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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药的时间,可欣走进房门将其他人“赶”了出去,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吃完这些药之后我需要充足的休息。老姐为了配合她便催促着雨光拽着贞子出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房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攥着药瓶的可欣却只是坐在床头发呆。
“怎么了?姐姐骂你了?”
“唉她摇摇头:“你这又是何苦?”
我不理会她的质问,从她手中接过药片一口吞了下去:“既然你答应保密,那就坚持到底吧,这也算是帮我一个大忙。”
“那你就自己小心一点,免得又和这次一样!”说完这话她再次低下了头:“其实你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最大原因就是
“咳咳”我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看我这个样子她也不好再追问什么,欲告又止的站起身却又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
理顺了自己的气息,我有些歉意的看着她:“你该追求自己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没有时间概念的我不知道自己只是小憩一会还是睡了一整天,唯一能确认的是就是房中的陪护人员由可欣换成了贞子,说她在护理我似乎也不对,因为这里并不是医院的病房,而只是我众多的别墅之一,临海的窗子打开着,略带点腥味的海风拂动这洁白的窗帘,而我们的豆芽菜就趴在床边枕着我的胳膊睡的香甜。唉”,还好我不是什么危重病人,否则就她这种护理态度还不让我去见上帝?
有心叫醒她可我于心不忍,不叫吧我的手臂又有点酸胀,想来想去我决定试探一下她。
“贞子?”扛声叫了一句,她没有反应。
“豆芽菜?”这次加大了一点声音,可她依旧没有动静。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不然每次我叫她豆芽菜的时候都会招来一顿“暴打”既然她现在毫无还手的力气,我发觉自己报仇的机会到了。悄悄地以极慢的动作将床头摆放的签字笔拿了起来,仅仅用能活动的右手慢慢摘掉笔帽,然后对着豆芽菜的脸比划了几下,在调整完比例与打好腹稿之后,我轻轻的开始了自己的“创作”
就在我为了第一次人体绘画而达到忘我精神的时候,窗外去突然想起一阵炸雷般的声音:“王风!你真不够意思,到我的地盘了也不说拜拜山头!”
我被这声爆喝吓了一跳,手中的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结果加重的力道刺痛了豆芽菜,她打了一个哈欠慢慢的睁开了眼。我神情自若的将笔藏到了被单之下,然后和蔼的拍了拍她的头:“睡的怎么样?”
这时窗外又响起了可欣的河东狮吼:“姓文的,别以为自己穿了身军装就是杨子荣了,还什么你的山头?你当自己是座山雕啊!”
这几句听的我是苦笑不已,这才是我记忆中的可欣,没有姐姐那种大家闺秀的斯文,也没有王秀眼中那种智慧的光芒,若要是给她找个定位,就像是某个小酒馆的老板女儿,泼辣、直率绝不会在口舌上吃亏。想想这些年她努力的要引起我的注意,还真是难为了这位大姐。
听到争吵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已经多了几撇胡子的贞子扭头想看看热的。却被我一把给拽了回来:“去叫客人进来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十分乖巧的贞子点点头,便跑出房门毒了。不一会文翰就捧着一束野花走进了我的房间。
“你这是干什么?”看他手中杂七碎八的野草:“连长同志的津贴费不会连一束花都买不起吧?”
