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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的一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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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的街道,人被衣服裹得死紧,同时,心也被包在内层,谁也看不见谁的真, 谁也不想拆穿谁的假,只是冷漠。其实,路过的人都是陌生人,谁需要在乎谁呢?即使 是身旁最亲近的“丈夫”,也不见得了解她要什么,不是吗?

反过来想,她也不了解他要什么。

那么浅显的挑拨离间计,依他的聪明,万万不该掉入陷阱中,可是,他不但相信, 而且还深信不疑。是什么蒙住了他的视线?这就是她不能理解他的地方,他对她太易怒 了。

她想,如果她就这么扬长而去,不也同样称了小人的意?于是,她乖乖地搭公车 回家,将自己关进鸟笼。

屋里,留有一盏澄黄的壁灯,温暖的感觉在她心里,一波又一波地涌上。不论和宋 展鹏的未来如何,尚宇文将是她永远的外公,这个世上第二个亲人。

刚踏进卧室,宋展鹏的专用电话闹烘烘地打断了一屋子的安详和她的平静。

是谁打来的?是他吗,一定是他。

“喂!”她柔声道。

幸好,看得见影像的电话还没普及到台湾,不然,她这一脸喜悦、羞怯、娇嗔的模 样,还有狂野的眼神,可就要无所遁形了。

“是我,颜茜儿。”

“他不在。”说完,她不由地以手捂住嘴,掩住欲哭的冲动。

“不要挂电话,程瑶,我知道他不在,因为他在我这儿……”电话线的彼端传出淅 沥的水声。“你听到没?那是他在浴室里淋浴的声音,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快乐了。 ”

“你是打电话来示威的吗?告诉你,我不在乎,反正你也不过是他外面红粉堆中的 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她强作镇定地回答。

“最起码,我是他回到台湾来第一个晚上,睡在他臂弯里的女人。”

程瑶迟疑了一下,故弄玄机地说:“这么说,他的午妻不是你!”

“什么?”

“他一下飞机就急急忙忙地与我道别,去找地方补充睡眠,或是其他什么。我想你 大概也了解他那个人的体力,旺盛得像怎么也发泄不完。”她唬得颜茜儿七晕八素。

“谢谢你告诉我,我待会会费力地夺回我第一情妇的位置。”

她灵机一动,恶作剧地说:“在床上吗?哦!不对,他腻了这种平淡无味的游戏。 ”

“是吗?”

她面授机宜道:“他受了瑞士湖光山色的美景影响,现在喜欢投入自然的怀抱。”

“我懂了。”

“那祝福你们,玩到骨头拆散、肝火上身。”她气得拔掉电话线接头,让整间屋子 彻底死寂。

宋展鹏腰际系了条毛巾,一身热雾地站在浴室门口,问:“你刚才打电话给谁?”

颜茜儿快意地说:“安慰你那被打入冷宫的老婆。”

“可恶。”他倏地冲到电话旁边,嘟──嘟──的通话声,使他气得摔电话筒,还 不时以脚踢它、踩它、咒骂它的没用。

“怎么了?我的电话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谁教它故障,接不通。”

“展鹏,不要管她和谁在通电话,我们开始吧。”颜茜儿轻解罗衫。

“我没有兴趣。”他只顾穿衣服。

“看看我,你真的不心动?”颜茜儿躺在水床上,香艳刺激地诱惑他。

宋展鹏冷淡道:“冬天快来了,你可千万保重身体,别到时候全身成了气象台。”

“讨厌!怎么你也相信那些小报不实的报导?”颜茜儿的笑声有些尴尬。

“自从摸过我老婆后,我才分辨出来自然美、人工板金的差别,一个是温香软玉, 另一个是‘吹弹即破’。”

颜茜儿妖娇地诱道:“来嘛!今天月影扶疏,我们到院子,来点新‘花’招。”

“我还是回家抱老婆。”他一边扭动门把,一边穿鞋,急欲走人。

“不要走。”她火烧眉梢似的,飞快扑到他脚下。

“不要缠著我,以后也是。”他挣脱开。

“你想甩掉我?”

