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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果然是古风依旧的段家,好一个名依人。”惊蛰看着墙上的字,轻叹道,脸上已是没有半点醉意。
第一三三章转授剑意
名依人远去之后,墙上的字才逐一剥落,这个时候才真正显出他剑气的威力,深深印在墙上的字整齐如一,如同是刀切豆腐般,没有任何的破损。这是他在向惊蛰展现实力,虽然比不上惊蛰杀人破敌,弹指惊雷的气势,却也别有一番力量。
杨柳岸,晓风残月,原来便是剑势表达的剑意,这种剑势取名残月倒也别有意境,剑出如幻,也唯有他的气质也会这般的虚无,这般的令人赏心悦目。
“主人,这个名依人好像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不过他的剑法的确高明,出剑的速度也很快,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惊艳的眼神中露出思索的表情,头依然枕在惊蛰的胯间,没有半分的不满。
惊蛰的手再次滑进她的衣下,叹道:“段家在大理的地位就如同是神话般,成了当地百姓的一种信仰,所以段家才不必涉足黑道,纯以段家的力量,就足以与龙王殿,亦或是天野帮和九帮十会抗衡。”
小店外的阳光有微斜之意,惊蛰眯着眼睛看了看,抓了惊艳的臀丘一把,然后缩回手道:“起来吧,我们也该出去走走了,既然来了大理,就看看这里的景色吧,时间对我已经成了一种奢侈的东西。”
洒然起身,惊蛰穿上了鞋子,然后跨出包房之外,惊艳飞身跟上。大理的手工业果然发达,不论是白族独有的绣品。亦或是纯手工制作地木器,在游走间都一一晃入眼帘,那些手工业者或在家门口,或在小巷中,悠闲的工作着,这让惊蛰不由赞叹起来,原来工作也可以很悠闲。行走间。已是远远走出了大理的市区,来到了稍稍偏远的地方。一条小河渐渐变宽,有人在河内结网而渔,隐有几分写意的悠闲生活。
再向前走,耳内突然传来一阵钟声。惊蛰一愣,抬头向一侧的山头看去,接着便缓缓移步而去,绕过山头。一座寺庙映入眼底,琉檐赤瓦,偏西的阳光照耀下,更显庄严。
惊蛰大步来到寺门外,石阶之上,正好有一人从寺中出来,那模样像极了段云归,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地。只是明显落魄了许多,而且眼神中有股说不尽的忧伤,满脸地胡子,身上更是散着一股酒气,跨出寺门时摇摇晃晃,但却没有摔倒。只是浅浅的跨出几步,就来到了台阶下面,站在惊蛰的面前,以一个酒鬼的无礼姿势仔细盯着惊蛰的脸看。
那种悠闲洒意的步伐,赫然是段云归曾经使用过的凌波微步,这时惊蛰便猜出了他地身份,摇头叹道:“段云机先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幸会。”
段云机的眸子中透出几分冰冷,酒意全消。身体随意扭了几下。拉远与惊蛰的距离,重重一哼。右手散出一阳指力,点向惊蛰。
惊蛰心中叫苦,这个人脾气太火爆,还没说别的话,就已经开始动手了。惊蛰站立不动,挥拳直接接下了强劲的指力,然后才摇头道:“段云机先生,我只是经过的客人,并没有任何目的,所以请不用紧张。”
段云机这才停住脚步,将信将疑的眼神看着惊蛰,思索道:“是有点和前面几次来地杀手不同,这种气势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的。不过,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莫名其妙跑到天龙寺来,不要找什么到这里烧香之类的理由,这里还没有出名到少林寺或者是灵隐寺那种程度,不可能随便就来个人找过来烧香。当然,如果你不说也可以,我就把你当成华夏杀手盟的杀手来处理了。”
他的言语间充满着一种随和的气质,更是有种市井粗口地味道,酣畅淋漓,比之段云归的威严,倒是另一种风格,更显得像个居家男人。
“我叫惊蛰,来大理已经拜访过段宗主了,刚才只是在无意中走到了这里,所以你不用介意。”惊蛰心中一顿,华夏杀手盟现在被赵家所拥有,如果是华夏杀手盟的人来骚扰段家,那说明赵家已经先一步将触手伸到了这里,看来齐千郡那边也一定遭遇到了华夏杀手盟的人,只是她到现在也没来电话,说明还能直接处理这件事。
段云机眼神一亮,深吸一口气道:“原来就是昨天在昆明吓退青竹帮的惊家少主,没想到你竟能胜过我哥哥,我更是打不过你的。不过既然来了,就到寺里坐坐吧,我也省得跑回去的麻烦了。”他的说话愈来愈有一种率性,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惊蛰点点头,带着惊艳随着段云机进入天龙寺内,内心却是有几分的感叹,大理段家,虽然低调,却并不糊涂,昨夜在昆明发生的事这么快就传到了这里,这说明段家地势力不只是不容忽视,而且是强悍。而且段云归和惊蛰之间地比拼结果,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传到了天龙寺,更是说明了段家有一个办事效率极高地情报系统。
