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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娇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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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很快发现,这个动作不仅更加强烈地刺激张大勇的小弟弟,也刺激着自己仍然保持在巅峰的敏感点,异样的快感令她的扭动趋于势微。
张大勇享受得正爽,俯身到她耳朵旁:“别停啊,用力,小醋缸。”
唐小莉觉得自己应该恨不得咬掉他的鼻子,悲哀的是内心深处却完全被爱和欲望填满,只好玉面绯红地奋力躲闪,软绵绵地回击:“你……你才是缸呢……”
张大勇大乐,不敢再耍她:“好啦好啦,骗你的,我只知道她是一名高一的学生,漂不漂亮鬼才晓得,我从来都是和她班主任联系的,资助她呢,主要是因为她自强不息的精神感动了我,以后再跟你详细讲她的故事。这下满意了吧,说你醋,还不乐意听,哈哈。”
唐小莉一颗芳心落回肚子里,开心地抱紧他:“人家紧张你,为你着想,你还嘲笑我。”
“知道你对我好,但我能应付,谢谢。”张大勇抄起她的大腿架到肩上,以这个姿势进占她身体的最深处,随即开始新一轮的暴风骤雨。
唐小莉承受着他的冲击,像每次一样娇吟、蠕动、吞吐,心里却始终有一根刺。
女人天生会当家,她总觉得这事吃亏,男友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不计回报地送给别人用,那人长大后还会记得这个大哥哥吗,会有半点报恩的心吗!
胡思乱想,迷迷糊糊。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似乎发生了一些事,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周末到了,张大勇非要拉着唐小莉去逛商场,为她买了一身600块钱的冬装,又请她吃了一顿200块钱的大餐。
出了饭店,唐小莉看着装好的食品盒,心疼得直咧嘴:“喂喂,中彩票了你!还想不想过下月啦!”
张大勇笑,“昨天你提醒了我呀,我还真没怎么在你身上花钱,太委屈你了。”
“傻瓜,”唐小莉很高兴,“有心意就行,等你赚多了再说。”
“瞧我女朋友多通情达理,为那些拜金主义的骚货默哀!”张大勇兴奋地挥手。
身边发出一声呜咽,吓了他们一跳。
“对不起……呃……”张大勇边道歉边急忙转身。
出乎意料的,他看到一条瘦得骨头都凸出来的白色大狗蹲在他身边,正用暧昧的眼神盯着他手上的食品袋,那神情像电影里望着美餐舔手指的三毛。
“你,想吃?”他指了指食品盒,鬼使神差地问。
狗淡然扫了他一眼。
张大勇冒汗,这流浪狗够牛。
唐小莉见那狗又高又大,浑身脏兮兮的,毛发说是白色的也快变成黑色的了,心下不喜,带着厌恶的口气道:“大勇,给它给它,咱们快走吧,别咬着你。”
“没事没事,这狗瞧着挺漂亮,也挺懂事。”张大勇放开唐小莉的手,带着狗走到街边,把食盒挨个摊开。
狗狼吞虎咽地吃着,吃肉不吐骨头,看起来不知多少天没吃一顿饱饭了。
张大勇半跪在地上,抬头对唐小莉说:“呵呵,你知道的,小时候没养成狗,一直是我的遗憾。”
唐小莉吃惊道:“拜托,你不是说要养这条狗吧?”
“哪能呢,”张大勇摆手,“它太大了,小了也不行啊,学校不K死我。”
唐小莉放下心,捂着鼻子凑近一点,好奇地看着狗的体貌,“这狗倒有些灵性,挺温顺的,大勇你不是有点研究吗,这是什么品种?”
“这个……有点像大丹,又有点像牧羊犬,还真看不出来。”张大勇也不嫌脏,伸手摸摸那狗的头,可惜它的毛发太脏,摸不出手感。
唐小莉虽然不懂狗,却也知猫科和犬科动物在进食时是极其危险的,刚想提醒他,却见那狗竟抬起头,向张大勇“温柔”地看了一眼,遂又把话咽了回去。
晕倒,这什么狗,101斑点?
“呵呵,我倒真有点喜欢它了,只可惜学校里养不了。”张大勇顺着狗头往下,摸到它的脖子上。
咦,看不出这狗戴着一只纤细如发的颈圈,太细了,要摸着才能发现,上面好像还刻着一些字。他正想离近了看看,手机响了起来。
“你好,我是张大勇。”他站起身,接起电话。
对方是个女人,“大勇你好,我是姜老师。”
“姜老师?”张大勇对这个声音很陌生。
“任紫衣的班主任,姜璐。”
张大勇恍然:“哦哦,姜老师你好,我前几天把款汇过去了,你收到没有?”