“你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抛弃。”他狠心地说:“况且,我给你的好处,已经够你再 自费出两张唱片。”

宋展鹏花在颜茜儿身上的珠宝、皮裘已比其他情人昂贵多了,而这女人还不满足, 要他做她歌唱事业的幕后老板,讲得好听是投资,实际上却是血本无归的蚀本生意。

宋展鹏不愿再当冤大头。

“宋展鹏,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女人的虚荣,一千万只能塞牙缝,她还有一个饥饿的胃,填不饱。

颜茜儿要的是与他共享他所有的财富。

大度路,在星子满布的夜空下,难得宁静,甚至从|奇+_+书*_*网|淡水河吹来的风,也清晰可闻得 到带有鱼虾味。

从颜茜儿的别墅到阳明山的家,宋展鹏有足够的思考空间和时间来了解自己。

他向来是个多情、彬彬有礼的绅士,却在婚后换了样,成了无情、尖酸刻薄的暴君 ,这种种的改变,都和程瑶有绝大,不,是密不可分的关系。

她不单是左右了他的视线,更牵动他的情绪,影响他的睡眠,无时无刻。

只要她在身旁,他总想让她开心,她那银铃般的纯洁笑声,使他感到有如上帝的天 籁之音,令人欣喜;当她不在身旁,他总觉得失落了什么,像身体某一部分被掏空了, 那个部分如影随形的跟著她,它叫灵魂。

这一连串发生在他身上的反常症状,在今天达到了巅峰,当左威豪拉住她小手的瞬 间,他尝到啮噬心灵的无比痛苦,使他发狂、崩溃、紊乱。

现在,他清醒了,晓得那出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勾搭戏,是左威豪自导自演的,目的 就是要他伤害她,休妻。

他非但中了左威豪的计,还差点上了颜茜儿的床,真是罪该万死!

怎么办?车子都开进了车库,他仍然没想到补救之道。

夜风带来园中玫瑰花的香气,解决了他的难题。

程瑶半躺半坐地靠著枕头,陷入绝望的痛苦中,种种痛苦的回忆相继浮现在脑海, 然而,今天的心痛,不下于她生平最悲痛的日子。

当门口倏地冒出个黑影,从模糊走向清晰的这段距离,她不禁起了一阵痉挛,双手 捂住胸口,像是不能接受他回家了的事实,以及他手里一把茎部染了血丝的玫瑰。在床 灯的照射下,她看见玫瑰的刺嵌进他的手心,叶绿素渗进他的指甲……

“瑶瑶,原谅我。”男儿膝下有黄金,宋展鹏不要了。

她的神经震动了一下,用轻如呼吸的声音说:“去把手洗干净。”

“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谗言,伤你的心。”他忏悔道。

“明白了就好。”程瑶既不敢正视他,也没叫他起来。

“我再次错了,千不该、万不该赶你下车,把你弃在路边。”

“反正我平安到家,就没事了。”

“我又犯了这一生最大的错误,竟然想把你从心中排除出去,因而去找颜茜儿解忧 ,可是我没有让这个错发生,我已经中止了和她往来。”

“这……也无所谓。”她的心思乱糟糟的。

“不,有所谓,瑶瑶,我也许不是完全了解自己此刻的心情,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只 在乎你,别的女人我都看不上眼,我只要你陪伴我。”他挖心掏肝、一派真诚。

“为什么?”她盯著他的黑瞳问。

他的眼神是复杂的、迷茫的、慌乱的,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我现在不是 很清楚,给我一些时间,让我们一起找出答案。”

她愿意等待那个答案,心里隐约感觉到阳光会温暖今年稍后来到的冬天。

“跟我进浴室。”她执起他的手,用微笑来表示她的宽恕。

她把花从他手中接过,立在盛水的澡盆里;又把像个傻小子的老公,手上的刺一一 拔掉,替两手上肥皂,仔细地剔除指缝的绿垢。

他感动地说:“谢谢你。”

“总经理的手,是很重要的。”她娇羞地说。

出了浴室,他遵照北纬三十八度半的画界合约。“我去隔壁房间睡。”

“不用了,我不想外公难过。”她亮出挡箭牌。

他喜上眉梢地问:“那就是说……你愿意在你身旁留下一点小小的床位给我?”

“这是你的床,而我也是你的。”这就是他要的主动、暗示吧!她想。

他把她纤细的指头贴在唇边,压抑的沙哑声音从指缝间迸出,“瑶瑶,你愿意证明 你是出于自愿,没有半点勉强、难过?”

她为难道:“我该怎么做,你才相信?”

