪坐在沙发里,闲鼓捣那个靠背,也不和自己说话。恋人不都是亲密无间的吗?
“还行吧!”
“今天干什么了?”赵高勋这句纯粹是白扯的闲话,他自己都不喜呆在公司,有事让人家自己搞定,哪还有心情顾得人家死活?
夏家南看着赵高勋“今天出去了一趟,看见韦菲她大姨了。”
赵高勋轻蹙了下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碰上了!”
赵高勋弹了弹烟灰“挺巧!”
“是巧!韦菲回家送钥匙,正面就碰上了。”
赶上就赶上吧!
“赵高勋!”夏家南连名带姓一起叫。
“哦?”赵高勋脸上装满了兴趣“称呼能不能再改改?”
夏家南怔了一下,脸就像刚过的秋柿子开始慢慢染色,看着赵高勋含笑看着自己,干脆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看。
“家南,你看,你看……”赵高勋绕过茶几,坐到了夏家南的对面“我觉得这样很公平!我都这样叫你了,你为何不能这样叫我!试试看!”
夏家南涨赤着脸,想把头再扭回来,赵高勋却轻抬起夏家南的下巴,逼迫着直视自己“换个称呼!”日常粗噶的嗓音现时听来竟也带了几分魅惑。
干燥温暖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肌肤上,沉稳却不容改变,夏家南微敛了眼皮,呐呐说出“我叫不出!”
细腻温润的触感透过指心传了过来,赵高勋不舍得放手,看着正娇羞万芳的姑娘,觉得人家两天前才刚刚答应了同自己交朋友,还没到自来熟的地步,现在就要人家一步到位好像还缺点火候 “家南,商量个事!”
“什么事?”夏家南轻轻扭开脸。
“要不先拜访一下伯父伯母?”赵高勋拿出哀兵姿态。
夏家南挑了挑眉,那意思问为什么?
赵高勋痞笑“这么漂亮的姑娘……。”
“要是我父母不答应,咱俩就拉倒呗?你是不是这么个意思?”
这话说得一根绳到底了。
“咳!咳!夏家南,你想到哪儿去了?你看我妈我姐都见过你了,伯父伯母不用再见见?”
“赵高勋!”夏家南翻脸比翻书还快,让你回回装软柿子攻我心。
连着两次被人家指名道姓,赵高勋还不大乐意,蹙着眉。
“你少在那儿装!”夏家南从沙发上弹起来,指着赵高勋“口是心非就是指你这样的!看我心软好欺负!你说这是不是你用的法子!”
赵高勋懵了,不明白姑娘家的火气为什么上得这么快,心思过来立即反驳“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想欺负你!想疼你还来不及呢!哪还用什么法子!” 赵高勋早忘了自己前期对着人家信口雌黄的那一套。
“你少在那儿装!你他奶奶的喝过的酒都比我喝过的水还多,还装调调!”夏家南骂人了,骂的还是一个已死之人。
“你还敢骂人了?”
“就骂了怎么着?”犟上了。
赵高勋仗着人高马大一巴掌拽过夏家南,朝着屁股上上就结结实实的拍了一巴掌“你竟敢还骂人了!我替伯父伯母教训教训你!” 赵高勋是真打。
夏家南屁股上火辣辣的。
夏家南双手乱扑腾,赵高勋不让她挨身“你竟敢动手打女人!赵高勋你好样的……鬼才一时心软答应了你!”
“你还想反悔?告诉你,没门!”
“奶奶的!”夏家南又不怕死的骂了一句。
赵高勋又使劲往下压了压,威胁夏家南“你还骂人!信不信我还能再撂一巴掌?”
夏家南拗了驴,一根筋到底了“打吧!……。打吧!”
赵高勋偏不打了,把夏家南摁在沙发上,准备跟她讲讲道理,夏家南把脸撇向一边“恶心我!”