“收到了收到了,”姜老师一迭声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关于任紫衣的……”
张大勇心下一沉,“紫衣怎么啦?”
小女孩的家里情况很特殊,她不会出什么危险吧!
唐小莉一直贴近了听着,此时撇撇嘴。瞧瞧,紫衣,叫得多亲热,这家伙还从来没叫过她小莉呢,可恶!
姜老师长长叹一口气,半晌才说:“紫衣真惨啊,前几天她父母……服毒自杀了!”
唐小莉心脏漏跳一拍。
她抬眼看向大勇,发现他嘴唇紧咬,脸色煞白。

第三章 紫衣
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意燃烧起来!——奥斯特洛夫斯基
人生应该如蜡烛一样,从顶燃到底,一直都是光明的。——萧楚女
任紫衣将这两句名言写在她日记本的扉页和尾页上。
任紫衣的家在江西某贫困山区,父亲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干重活,母亲长年瘫痪在床,没有自理能力。她从5岁时起就照顾母亲起居、拉撒睡,8岁起每天随父亲翻越两座大山,到镇上去做木工活、瓦工活,接各种零工,她打下手。为了不增加父亲的负担,她坚持自己走,并代拿一些工具。稚嫩的小脚掌磨出水泡,她从不曾哭泣,打下手砸坏了手,她也只是哼几声就过去,眼泪在眼眶里转悠就是不掉下来……
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有些人出生起就锦衣玉食、衣来张手饭来张口,一直到老都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而对任紫衣来讲,吃一顿饱饭都很奢侈。
慢慢的,她长大了,然而到了她上初中时家里的状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困顿,父亲和母亲的病都有加重的趋势,父亲已没有体力翻越大山,她干脆不再让父亲干活,每天完成功课,就做剪纸手工,然后第二天拿到镇上去卖,就这样凭自己的智慧和灵巧的双手支撑起整个家庭,几年如一日。
张大勇偶然从一个同学那里知道她的情况,当即决定资助她上学,并且,每次汇款时都有意多给她一些,嘱咐她的班主任亲手掌管多余的部分,为她增加一下营养。
那一年,任紫衣上初中3年级,13岁,张大勇上大学1年级,20岁。
唐小莉静静听完远方那个小女孩的故事,心下只余怜惜,她抬头看看满街的繁华,又低头瞧瞧自己手里的衣袋。
她第一次有了感谢上天的觉悟。
“可怜吗?”张大勇没有看她,望着前方的眼神竟带有一丝笑意,“可她的功课很好哦,不仅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还跳过两次级,所以今年已经是高一学生了。”
天下间可怜人有很多,真正促使他肯用心去帮的人,只有任紫衣一个,类似有着坚强毅力的人从来只在电视上看到,他没有想到生活中会碰到,既然有缘遇到,那就尽自己所能帮一帮吧。
但他绝不求什么回报,更不想让任紫衣知道他住哪里,是干什么的。后者曾无数次追问她的初中及高中班主任,都没能得到结果,因为他怕,他怕一旦对方知道他也不过是一名在校学生,就会拒绝他的帮助。
在他的印象里,任紫衣一定长得很瘦、很黑,脸上始终一副不服输的倔强表情,腰板永远是直的。
“大勇,那条狗呢?”唐小莉忽然喊。
他连忙低头看。咦,那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啦,地上空余几个食品盒,真是想事想入神了,这么大条狗在眼前消失都没有觉察到。
他拍拍手,未以为意地站起,“走吧,不逛了,我们回去。”
唐小莉挽着他的胳膊,默默地走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不是要去看她?”
“嗯。”张大勇点头。女友全部身心都放在他身上,一向很会揣摩他的心理。
“放心不下,”他叹口气,“你没听姜老师说吗,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她家又没什么亲戚,我想这个时候,我这个幕后黑手现出真身,会对她有很大帮助。”
唐小莉娇嗔地捶了他一下:“什么幕后黑手嘛,难听死了……”
张大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我很惭愧……”唐小莉觉得自己要说的话很酸,不自觉地红了脸,但仍然脱口而出:“以前对你只有爱,现在多了一分敬佩。真的,听了小姑娘的故事我固然觉得她很了不起,但我觉得你更伟大,你请好假,订机票去看她吧,我不会乱吃醋了,钱不够的话,我这儿还有一些。”
张大勇诧异地停下脚步,望着她。女友这人有点小心眼,他真未料到她会说出这番话。
“顺便……”唐小莉把手里的衣袋递到他手上,“把这衣服给她,就说是我送她的,好吗?”
