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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其实我们家早就知道了,哪怕开再多的医院和诊所,哪怕生产更多的特效药,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帮助也有限,所以我们早就不把治病救人放在第一位了,我们要治这个社会,扭转社会上的不良风气和习惯才是我们的目标。”
“当然,这个目标更艰难,我们很清楚。所以我们只是希望今后通过民红的努力,让民众能够逐渐形成一种良好的道德风尚,不管他们是本身的愿望,还是因为要成为民红的会员担心社会监督和曝光才这么做的,至少能够让社会道德更加积极向上,通过一两代人的努力,今后出生的孩子在良好的社会风气熏陶下,会拥有更好的道德情操。”
“我们想影响的是下一代,这就是民红的目的。”
总理愣了,如此庞大的计划和漫长的见效期,让这个做任何事都沉稳淡定和胸有成竹的领导惊诧万分。
一家以医药为本的企业,几个普通出生的人,竟然舍弃治病救人的医药宗旨,妄想改变整个社会,扭转全社会的道德风尚,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度艰巨的工程。
可有谁能说这个理想和目标不应该?有谁能够嗤之以鼻说几句嘲讽话?总理不能,估计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不能做到这一点。
“孩子,我明白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总理一方面给予了肯定,另一方面却在心里叹气,自己不能施之以援手,他觉得很内疚,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一国总理也不是万能的,他有他的职责,他有他的立场和处事原则,只能在心里祝福这家人了。
“谢谢伯伯理解!您不骂我就好了,呵呵。”
林耀放下了心事,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此刻看到总理再也没有那种压力和紧张,仿佛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慈祥的长辈,就这么平等的交流沟通。
“小林,你在南昌的特诊我也听说了,真的可以立即让断肢再植后立即有活动能力?这种医术难道不能救治那些你眼中所谓的官员?”
总理不再就大方向上的事情跟林耀讨论,开始打听细节,这种神鬼莫测的医术他本人很有兴趣想了解。
“是的,伯伯。我的医术真的很厉害,当然接个断肢要比普通的医生强一些,否则怎么能显现出民红的医术嘛,嘿嘿。”
林耀毫不客气的自夸了一番,“不过民红的特诊原则不会调整,当前是对见义勇为的人提供特诊,因为我个人实在忙不过来,这次回北京是帮外国病人治病呢,还贷款的压力太大了,才没有精力帮什么官员看病,大家都是人,凭什么我要帮当官的看病而不帮扫大街的、修补自行车的那些人?!”
“可你越是这样会越麻烦,正如你所说的‘官本位’,一些当了点小官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一定会认为他们的病比一个跟歹徒搏斗的人更重要,所以他们会动用自己的能量来找民红的麻烦,这种人一多,你们光是应付这些麻烦就很伤脑筋了。”
总理放弃了自己的身份,直接用普通人的立场跟林耀讨论。
“这没关系,只要做得不太过分就不理他们,按规则来我们不怕,民红招收了几千个法律专业的员工,实在不行我们再招一些,也算是为大学毕业就业做出贡献嘛。”
林耀调皮的口吻让总理笑了,“再说了,我救一个外国人可以得一千多万美金,国内的官员有拿得出一个亿人民币来治病的么?就算他们有钱,敢拿出来么?”
“可民红缺钱,现在别看全国有近两千家医院诊所,真正属于民红的一家都没有,全靠贷款维持呢,如果不贷款,民红自己弄三百家医院就到顶了,伯伯你知道现在的房子太贵了,买一栋就的几千万甚至一、两亿!”
“你呀……”总理又伸手摸了摸林耀的脑袋,“整个人都钻到钱眼里去了。”
“没办法,我家穷啊,伯伯,您看我在北京买的车都是国产的奇瑞,才两万多块钱,就因为没钱啊……”
林耀的拖音把总理弄笑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拍了林耀一后脑勺,“你还穷?!我当总理的工资才多少钱一个月?都够不上你们一顿饭钱吧?”
“伯伯,您冤枉我了!”
林耀立即正色道,“我们自己家在外面吃饭从来没有超过三百块,这还是因为有客人来了陪着吃饭,否则一百多块到顶了。您可不知道,我妈那个人忒小气了,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分来用,成天跟我哭穷,害得我不得不卖苦力赚钱,帮外国朋友治病也正因为如此,您以为我不想多一些时间陪陪女朋友逛公园啊?我家缺钱哟!”
