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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爱怜道。心中却是一声轻叹,这个丫头,真是红颜祸水,长着这般倾国倾城的容颜,却偏偏鬼马精灵,故意以这种姿态,来引他出手,所以他不解说的详细一点,她根本就不知道收敛。偏偏就算知道她是故意表现出这种怜弱的样子,他还不能不解释一番,不过,惊家终于有主了,是时候去见见那个惊家少主了。
另一方,惊蛰一边搂着田妈,一边仰天长叹,赞赏道:“田妈,没想到你比武叔更厉害,在惊家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你了。”
“少爷,我们惊家,需要的是顶天立地的主人,只要少爷成长起来,一切都是值得的。不过我们这次得罪了九帮十会中最惹不得的人,卓乾坤不会轻易妥协的,请少爷以后当心一点。”田妈任由惊蛰搂着腰身,他们已经绕到了步行街上。
九帮十会,总盟主便是卓乾坤,一统黑道的半壁江山,的确有其过人的气度和令人信服的力量。
第九章夜未央,杀人时
晚餐时分,随便吃了点东西后,惊蛰便带着田妈来到了一处酒吧,喝酒倒成了他放松时的一种习惯。点燃了一只烟之后,惊蛰替田妈叫了一杯鸡尾酒,自己仅仅要了一杯红酒。
这一天并没有白白浪费,惊蛰总算是对上海的局势有了大概的了解。酒吧内人声鼎沸,重金属曲风的音乐充斥在每个角落,灯红酒绿。饮酒间,田妈成了酒吧内最靓的风景,美丽不可方物,几个男人远远靠了过来。
“小姐,我是斧头帮的华子丹,你是这酒吧里最美的一个女人,能和我的兄弟们一起喝一杯吗?”带头的是一名看起来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男人,形容猥琐,却偏偏自诩风流,身上散着一股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的自信。
七个人,拥簇着华子丹,看样子他是斧头帮里的重要人物。猎艳,有时候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方式,但像华子丹这样,大多时候,是靠着虐待女人,以那些变态刺激的方式来刺激他自己的欲望。
“滚。”田妈喝了口酒,冷然道。落在华子丹的眼内,却是觉得更加妖娆,冷艳中透着一股子性感,却浑然不知死神已经上门了。
瞄了一眼吴妈身边的惊蛰,华子丹脸上浮起淫荡的笑意,对着手下的七个人挥了挥手,七人开始靠近惊蛰。“小姐,你说要是我将你男朋友打成个太监,那么你是不是就会收回刚才对我说的话呢?”华子丹轻佻的说着。
话音刚落,围在惊蛰身边的七人右臂逐一传来折断声,田妈只是轻轻的起身打了个转,便逐一敲断了他们的臂骨,那些人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一个转身后,田妈又坐回了自己原来的座位,轻饮一口酒。“斧头帮的华子丹?挑衅我们少主的人,我会报上同样的手段。”话音刚落,田妈坐在长脚凳上优雅的脚,踢在呆若木鸡的华子丹裆部。
华子丹的身体飞了出去,落地时的惨叫声显示出他真的成了太监,这或许是一件好事,至少惊蛰是这么想的。七个人如过街老鼠般,抬着华子丹灰溜溜的走了,酒吧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到处是扭动着的人影。
惊蛰看了田妈一眼,然后又瞄了瞄自己的胯下,摇了摇头,田妈终于露出难得的女人姿态,宛尔道:“少爷,对敌人,就要心狠手辣,凡是不敬于少爷的,都是我的敌人。”
时间不长,酒吧外传来一阵阵汽车的刹车声,接着一声声的脚步声响起,酒吧内的人群被强行分了开来,清理出去,所有人畏惧这些杀气腾腾的大汉,全部散了开来,一时之间,酒吧内空无一人。排成两排的壮汉一直从门外排到惊蛰的面前,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跨了过来,由远至近,狭长的眼神内满是杀气,那种气势,绝对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
“斧头帮帮主华修文见过二位,不知是哪位伤了我儿子,令他失去了为我华家传宗接代的本事?”大肚子男人身高不高,但那种气势却是不容小视。