天龙寺古朴凝重,僧人倒也不多,更是没有灵隐寺那般的鼎盛香火,显得冷冷清清,夕阳西下,厚重的佛前香炉中,冒着几缕淡烟,却也别有一番禅意。
跨进禅院之中,步入一间禅房,一位老僧正在枯坐,段云机露出几分敬重,一改先前的醉意不逊,客气道:“觉知大师,段家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来向大师请个安。”
“是不是想喝酒了?总是为了酒找那么多的理由,不过能让你带到我这儿的客人,也一定不是普通人。”觉知睁开眼睛,一下子让人感觉年轻起来,他的容貌分明就是有如垂暮的老人,但那双眼睛,却有如孩童般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实在是异常的怪异。
惊蛰向觉知洒然而笑,没有半分的不适,依旧是不动如山。觉知的目光中掠过一抹友善,却也浮起一抹凝重,淡淡道:“这般的人才,除了惊家少主,恐怕谁也没有这种英气,怪不得可以胜过云归,这种强悍的内息,连我也有所不及。”
说话间,他的手指轻抬,似是在不经意间,射出一道剑气,接着逐一演示,六道剑气分别点在了墙壁上,竟然是练成了大成的六剑,这绝对是天榜的实力了。
惊蛰震颤,怪不得老僧给人一种道不尽的舒服感,却原来是已经可以隐藏气息了,只是这六剑似是故意散出,而且抬指运力过程,在惊蛰的面前显示的一清二楚,便如同在传授惊蛰剑意般。
段云机亦是一脸的不解,接着才看向惊蛰,微有恍然之色。惊蛰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皱眉沉思,半晌之后,才学起刚才老僧的动作,逐一点动手指,雷气散出,点在了墙体上老僧留下指印相同的位置,只是那印痕却是粗了很多。
老僧含笑不语,段云机却是震愕不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六脉神剑的剑意,这让习剑二十年的他,如何不惊。
第一三四章酒徒
“剑意之道,似剑非剑,六脉之剑,只不过是重剑意,而轻剑势,所以并非是因剑而剑,而是因气而剑,也唯有惊少主体内这种更加强悍的气息,才会达至剑意的顶点。”老僧复又闭上眼睛,淡然说来。
惊蛰留在墙壁上的剑痕,外缘处已经比之在小饭店中留下的平滑许多,但仍然没达至通润圆巧的境地,觉知留下的剑痕,却明显小了很多,而且平整如一,不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墙壁上的剑孔。
再一次的抬起手来,惊蛰又散出了六股剑气,这时却更注重于剑意,出剑的次序和时机,却是随意而来,雷气更是带出破空音,如天雷之气,没入墙壁之中,留下的印痕再变平滑,已是初具剑意之势,以雷气控剑,更显威力。“觉知大师,我即非段家子孙,亦非禅道中人,为何肯将这六脉剑意相授?”惊蛰叹了声,露出罕有的尊敬,向觉知行了个礼,只是搂着惊艳腰身的手,依然没有松开,既使面对觉知,亦不肯放弃他的狂傲。
“云机,去酿酒院领酒吧,惊家少主远来是客,就送他五斤圣酒,你自己也拿一瓶就是。”觉知没有回答惊蛰的话,只是向段云机轻轻说道。他的眼睛也没有看向惊蛰,依然是微合微启,接着他向段云机挥了挥手,又归于沉寂,再无一丝的动作,除了绵长的呼吸,仿若静止的木偶般。
段云机向觉知施了个礼,拉着惊蛰便跨出门外。脸上扬起一抹藏不住地喜色,对着惊蛰喃喃道:“时隔三年零五个月,终于再可以喝上一次天龙寺的圣酒了,这都是沾了惊少主的光,这次的事,我一定会尽我的能力,帮助惊家。”
惊蛰没有说话。段云机表现出的是一个十足的酒徒模样,酒成了他生活地一部分。为了天龙寺的圣酒,甚至愿意帮惊蛰完成和段家地合作。
跨出觉知的禅房,惊蛰又随着段云机进入了一间酒窖中,刚进门就闻到里面传来的阵阵酒香,更有数名僧侣正在忙碌着,数十个橡木桶置在阴暗处,整个房内异常的凉爽。通风孔内传来阵阵的风势,这里连一丝的阳光也没有,唯有头顶晕黄的灯光在照耀着。橡木桶特有地香味混杂在酒香中,形成一种独特的香味,惊蛰吸了口气,动容道:“没想到相比起法国波尔多地区,这里的葡萄酒更加的诱人,唉。酿酒也是一门艺术,看来除了葡萄之外,橡木也成了最主要的原料之一。”
段云机停住脚步,然后脸上浮起知己般的笑意,拍着惊蛰的肩头道:“看来惊家少主果然是同道中人,竟能从酒香中分辨出橡木的香味。果然不凡,不过你还只是说对了一半。这里地橡木桶和波尔多地区的没有什么分别,最大的区别只不过是每个橡木桶并不全是由橡木组成的,而是加了十分之一的果木,所以使得香味更加的饱满,这在酿酒中称为双底香,是天龙寺独有地秘方,世上不会有第二个地方能酿出这种酒来,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这会叫做圣酒了吧?”