“好了好了,你们穷,伯伯信你。”
总理笑了笑,心里暗想果真如此,这家人根本就不是为了贪图享受,只看成都的民红药业买车都直选合适的,稍微贵一点的车一辆都没有,民红在全国各地的配车也同样如此,一切按性能选购,从来没有因为面子问题而铺张浪费的。
“小林啊,你那个特诊就不能给ZF几个名额?这也有助于你们跟地方上搞好关系嘛。”
总理依然不死心,还想着调和民红跟地方和首都各级官员的矛盾,目光灼灼的盯着林耀,等待答复。
“伯伯,这个不行,没得商量余地!”
林耀果断的拒绝,“您想啊,价值一个亿的特诊我怎么可能给那些当官的呢?除非他们是焦裕禄那种好人,民红下属单位推荐上来了才会考虑,然后审核,否则一律不给。”
“话又说回来,焦裕禄也是因为殉职了才会被大家知道他的事迹,平常的时候也不会惊动民红,不是说了吗,‘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一些份内的事情哪怕做得再好,民红也不会给特诊,这是原则,民红提倡个人道德,这方面做得最好的人才会给特诊。”
“伯伯,我没办法呀,别看民红的特诊吹得牛皮轰轰的,其实就只有我一个人跑来跑去,今后特诊一多,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呢,我一个人哪里跑得过来呀,头痛……”
总理无语,见眼前这个家伙竟然倚小卖小,根本不用平等身份跟自己谈话,实在不好怎么说他了。
“小林,如果上次在太原没有那个神秘人帮忙弄到贾貌德的罪证,国家不出手的话,那岂不是会闹得更大?要知道贾貌德在地方上的势力很大,就算滥用权力调动国家力量,他能动用的私人势力也很夸张了,跟这些地方上的人如此矛盾尖锐真的不好啊。”
林耀一笑,满脸的欢畅。
“伯伯,我跟您说,民红最不怕的就是武力,任何人想要动武民红都欢迎!”
第三卷【少年狂】 第三百五十七章 造化丹的造化
亲眼见到总理将一颗超级“生生丹”吞服后。林耀告辞离开,总理日理万机,他也不能过多占用领导的时间。
对于这次会见的结果,总理心中五味俱全,实在不好评价得失,只能任由林耀和民红的我行我素,但在没有其他人的办公室,总理还是忍不住发表了一番感叹。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拒绝了总理派车送,林耀招了辆计程车,直接回了“城市森林”,他迫不及待的要在易左军和易安身上试验“造化丹”,自己体质异常,试验数据仅仅只能作为参考,在别人身上体现出来的功效才最真实。
老蝙蝠威特公爵已经被派到湖南省衡阳地区境内的南岳衡山守庙,目标当然是祝融峰顶的那三十六个超级“太岁”。
自己暂时得不到,可林耀也绝不允许别人获得,甚至不允许让别人发现其中的秘密,免得下半辈子要悔恨终生了。
对于那个最大的超级“太岁”中蕴含的,已经变异的“生力”。经过小草两天两夜的思考,给它命名为“命力”。
名字虽俗,却获得了林耀的赞同,因为“生命”两个字连在一起,超过“生力”的东西叫做“命力”也无可厚非,于是就这么确定下来了。
“耀耀,老蝙蝠的建议其实咱们可以考虑考虑。”
小草突然在林耀心里冒出声音,“反正也就只要花两、三百万,到时候可以很方便的把那些‘太岁’弄到手,还不会让人知道,这多好啊。”
林耀没回答小草的话,心想就算弄出来的,往哪里放啊?
一想到那个最大的庞然大物,林耀就一阵恶寒。那么的大的“太岁”,如果要自己去炼丹,得花多少时间啊?到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万一炼到一半的时候真气告罄,伪丹火告罄,这一炉丹岂不是要废掉了?