张大勇抚着她的秀发,笑容逐渐溢满了他的嘴角,“你真棒,我以你为荣。”
那笑容健康、俊朗,有令冬天变暖的力量。
唐小莉出神地仰望着他,痴了。
第二天下午张大勇上了飞机,第四天才辗转来到江西那个山区,在姜老师的陪同下从镇上出发,用了三个小时翻越一座山,终于在一个狭小的院落里见到了任紫衣。
这个他捐助了一年多的女孩子,倚在门边站着,看到老师来眼皮也没有动一下,眼神空洞无物,手里紧紧捏着一张照片和一张纸。
张大勇心往下沉。情况似乎比他想象得还要糟。
那真是一名14岁的女孩吗?她脸上浮现的是只有大人才会有的憔悴,悲哀、无助,让人不忍目睹,甚至无暇看清她的长相。小女孩果然很瘦,说是皮包骨头亦不为过,肤色不黑也不白,是一种让人心惊的、又灰又黄的颜色,唯一能显示出真实年龄的是她1。65米左右的个子,但她的双腿始终是弯曲的,随时有瘫倒的可能。
张大勇知道自己来对了。他曾专门修过心理学,任紫衣这样的状态,有走绝路的危险!
她,承受了太多不应该这个年龄承受的东西,心理随时面临崩溃,或者,已经崩溃了!
“唉,可怜的紫衣,也没个亲戚,连开解她的人都没有,”姜老师五十岁左右,长得慈眉善目,指指任紫衣手上的东西,低声对他说:“她家大人相信火葬,村里人帮忙抬到镇上炼了,回来照遗书把骨灰从山顶抛了下去,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家三口的照片和遗书,从那时起她就没有去上过课,每天就是在家里发呆。”
张大勇感激地点点头。这位老师值得他尊敬,交通不便,教务繁忙,她能抽出时间来关心一位悲惨学生的命运,实为教师的楷模。
“这是那500块钱,还一分没花,你亲手交给紫衣吧,她看到汇款单就明白你是谁了。”姜教师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钱和汇款单,递给张大勇。
张大勇答应了,捏着钱和单子走近任紫衣。这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紧张。从这一刻起,一个花季少女的命运就有可能被自己影响了,这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当他将两样东西递到小女孩眼前,小女孩的眼神果然变化了,慢慢有了焦距,转瞬即变得如刀子般锐利。她一把抓住那汇款单,看地址看人名看邮戳,飞快地看了一遍后猛地抬头,身子站得笔直,头颅稍稍前倾,颤声问道:“您……您是……张大哥?”
她的声音很稚嫩很好听,普通话说得不错,仅有一点点江西地方口音。
张大勇被她明亮的目光刺得心下一痛,微笑着道:“是的,你好,小衣。”
“捐助我上高中的张大哥?”女孩愈发睁大了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很美,纯洁如水,黑亮如漆,比希望工程那幅著名的摄影作品“大眼睛”还要生动自然。
“嗯,没错,是我。”张大勇知道并没有其他人捐助她。
任紫衣无声地扑进了他的怀里。挟带的力量竟让他向后一个踉跄。
“好了好了,紫衣,想哭就哭吧,一切都会好的。”他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她,他明白这女孩的心理,在她内心中,恐怕这世上他是唯一和她有关联的人了,老师的那种关心毕竟和亲人的不同。
他的手微微一滞。早知女孩过得清苦,但亲眼见到她已经洗得发白、仿佛一碰就要破掉的衣服,那感受完全是另一回事。
任紫衣憋得太久,在他怀里抽搐了半天,终于嘤嘤地哭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
姜老师在一边望着他们,忍不住也抹起了泪。
中午,本来张大勇想用从镇上买来的美食好好招待姜老师,奈何这位朴素的老师说什么也要回镇上去,他只好和任紫衣一起送到很远,望不见人影才往家走。
这里的村民很少,房屋基本都是白色的石头屋,没有街道,全是石阶,各家住得稀稀落落的,走到特定地点就可以望见山下的居民区,至于山那边的小镇却是看不到了。
张大勇本想问任紫衣为什么她家不搬到山下去住,幸好又把话噎了回去。人家家里什么情况难道他不知道吗,真是脑袋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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