赵高勋也火了“我还真恶心了!怎么样!夏家南!”单手把人一定,嘴唇就欺了上去,照着夏家南的嘴唇就狠狠“吧唧”了一下。
这是夏家南的初吻,被人用强搞了去。
夏家南更放了狠,连腿也用上了,不停的踢腾。
赵高勋只把人双手箍紧住不让她踢着自己,由着她自己在那儿折腾。
夏家南踢腾的累了,脸趴在抱枕上喘粗气。
赵高勋也累得够呛。这丫头真犟!得好好想个办法。
夏家南腾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带着哭腔“赵高勋你心可真狠!我妈都没这样打我!你竟敢打我?”
“让你骂人!”想把人翻过来,那人不从。
赵高勋换了个姿势,使劲把人翻过来,看见那人眼泪一汪汪在里面转呀转,心头立即软了半截,气势也软了“你不该骂人,当然我也不该打你。“
一听就是个没经过事的,连这点道道也讲不明白,还真把自己那点理也当理了。
夏家南的犟劲“你该骂!”
赵高勋不是傻子,没经过温柔乡也能听出这话不对口,赶紧换了词“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夏家南侧坐着,一手摸着屁股,一手擦着簌簌的往下落的眼泪。
赵高勋抽了几张纸,摁着夏家南的后脑勺,拧了一把夏家南的鼻涕,姑娘没在意,还在那儿抽答,赵高勋拿着那张擦鼻涕的纸,又凑到了人家眼睛上。
夏家南一侧头,又转过头来瞪着他“脏死了!”
赵高勋失笑,这当口还能顾得上纸脏不脏,看来真像华华说得那样:脑子清醒大了。把纸准头无比的扔进小垃圾桶里,赵高勋又抽了几张递了上去,夏家南去接,赵高勋又转了主意,自己凑上去擦了擦泪痕犹胜的脸颊。
夏家南抽答的更厉害了!
赵高勋两手扶着姑娘的肩膀“家南?家南?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好不好?”
夏家南耸着肩膀往外挣,越挣越紧,越紧越挣,慢慢被赵高勋的强压到了胸前。
“让你打我!”夏家南哭诉,一边使劲往外挣,一边用一只手抵着赵高勋的胸膛,另一只手还腾出空来抽打赵高勋肩膀,只是这法不对,自己也手疼,夏家南敲打了没几下就泄了气。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杠上了!谁也不是吃素的!谁也别把谁当傻子!我家可怜的小高勋,到十万字了才搞了个强吻。
、第三十四章
三十四章
这事要怪就先怪赵高勋信口雌黄惯了。
夏家南以诚待人,最恨被别人欺骗耍手段。那天早上夏家南匆匆从赵高勋家出来,就是因为猛然就想起了赵高勋以前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用什么方法我说了算!”。夏家南不敢想象,如果这些天来的相处果真是赵高勋对症下药想出来的一些手段,那这人也太深沉了些。可是,一切合乎情理的情真意切又不像是高明的演员表演出来的。要知道一个人做狼做久了,偶尔做一次绵羊也是要惹人怀疑的,更何况风已经早吹出去了要换着法儿调理调理人家姑娘,要人家姑娘对自己服服帖帖,搁谁碰上能不怀疑呢?要碰上个一心想往赵高勋身上靠的,那也没这么多事,姑娘自会委曲求全承了赵高勋的意,可他碰上的是夏家南。不过这话得先说回来一句:要事事顺了赵高勋的意,赵高勋还要瞧不上人家呢!情投意合这四个字可不是随便说的,里面的意义厚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能说得清呢?
赵高勋想搭上的是只想全心全意过日子的夏家南。这姑娘既不会让自己委屈,也不会让自己求全,更不会让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耍聪明。当然,聪明是可以耍的,关键是要做得别让人瞧出来。这就像变戏法,有本事别让人瞧出来,没本事我就要拆穿你。
于是,夏家南恼了,她要借着这次拆穿赵高勋,让他以后放老实点,别有事没事的老在自己面前得瑟。是狼就是狼,别装羊,天天演戏似地过日子,他赵高勋有空,自己还看着心烦呢!