他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挑逗道:“来,坐在我腿上,替我宽衣解带。”

她顺从地跨坐在他腿上,原本垂地的两腿,被他扶起来,夹在他腰际。

“我……我手在发抖。”她拉出他的衬衫,从下摆钮扣开始解开。

“瑶瑶,你要先放松我的领带。”他提醒道。

她不认错地撒娇道:“你不要出声嘛,越说我会越紧张。”怪那春风吹皱了西湖面 。

“等一下,我再不出声可能就断气了。”他岔了气地喘息道:“解领带,不是降旗 拉绳,是将结往下拉。”

当她努力地、困难地褪下他上身的障碍物时,他给了她奖赏的吻,湿热而缠绵的吻 ,也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吻。他那有神奇魔力的手指,在她浑然忘我的昏眩下,轻易除去 她的薄纱,将两人的身子裸裎相对。

月色,已是这般沉静地移到床上,不再需要床灯了。

他体贴她羞涩的第一次,伸手熄灭灯光,让月宫的嫦娥嫉妒世间男女情爱……

〝云母屏风烛影深

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

碧海青天夜夜心〞

一阵阵窸窣的声响,在园中松树间穿梭,拂过绿纱,风满了一室的凛冽时,宋展鹏 冷醒过来。他知觉到昨夜身体的燥热,已自肌肤表面退去,虽然体内仍残留未熄的火烬 ,但抵不住秋天迟来的寒气,宋展鹏寂静无声地拉过盖在她身上剩余的被角取暖。

一只手撑著头,另一只手轻轻扳动她侧睡的身子,使她的脸一览无遗地尽收他眼底 。均匀的呼吸声显示她依然熟睡,从眉宇舒展开来的五官,平和中带了几分羞怯,尤其 是那微启的唇,小巧像樱桃,真让他有一口吃掉的冲动。

猛然间,他压在底处的火烬燃烧了起来,那原始的亢奋又蠢蠢欲动,使他想要…… 不,他不能太自私,初夜的疼痛是需要时间恢复的,更何况他昨晚已经爱了她两次,该 让她好好休息。

黎明要进窗来了,屋里灰蒙的光线也渐渐苏醒,明亮将很快地照到她酣睡的眼睛, 这可能会打扰了她的好梦,于是,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拉合窗帘。

他伸了伸腰,打了个呵欠,不经意地发出一小声满足的低吼,竟使她睁开了眼。

她意识未完全清醒的眼光看著他,含混地说:“我爱你。”旋即合上眼。

声音虽微弱,可是他听得一清二楚。

我爱你?!这是在对他说吗?他不晓得,心里却无由地狂喜。

房间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她一定是在对他诉情,不,他想到了房里虽没 有人,但有鬼魂,她也可能是又想到她父亲,像醉酒的那一晚。

失望和希望在他左右脑叶拔河,使他久久不能行动。

时间似已不早,宋展鹏决定梳洗一番后,到楼下为她端上一桌的早点,插朵白玫瑰 ,给她个惊喜。

洗了身畅快的澡后,宋展鹏一出浴室门,正好和“早归”的宋芸芸错身而过,接著 就听到浴厕内的呕吐声,一声又一声。

吐完后,宋芸芸想绕过顶立如门神的宋展鹏,却被拦住。

他好心地问:“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打电话请张医生来给你看看?”

“没事,是酒喝多了,凉到了胃。”宋芸芸挤出一丝笑容。

他吸了吸鼻子,质疑道:“我没有闻到酒味。”

“刚才吐光了,而且又洗了把脸、漱了口,所以没有味道。”宋芸芸脸色蜡黄,口 气虚弱道:“大哥,我好困,拜托你有什么话,等我睡醒再问,好吗?”

“我说你没有喝酒,是不是吃坏肚子?”他话里有陷阱。

宋芸芸虚与委蛇道:“对,对,对,可能是海鲜不好。”

“芸芸,你诚实的说,到底是为什么吐?”

“吃坏肚子,自然就会吐。”宋芸芸没大没小地说。

“是不是怀孕?”

宋芸芸声势唬人道:“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父母,你只是我哥哥,没有资格过问我 的人生。”这种态度,反像不打自招。

他讲道理地说:“爸妈过世得早,长兄如父,我管你是权利也是义务。”

“我的事,我会自己负责。”宋芸芸撇了撇嘴,不领情。

“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们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不知道是谁的,你要我找谁负责?”

“你怎么行为如此不检点!”

“说我不检点,你自己呢?跟你上过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在我之上,不在我之 下,我只不过是避孕措施没你做得好,一时大意罢了。”宋芸芸反唇相稽。

宋展鹏忍无可忍地说:“你跟我比!我是男人,没有你们女人那种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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