“一年才生产出不过百斤的酒液,自然是所有酒类收藏家都想拥有的宝贝。相比起来。就算是珍藏百年的路易十四也不外如是,所以用圣酒相称。实在是太贴切了,这是真正酒徒心中的一抹虔诚。”段云机的说话带着一股神往之意。
惊蛰愕然,没想到酒的文化亦是这样的深奥,任何细微的差别,都会导致酿出酒的口感有很大地不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说地便是这种至细的工作。
觉知在惊蛰临行前,送给了段云机一块牌子。三人刚进酒窖,就走过来一位头顶光亮地中年僧人,他的脸容古板,对段云机施礼道:“段师叔,这次可没有酒给你喝了,觉知师叔公已经让我们把所有的圣酒准备好,甚至连残余的酒体也不准流传到外面半滴,这是将要送给上海惊家的礼物。”
惊蛰和段云机同时一震,觉知这步棋走得完全不通情理,为何要送给惊家这份厚礼,就算是段家和惊家达成联盟,也没必要出手这么阔绰。
段云机随手将手中的牌子递给了面前的中年僧人,有些得意道:“这次是觉知大师让我来取酒的,这个牌子可是假不了的。”
中年僧人疑惑的看了看牌子,然后再仔细看惊蛰和惊艳一眼,这才转身过去取酒。片刻之后,他拿着一小瓶酒和一个酒桶,走了过来。
贪婪的接过那小瓶酒,段云机如同藏着一个宝物般,将酒瓶抱在了怀中。惊蛰也接过精致的小木桶,里面晃来晃去的液体必是圣酒了。
淡笑中,惊蛰将酒桶放到惊艳的怀中,跨出酒窖。“段云机先生,我们也该走了,出来的时间够长了,我可不想错过段宗主的晚餐,想必那是一场值得回味的晚会。”
段云机又恢复了初始的酒徒模样,醉眼朦胧道:“我陪着惊少主一起回去吧,唉,这喝醉了酒,连车也开不了了,只有麻烦惊少主替我当一会司机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打扰你和美人的亲热。”边说他还边向惊艳眨了眨眼睛,可是惊艳依旧脸容平静,没有半分的表情,这令段云机自讨没趣。
惊蛰开着段云机那辆奔驰车,行走在驶向段家的路上。惊艳坐在惊蛰的身边,段云机一人坐在后排,这是因为惊艳绝不肯和他坐在一起。
本来只是随意的带着惊艳出来走走,没想到竟意外的来到天龙寺,更是和段家的第二个主人段云机意外相遇,这或许便是巧合。
惊蛰深吸一口气,念想起觉知将六脉剑意相授,而且更是将天龙寺的独门秘酒尽数相送,这说明他一定不是个深居简出的人,对外面的事,也相当明了。“段先生,身为段家的第二继承人,为何你会对觉知大师那般尊重?”惊蛰淡然问道。
“我和哥哥的武功都是觉知大师传授的,虽然不是师徒,但却胜似师徒。”段云机微鼾,靠在座位间低低说来,似是梦话多过回答惊蛰的提问。
原来如此,只是觉知的神秘已经不重要了,他对惊蛰的态度,只有百般的看重,所以这次的段家之行,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是收获很多。
第一三五章烧烤文化
段家的欢迎晚会,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休闲聚会,段家城堡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