穿着便服的文翰依旧大马金刀的往我床头的椅子上一坐,就好像怕别人认不出自己是个军人一样:“来看你还用买花?这是我们营房外头自己长的,绝对的原生态绿色植物。”
我用尽可能鄙视的眼神瞪着他,看上去他却不为所动,倒是网出门的贞子乖巧的抱来一只花瓶,她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可算是绝佳的应对,即便知道这束野花就是朋友间的玩笑,可作为主人的一方当然要郑重其事的将其放进花瓶之中,就算是玩笑却也让你乐不出来
是让女翰无地自容的方法却今毁在了臣芽菜脸卜的酥自打这小子看见贞子的脸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趴在我的床边大笑,这间屋子里敢在她脸上“创作”的人根本就找不出第二个,这种恶作剧的笑料全都集中在受害人身上,那种明明成为笑柄却还不自知的表情是一切的关键,而豆芽菜此时为了展现日本式的待客之道恰恰就一板正经的向着吝啬鬼微笑,其结果就是让这个一米八的黑大个笑的直不起腰来。不明所以的豆芽菜很无辜的看着我们,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让人发笑的事情。现在就连我都有点觉得对不起这丫头了,本来就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可谁知文翰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探望,这就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郁闷的贞子转身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了保持自己的礼貌,可是还没过一分钟,我就听到了走廊上雨光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然后不出意料的,忘记了什么叫矜持和礼貌,豆芽菜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踹开房门,当着客人的面抄起一个靠背垫朝我一顿狂拍!闻声赶来的老姐和可欣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丫头拽走,而文翰就坐在旁边看着这出家庭喜剧笑的岔了气。
过了好一会壮的跟头熊一样的文翰才调匀气息:“真要命,说出去谁相信你这个大慈善家会做这种事?”
我把头从被单里面伸出来:“生活需要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想当年我们要是死在了泥石流底下,今天这种生活不就享受不到了吗?”
文翰摇了摇头:“我可是还有远大的理想,不是你这种找不着目标的家伙,现在跟我说死还早了点,除非是对岸的家伙神经不正常我才有可能上前线。”
他说的对岸是谁,这个全中国的人都知道,我待着的这个地方正好和他们隔海相望,而文翰他们从抗洪一线退下来之后,就转职接手了这里的职务,本着举贤不避亲的原则,山子也顺理成章的被调到他的手下。
“说吧,我们的连副大人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文翰还是摇着头:“亏你还跟我称兄道弟的,怎么来到我的地头也不说拜望一下,就算你躲着我这个人生劲敌,那至少也得来看看你的死党啊!要不是看到报纸上的消息,我们还不知道你来了。”
我对他“痛心疾首”的表情毫无反应。只是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你们那个连队,别说是让我去探望,就是靠近到三米以内都会被哨兵盘问,我干嘛触那个霉头?”
“谁敢盘问你?”他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就来了精神:“还反了他们,竟然不把同生共死的战友放在眼里!”
“谁跟你们吾战友啊?”
“你呀!当初我们可是在同一段大堤上拼过命,这当然算是战友了!”
他这明显是在偷换概念,可你就是找不着有什么漏洞,我只好笑着问他:“你就说实话吧,究竟想从我这榨出点什么东西?”
文翰网想开口,可老姐却敲了敲敞开的房门,然后笑盈盈的端着茶盘走了进来:“你就是文翰吧?常听小风说起你。准备的匆忙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只有一壶清茶你们慢慢聊。”
老姐的客套搞得刚才还口若悬河的文翰有点拘谨起来,这不同于和可欣斗嘴,因为那是当年在绝境下共患难的交情,他可是从没见过我姐,但老姐的大名恐怕没少听说。
等姐姐走远之后,他才小声的问我:“这就是你那个有名的姐姐?”
我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我记得你可是最恨记者,现在自己的亲人成了全国知名的民间新闻工作者,多少人恨她恨得牙根痒痒,你这一直和新闻工作者奋战的老牌膏药有什么看法?”
“误?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的?跟谁学的这么多零碎?”