夏家南慢慢抽泣完了。
赵高勋窝靠在夏家南眼前“家南,我没有骗你!真的!那些话也就是我顺口说了,你看我有那个精力做别的吗?”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要再收回来那也本事了。
夏家南说“真的?真金白银还降价呢!你浑蛋!”
赵高勋想说我是蛋可我不浑!
“我喜欢你这件事也是浑蛋?”绕着弯子骂回去。
夏家南冷笑“你心眼多着呢!脸皮也厚的慌!你发个誓给我听听:如果我赵高勋曾经对夏家南耍过那样的心眼,就让我断子绝孙!”
赵高勋不乐意了“家南,你不待这样的!这个誓言是对男人一辈子的最大的否定。能不换个?”
“换个什么样的?”
“比如说什么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夏家南说“不行!那些都不如这个恶毒!再说了,要没做,也不用怕了!”
赵高勋怕真报应。再说自己虽说真没记着说过的这句话,可做的时候却是有点看碟下了菜。
夏家南还在那儿看戏似地瞧着赵高勋。
赵高勋对着屋顶举起手指“如果我赵高勋曾经对夏家南耍过那样的心眼,就让……”转头看夏家南,夏家南不眨眼的望着他,没有喊停的意思。
赵高勋举着的手指猛地放下“夏家南,我断子绝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也没子没孙!”
夏家南在那儿看赵高勋表演“还不知谁的子谁的孙呢!”
“怎么了,你想撂挑子?我告诉你夏家南,你可是答应了的,没我的允许你想退出,没门!用……”
“说呀!怎么不说了!”夏家南逗赵高勋“后句呢?要不我替你加上?”
赵高勋出了一身冷汗,差一点就搞砸了,这张嘴啊!“没了?”
“没了?怎么会没了呢!不得还有一句,”夏家南哼哼着,语气一转,模仿着赵高勋说那句话的气势“用什么法子我说了算!”
“没了!绝对没了!”
“发个誓:说赵高勋如果以后还用那种法子对付夏家南,就让我断子绝孙!”
“换个!”这誓言太恶毒,赵高勋宁死不屈。
“行!说赵高勋如果以后还用那种法子对付夏家南,就让自己刷一辈子碗,拖一辈子地!”给谁干得暂且不论。
赵高勋举着手指依言说了一遍。
“啪!”闪光灯一闪,夏家南收了手机“我得留个人证!万一哪天这誓言用得上,也是个极好的证明。要用不上,权当存了个图片占占内存!”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把谁逼急了都不好。
只是如果誓言可以当饭吃,人人都可以度成仙。
赵高勋弹着烟灰,脑门发涨,这娘们刚才这一出还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真是淑女做得,泼妇也能扮,只是现下得赶紧把这人给哄好了。
坐在对面的那个人眼光深沉的紧,夏家南冷笑 “别有事没事的给我来那一套,我不喜欢吃!”
赵高勋嘿嘿笑“夏家南,做女人委屈你了。”
“谁让你是赵高勋呢?”
“女人都不是你这样啊?”
“你也知道啊?那你去找呗!我又没上赶着你!好聚好散!”
赵高勋扑哧一笑“我还偏不了!我鞋子都已经湿了,我要不再捞条鱼上来,我值吗?”
夏家南瞪了赵高勋一眼“兴许就能捞着个更好的呢?”
“可她不合适啊!”
“赶紧走!”夏家南把手里的抱枕扔过去“赶紧走!把你那些道道用在男人身上去吧!别来对付我!”
“夏家南我和你说明白,”赵高勋躲闪着抱枕“我只喜欢女人!”
夏家南临睡前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人的德行哪能那么随便就改了!何况那还是只狐狸。夏家南从遇到他那天起,他就痞,哪一天那痞突然没了,不是他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