田妈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正要开口,惊蛰却握住了她的手,吐了个烟圈,轻轻用食指震掉长长的烟灰,道:“我是惊蛰,你儿子敢调戏我的女人,被打残了,是他自己的不幸。”
“好,我儿子的事,是他自作孽。但身为父亲的,我不能不替他报仇,这也是你自作孽,割下你的那玩意,带回去给我儿子炖汤喝,顺便让你的女人,替我儿子守活寡吧。”华修文狞笑着说来。
“九帮十会,就是没落在你们这些人的手中,卓乾坤非凡的能力,却掩不住你们这些败类的滋生,就让我替卓乾坤清理一下门户吧,斧头帮在今晚,将从上海彻底消失。”惊蛰面色一冷,叹了声道,这种小丑也出来丢人献眼,在他的面前指手划脚,一派强者风范,这令他体内蕴藏的战意终于滂沱而出。
田妈一震,总算明白惊蛰体内藏着的狂野气势,原来少爷已经不是她想像中的弱者了。一把拉住田妈的手,惊天的雷气伴着闪电如同风暴般掠过斧头帮的人,除了华修文之外,所有人均不是这一合之敌,被轰了出去,落地时,已是一具尸体,这还是惊蛰不愿以太血腥的场面示众,才没有把他们轰成肉泥。
华修文终于色变,惊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惊蛰,惊家目前的主人。为了维护我们惊家的尊严,你必须死。”死音刚落,惊蛰松开吴妈,手指点向华修文的眉心,身体一闪而过,势如闪电。
华修文的双手发力,左拳轰向惊蛰的面门,右手则以掌状拍向他的胸部。惊蛰一个旋身,雷气布在体表,如同螺旋浆般荡开华修文的双手,破入双臂的空隙中,切换至正面时,右手食指点在了他的眉心处,一触即收,如同一场舞蹈谢幕般华丽。
一个旋身,惊蛰又回到原地,双手优雅的捧起田妈的手,轻轻一吻。
砰的一声,华修文的身体直挺挺的仰面倒了下去,庞大的身体再无一丝的生气,眉心处表面上没有任何的异样,但那道雷气却破入了他的脑部,将他里面的所有物事搅成一堆。
“走吧,我们回家。”惊蛰勾起田妈的腰身,再也不看向躺在地上的华修文。
“少主,我叫田缥缈。少主真的长大了,太阳盟中的杀手惊蛰,原来真的是少主,太阳王阿波罗手下最强悍的男人,可以比肩天榜高手阿波罗的男人,值得缥缈为你做任何事。”田妈淡淡说来,娇躯开始颤抖,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绝对的兴奋。
称呼的改变,代表着心境的改变,那是一种尊重。
宝剑破敌,藏锋于匣,只待重见天日的一天。血神田缥缈,重于又遇见了可以真正托负的男人,只待杀敌破阵,征战天下。
第十章人影瘦,春情浓
“少主,我替你洗澡。”田缥缈站在惊蛰的面前,弯腰道,语气中有着惊蛰也无法反驳的坚定。
“田妈,从明天开始,我想自己出去走走,你还是呆在家里吧。”惊蛰不置可否,任由田缥缈替自己剥落一身的衣物,露出健壮强横的身体。
跨入宽大的浴缸之中,仰面躺在里面。田缥缈也在此时褪去一身的衣服,露出内里的风景,一道长长的刀痕,自左胸划过,直抵肚脐,虽然已经浅淡,但却仍让人想象着当年的惨烈,但这却给整具如玉般的身子增添了几分英气,前后的饱满程度,果然是惊蛰初见,甚至比那位冷艳的小寒更胜一丝,只是惊蛰没办法用手来尺量小寒了。
纤手滑过惊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加了法国顶级浴盐的水,极是爽滑。惊蛰毫不在意身体的变化,尽管已经是情意勃勃,但他仍然没有骚扰田缥缈,杀手是极容易冲动的个体,但也是能很好的控制自己身体的个体。
但田缥缈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右手一直在双腿之间驻留,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少主,你今年才十八岁,我觉得,你还是去学校学习吧,天惊现在有月眉小姐在,你不必操太多的心,我们只要扫平对我们惊家不利的黑道组织就可以了,相信要从正面瓦解天惊,世上没有人能过月眉小姐那一关。”
柳月眉,所有的人对你都是如此赞赏,你到底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我去上学?以我的经历,哪个学校还能教给我什么东西,这不是浪费时间吗?”在惊蛰看来,学校并不适合他,一切的出发点,均是要有目的性的。打发时间,倒不如去玩个全球旅游,或者去玩玩探险之类的,总是比枯燥而又无趣的学校生活要好太多了。