损失点别的东西林耀还不觉得心痛,但损失了超级“太岁”,他会把自己头发扯光然后满地打滚的,因为“起死人肉白骨”的效果实在让人无法抵御,这种诱惑估计任何人都抵挡不住,林耀也同样如此,尽管这个功效仅仅是小草的估计,但林耀早就选择完全信任小草的判断了。
按照小草的说法和网络上对“太岁”的研究评价,整个超级“太岁”还真不能分割成小块来炼丹。因为很可能会造成药性的丢失。
作为世间最神秘,也许是第二神秘的生命,“太岁”虽然看似死气沉沉,但实则是一种复杂到科学家都无法判定的生命,所以要么炼丹就直接炼化整个“太岁”,要么就不能轻易动手,这才是让林耀最纠结的原因。
现在林耀越来越相信玄怪志异里的内容了,用活性的天材地宝炼丹和用死物炼丹效果当然不懂,所以林耀不敢动,只让威特公爵做好一切前期准备。
祝融峰顶山体的内部结构图早就被小草描述出来了,甚至小草使用的是电脑绘图,天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图形设计软件的,这个发现让林耀很汗颜,觉得在小草面前自己一无是处,好在小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这才让他心里稍感舒服,否则都要嫉妒得发狂了。
山峰内部的空间如何分部,哪里有多大多厚的岩石,哪里是松软的粘土,山顶位置什么地方厚度几米,形状结构如何。都被小草一一描绘出来。
威特公爵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聘请世界上最厉害的专家,让专家设计出一套可行方案,在掏空山体的同时,不引起峰顶崩塌和下陷,需要动用的资金很大,光是设计费估计都要上百万了,还要加上不知道需要多少钱的钢筋水泥。
威特在获得设计后,就会安排订制合适的钢板钢柱和钢筋水泥,在山体的另一侧搭建好房屋后将这些材料储存起来,然后继续守庙,直到林耀取出“太岁”。
这个工程很浩大,甚至林耀让湖南的经销商郭向阳出面联系地方上的关系,解决在景区秘密部位搭建建筑物的问题。
郭向阳获得的另一个委托是要将炎陵县的炎帝陵门前的那个大鼎弄到手,林耀决定将这个大鼎拖到北京来,好好研究一番,看是否真如小草所说的是一个炼丹炉。
虽然林耀满怀期待,但对于这个大鼎他依然不抱有太多幻想,哪怕真是个炼丹炉,以他自己的实力而言,根本就没有那个能耐使用它,光是看那体积和空间,就不知道需要多少丹火和真气了,这种分析让林耀感觉很挫败,原想着自己算是一个世外高人了,却连一个破大鼎都用不了,实在是让人汗颜。
“先生!您回来了。”
易左军满脸的激动,仿佛林耀出门一趟是九死一生后生还了一般,显得有些做作,但林耀对这种态度很满意。心里美滋滋的,仿佛吃了蜜糖一般甜。
“耀耀,你就是个俗人,虚荣、骄傲,反正跟那些当官的一个样,就喜欢听别人说好话,哪怕明明知道夸张过头了也喜欢。”
小草毫不客气的鄙视了林耀,让林耀额头上出现了黑线,心想原来自己也有“官本位”的思想在作祟啊,看来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先生。”
易安也问讯赶来,却没有易左军那么溜须拍马,表现得很沉稳,但语气和动作上的尊敬十分明显。
“我回来啦,家里还好吗?”
林耀俨然一个领导人模样的口吻让易左军一愣,心想先生这次回来了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耀耀,别打官腔,不好听,很让人讨厌啦!”
小草在身体里抗议了,“你自己不喜欢这些东西,干嘛要学坏?”
“哦,好吧,我是想看看别人的反应,没想到易家人更厉害。你看易安也突然变得狗腿子模样了,他是不敢得罪我,所以配合我演戏呢。”
林耀心里叹了口气,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暗想民红今后的任务还真是艰巨,国人从骨子眼里就不敢挑战权威,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像国外某些国家的人那样敢说敢做,敢于挑战权威啊?
“是啊,听说德国有些市长下了班还去掏烟囱,因为他本来就是清理烟囱的工人,当选市长后依然兼职烟囱清洁工。市民们对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奇怪,仿佛本来就应该如此一般。”
小草给出了自己的佐证,配合林耀心头的感叹。
“啊!又让你听见了!”
林耀觉得自己太不小心了,想事情和动用心念老是控制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