“我这问你话呢,别转移话题啊!论跑题我可也算得上是行家。”
“其实你们都误解我了,我讨厌的是那些靠挖掘别人博取眼球的娱记。而不是正经的新闻工作者,虽然现在很少有人能秉承着自己的职业道德去做事,但我还是对那些正直的人保持着应有的尊敬。”
听的似是而非的他点点头:“你就是嘴硬。”
我见他的眼神一直盯着门口收不回来,便很亲切的提醒他:“你要是敢打我姐的主意,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用眼角扫视我:“你放心今天我的工作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照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其他时间还指不定会做什么呢:“那就说说你的目的吧。”
说起正事他终于开始拿出了部队主官的做派:“山子论军事素质那是绝对一流的,但是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对军官的学历要求较为严格,可你这兄弟对书本有很强的免瘦力。搞得我好多次想给他提干的机会都找不着切入点。这次靠着抗洪立下了二等功,又在大比武中获得了军区第一名,总算是为他铺平了路。可他偏偏又告诉我说想复员回远山!我问他为什么,他却告诉我说要回去还债”
我能理解山子想报恩的心情。这和他母亲的教育息息相关。如果不是让他在大堤上遇见我,可能他还会踏踏实实的在部队发展。但当我倒在那里的身影映入他的脑海之后,这家伙一定是认为自己报恩的时刻到来了。
想到这里我拽过自己的外套换掉了一身的睡衣:“走,我跟你去连队,既然这小子不来看我,那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去看他。”
文翰等的就是我这句话,可当他站起身准备带路的时候,却发现我蹒跚的柱着拐杖,那造型比报纸上说的还要糟糕。没有任何话语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眉头深锁着盯着我的脸。
“别看了,我和你这怪物比不了,兵能靠慢慢调养来恢复了。”
这次他郑重其事的摇摇头:“这事你瞒不了我,别忘了我爷爷可是个中医迷,望闻问切这四项基本功我都会一点,刚才没注意现在看你这样子”
“这人呀,都想长命百岁,可百岁老人全世界又有多少?所以知足常乐过好现在的每一天才是重点。”
听说我要来连队做客,当地部队的领导,很委婉的谢绝了当天的访问,理由是准备不够充足怕我笑话。对此就是同样讨厌形式主义的文翰也无可奈何,结果我只能听从主人的安排等着他们用军车将我接到部队的疗养院。文翰的驻地离海边不远,这里的海岸自然也是军事禁区,考虑到我还有随行的家人,领导们很痛快的就决定仅仅对我们家开放这里的沙滩,就是贞子这个日本人都可以随便的出入,当然也不会有人认为这个豆芽菜是间谍。这可让曝光之后无处可去的俩孩子兴奋莫名,老姐和可欣为了约
然也就跟来的行程却不仅仅是来度假与探母凳※招待的那么殷勤,我不留下点东西又怎么行?
“抗洪英模事迹报告会?”我看着礼堂上方横幅对我的定义有些哭笑不得。我这种废物还能算得上英模?
整齐哉小一的坐在下面的官兵们却不这么想,尤其是前几排胸前挂着这次抗洪奖章的真正英雄们,他们看待我的眼神的确是欣赏中带着认同。我挪到主席台的座位上,和周围的领导们打着招呼,对方也很有礼貌的和我握手寒暄,就像我们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样,其实我们相识的时间也仅有这几天而已,这还是他们硬拉着我到处参观才留下点印蕤
既然是报告会,气氛就没有那么紧张,但底下的人坐姿依然笔挺,我盯着最前排的山子上下打量,这家伙胸前的奖章也不少了,可面对我的时候还是有点不自觉的畏惧。你看人家文翰,盯着我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挑衅的眼神,让我恨不得踹他两脚。
这种报告会开的是沉闷无比,相较于我来说最多不过就是称赞一下别人然后也被人称赞一下,但是主办方似乎并不像让这种结局出现,结果当轮到我发言的时候,某个挂着上校军衔的家伙很不厚道的问我:“您和台湾方面有着广泛的接触,能不能说一下这方面的内容?”
什么方面?我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在这对峙的最前沿任何了解对方的机会都不能错过,虽然对岸对于我们来说早就没有了神秘感,但毕竟因为政治的原因还不能让两岸人民频繁往来,这种不了解所引发的不安还是完全存在的。
“要我说,咱们根本不用紧盯着对岸的那点军备,以我对经济的了解,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陷入增长乏力的窘境,两岸交流也会逐步走向常态化。在这种情况下是谁都不会轻言战争的,同时综合实力的比较我们占有绝对优势,即使技术兵器在现阶段较对方少,可依然不能改变两岸总实力的对比,所以在可以预见的情况下,仅凭那个岛自己的力量,是无法阻挡我们的脚步的,要说真正会阻碍我们的就他们身后的美国和日本了。”
我这是标准的万金油答案,让人感觉我好像说了什么,其实却没有一句正经话。几名高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