“少主经历了世上的大是大非,各方面的思想也已经形成了,少年老成。但少主是要掌管惊家的人,而上学却是最能锻炼一个人的,少主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不妨试一试。”田缥缈的手指发力,指尖的捏力又大了几分,恰到好处,温柔却又粗暴,惊蛰甚至感到自己的下体壮大时的声音。
惊蛰睁开闭着的眼睛,认真看着她,然后点点头,又闭上眼睛道:“你来安排吧,一切都听你的。”
“那就明天吧,这一届的新生入学刚好要开始了,少主就去月眉小姐的母校,国立大学吧,明天我们就去报到。”田妈的手鞠了点水,扑到了惊蛰的头发上,为他抹上洗发水。
“这么快?本来明天还想去看看一个老朋友的。”惊蛰喃喃低语,没注意到田缥缈嘴角的笑意。
还想独自出去玩,就让学校把你束缚起来吧。
两人现在的姿势极是暧昧,但却偏偏讨论着一些正经严肃的话题。田缥缈的手指轻重适度,又开始替惊蛰按摩起来,洗澡也不是那么令人生厌的事了。
因为这个角度,田缥缈的胸脯垂的很低,在水里形成一个倒影,钟形满圆。惊蛰倒吸一口冷气,世间怎么会有这样隆挺的胸部,近看,那道刀疤离赤色一抹仅有毫米之遥。
九帮十会中的斧头帮尽毁在惊蛰手中,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只不知卓乾坤如何来面对惊蛰。九帮十会虽然是共拥一位总盟主,但却各自为政,俱是强悍之人,请来卓乾坤,只是想借他世界天榜高手的名头,但却没想到卓乾坤如此强势,竟然将九帮十会经营成一个团体般,再没有任何违背他命令的人存在。
世上共有十位天榜高手,这是所有人心中没有任何疑义的人物,华夏就占了三席,俱是一怒斩天下的超卓人物。
白帝卓乾坤自然是最具代表性的人物,相比龙王敖广和剑帝隐无视的深藏潜出,他是活跃在众人眼前,最平易近人的一位了。
而且卓乾坤手下能人无数,左何右吕,诸葛清妙,三大高手,以惊蛰现在的实力,恐怕是力有不逮。
惊蛰跨出浴缸,接着伏在按摩床上,以背部面对田缥缈,头枕在双臂上。田缥缈雪白的足尖点地,轻身而起,在惊蛰的背上落定,小碎步踩着他的阔背,每一个动作都曼妙无边。
肌肉传来一阵阵的舒松感,惊蛰终于轻呼一声,转过身来。田缥缈却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纤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力量比刚才小了许多,正反有别。
从下面向上看女人,果然是大不相同,妙处无限。微叹中,惊蛰的手抓住了田缥缈的细脚,眼睛却直直盯着那道长长的刀疤。田缥缈的神态与上次大是不同,娇躯一颤,面色微红,双腿分开,跨坐在惊蛰的腰间,不见半分赘肉的小腹结实有力,向前微微倾斜,在惊蛰的腹部滚动,隆挺的臀部将惊蛰身上的长处压得弯了下去。
“谁说掌握主动的永远都是男人?田妈或许是那个例外吧。”惊蛰洒然一笑,右手按上了田缥缈的胸脯,大手尽覆,却也不能尽入掌中,足见其惊人尺码。
“少主现在是我的主子了,缥缈认可的男人,况且我们现在无论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谁主动又有何关系?少主不是那种虚伪的男人,而缥缈也不是那种娇情的女人,所以一切就水道渠成便是。”尽管是现在这种状态,田缥缈依然是那种平静的神色,无喜无悲。微微起身中,接着便是一沉,将惊蛰的长处沉入自己的短处中。
“你这是第一次?”惊蛰顿时起身,一个反身,将田缥缈压在身下,脸容泛起一种难以致信的情怀。
血神成名较早,芳华正茂时,谁想到她还是守身如玉的女人。“世上难得有少主这样的男人,以前也绝没有我看得上眼的男人,所以这很正常。”田缥缈的脸上登起一抹羞意,这种罕有的情绪令惊蛰大是好笑,原来她也有这样的时候。
云收雨未散,花前仍缠绵。田缥缈的身上散着浓深春意,好像从来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她,这一刻,也如同是一个怜弱的小女孩般,倦在惊蛰的怀中,某处仍被惊蛰以最勇猛的状态霸占着。
敲门声传来,武叔的声音响起:“田妈,你让我办的事,办好了,少爷明天可以入学了。”
“从现在起,我的名字叫田缥缈,少主的田缥缈。多谢武叔了,资料你放在门外,去忙吧。”田缥缈在惊蛰的怀中坐直身子,气势冲天。接着,她的身体感受到某种力量,颤了一下,又倦在惊蛰的怀中。
“什么!”武叔一声惊声,接着才是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